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人性的呼唤》一、情与欲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圆觉经云:“三界轮回淫为本,六道往返爱为基。”

是生死的根本,是轮回的原动力,是障碍佛道的病本,众生在六道轮回,根本的原动力就是**所牵缠,众生要上升与堕落,都被**所束缚而不得自在;鸠摩罗什旧译的译为众生,玄奘大师新译的译为有情,凡夫在三界流浪生死,都是以**为伴侣,以**为归宿,以**为生活的资粮,以**为精神的寄托处,以**为人生的规范,所以众生又翻译为有情,因此可见有情不能没有**,没有**不是有情,那么有情一旦没有**的话,生死当下就解脱啦!轮回就消除啦!无奈的就是有情都是以**过活,如胶如漆,越粘越深,难以自拔,有情假使一旦失去了**,就像失去了生命一样,生活没有方向,失去了依靠。

我像许多成功的企业家一样,忙碌于事务。周旋于社会。流浪于酒宴、歌厅、……。在明白世事艰难的同时,更体验着什么叫醉生梦死。

一面是在鲜花和掌声中陶醉……

一面是在酒色*中消耗年华。

我喜欢蹦迪。喜欢在迪厅亢奋的节奏中摇摆自己,释放自己。迪厅铿镪的音乐:使人摒弃虚伪,释放心灵的音乐――我喜欢。喜欢音乐将我包围,将我粉碎。心灵在颤动的空气中漂浮,思想在音律中跳跃,灵魂在音乐中游弋、碰撞……在充满激情的迪士高音乐中,被音乐肢解的躯体又被重新整合,蓬发着激情、朝气、旺盛的斗志……

一位小姐对我说:“你是我们永远不老的周总。”我笑得开心。“周总,我们都很喜欢你耶。”我笑得更开心。

我常拥着美女,咂着洋酒,在包厢里尽兴地唱歌。唱我逝去的年华,唱我那个年代热爱的老歌。“在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的革命歌声中,一张张印着**头像的人民币被坐台小姐塞进了*或被性感丝袜捆绑到了**上……

我不反感她们,我尊重她们。

她们用自己青春的*,柔媚来博取小费,她们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而无视人的职务和年龄,她们在为生存奋斗。

有一位小姐对一位官员说:“你瞧不起我对吗?是的,为了钱,我和任何人上床,我把自己当成了工具。事后,我洗把澡,:干净犹如初生的婴儿。可你呢,是个贪官,你的身、你的心全脏了,脏得跳进大海也洗不干净了。”

我不知道这小姐为何会如此地说,只知道这官员不久被双规,进了牢房。

我听说此事后,哈哈大笑,高兴宴请了这位坐台小姐,且派送了一个红包。小姐们传为美谈,便调侃地送我雅号“钱多多”。

我真的钱多,多得莫名其妙,几年前一个名不经传的药厂通过运作上市,一夜之间,我已跻身于亿万富翁行列……。

到家已是深夜,妻已熟睡,宽大的睡裙像荷花一样在床上展开。

躺在妻身边,心隐隐作痛,妻才四十岁。

下午我把她从一个城市的拘留所接回来……一路上,大家无语。妻的脸好冷,像冬天飘下的雪凝成的块。近家门的一刻,妻说:“你可以选择离婚。“我狠狠瞪了妻一言,一言不发开车走了。

我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明白我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妻嫁我之前是省城大医院的美女,遇见我,被我擒获了。

新婚之夜, 妻告诉我,当年为进这家医院,被院长潜规则了。妻说:“贞操只是一个膜,没那么神圣。我苦笑。妻是医生,她用解剖、器官理解生命,用哺乳动物定位了自已。我恨。我让妻辞职做了全职太太。我不能容忍妻再在那有潜规则的医院上班了。

妻睁开迷糊的眼,说:“你回来啦。”“嗯。”我应了一声。我已记不起有多久没和妻*了。“他床上功夫怎样?”我像个局外人似的问。“不如年轻时的你。”妻轻说,脸红得像霞,一双手搭在我身上,身子滚进我怀里。

妻说:“浩,我改了。原谅我吧。你是最好的。” 她用手抚摸我,想唤起我的*……。妻用完最后的努力,我依旧没有能……妻沮丧地流泪。“怎么会?怎么会,你才四十几岁。”妻的目光充满怨恨。说:“钱多多,你怨不得我找鸭子――。”

我没有抱怨,没有争辩。妻只是一个摆设,对她没有爱,没有恨。婚姻只是一种合作,一个契约,妻已完成了她生儿育女的使命。

“你把我当成空气对吗?你以为只要给我钱就够了吗?我是人,一个女人!”妻子咆哮着,用枕头砸我:“你不阳痿,你只对年轻女人感兴趣,你流氓。我找鸭子,最起码鸭子还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女人!”

“你要干什么?”我平静地说。

妻扑在我身上:“浩,我要你,要你的整个――我要爱情!”

我不想骗妻。爱情有时就像一杯水,倒空了,就不会再有。

“你为什么这样待我――?我宁愿你打我骂我!不要这样侍我。”妻嚎啕着,用手捶打着我。

我翻身下床,躲进了隔壁的房间,躲进我一人的世界。想着我的情,回味我的爱……

作者题外话: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此小说构思受启发于重庆反腐大案……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