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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逆世行》第六章京城购买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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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昨晚教训,一路上陈正涵马不停蹄地赶路,太约晚上九点左右,在京城五里处一个庄子投宿。第二天一早又开始赶路,这会京城的城场越来越清楚,终于走近城门,一行人才放下心来。

“站住,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可有路引?”城门处,守城官兵拦住陈正涵一行人。

“官爷,我们是密云人士,我们进京购点东西,这是路引。”陈正涵边说边掏出路引递上去。

官兵粗略看了路引便不耐烦道:“进城每人十文,给钱便放行。”

陈正涵掏出三块碎银约么一两出头,然后递给军官客气道:“官爷,这是一两碎银,多出的便算小的孝敬官爷们的茶水场,官爷们辛苦了!”陈涵边给钱,边问候官兵的家里女性!

那官兵收了钱,一改怒容,然后和气道:“公子豪爽,慢走哈!”

京城,作为明朝首都,虽说乱世,但那繁华程度也是无可匹敌的,这数百万人口的大城,光看城墙便让人震惊无比。进入城內,陈正涵踩着青石板砖,望着不着边界的街道,有些眼吊了,要现道此时大航海时代的欧洲,十万人口的城市已是大都市了。紧随陈正涵的众人亦是头一回来到都城,望着宽大的街道,穿梭如流的人群,个个下吧都要掉地般似的!“少爷,少爷,咱们是不是到了天堂,我是不是在做梦?”

“少爷,太吓人了,我想回家!”

“少爷,我们还活在世上吗?是不是我们已被杀死了,现在鬼魂在天堂里游动?”

“啪!啪!啪!”陈正涵朝几人各扇一巴掌后生气道:“一群扶不上墙的土包子,今天带你们见一见世面便如此掉脸,都给本少爷把魂收回来,看好身边物品,还有你赵忠祥,把嘴角口水擦干净,牛二,你眼望那里,给我看路,陈三你眼花吗,地上那么大一堆牛屎,你还踩上去!”

一群乡巴佬不时在大街上出丑,惹得行人们一阵阵哄笑。陈正涵,觉得脸掉尽了,只好跳上牛车埋头赶路。

不知过了多久,陈正涵如梦初醒,赶忙叫停问道:“牛伯,我们现在在那?”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这是那啊?”牛壮也一脸茫然。

“谁知道我们在那?”陈志涵又朝手下们问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一脸茫然。

“气死偶咧,一群大男人,迷路了都不懂,你们个个都没脑袋吗,你们是怎么带路的?”陈正涵气得火冒三丈。

“少爷,这路是你带的啊!这可不能怪咱们?”牛二阳怪气地道。

什么,既然敢将黑锅推到本事爷头上!看来本少爷不揍你,这皮又痒了。陈正涵心理想道。接着,陈正涵向牛二使了个眼色道:“牛二,你过来!”

“啊!是。”牛二走近陈正涵。

接着陈正涵道:“转过身!”

牛二刚转过身,陈正涵便一脚踹了牛二屁股,牛二嗷的一声疾呼便向前踹了几步。

“为什么少爷老爹都爱踹我屁股,我没有错啊!”牛二委屈地边拍屁股边想道。

巷子里,一三十出头,身穿破破旧青衫直直袍,头戴四方平定巾,留着山羊须的青年边走边搓着手道:“呜呜呜,冷死了,饿死了!谁说勋贵之后便衣食无忧的,我张新贵几百年前的祖宗还住在英国公府呢,就因为庶出,次子,再庶出再次子……!现在连个流民乞丐都不如,还有那些个堂兄叔伯,不是个百户总旗之类的,那个不油光满脸,tmd就不舍得保我做个旗丁混口饭吃,呢玛的就连那剩饭菜宁愿施舍给乞丐也不给我吃一口,气死我了,我要诅咒他们断子绝孙,哦不,诅咒他们多子多孙,然后个个没饭吃,女的还卖青楼,气死我了!”那男子边骂边走,出了巷子便发现一少年在路口骂下人迷路之类的东西!再看看那几辆破牛车,定是乡下的土包子不错了。张新贵两眼一转,突然便兴奋地拍气一下大腿暗道:“哈,这几天的伙食钱有了!”张新贵按耐住心中的兴奋,故作同情地上前问道:“这位小公子,看你们一路风尘扑扑,定是刚赶到京城的吧!?”

“你是谁,我们在这关你何事,你无事献殷勤,非奷即盗!”陈正涵火气未消,于是很不好气地道。

张新贵热面贴冷屁股的事情做多了,遭人冷眼算不得什么,只要你肯开口便行,于是又热情地道:“小公子,正所谓出门在外靠朋友,在下也是见你们好像迷了路,又出于好心才过来了解一下的!我张某在京城呆了几十年了,为像小公子这般迷路的人不知带了多少回路,诚信着呢!”

“好,既然你做惯这行,我便成全你,不过如有不轨你可要小心小命不保!”陈正涵不想多做计较,反正自己也正好要找人问路,买个向导也不错。

“哟,公子那里话。我张某人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动公子一根毫毛,我还要以这份差事为活呢,信用可不能掉了。”

“好,你要多少银子?”

“这个,咱们先找个客栈坐下慢慢谈,在下不只会带路,就连公子想要买什么,做什么,都能满足公子!”

……。。

找个客栈安顿下来,陈正涵带上牛壮,冯兴二人入雅座细谈。陈正涵点了几个小菜,馒头。四人饿肠漉漉,坐下便狼呑虎咽起来,张新贵连吃十个馒头,才打个饱嗝道:“公子此次来京不知道想购买点什么东西?”

陈正涵摸了摸肚皮道:“外面兵荒马马乱,当然购兵器了!”

“如此,公子算是找对人了,在下认识这方面的人,保证价格比市面上优惠不少,而且无论刀剑弓弩,鸟铳火炮,均有现货,且能帮你们安全送出城!”张新贵觉得这回发了,这京营里既有堂兄弟叔伯,老父亲生前还是个小旗,还留下不少人脉,而这当兵的都是苦哈哈,只能混口饭吃,武器便是他们生钱的最快捷道路,只要有门路,那个不盗点出去换银子,发财了,发财了!

“此话当真?”陈正涵正愁着如何将武器运出城呢,没想到竟有卖家担保送出城,于是陈志涵赶忙问个清楚。

“公子,如信得过在下,请付二十两定金,再说说你们要什么武器,在下明天便给过准确答复!”张新贵道。

“那咱们先说说武器吧,本公子想买皮甲二十副,要多少钱,质量可有保证?”陈正涵道。

“公子,皮甲十两一副,保证质量,但可能有些旧,如要全新起码二十两以上。”

“旧点没问题,那便十两成交!”

“牛伯,你可会用弓?”陈正涵对牛壮道。

“少爷,属下会拉七斗弓!”牛壮回答。

“嗯,七斗弓多少钱一张?”陈正涵又对张新贵道。

“七斗弓,十二两一张,包含十支箭,一副备弦!”

“本少爷要五张,长枪头多少钱一个?”

“长枪头,七钱一个!”

“不行太贵了,五钱行不?”

“公子要多少?”

“一百个!”

“这个我会尽量压价,明天再议!”

“可以,虎蹲炮多少钱一门?”

“七十两!”

“送点什么吗?”

……。

谈了将近一斤时辰,陈正涵共下了七百两银子的货单!

最后陈新成问京城里是否有甘薯这东西卖,张新贵说有,若要可代买一同送出城去,不过每斤要四文钱。陈正涵定了两千斤的甘薯!这甘薯后世俗称红薯,南方人在明中后期便有种植,清朝期间才全国推广,这北方在三四月份便可种植,陈正涵计划买回甘薯,待来近开垦山上荒地种植。

张新贵拿了二十两银子便告辞!出了客栈,张新贵前去买了一壶酒,一只烤鸭便朝一条巷子走了进去!来到一座尚算过得去的宅子,张新贵轻轻敲了门,接着一老头开了门,看见张新贵便不好气道:“我家老爷不在,请回!”正要关门之际,张新贵一手顶住门另一手掏出五文钱递给老头道:“老头子,还请通报一下,就是我张新贵发了点小财,想孝敬一下王百户大人!”

接过银子,老头子笑眯眯道:“稍等!”

不一会,那老头子又出来道:“张新贵,老爷有请!”

进了大厅,一名四十出头的胖子,身穿百户官袍,悠闲地座着饮茶。

张新贵见了这胖子,特意将美酒烤鸭高高举起并行礼道:“小的张新贵,拜见王百户大人!”

“哟呵!贵客呀,不知你打扰本百户有何事?”王百户不好气道。

“大人,小的那敢打扰您呀,实是有一场大买卖,才来牵桥搭线呐!”张新贵边说边使了使眼色。

王百户心领神会,赶忙道:“刘九,关门谢客,老爷有军务商量。”

“是,老爷!”

王百户与张新贵讨价还价一会,最终以以六百三十两达成了交易,并定在京郊外一片林子里交钱验货。张新贵只拿出十两银子作为保证金。

晚上,张新贵一脸兴奋地回到客栈道:“公子,事情办成了。明天下午你便随我前去交易。”

“好,我相信你!希望你别骗我。”陈正涵道。

“公子请放心,大家都是买卖人,讲的是良心,凭的是信用!”

陈正涵心里暗骂“mmd,你这大蛀虫还有良心!除非老天瞎眼了!”喑骂一遍张新贵,陈正涵才回了一句:“希望如此吧!”

“公子放心便是,不过小的出了力气,公子是不是……?!”张新贵捏捏手指道。

“事成之后再给你报酬!”

“公子,这交易卖家是不露面的,待你们验了货,银子由我代收,然后签字画押卖买便成。到时连同酬金一起,共七百六十两!”

“什么,你佣金要五十两,这不是开抢吗?这生意不做了,你退我压金!”陈正涵心痛道。

“公子那里话,这出城打点起码要十五两,运费十两,还有八两甘薯钱,算下来小的才得二十七两佣金而已!”张新贵有此哭丧地道。

“什么?你没把我那二十两压金算进去吗,压金就让你平白无故地让你吃了吗?”陈正新怒道。

“mmd,到手的钱怎能溜掉,得想个办法吃了才行!”张新贵思考一会又道:“公子,小的知道有一批生铁,只虽六文一斤……!”

没等他说完牛壮抢过话头生气道:“什么,人家生铁才卖四文,你卖六文一斤,以为我家少爷不懂行情吗!少爷生铁不能买,又重又贵,费人费力!”

“这……这这个,对了,有一批硝石,这可是抢手货,如公子要,十文一斤!还有南洋上好的琉璜七文一斤,我可帮你们买,还包送货出城!”张新贵生怕生意做不成,于是紧张结巴地道。

陈正涵看了一眼牛壮,牛壮点了点头,于是陈正涵便用那二十两银子买了一千斤硝石,一千斤硫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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