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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发生的奇事》共和国敲响警钟(八)沟通 紫言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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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敲响警钟(八)沟通紫言斋/文

在华盛顿杜邦环岛附近,有一栋并不十分显眼的米色外墙的小楼别墅。这栋小楼侧旁有一条鹅卵石堆花图案的小径通向花园中间的公共厕所。从环岛马路边向里眺望,细心的人才能看到小径尽头的那栋别墅米色外墙。但是只要你稍微停留一刻,你将会看到一些头戴中国新疆回族小帽的身影在那条卵石小道上出现。同时在道旁有一个卖副食杂货之类的小店。这些新疆小帽对这个店铺的主人十分熟悉。他们热情地打招呼,但是谁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原来他们全部说的是回疆话。

那栋别墅正是回疆民族分裂主义分子的总部所在地,现年六十岁的新疆老太婆**。其常居之地就在这所别墅小楼。

**今天一早起来就有些局促不安,她非常注意仪表。脸上越来越多的皱纹坎坷,使得她每天要花两个小时来弥补这些缺陷。她的小眼睛精彩而生动,说话的时候不停地眨巴着苍老的眼睑,还习惯耸耸肩膀打着手势。同时眼睛里面会经常闪烁着一种如水波潋滟般奕奕的光。现在她在屋内已经走了无数个来回,每一个来回都要在窗前停留片刻,她正在焦急地等待艾迪斯的来访。

斯蒂卡其是一个老牌的分裂活动份子,他正在大厅里驱?苍蝇,美国是个富得流油的国家,苍蝇被养得壮壮的,精力十分旺盛。这位斯蒂卡其先生可没有奥巴马总统那种能耐。一巴掌就能将一只健壮的苍蝇毙命,斯蒂卡其手里拿着苍拍,在客厅里追赶苍蝇,苍蝇跟他赛跑捉迷藏的似的,从客厅飞了几个大圈,嗡嗡的飞鸣声象号角似的召唤斯蒂卡其先生,将他弄得气喘嘘嘘,接着一个转向,飞到洗手间,在镜台前的白盒子盖沿停下,斯蒂卡其紧追上来,突然听不见嗡声,找了一阵,才发现对手正一个化装瓶上悠然着,他不由得紧盯着这只红眼绿头的健壮的苍蝇,眼睛喷着怒炎,正要挥拍进攻,冷不防从镜子里看到背后立着一一个人,

“跟苍蝇叫什么劲!这只苍蝇在屋里已经生活了十多天了,上次还落在你眼角上吸吃眼屎哩,放心吧,它已经没带毒了,现在有事让你忙去,去外边瞧瞧,客人是不是遇到什么小麻烦,你见到就引引路。”**伸手夺过丈夫手里的苍拍。

斯蒂卡其讨好地说“你瞧,这个腌脏东西沾污你的化装盒,真是该死!”

“胡说八道,也不拣点吉祥话。”

斯蒂卡其目前有点害怕老婆。一是心里有愧,经常在外面沾腥带味,有一次还沾上了性病,为了这件事弄得两个都十分尴尬,互相责难,吵过一次厉害的,二是他得韬晦养性,示弱一点好。免得有觊揄权力之嫌。招来杀身之祸。他知道刚才说漏了嘴。灰灰地便戴着小帽出门了。

**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已的脸,这是一张鹅蛋形的脸,年青的时候非常美丽,现在老了,如果不化装。就如同童话世界里面的狼外婆。

她去拿化装面膏,惊动了那只苍蝇,向她的脸上乱撞,她可是个不择手段的角色,瞅准了它,脖子一伸,嘴一张,就把那只苍蝇咬碎在牙齿底下,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迅速咽进肚里。

这一切她干得干净利落,眉头舒展开来,习惯地对着镜抿抿嘴唇,摸摸下巴,她想弄个眉眼笑一下,可是她笑不来,这几年奔波劳碌,虽然赚了点小名气,但没少碰壁。为了死扛硬撑,她不得不说假话,咬着牙关厚颜无耻,为的是博得国际仇华势力的同情和支持,她心理状态变得比石头还坚硬,这种不健康的心理,象刀子一样刻蚀着她的面庞,她的皱纹就是这样被心态刻出来的,脖子的皮肤象百褶布袋一样垂着,吊着,现在挖出一指面膏往脸上抹,然后双掌均匀地揉擦着,左三圈,右三圈,反反复复地重复,十几分钟后,脸颊有些发烧了,她才停下来,为了遮没下颌与脖子的褶吊的老皮肉,她用一幅紫色的围巾圈在脖子上,最后取出描眉来,画了几笔,又在嘴唇上点了口红胭脂膏,最后在印堂中间点一块圆圆红彩,算是草草地完了化装,这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她赶紧收拾好东西,就迈着碎步往门外走去。

斯蒂卡其领着艾迪斯进屋了,来人是波斯人,头上围着布帕,他一见到**就热度不低地伸手拥抱。**喜欢这样被所有的人礼节性拥抱。她需要这样礼节性的尊敬的友好。

“**先生,真对不起,我们没有实现诺言,将捐赠你们的款项送到,可是我们掌柜他去了中国,我们目前没有办法与他联络,我只有亲自去一趟中国,只要找到我们的掌柜,我们会加倍给予你们更多的经济方面的支持,”

**用眼扫过面前这们留有络缌胡子的艾迪斯先生,她在判断这位先生所言的真实性,艾迪斯的小眼睛非常真情,她笑了,拉着他的手,

原来国际民族复兴恐怖组织早就同**一伙勾搭上了,

艾迪斯多年来一直是在东亚一些国家的活动份子,兼有联络据点,网罗死党的责任。这一次他找**,是想在**手下拉一个交通员去中国。去寻找一个在中国失踪的掌柜,

“艾迪斯先生,你要去中国,一个人去方便吗。”

“实不相瞒,今天就为这件事来的,希望您物色一个合适的人同我一起过去,”

**瞟了一眼斯蒂卡其,对艾迪斯说,“让他跟你去,他经验丰富。又能做向导,还能为你出点主意.怎么样,?

斯蒂卡其一听就耐不住了.“这个事我做不合适,再说,我目前还是那边通缉要犯呢,要是一去,还不是自投罗网?”

艾迪斯倒是十分乐意,“不错,斯蒂卡其先生,有你去我就放心了,**先生想得周到。”

斯蒂卡其急红的脸,“不是我不愿去,实在是我去不合适,要是坏了事我死倒没关系,恐怕你要受到连累,艾迪斯先生。”

**将头轻轻一抬,看着斯蒂卡其。“你化装过去,仍然用过去的身分过去,证件都是齐全的,”

斯蒂卡其无话可说了,他心里明白,她是想摆脱自已一段时间,目前她拥有一些祟拜者。他泄了气了;

**见斯蒂卡其脸色有些蔫痿,对他说,“你到那边也不是白跑,除了给艾迪斯当下手以外,我还给你一个任务,你去乌鲁木齐市。我有三个不同?色锦囊,三个锦囊都装在一个信封信内,过去与艾蒂斯先生办完事后,你将信封用火热烤一下,上面有字迹告诉你先打开那一个锦囊,你按照锦囊的吩咐去做就是了。明白吗?”

斯蒂卡其近来对面前这个朝夕相处的老太太越来越陌生了,她学了书上记载的一些花俏玩艺儿,故意卖一些关子,借此为她的那点智慧造势。前次在乌市闹出的大事。也是用这种花胡俏玩艺进行摇控,她不用现代通讯工具,怕被内地公安窃听,经她这么的一搞,手下那些人还真格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是斯蒂卡其手下的几个死贴马崽,现在也倒向老太婆了,你看看,目前将他当成马崽使唤了,斯蒂卡其心里有一股怒气,但又不敢发作,唉,这是什么事嘛,看来今后都得被当马崽使唤了罗/

不久,在中国的土地上,两个外籍富商打扮的游客,在中国的各地观光,游玩。

王蕾蕾知道,求罗西放了樊纲是徒劳的,她返回到姜岚的工作间,见姜岚和瘦子矮子都在,就把情况跟他们说了,“我们得想办法救救他。”

那瘦子说;“这件事得慎重考虑,弄不好我们连性命都得搭上,”

矮子毫无表情,他摸了摸满口磁牙,心里一直别扭,

瘦子的胳膊至今也不好利索,心想樊纲呀樊纲,你的身手狠,现在遭报应。而且来得如此之快,我应该幸灾乐祸才对。但他嘴上没说。

姜岚非常着急。,“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

“一起去吧,”王蕾蕾招呼两男青年,

那瘦子真名叫李锐,矮子叫刘雄。他们还在犹予,姜岚性子急,伸手轻轻捏住刘雄的耳朵,。“磨蹭什么呀。走吧。”

“姑奶奶,我去还不行吗,不过你的尾巴得让我摸摸,”

姜岚手指一使劲,刘雄故意“哎哟。哎哟”直叫唤。拉着李锐跟了出来。其实两个都有点好奇,他们跟在王蕾蕾的后面走。

到了洞口的位置。王蕾蕾指着地面石板说,“就在这儿,”

几个人低头一瞧,见石板严丝合?。

刘雄伏下身体,双脚抵壁。双手叉向石板一较劲,使出吃奶的力气,石板竟没动丝毫。只因嘴巴张得太开,连磁牙都从嘴里掉了出来。那瘦子李锐见状,也腑下身体帮着使劲,只因胳膊伤没好利索,只能帮着使点劲。

这时候石板“吱”地发出一声响,裂开一条细?,瘦子瞄着一只眼对着细?往里边一瞧,见下面好象有灯光。叫道,“樊纲。樊纲。“

矮子一高兴。又使足了一把劲,可是胳膊一疼,他哎哟一声身子爬在地上。王蕾蕾还在一个劲给他们俩鼓劲,。

可是石板又合?了。

姜岚说“咱们四个人一齐用力推!”

四个合力使劲,石板又一次被推开。可是也只有那么点细?,

王蕾蕾灵机一动。从身上掏出一枚硬币来,,要大伙都将硬币掏出来,几个往口袋摸了个遍,总共有五枚枚硬币,王蕾将硬币一起叠成一组,分咐大家再用力推,

就那么一点细?又一次推开了,王蕾蕾将叠好的几枚硬币往其中一塞,刚好塞个正着。然后大家一松手,硬币被石板挤在中间,同时隔出一条细?来。

王蕾蕾说,“有了这条细?透气,樊大哥在下面暂是没事,“

姜岚说。:“有什么办法能救他出来?”

蕾蕾说。“先投下一张纸条再说吧。”:。

姜岚点头称是,

王蕾蕾掏出一张纸来。一看正是那天樊纲留给她的纸条,就在纸条的背面写下一行字。塞进细?投下去了。

姜岚说“上面喊话里面听不到,虽然递字条下去了,但不知底下是什么状况。想办法能对上话就好了。”

瘦子说,“我有办法。”

“有办法就快说。”姜岚有些急不可待。

“有两个纸盒,一个细线就行”瘦子满有把握地说/。

姜岚说。“盛茶叶的纸盒成吗?”

“成。一个就成,如果是带盖的。”

“是带盖的。我就去拿。”

姜岚一个人走了。

蕾蕾爬下身子嘴唇贴着石?喊了几嗓子,“樊纲,樊纲,我是蕾蕾”。下面没有任何动静。

矮子说,“石板太厚,?大细。声音没法往里边传。”

姜岚很快就拿来了细棉线和一个茶叶盒来了,张雄接过。大家看着张雄要玩什么花样。

张雄不慌不忙,掏出小刀,在盒的顶盖和底部各插一个小孔,再将盒盖揭开,将细线从小孔穿过去。蕾蕾立刻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蕾蕾说,“这是土法电话,小时候我玩过。我怎么没有想到。“

“这下你明白了吧,快去找两根火柴棍,这火柴棍可是关键零件。”张雄说。

姜岚说。“没有火柴棍,牙签倒是有一些。”

“有牙签也行,你快去拿啊。”

弄来了牙签,张雄仔细地将细棉线的两端系住牙签,然后将盒盖踩扁,仔细地将盒盖从石板?中塞进去,用小刀一桶就悠下去了。

樊纲睡了一觉醒来,第一眼就看见地面的白色纸条,抬眼望。没看见顶上有什么变化。他大声喊道,“谁,你是谁,”接着又将罗西骂了一通。他拾起地上的纸条,正面是自已离开两河口别墅时留给王蕾蕾的字迹,背面有一行字:樊纲,我是蕾蕾,我,还有姜岚姐几个都在想办法救你。

樊纲看完纸条大声喊道。“姜岚,蕾蕾,回答我。我的话你们听见吗。”

喊了一阵,明白了,在这个地狱里,喊是没用的,声音传不出去,他估摸洞口的石板可能有人,他又将那个骷髅头踢飞了,骷髅头一次撞击顶上的石板,又一次回弹砸向周四面的墙壁。冷不丁一阵吱吱咯咯的响声,只见对面墙壁洞开了一扇石门。

樊纲这一下可吃惊不少,他巴着石门往里边看,里边是个平走的地道,从灯光所及的地方看,好象就是一个地洞,没看见别的,但是里边黑得看不清到底有什么,樊纲不敢冒失撞进去,因为有些地洞里可能有毒气,人一进去很快就会窒息而亡。

看来。这个地洞非常隐蔽,如果不是刚才踢那个骷髅头骨,这个秘密可能永远都没有人能打开,这叫瞎猫撞着死老鼠,机运使然,

骷髅头骨撞动了机关,可是机关在哪啊,他伸手踮脚向石门的四面摸,没摸到机关啊,这就怪了,他越找,越是一头的雾水,

就方便简单这一点来设计,这个机关都应该就在石门的周围,樊纲是搞过设计的,美术里就涉及到许多设计方面的课题,美术创作的一道工序就是要考虑构图方面的问题,同时。他发明设计过飞碟,他的飞碟就是他自已亲手设计,然后委托多家厂家进行部件加工,最后组装成功的,

但是设计除了要力求方便与简单之外,有些设计必须考虑安全隐蔽的问题。象这个地道,石门设计得天衣无?,但是机关也要巧妙在行啊,不然,怎能保证地道口的隐蔽与安全性?

那么,机关可能设计在人手够得着的上方,也就是说,必须高过正常人直立举手的高度。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必定有木头墩之类的物件藏在某个地方,

樊纲仔细地在寻找,墩没找着,他找着了一个纸盒。原来这个纸盒的颜色与泥土色非常一致。起着保护色的作用,不认真仔细,还真难得发现。他拾起纸盒一看,正是一个茶叶的盒盖,当他发现其中的连细线和面盖上栓着的牙签之后,他明白了,这玩艺就是一个土法电话,他将不规整的纸整规整了,便轻轻地将细线绷紧,他对着盒窝喊道,“喂喂,你是谁呀,听到我说话吗。”

当他把盒子罩在耳朵上听时,他听到了对方清晰而又急促的声音:

“樊纲,我听到你的声音,现在请你告诉我,下面的情况如何,有没有危险,”

“请问你是谁,?能告诉我吗?,”

“我是刘雄,与你有过一面之交,还记得枫树林吗,我就是那那瘦高个,手被你打折的那个。”

“请问你是来帮助我的吗?”

“是的,我们都在想办法帮你,:”

“你来帮助我非常感谢。谢谢!“

樊纲正要介绍下面的情况,对话却一下中断了。

原来在上边。罗西带着几个人围了上来,王蕾蕾不得不抢过纸盒藏在身上,只听罗西哈哈哈几声大笑,听得他们这几人毛骨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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