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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发生的奇事》共和国、敲响警钟(三)紫言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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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献身

第二天。麻溪峪派出所民警来局里回报,说昨天麻溪峪并未出现重大的案情,他们到了事发地点,只看到一个钓鱼的男子在麻溪沟里钓鱼,据那个钓鱼男子说。那会儿有几个青年男女在争吵,可能是男女之间争风吃的那点事。

王蓓蓓对刘义夫说:“昨天在缆车上你没看错吧,真的是王蕾蕾被绑架了?我好像没大看清楚。”

刘义夫说。“现在回忆起来还真说不死,也许就是小青年争风吃醋一类唠什子事吧。”

“如果真有什么人遭到绑架,今日一定会有消息,绑架者的目的不外乎谋财猎色,”

“你再去麻溪沟去走一趟,看是不是还有其他目击者在场。”

“好,我马上出发!”

“别忘了带白马王子让我见识见误,不然我不死心啊,”说着伸出手摸过来。

“去你的。晚上做梦去吧,”

“你这个鬼丫头,越调皮就越可爱。”

王蓓高兴地接受了刘局长交给的任务,因为她有一种期待,钟任曾经说樊纲老爱神经兮兮往麻溪峪跑,她期待能在麻溪峪再一次见到樊纲。了解一些情况。

在麻溪沟,她并没见到樊纲,却遇到了钟任。”你不是去了北京么,怎么这么快就到这儿来了?””我不是已经去北京,而是准备去北京;你是个大忙人啊。我们又在这里不期而遇。””钟任,你跟我在网上的对话,我记得的,是真心话吗?””绝对是我的真心话,现在我就亲口对你说‘王蓓,我爱你!’”

王蓓眼圈激动得绯红,她立刻产生一种扑进爱人怀里的冲动,但是看看自已这一身黑色的制服,腰上还扎着根武装皮带,她欲动又止。

“钟任,我们结婚吧!因为我更爱你。”

“王蓓,听到你这句话,我是多么地值骄傲,等我从北京回来,马上布置我们的家。”

“你去北京会呆多长时间?”

“两月,”

“干什么要这么长时间啊,我等得不行嘛。””是一次集训,机会难得。我会补偿你的青春的。“”不过,我有一件事想求你,能不能屈尊到我们单位一趟,让我们单位的同事和领导见见你,“

“你要让我去演一次当罪犯的角色?说老实话。现在的警察,看人眼光就象是审训犯人,””钟任,难道你骨子里是这样认识警察的吗?别忘了,我也是个警察。”

“哟,认真啊,我可是句玩笑话噢。”

“玩笑话也不许这样说。我们的使命是保一方平安,说不定有一天,你的安危也要我们来保护呢。“”这话实在,不过我不在你的管辖范围。“

“我跟你说的话你倒是答应不答应。”

“答应,现在马上就去你们单位,丑媳妇总是要去见公婆的嘛。”

“说话不反悔!”

“决不!”

“那就请吧!”

在王蓓看来,调查昨天那桩“案件”的事已经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让钟任去一次刘义夫,以断绝的他的胡思乱想。

钟任问,“你来这儿不是专门找我幽会的吧?”

“还是为了案子的事!昨天这枫树林子里有人闹事。想到这里多了解一些情况。你怎么会来这?””我是一个画报的记者,记得这麻溪沟这块地方不错,想弄点素材回去,顺便想会会樊纲。他的心情非常糟糕,我对他还真有点担心。”

“你不是有他的电话吗,何不将他叫过来。我们一起聊聊!””他这个人,你和他聊不到一块去,他的电话总是打不通,“”你知道他住哪儿吗?何不到他家去串门?”

“你不懂我这个同学的怪脾气,。他的住址谁也不告诉,连我也不知他住在哪里。”

“他真还有点奇怪!”

“去吧。到你们单位见公婆去!“

樊纲的别墅在老河口湘耒交汇之处,这里是一片郊区景象,周围有整齐的菜地,果园,河口是排排白杨林,风景非常优美,附近有菜农和果农,南边有一溜土坡,土坡上生树杂花,隐隐约约露出白色的粉墙。那是一处军用机场,空中经常有轰呜的飞机低空掠过。

有一次,当樊纲的飞碟出行时,竟引起了部队空军的反应,他们出动三架飞机跟踪,樊纲害怕了,他怕飞碟受到飞机的攻击,后来主动找到部队的首长说明情况,部队首长对樊纲的飞碟非常感兴趣,亲自到樊纲的别墅来观摩飞碟,樊纲的飞碟停泊在自家别墅的楼以后再也不会有跟踪的事情发生。那个空军少将对樊纲非常感兴趣,愿意跟他交个朋友,樊纲很客气地表示同意,并且互相给了一张名片。

目前樊纲正躲在自已的别墅里,这座别墅自从妻子空难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别个女人,昨天他带来一个女子住进别墅,一方面是这个女子自诉目前无家可归,没别的亲人,另一个重要原因是这个姑娘长得实在太像姜岚了。这个姑娘看起来很纯真,她说:“我就在这给你做饭洗衣,我顶会做饭的,你别瞧不起我噢,我曾经在一个专科大学里念过书的,我有资格做一个合格的医生,以后你有什么小灾小病的话,不应上医院,包在我身上。”

樊纲又一次感到被女人体贴的那种温暖。

“好吧。”他诚恳地说:“只要你愿意,想住多久都可以。”

“你不会赶我走?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但是,一旦你不习惯要离开,一定得跟我打声招呼。”

“我向奥巴马总统起誓,尊命!”

“奥巴马总共才当几天总统啊。你就祟拜他了?,”

“其实你比奥巴马更奥巴马,对付坏蛋象个警察,左一脚踢脱手肘,右一脖踢脱了下巴,抓那两坏蛋,象老鹰抓小鸡一般,”

“那都是年青时学的三脚猫的功夫。””将来得教我两招。“

“行。”

“我先去洗澡了,女士优先,不客气了。”

“你先去洗洗吧。”

樊纲躺在床上回忆昨天这姑娘的表现,觉得这个姑娘十分勾挑人的,那只水灵大眼睛,好象永远都是含情脉似的,在洗手间洗澡,还一边唱着歌,那声音婉转动听,极有乐感表现力。这真还让他有些难为情。

天已大亮,他偷眼瞧着她睡的那间房门,见房门没有关,他想。这姑娘没有丝毫防范意识,。幸好自已并不是一个色狼。

他记起今天还要去一所大学上课,便爬将起来,准备去跟姑娘打个招呼,过去一看,房间没人,便准备在桌上留一张纸条,正要动笔写了,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音。

“早就作好了早餐,看你睡得挺香,没来打搅,醒了,正好吃早餐。”姑娘乐呵呵将早点端了过来。”

“这么快就做好了早餐?谢谢你啊,早点放桌上,我们一块吃。”

“那敢情更好。”

两个对坐在桌旁,姑娘一边吃着糕点,一边仔细端详着樊纲。“我叫你大哥,你不会介意吧?”

“很好。”

“为什么从昨天到今天你都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我还真忘了这个茬,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樊纲,以后你叫我樊大哥好了。“”我叫王蕾蕾,以后你就叫我蕾蕾好了。“”一言为定‘“”永不反悔。“

大约半个月后的一天,樊刚回到别墅敲门没有声响。自已掏钥匙开了门,进门一看,屋里没人,他叫了几声蕾蕾,没有人答应,心道/:这姑娘说家里没有亲人,会到哪里?他探头瞧那窗外。却见她在果园里与一个男人私会,等到发现自已时,蕾蕾便转头回来了。

“难道这姑娘说谎?”

他在屋里仔细地搜寻着蛛丝马迹,发现她屋里的地面上有两只烟蒂。他拾起仔细一看,。是万宝路牌子的香烟蒂。再翻开床单,又发现一只密封的避孕套,他记得他与妻子从来就没用过避孕套,因为结婚不久,还没生孩子,不是计划生育对象。

“这姑娘与一男子在房间里厮混过!””他胡乱推断道,

他捡起地上的两个烟蒂。

不一会儿,蕾蕾回来了。

“樊大哥,真对起,刚才出去想买点小菜,碰到从前一个老邻居。顺便聊了几话。”

樊纲说:“这是常事,只是别随便带人进屋。”

“樊大哥,你放心,我没有别的亲人,不会带人来的。”

樊纲听这姑娘说话非常诚恳,于是单直入地问道:“蕾蕾,你抽烟了?”

“没没有啊,我不会抽烟!”

“你看,这是什么?”

樊纲拿出地上捡到的两个烟蒂。”樊大哥,我错了,我是抽了两只烟,不过我发誓的,以后再在不烟了,那包烟只抽两支就丢了。”

“为什想到抽烟?”

“我寂寞,你白天在外面不回来,以后,能不能白天回来吃饭啊。”

“好吧。明天我陪你玩一天。“

樊纲哪里知道蕾蕾的心事啊。,这蕾蕾可不是一简单人物。她有意来接触樊纲的,目的是要让感情迅升级。但是樊纲老是沉浸在对妻子的思念之中。虽然他们俩相处已经半个多月。但总是不即不离的这种境界。蕾蕾当然不满足这种境界。但又怕过分热情引反感,她于是怀疑樊纲是不是有毛病。如果是真有毛病。自已就是一盆火也煨不熟铁疙瘩啊。老板那头也好交差了。

第二天清晨,蕾蕾起床很早,她悄悄悄来到樊纲的睡房,正值盛夏时节,樊纲只穿一条短裤衩仰面躺在床上,她是学过医的,知道正常男人有晨起的生理现象,她虽然年纪只二十一岁,也相处过一些男人,没有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单独一起,便会饿虎似的恨不能生生吞下肚里去。这樊纲是不是生理有什么毛病?她想看看究竟。

屋子里光线比较暗,但是她看到了樊纲裤衩是高高隆起的,而且颤巍巍的有一种雄壮和霸气。她可是过来人,知道男人的威风是什么样的。但是光线太暗,不能确切判断那隆起的裤衩是肌肉拱起来的还是裤子自已隆起的,她轻声叫了“樊大哥,樊大哥”。樊刚没有做声,而且呼吸均匀,显然还在酗睡,于是轻走过去,伸手在隆起的地方轻摸一下。然后迅速地逃回了自已的房中。

她已经证实那隆起的裤衩里面是肌肉晨起所致。“他没毛病啊“她想道:接着她心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

她回忆昨天在果树林里黑鹰对她说的话,“老板很关心你与樊纲关系的进展,时间很紧,如果再不搞定樊纲,就要拿你是问。”

她对着镜子看看自已的娇好面容,然后除除脱下自身上最后一条短裤衩,再对着镜子瞧一瞧,看看自已的身材,那可是被很多男子夸过的呀,一流的呀,“现在只有孤注一掷了。成败在此一举。“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不信他见着美人不动心!”她心里不停地为自已打气。他光身从自已房间转出来,又来到了樊刚房间,见樊刚睡得正香,便将胸脯紧紧地贴过去,罩着了樊刚那肌肉饱满的胸膛,觜唇跟着贴上樊刚的唇边,舌头顺势往里面一送,樊刚迷迷糊看到妻子姜岚,便尽情地吸吮着嘴里边送来的香液,然后翻身欲重温夫妻旧梦,睁眼瞧着妻子的花容月貌,嘀咕着道:“岚岚,我的好妻子,你真的没有死?,你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家,你这两年到哪里去了?”

“樊大哥,我愿意今生今世做你的妻子,我的身子是你的,你尽情地占有吧。”

樊刚迷迷糊糊听声音不对头,立时便清醒了,一看是王蕾蕾光身紧贴自已,一把就推开了她。

“下贱,不知羞耻,滚!”

王蕾蕾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还是紧抱着樊刚不肯松手,可是被樊刚再一次推开。王蕾蕾最后绝望了,她松开双手,端站着身体,不亢不卑地说。

“樊刚,你算不算男人,我可是冰清玉洁的身子,敬重你是个有本事的大丈夫才冒昧委身于你,你反而不识好歹,好,我明天就离开这儿!”说着,抽泣着奔自已的屋里去了。

樊刚呆坐在自已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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