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武士、我和方舟一大早来到103别墅门口。

方舟敲门。

开门的正是秦仁。

我一个抢先，站在方舟前面。

“秦仁，好久不见。”

“张慕白？我记忆力不错吧！”他转过头，看我身后的方舟，接着说，“怎么样？来找我什么事？这小子满足不了你吧！”

我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他立即弯下腰，咬牙切词地说，“小子，下手这么重，开个玩笑都不行。”

很快，他恢复了正常，问，“这位先生是？”

“他是我爸爸。”我说。

“好，你们来找我什么事？快进来吧！”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前天看到那去密道了，餐厅左边那个密道。”我说。

这时，天外忽然几道闪电噼里啪啦响着，忽明忽暗地照着整间屋子。本来明亮的白日转瞬间成了黑暗的夜。闪电之后是滚滚天雷。

他正在给我们冲咖啡，“咣当”一声，白瓷咖啡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弯腰去捡大的碎片，说，“对不起，手滑，被雷声吓到。”

“吸血鬼怕雷？我没听说过。”比起晴空白日，吸血鬼更喜欢阴雨雷电。阴雨雷电更能给他们力量。我对秦仁的借口嗤之以鼻。

很快，他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杯子，给我一人冲了杯咖啡。

“那个密道里是什么？说来听听。”我说。

“没什么。我那是第一次去。”他故作轻松地说。

“没什么？那里面全是骷髅白骨，没什么？”

“既然你去过，又何必来问我？”秦仁头向后仰，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咔嚓”，黑武士站在秦仁的后面，掰着他的脑袋。

他一个旋转，椅子向后退，人却向前飞开。我抢先一步站在墙壁前等他，一个转身，等他扑向墙壁立即圈住他。

“你们仨，打我一个。”秦仁说。

“所以你要乖一点。”我用食指勾着他的下巴。

十多年前的我见到黑衣人秦仁吓得瑟瑟发抖，丧失性命也是因为他。如今，我已经可以俯视他，一股报仇雪恨的*袭来。

我伸出右手，去掏他的眼珠，却被黑武士拦下来了。

“让他把话说完。”黑武士说。

我松开他。

他站在墙边，眼睛里有些许无奈，这是第一次我看到他的无力。

“那个密道里住着一位很老的吸血鬼，他法力无边。每年我都要给他送十二个人头。若是完不成任务，他会打我。”他看着地上说，忽然，他抬起头，“我不想的，我不想这样，但他法力太强了。”他的眼眶湿润了。

“十个？所以你就对小孩子下手？”方舟厉声质问他。

“也不全是，有遭遇车祸快死亡的，有生病快死的，没办法的时候，只能从小孩子下手。”他咬着手指说。

“啪！”方舟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你难道不会逃吗？我以为你丧心病狂，为逼我就范。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搬走了。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我为了躲你才搬走的。”

秦仁没有反抗，垂下了头，低声说，“对不起，我那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恐怕是你自愿。说，他给你什么好处？”方舟说。

“没有什么好处。”他极力辩解。

“还有什么，跟我们讲清楚。或许，或许他们愿意帮你。”方舟转过脸，背对着他说。

“我听说，住在密道里的是白武士，他想跟天霸和虐姬一决高下，想要统治全部吸血鬼。他，他已经闭关练习很久了。每个月*，我进密道，几月份就敲几下，他会打开墙壁，我扔下人就走。到今天，我都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秦仁说。

黑武士陷入沉思。

“白武士？”方舟疑惑地说，“白武士隐居多年，原来是在这里修炼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