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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发生的奇事》共和国敲响警钟(九 )逃出 紫言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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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敲响警钟(九)逃出紫言斋/着

樊纲瞪眼看着上面的石板盖,真是无可奈何,怎么办?等上面有人来救?没有把握!看来只有拼死一搏。

空气仍然充满尸臭味,这种环境是不能让人久呆下去的,尸体分解的气体是有毒的,尽管已经埋了,但并没有埋多深,面上只复盖一层薄薄的泥土,他重又探头望着洞开的洞口,心想,反正是一死,倒不如就里边过去,看看倒底有什么凶险。

他住里面走了一程,觉得呼吸道没什么异常感觉,反倒没有了难闻的尸臭味,他心里登时一喜,“莫非还有生路不成?”

他用左手扶着洞壁,心想,假如这洞里有叉道,就会十分麻烦,不如总是朝着左边走,等一下万一发现是个死洞,倒回时就贴右手傍墙走,

洞子没有一丝亮光,樊纲摸索着前行。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听墙边有动静。

他耳贴墙壁边仔细地听,又听到有隔壁声音。他又大喜了一回,用手仔细摸摸,他终于摸到好象是一块块砖砌的墙,

“这洞里怎么会有砖砌墙?莫非这里原是一条门,后来用砖砌的一墙?”他双手并用,将砖墙上上下下摸了个全,原来这真是一扇门洞改修的墙,长方形面积,明显是门框的大小形状……

“那么隔壁是什么处去?”

樊纲仔细贴耳听时,那边却又变得鸦确无声。

樊纲紧张有些累了,他索性歪下身子贴墙躺下。闭着双眼,等待隔壁那边的声音重现。

一会几,声音又由远而近响过来,到了近处,声音越发响了,对面敲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而且墙壁的震动越来越大。

樊纲恍然大悟。他崩地一下跃身而起:莫非有人在那边寻找这个洞口,他好象是在用锤子敲墙,听声音判断洞门所在,看样子,对方已经找到了目标位,这时正在努力掘墙挖洞。眼看砖块已经出现松动,樊纲闪身藏在旁边。

眼看墙壁已经打开一个小洞,一只手伸进洞内拆下了一块砖后,又拆下一块砖。樊纲心想,这是好人还是歹人?如果是歹人,我得一个个好好收拾了,如果是好人,就要手下留情。

就听背后看人说话了:“快点弄,必须赶在今天弄出来,”

前边一人回道,“你催个魂啊,没见我尽力在挖吗,我累了,你来弄吧,”

“你看得懂这地下行宫图吗吗?你看不懂,还讲个屁价钱,不服不行啊,快点弄吧,要让那洋毛赶到前边弄走了,你我不白忙乎一场?”

“放心,他哪知道有这机关?”

“要是这一次弄成了,哥俩即使不算世界首富也算是中国首富,到时候,嘿嘿,姑娘,房子,车子,什么没有,就是飞机,也可以弄了来受用受用。?”

砖是用水泥砖成的,坼得真有点困难,终于掏开了一个能一人爬进的小洞。后边那个人又说?“你边歇一会,让我试试能不能进。“

前面那人停了锒头,让后边那人先往里爬,一会进来了,就跟外头那人说,“将锒头递给我用一下,”

外头的那个递给里头的锒头,里头那人用锒头对墙壁敲了两下,唤外面那人说,“你也爬进来吧,里边黑,将手电带进来。”

外面那人应了一声,将电筒递进里头人手里。,就开始把头伸进住里爬,刚爬进半个身子,里边那人挥起锒头砸向那人头部,可怜他啃都没啃一声就当场毙命,

那人打死了同伴,就将尸体拖进洞内,阴笑道:“囫囵的果子为什么分两人吃?兄弟怨不得我,只怪这钱财会坏人肺尖子,赶明儿我替你多烧点纸。嘿嘿嘿。”

樊纲看得明白,原来这两个贼杀的是冲那个波斯人钱财来的。看他们的所作所为,绝非是个好人,趁那人没防备,挥拳朝他的太阳穴砸过去,那人登时倒在,没有了动静。樊纲拾起抛在上的电筒,搜寻那人的口袋,竞搜出一张地下行宫的地图来。

樊纲引颈往洞外钻出来了,外面的阳光空气是多么美好,做了几次长长深呼吸,一看这原来是一个废庙,庙里破烂不堪,一片狼籍,正要往外逃走,突然想起。刚刚那贼杀的被我一击,只是一时晕了过去,我且将其捆结实了,等醒来时再慢慢细问缘由。

他就地找来一些滕箩,返身爬进洞内,将那人捆结实了,只等他慢慢醒来。又爬出洞来。

庙外山坡上有一清泉汨汨而下,他掬了几捧喝了,又找来一个废瓶灌满了,返回洞内,浇头浇脸泼过去,那人一下就醒来了。

那挣扎了几下,见自已已被捆得结实,叫道,“为什么要捆我,我并没干坏事。”

樊纲压抵声音对他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是谁才刚用锒头砸死人的?”

那人一听无法遮掩,立即软下来告饶请罪,

樊纲严厉地说,你只原原本本将实情说来我听,我并不害你性命。

那人说:你若瞒过今天这事,咱们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便送你一个天大的富贵。”

樊纲并没理会,只让他细细道来。

那人疑惑起来,说道,“莫非你是老婆子的人?”

樊纲还是只拿眼睛盯着他,没有做声。

那人一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见财起心,我不是人,只要你放过我这回,我就跟你你们一起干,鞍前马后,上刀山下油锅,决不惜命。”

樊纲听了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沉住了气,

那人坐实樊纲也是**上的人,而且坐实他是老婆子的人,就试探套了近乎。“其实我早就是老婆子的人了,只是一时知道了钱的下落,又交了一个狐朋狗友,受人蛊惑,动了歪心思,如今钱即然已经拿到,你把我交给上头得拉/”

樊纲问,“你叫什么名字,何处营生。”

“敝人马子才,做药材生意,也喜欢收藏文物。”

“死者呢?”

“他叫朱古力,新疆人,明着是买羊肉串的,实则是道上的,也好盗卖古物这一口,”

“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他早就是老婆子党的,跟老婆子干过大事,我和他起先因为文物古董爱好认识,后通过他也成了老婆子队里的。”

“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有财路?”

“朱古力前段时间在慈阅医院当过差,做过保安工作,前几天因为上头指令有工作,他就离开了。昨天突然跑到我的药材铺问我要南岳行宫的地图,因为祖上的原因,我确实收藏了一张南岳行宫地图。也向他说过,不想他记在了心上,今天突然找来,我觉得有蹊巧,就问要行宫图干什么?他说有一桩发大财的事。他一五一十把来龙去脉给我讲明白了,我说这可是背叛的事儿,他说,大丈夫不拘小节,只要我们先得了这富贵,就从此改名换姓,自在逍遥去,强似在这不明不白的组织里提心吊胆,再说,我们阴里做下手脚,量那老婆子会疑到我身上?他曾受意罗西把一个波斯人藏在行宫的一个秘洞里,如今我得到一个天大的消息,说一笔大财竟藏在这波斯人身上,我想那慈善医院我是进不去了,所以只有拉你一起干,看是不是有别的途征进到秘洞,因为我们家收藏的这张行宫图有几十年了,对行宫的结构我了如指掌,于是就和他一起来到破庙,准备从这个秘道进入秘洞,”

樊纲似乎明白了一些端倪,但不露声色,只含糊说道:“即然都是老婆子的人,我就饶了你,现在事情你也做成,只不知你归哪口,难道朱古力是你的上级?“

那人一听樊纲松了话,他点了点头,就要求松绑,樊纲估摸这人虽然心狠手毒,论身手,他并不惧他,为了探个究竟,就依了他,俩人将尸体往洞里拖了一段,又将洞门用砖重新堵上,就从破庙里走了出来。

“你的上级已被人打死,还有上线吗”

“有的,”

“空口无凭谁信你啊,必得有上线证明才能确信你是老太婆的人。不然我就随时可以取你性命,”

马子才连连点头,又问,“现在去哪去啊?”

樊纲说,“你不是做药材生意吗?去你那啊,难道你反脸不认人,忘了是谁放了你生路?”

“是,是,是,小命全是你大宏大量给的,这就去,”

樊纲心想,支票和钱都揣在我袋里,任谁也不曾想到,也许只那帮子人进得洞去取时,才大喊上当了。我且跟这只狼乎衍一阵,探出明目来,再做道理。

再说王蕾蕾她们正在用土电话与樊纲通话,突然从地道那头冲出许多人来,

领头的正是罗西,后面跟着一群长着长尾巴的兽人,罗西手里端着枪,一步步逼近。

“你们想造反吗?告诉你们,谁要当叛徒,他就会死很惨,我将她的头割了去泡酒,”

他将枪对准了王雷雷的额头,“你这个婊子,说!为什么要背叛我!”

王蕾蕾怯声地说,“院长,我们并没背叛你,你想想,你要我们干什么我们都干了,”

后面刘雄他们也说:“是啊,我们都干了,没有做错什么。我们只想跟着你继续干。”

罗西见姜岚没有表态,就拿枪拨拉几个脑袋伸过来,“姜女士,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想对抗我?”

后面刘雄用手轻轻捅了她后背,暗示她说个软话,

可是姜岚什么都没有说,扭头就向另一头跑去。

罗西看一眼姜岚跑去的背影,嘴里哼了一声,说:“量你也逃不过我的手心,”心里说,都变成兽人了,还能怎么样?不过这句话没说出口,因为他身边有许多兽人,怕他们听了反感。慈善医院里许多秘密工作还得依靠他们去作呢。

这时突然有人传出话来,说有贵客临门。找罗院长有大事相商。

罗西将手一摆,“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里没事拉,散了吧。”

一眨眼,大家都各自回到办公的地方。罗西才回头向外走。

会客室里,罗西心里忐忑不安,客人来了三个,他们开门见山就提出要见那从海外来的叫弗兰克的波斯人。

罗西说,“关于弗兰克先生他确实是来过我们这里,不过他很快就走了,”

“胡说!朱古力你认识吗,他在你们这里曾做过保安队长,你不会连他也不认得吧,他可是听你的分咐亲自将弗兰克送进秘洞的。”

罗西一听无话可说,只得引来人进入秘洞。

他们发现秘洞里竟空空如也,罗西歇斯底里大声叫道,“不好,让那个鬼孙子跑了!”

那三个客人一把抓住罗西,其中一个用枪,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呢?”

罗斯百口难辩,说:“弗兰克确实藏在这里,同时后来还藏进来一个人,我也不知他们跑到那里去了。”

“胡说,不说老实话我一枪崩了你。”

“先生们,请冷静冷静,让我想想,这个秘洞是绝密的,他们跑到哪里里去?”

其中一个擤了下鼻子,说,:“怎么有这么重的尸臭味?”

“嗯,是有尸臭味,可没见哪有尸体啊。”几个人一同口里嘀咕着。

“找找,或许埋在地下,再看看有没有松土,”

“这里,你们看,尸体,”

大家七手八脚刨开浮土,将尸体扒了出来,一看,模样正是波斯人弗兰克。

有人连忙去搜尸体的身体,什么都没获得,又把尸体的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将所有衣服都抖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他们所要的,于是他们狂怒了,三个人伸出六只大手,一齐向罗西挥来,

罗西被打得鼻青脸肿,动弹不得,躺在地上双手抱头卷曲着身子,象一条蛆一样时而蠕动身子,嘴里不停地祷告上帝,

三个客人一看打死罗西也于事无补,又一起商量起来,

“艾迪斯先生,你看怎么办?”

“斯蒂卡其先生,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另一个说,“你们看,那边还有一个洞口,怎么回事,这样秘洞为什么还会有洞口通向别处?”

斯里卡一把抓住罗西的衣领,“说,这是怎么回事?秘洞怎么还会另有洞口?“

“先生们,这为什么另有洞口,我也不知啊,”

罗西心里也暗自称奇,即是秘洞,为什还有另有秘道呢,他原是有行宫图的,对行宫的结构也烂熟于心,图上没有标出还有这条秘道啊,难道还另外有更完整的行宫地图?

罗西嘴里没有提到行宫图这回事。就领着他们一路走过去,

走过一段路,就发现一具新鲜尸体,在不远的洞壁上,发现有松动的砖块,将松动砖头搬开,露出一个小洞来,他们这才明白,有人盗走了财宝,从这个小洞里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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