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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线彼岸》第三章 聖約爾的死鬥.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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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網之魚,世人一般是如此形容的。

一名背道騎士的成員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從屋子中的瓦礫堆中爬了出來。

令人意外的是,這名漏網之魚是一名女生,不過這也許正是為什麼她能從alex手中逃脫的理由吧。

正當她徬徨地四處環視時,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名有著小麥膚色的赤髮青年。

赤髮青年用一副認真的眼神去打量著她,然後說道:

「這會徽,是背道騎士團……嗎?果然,公會裡就是有不聽話的傢伙,竟然還大膽到打算利用犯罪集團去打擊他們的龍頭(獨裁者公會),以毒攻毒可不是萬事通的啊……」

正當少女發現面前的青年身上刻印著薔薇十字團的會徽時,就偷偷拔起了背後的小刀,打算發動突擊借機逃脫。

這時的她只是一心想著:對方是薔薇十字團的走狗,要是錯過這次機會,恐怕下半輩子都得在牢中過了。

刀出鞘的那一剎那,她本來所坐著的地面隨即半液態化,似是擁有自我意識地以手的形態將少女的四肢封鎖起來。

這意味著什麼?這表示,身為犯罪者的少女已經無力回天了,而打算發動突襲的她可謂證據確鑿、百口莫辯。

少女:「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我實在不想被困在牢中一輩子!!我什麼都答應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求求大人你放我走吧!!」

赤髮青年由始至終都冷靜不已,一手拔出了腰際上的單手劍,架在少女的肩膀上。

正當少女以為自己已經走到頭的時候,青年卻道出與其想像中大為不同的話語。

赤髮青年:「妳,我就當作沒見過吧。不要再抵抗了,老實告訴我,你們打算襲擊的傢伙是不是長這樣的。」

青年用靈氣骨架生成出一張通緝令,並把它扔到地上,讓少女親自確認清楚。

草布上面印著一個少年的臉,少年的名字是shadow,時本影。

少女因為害怕和焦急的緣故,一連點了五次頭。

赤髮青年的表情似乎有了些許變化,但看不出是趨於好還是壞。

赤髮青年:「行了,亞實,放她走吧。」

他把劍收起來了。

緊接著,一名全副武裝的黑髮少年從屋舍的轉角處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十數位同是全副武裝的親衛隊,屬於紅髮青年的親衛隊。

亞實:「時本光一,我們的會長啊,就這樣放走一個罪犯,真的沒問題嗎?」

時本光一:「她的罪我赦了,就算她身戴殺人之罪也好,她的功勞已經足以彌補她所犯的過錯。」

亞實:「難道會有什麼功勞能將殺人大罪束之高閣嗎?即便這是赤色戰神的決斷,就怕亦不是個能服眾的理由呀。再說,她要是再犯……」

時本光一:「有。」

亞實:「『有』……?會是什麼……?」

名為時本光一的赤髮青年突然目露凶光,緊咬著下唇,面容所散發的憎惡之情有如厲鬼。

突然,他又抑壓起憤怒之情,故作冷靜地說道:

「『找出時本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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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薔薇十字團抵達聖約爾起,時間再向後推進十分鐘,城門便打開了。

而我仍置身於剛才提及的洞中心,跟原二和泉商討起該如何處理在場的背道騎士團團員,畢竟不能隨便放過他們,以免除後患。

沒想到,就在開始商討的五分鐘後,一把熟悉的聲音突然以惡耗的形式傳進我的腦海。

「喂喂!獨裁者的會長大人在這裡胡鬧不要緊嗎?薔薇十字團的人早就來了啊!我跟千代子已經撐不下去了啊!在亂花時間以前倒是給我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身份和你兄長的強悍啊!影……」

結尾還沒講完,身披破爛斗篷和黑色禮服的少女便單膝跪下,氣勢不再。

那名少女名叫久間實乃(等級61,mystic-[引靈師]),是獨裁者的會員之一。

現實中也是認識的,一個奇葩的隨從,其霸氣不乏於果森(隨從什麼的是她自動請纓的,說是想要借機觀察我來著)。

「時本先生!」

跪下的少女身後傳出另一把聲音,雖則同是悅耳卻滲透緊張的少女聲。

那想必只能是桑原千代子(等級59,knight-[騎士])了……

還沒等她的話說出口,我就隨即跳出洞口看個究竟。

我:「你們不能暴露身份的,別跟上來。」

稍為叮囑了一下那對不顧後果的兄妹後,眼神擅自凌厲起來,因為我的內心清楚接下來將會有一場死鬥。

使力一躍,跳離大坑,眼前除了剛剛兩位「獨裁者」的美少女成員,最能吸引我的眼球的是一名全身身穿蔚藍重裝甲的赤髮騎士。

他是年僅22歲便統領世界最大軍隊於最前線作戰的大才之仕,亦是薔薇十字團剛就職不久的實權派攻略部總會長——時本光一(等級65,knight-[騎士]),人稱:赤色戰神。

光一:「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喔,影。」

我:「哥……」

光一:「後果你應該很清楚吧!設立殺人公會的罪名,只有死能贖之。」

我:「沒錯……我……所以我……是絕對不會輸的。」

我們都深明對方執起刀刃以命相搏的理由,因此已經不必再作多餘的辯駁。

我把寂夜星靈從手中放下,而它亦黯然化成綠光消失於充滿殺戮氣氛的空間中。

口中喊出自身靈魂的名字,從空無一物的空氣中生成出最擅長揮舞的雙刀,兩把能力值不太顯著,卻有著深重意義的刀,其名為lost-翠彤鴛鴦刀。

期間,一名猶如與我對立,擁有著與生俱來的深紅髮色,瞳色與小麥膚色的陽光男孩一直死盯著那把已消失了的劍。

光一:「那是什麼。」

沉著而無法掩飾怒火,這樣的他提出了疑問。

我:「寂夜星靈……是我用自己的gift複製出來的。」

他的眼神變得愈發猙獰。

光一:「你這人渣……還有面目把她的劍拿出來用嗎?!」

我:「你就不能老實地聽一下我的話嗎?!愛理她才沒有死去!!」

光一:「你還把這種自我欺騙的謊言掛在嘴邊嗎?面對現實吧!!她是因為你那愚蠢的失誤才被森西殺死的!!你的鳳凰會也是因此解散的,而你手上的雙刃就是矛盾所在,我沒打算繼續跟你廢話下去,乖乖接受制裁吧,『shadow』!!」

光一把手上的巨型重劍全力插向大地,空氣中漂散的靈力濃度駭然暴漲,大地因衝擊而產生出如同蜘蛛網般的裂痕,大量大小不一的岩石碎塊緩緩升起、漂浮於空中。

按情況看來是,一開始就打算用他的原創gift——破心岩擊。

我了解的,這正是心意已決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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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藤堂能侍所述,世上能擁有gift的人每兩個人中就只有一個,而能踏足地平線彼岸的,就只有擁有gift的那一個。

不論其gift的類型、等級或是持有數量,它的存在對所有擁有它的而言就似是殺手鐧一樣,除了得盡量隱藏以外,更不應該輕易使出。

非戰鬥或必要情況下,向對方展示個人gift的做法,在玩家間甚至已經到了足以證明相互間親密和友好關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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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上來便使用這招如同王牌一樣的技能,換言之意味著「他為了殺死我已經全然豁了出去」。

不過真是這麼說來可就奇怪了……

光一的原創gift也是我的原創gift,畢竟是我跟他攜手研發的,雖說如此,我甚為了解卻使用不了,因為我缺乏了一個光一才擁有的條件,那就是土屬性。

那是一個等級只有e+級水平的gift,形式上論突擊是最為方便有效的,因為只是揉合了他的個人屬性、普通的「猛擊」武士技能和些微打擊技術而已。

他不可能天真得以為這樣就足夠殺掉我,連白痴也能猜到,當中一定隱藏了些什麼戰術。

說實話,我現在有種強烈到快要暈眩的不好預感。

千代子:「時本先生,那是gift的連貫應用啊!!」

我:「什麼?!」

雖然幸虧有千代子的提醒,但當理解到時已經來不及防禦了。

身體勉強憑藉過去與他對練而成的直覺躲開,躲開了在臉旁那像是子彈一樣高速射過的小石塊。

然而,這單單是戰鬥開場的第一擊……

光一:「gift-破心岩擊,接續,gift-蓄力連斬.一式!!」

話聲剛落,第二發射擊隨即迎面而來,離第一擊僅僅相隔了半秒之短。

一瞬間,眉頭附近被打了個正著,還好及時用自己的屬性能力抵消了部份岩塊質量。

現在我的內心只有一句話洶湧而至,那就是……

我:「這不科學……」

本想用雙刀配合高人一等的力量值把岩石打碎的,但壓根就跟不上他的連斬速度和力量。

恢復意識大概花了兩秒,再次張開雙目時所感知到的不是危險的景觀,而是額頭的赤痛。

眼見光一已「斬」出下一波攻擊。

「赤色戰神」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這都比以前強了多少個檔次了啊……?!不……不行,我絕對不能亂……現在需要的是集中!!

我立刻重新站了起來,向視界左上方的血量瞄了一下,人就安心了,因為身後有支撐我的同伴。

呼——我也不能再這樣下去……總之先試著防禦吧。

我:「gift-冰的傳導。」

冰的軌道從皮靴向岩石飛來的方向伸展開去。

轉眼間,多層冰牆聚集於自身前方,我試圖用它們抵銷光一的攻勢。

我改變了冰牆的結構,使其變成單向玻璃的構造,用以一邊緊盯著高速飛近的石塊,一邊提升有機會被擊中的局部範圍硬度。

但很可惜,即使將質和量同時提升至極限再進行針對性防禦(硬度堪比鋅合金),依然連一發也沒能擋下,岩石的速度亦不見得有下降跡象,這也許就是真正的「力量」差距吧?

幸運的是,這波攻擊我都順利閃避開了,但也不過是歸功於冰牆遮蔽了光一的視線罷了,這才讓光一因為沒法確定我的位置而射偏,只是一種單純的幸運。

在下一波攻擊發動之前,光一竟然對身旁的親衛隊如此大喊道……

光一:「你們負責去攻擊後方的補師(指的是一直在背後替我回復hp值的實乃以及用gift為我附加能力的千代子),攻擊組織全權交由亞實負責。除時本影外,一律毋需生擒!你們必須理解,你們眼前的敵人既卑劣又殘酷,若是懷揣惻隱之心只會令戰友的傷亡更慘重。所以……心安理得地上吧!!!」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親衛隊理所應當似的高聲和應起光一的話來,他們一同執起了武器,併發出一股驚人的氣勢。

光一做法並無不妥之處,因為先攻擊支援者是戰場上的基本,就算不是pvp老手也深明的道理。

但是他的這句話卻仍然觸動了我的神經。

確實,我並不會否定他的理據所在,因為我們是眾所周知的殺人犯。

但不幸的是,我身後的兩位戰友一直以來也不曾傷害過任何一個人,就連背後策劃也未曾試過。

她們唯一做過的,只是為了從旁協助我,協助我救走被「獨裁者」會員密謀殺死的目標而動身,事實上根本與罪惡扯不上半點關係。

在我的立場來說,我有必要搭上性命去保護她們……

但並不單是因為義務,而是……我不能接受這種善意殺死宿主的世界。

沒錯,這種事我已經受夠了!我必須去更正這個錯誤的世界。

所以唯獨我不能輸……不能現在就死去……

此時此刻,一再翻騰的腦海中,霎眼間,一個颯爽的紫色身影從一名孤獨戰士身旁掠過,她站到了那名快將跪倒的戰士前方……

我很清楚的……這份熟悉而動人心弦的身影……

就是藤堂愛理的背影。

我答應過一定要跟她一起活下去的……

所以……所以我……

「要嬴」,如此凡俗的二字卻成了銘刻於靈魂的詛咒。

這是詛咒,為了改變藤堂愛理所生的世界,為了改變善意殺死宿主的世界,為了改變沒有真神存在的世界,這是一名選擇自我犧牲的少年永遠的詛咒。

沒錯,就算代價是我的生命也沒關係!!

我:「同時解放……gift-冰的傳導、幻魔再生、魔王的王權!!!」

雙手抱擁著璀璨四射的三色光芒,有冰藍,有黑耀,有淡紫,相當酷炫,但威力不見增多。

十數名親衛軍正通過連接銀骨雪原(唯一連接聖約爾的地區,同時是魔物區域)的橋高速向我的方向逼近,他們來勢洶洶,但卻被gift-冰的傳導所生成的十米高冰牆阻攔了其去路。

縱然冰牆再現,依舊絲毫沒能抵擋住光一傾瀉而出的憤恨。

我:「果然還是贏不了嗎……」

這回,共四顆拳頭般大的石塊從我身旁射過,我仍然不禁為自己沒被打中的幸運而鼓舞。

阻擋敵方前進的冰牆已經失去了功用,經歷了接二連三戰鬥的我亦開始落入精神疲憊的狀態,身後的四位同伴不約而同地散發著訴說不安的靈氣。

乍看來我方正處於劣勢,不過就算無法防禦和回避,其實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乘敵軍一時受阻之機,我再看了看在這附近因畏懼人類而躲匿起來的魔物們(魔物名稱:妖頭花,等級64)。

我跟牠們四目交投的一剎那,牠們的眼睛反映出了幽暗的紅光,那是魔王眼睛裡的色彩,牠們似是真正著魔,一舉一動都被我的命令所征服。

我:「實乃,千代子,跑到大坑裡去跟那兩個『烏龜』待在一起別動!!」

她們二人跟我點了點頭後,迅捷地跑向了有著青蔥髮色的愛川兄妹的方向,而我則再一次盯向那群侏儒魔物裡去。

我:「至於妖頭花……」

「辟咧」、「辟咧」的碎裂聲愈加響亮,千瘡百孔的冰牆快將崩塌。

我在冰牆完全被破壞的前一刻借其高度再跳到空中約3米高,再以由幻魔再生生成出來的手槍型gift-迅神發起了我的第一次反擊。

我知道,光一的破心岩擊是相當耗費力量和精神的,所以不能輕易把攻擊對象轉移。

換句話說,假如我在短時間內大幅改變了自己的所在位置,他就不能瞄準我來攻擊,如此一來我在這場遠距離戰中就會佔優,這亦是我現在躍至高空的理由之一。

光一:「你以為我不清楚你是這樣的人嗎!!」

光一揮刀的架勢顯然向著空中,也就是說我仍然被鎖定在他的可射擊角度內,此舉仿佛訴說著「你已被猜透了」。

我:「沒錯!但是比起你對我的了解,我更是清楚你啊,哥!!」

包含著我對他的信任,我在半空中用迅神向更高空開了一槍,而我亦深信他留意到不知為何貿然出現在我手中的……別人的gift-迅神。

由於迅神子彈的速度跟破心岩擊相約,以光一的動態視力和腦袋轉數,視線絕對會被慣性引導開,而子彈所在的位置正是現在光一的目光所在。

正因光一深明迅神的巧妙之處(迅神的子彈具有彈跳並引爆的能力,它的原主人曾用它參與一連串的恐怖襲擊),於是會反射性地決定在迅神最具威脅性的唯一一次彈跳之前將其擊破。

所幸,事實亦是如此。

可惜,光一所認識的迅神只有爆炸性的粉碎效果,而非我手上這把具被動式閃光彈效用的。

光一:「這是……!!」

在子彈被光一擊出的岩塊命中的同一刻,足以照亮白晝的皎潔之光在聖城門外降臨,於我們這些在戰場上揮灑生命的戰士而言,亦算是一道希望之光。

這時,我想除了我以外,在場所有敵人的視界都因集中在我的方向而被閃光致盲了,時本光一亦不例外。

而就在他因強烈的閃光而閉上眼睛的一瞬間……

我:「gift-幻魔再生,接續,構想再生,gift-追覓之門!!」

不消半秒,手上其中一把翠彤鴛鴦刀被追覓之門的魔法咒紋纏上,我用它向身體墜落的方向畫了一個軍藍色的圓形,圓形自動化成等身大,構築起把正在跌落地面的我傳送離開的術式。

我把自身傳送到被妖頭花抱存的玩家附近後,在他們的前方重複再使用了一次追覓之門。

我:「向十二點鐘方向全力跑!!」

整個過程花了不足七秒,在閃光的效力變弱前就順利把所有同伴傳送回尼福爾海姆城中,可是這實在算不上什麼奇術,只是單純的落荒而逃罷了。

這場聖城死鬥亦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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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一個月,由於「聖城環境遭受嚴重破壞」、「背道騎士團的大部份成員遭受囚禁」、「薔薇動軍討伐獨裁者」等等因素,整個世界的玩家們都鬧得熱烘烘的。

而泉和原二也被背道騎士的成員供出,變成了通緝犯,現在在城堡住了下來。

結果久留美的生日慶祝沒能在當天搞成,因為那天把她們找回來也花了整整一個下午。

最令人奇怪的是,不知怎的,本是負責看守的果森也跟著跑出去了。

兩位獨裁者的協力者,久間實乃和桑原千代子在戰後亦因前者要求而雙雙在城裡住了數天。

心情在戰鬥過後的一個月都非常沉重,我漸漸畏懼著生命的安然。

而事後我亦不敢向城裡的住客多言半句,怕的是他們會對未來過份憂慮以及對自己進行不必要的責斥,至少要等到緊張的氛圍有減退跡象才能說出來,這樣對他們來說會比較好。

另外獨裁者內部對我在聖約爾受襲一事亦有耳聞,於此,我借機對他們發出指示,「三個月內也不允許鎖定任何目標進行刺殺,違者將會被視作叛徒處決」,好讓自己能有充足的時間休整身心。

換在兩天前的話我肯定不會這麼「人性化」吧?一定會心如止水般繼續執行自己的使命,這一切大概也是受了小雪那笨蛋的影響……

啊,對了,說起小雪的話……

在詢問過梓的意見後,她的嫌疑基本上全消了,就只欠我信不信她這一點而已。

信……我一定會去相信她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被她的天真影響了吧……我實在無法作出好的判斷。

而在戰鬥當天,我回到城堡之後,亦下了決定,讓她先回老家一趟避嫌。

起因、緣由也沒能給她交代清楚,也許當時的我也太慌亂了。

她當然也有稍稍的鬧騰了一下……

而在下一次我遇到她時……

已是聖城解除戒備的一個月後,總計兩個月的漫長時間。

——第三章.完——

愛川泉的彼岸生存醒悟.其一

高舉正義旗號的可以是好人,亦可以是壞人,他們所做的可以是好事,亦可以是壞事,世界並不單純。

.本章初登場gift情報:

黑神.鎧神:屬a++級武裝型專屬,以阿基米德立體及卡塔蘭立體作外形的漆黑浮空物,擁有無限分裂、空間扭曲、空間震動等概念性能力,個體體積極小,能自由組裝出各式物品,個體單獨分裂速度會隨同時存在分裂體數而變慢(理論上無分裂上限),浮空高度、座標、移動等動作皆由持有者自由操作而無限制,惟不能穿梭時空。

幻魔再生:屬a級原創能力型專屬,擁有在特定限制下將幻象化成現實的能力,幻象可以是武裝、技巧、能力等,因此亦能生成出他人的專屬(限制為不能高於a級或以上,不能想像之物亦作無效),不過若生成專屬其等級將較原物低一級(在特殊條件下能保持原有等級,條件為接觸原物持有者)。

寂夜星靈:屬b-級武器型專屬,武器類型為西洋劍花劍,擁有將劍尖擊中之物震飛或撕裂、免疫負面buff、消除大多數負面buff等能力。

冰的傳導:屬c級原創能力型專屬,擁有突破球狀界限和消除部份屬性限制,並繼而生成出寒冰的能力,冰的硬度最大不高於鋅合金,且能將因接觸寒冰而間接連繫到持有者的生物瞬間「冰結化」。

破心岩擊:屬e++級原創技能型專屬,擁有將所擊出球狀界限的岩塊大幅加速和追加質量的能力,貫穿力極強,被擊出的岩塊以「射擊」描述亦不為過。

蓄力連斬:屬d-級原創技能型專屬,擁有於極短時間內做成多重斬擊的能力,共有四式,分別是一式、二式、四式和零式,連斬速度的上升和使用技能後的僵直時間會同步遞增。

魔王的王權:屬b級能力型專屬,能力發動時持有者和被控制魔物的眼睛會發出些微紅光,擁有控制除魔王以外所有等級低於持有者魔物的能力,且持有者亦不會受主動攻擊類魔物攻擊,控制數量不限,最大控制範圍為整片持有者所在的地區。

迅神:屬c++級武器型專屬,武器類型為轉輪手槍,擁有令持有者製作出特殊彈藥及使子彈在射出後改變射擊角度(最多彈跳一次)等兩項能力,而該類彈藥只能由迅神射出,且彈藥亦能以靈氣骨架形式裝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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