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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呼唤》二、情欲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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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我如泣如血的初恋,荒淫无度的初恋。“她”是我的幸福,也是我的悲哀,是我独自一人品味的美酒,也是一杯销蚀我生命的毒药。

二十岁时的我英俊、潇洒。这一年春天,我恋爱了,爱上了文,一个白得晶莹,靓丽绝伦的女孩。她十九岁,在邮局做话务员。

文的妈妈是小学音乐老师,爸爸三年前去逝了。文和妈妈相依为命生活在这城市里。

我成了文家的常客。渐渐仿佛成了这家庭的一员。我享受着文的爱情,享受着梅给予的母爱。而这个没有男人的家也由于我的出现充满了生机,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爱这个家,爱上了这家中贤慧美丽的母亲――梅。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酒……也许,我的整个人生将会是另一幅风景……那该死的酒,该死的我。

文是盛夏的生日,梅做了好多菜,开了瓶酒。文特别兴奋,和我不停地敬妈妈的酒。梅也喜悦地看着我俩……就这样,三个不胜酒力的人个个喝得满脸彤红。

酒后,我和文躲进了她的闺房,我俩缠绵着,吻着文红艳的唇,抚摸着文坚挺欲放的花蕾……文潮红的脸、含情的眸,白嫩娇艳的*一次次撂起我旺盛的**。

文守住她的防线:“我穿上婚纱的时候给你……。”文娇喘着。我尊重她。我抱着文,如果可以,我情愿就这样抱着文一生一世。

文的妈妈梅在敲门。

我俩像做错事的孩子,赶紧整装走了出来。

梅已走回隔壁的房间,梅是在善意提醒青春期的我们。

文拥着我,双眸含情说:“已半夜两点了,在客厅睡吧。”

“你妈――?”“我去和妈说。”文推开梅的房间,很快笑着走出来扔给我一个枕头:“妈同意了。”然后踮起脚尘吻了我,开心地走进了弥漫着体香、酒香的闺房。

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好久难以入睡,酒劲涌了上来。脑子里闪现的总是爱人明亮的双眸,美丽的脸庞,诱人的*……好渴望回到她的身边,好渴望拥着文青春的躯体入睡……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借着酒劲我摇晃着轻轻推开文的房门,文的房门没锁,文是否在等待我?我甜蜜迷糊地想着,我摸索着爬到了文的床上,我摸到了文温热的*,我把文拥进了怀里。美丽的*在我怀里蠕动,挣扎。我的嘴唇尽情地吮吸着文的脸、唇……好久,文不再挣扎,且回应着我,任凭我双手在她身上驰骋,任凭我贪婪的唇在她身上游走……文发出了娇喘,轻轻地呻吟,文的手在引导我……我迫不及待地把我雄性的骄傲扦进了她那被芳菲草丛覆盖着的爱的源泉……文轻轻快乐地呻吟,我痛着,我在雯舒展的*里完成了从少年到男人的过程……

天蒙蒙亮的时候,赤身*的我被推醒。我看见了文的妈妈――梅,她全身*趴在我身上,我惊骇地张大了嘴,梅丰满的*压着我,柔声说:“昨晚是你爬到我床上来的。”边说边用躯体扭动着*着我,脑海一片空白,我仰面躺着,我感觉到了我坚硬的*……

梅开始吻我,从耳朵到最*,一种从未有过的*欢娱占据了我整个灵魂。我如一头雄狮,翻身趴起……我在清醒的状态下,我奸了文的妈妈,一个丰满的,美丽的,*旺盛的少妇。

我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跑出了文家,站在河边泪如雨下:我的第一次,我的童贞就这样给了一个少妇,把她当成母亲的少妇,她毁了我心中母亲的形象,我哭。我无法恨,是我奸了她。激情过后,梅小鸟依人似的偎在我怀里轻声说:“浩,你毁了我――。” 我纳闷,我怎么毁了她?若干年后,终于明白,我真的毁了梅,毁了……

太阳升起,阳光折射出水面波光粼粼,五颜绿色……。梅站到了我的身后,说“文起来不见了你,我说你上班了。”我不语。“我们不会有下次了――。”梅说得很轻,“别让文看出,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我沉默,我不知能如何忘掉昨晚发生的一切。

“文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转过身看着她。梅已不是昨晚那位*,而是一位端庄的脸上放着圣洁光芒的母亲,她眼里闪着泪花。

我垂下头。,我无法去伤一个母亲的心,把这秘密永远永远封锁吧,善意的、龌龊的秘密。

下班后,我买了些点心来到文家,文又嗔又喜。见梅,我垂着眼帘轻呼:“阿姨。”梅嘴角挂着笑容“嗯”地应了一声。

一切似乎恢复了原样。我牵着文的手在河边散步,把文送回家的时候,梅已为我们盛好绿豆汤凉在桌上……。

盛夏的夜,盛夏的恋爱,多么美妙热烈的季节,可我变了,我已不再单纯,抚摸文的时候更会想起梅风韵的*。看梅时已不再是孩子对母亲的眼神,我会用男人的目光审视这个少妇。会偷偷地看她玲珑的背影,看她翘起的屁股,看她裙下的腿,在她弯腰的时候会窥她高耸白皙的**……望着她,常不由自主地*,涌起冲动,常带着一种期盼甜密回味失去童贞迷乱的夜晚……如果说,文是一朵没有盛开的花蕾,梅则是怒放的鲜花。如果说文是一股清凉的山泉,梅则是一坛刚开封的美酒。我在情和欲中迷失了本性,迷失了……我玷污了纯洁的初恋,坠落在*的深渊……

我强烈压抑着旺盛的**,压抑着对梅**的冲动,我想在文的身上让性获得释放,文总是拒绝我,然后用她温柔的缠绵,幼稚笨掘的安抚平息*燃烧的我……

文上夜班。

我再次想到了梅,想到梅的*横呈……我鬼使神差到了梅的住处。梅家是一栋老式的三层公寓楼,住一楼,没有大门,没有路灯的老小区,带给我的是无尽的方便。梅房间的灯亮着,我忧虑着,矛盾着,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伸手推门――门居然没锁,无声地开了,我望见梅房门虚掩,透出亮光――我轻脚走进了大门,又无声把它关上,我色胆包天。理智已荡然无存,只有那澎湃的*。我推开了梅的房门,梅穿着性感的睡衣,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一点不比文逊色,那少妇特有的风韵更使人产生无尽的遐想……梅静静看着我,脸含微笑,双目绽放着烙人的火焰。说“你来啦”。仿佛我的来在她意料之中。我吻上了梅红艳的唇,抱起了梅柔软*的*……梅积极回应着,我俩似干渴的土地喜遇甘霖,吮吸着雨露……。

我俩坠入了,神乱情迷。一齐坠入在这*苦海……

梅告诉我,十八岁那年知青下放,她从上海来到这城市边上的农村,那年她被比她大十岁的生产队长*有孕,生下了文才补办了结婚手续。在那个无产阶级是领导阶级的年代,她挑不起担子,干不了农活,只能依托在一个革命者身上,青春就这样留在了这个地方,落实政策的时候,她从一个农村少妇成了小学音乐老师。

听完梅的叙述,我为梅不平。梅抱紧我,她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当成了她感情和**的港湾。

从此,我和梅成了名副其实的情人。文在的时候,梅是长辈,是母亲。梅被唤醒沉睡多年的**时时燃烧,在河边,在草地,在无人的山坡……处处留下了我俩*放纵的痕迹。

我已忘了耻辱,周旋于文和梅之间,一面享受着文美如清风的爱情,一面尽情享用梅甘醇如酒的*。

这就是我,一个荒淫无度的我。

这就是我的初恋,浪漫、激情却肮脏不堪的初恋。

冬天雪花漫舞的时候,我终于掉进爱情的冰窟……

我在梅的房间燃起了木炭,炭火熊熊燃烧着,窗外雪花飞舞,室内温暖如春,梅在我身下快乐地呻吟尖叫,那放浪的呼唤撂起我无尽的*,一次次猛烈的冲刺把梅送达一个个**……突然,我看到身下的梅惊恐睁大了眼睛,停止了尖叫,看向房门,我抬头望去,只见本已上了夜班的文脸色苍白站在门口,惊悚地看着床上这幅春宫图……文咬着牙,眼神绝望而迷惘,呆呆望着我和梅这对*着的**,然后疯似地转身奔进了雪花漫舞的黑夜……

“砰”的一声,梅的头撞向了床边的矮柜,鲜血从她额头上流下,我颤抖着抱起脸上还未褪去红晕的梅,血,鲜红的血流过了她的脸、她的脖,流过了她雪白丰满的**,流过她平滑光洁的小腹,流过她充满活力诱惑的草地……

我浑身颤抖,被这突来的一幕所惊骇,手足无措……梅睁开已被鲜血模糊的双眼,指着门口声音颠抖激烈。说“快去追――我的小文――。”她眼里流出的己不是泪,是血。

什么叫悲剧。悲剧就是当着你的面把最珍贵的东西粉碎。什么叫伤心欲绝,就是瞬间破灭的所有希望,期盼和幸福……

文消失……。茫茫的雪夜,文延伸的一行脚印很快被大雪遮盖。我跪在黑夜洁白的雪地上,任凌烈的北风抽打着我,飞舞的雪花包围着我,覆盖着我,吞噬着我……

文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她的生死。

梅也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一个星期,我已形如枯槁,不吃不喝,身心憔悴到了极致。我被室友送进了医院,我渴望着死神的召唤。

就在我生命之焰行将熄灭的时候,室友转来了梅的来信:

“浩,我和小文已平安到达上海……。落笔是小文的妈妈――梅。”

梅,我同样热爱着的梅,她又重燃起我生命之火,给了我期盼与希望――她挽救了我。

我走进了教堂,为梅和文祈祷,为我的罪孽忏悔,我在良心、伦理中挣扎,在忏悔和自责中思念着文和梅。这份苍凉和凄苦是我青春期疗伤最好的良药。这期间,我自学完了经济学大学课程,通过了英语自学考试。我让学习占据我所有空间。阅读成了最好的休息。在本该美好的青春年华,教堂变成我心灵的栖息地,灵魂的避难所。

五年后,梅来信说,她已再婚,文也结婚生子,并随信附来一张婴儿相片。我哭了。在上帝面前,我真诚地为文祝福。十字架下,真诚地为她俩祈祷,祈祷上帝赋于这两个我深爱的女人一生平安,一生幸福、、、、、我走出了教堂,在人生的舞台上开始演绎我的百味人生…

作者题外话:小说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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