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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行长和女人们》5、痛彻心扉的感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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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永远猜不到:他竟然是我们学校那风度翩翩、德高望重的校长,张子逸!我真是大开了眼界,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革命!

人,不管他处在什么位置,穿着多么名贵的衣服,拥有怎样炫目的头衔,从本质上说,他都首先是畜牲,然后才是人。那个口口声声叫嚷存天理,灭人欲、道貌岸然的朱圣人,最终还不是将他的学生胡丽娘给诱奸了吗?

论什么道德,谈什么文明,讲什么进步,财力的富有,权力的膨胀,暴力的横行,都只会激发、唤起、促进人类*的复苏、回归和疯狂。人类一切的文明都是烟雾,一切的进步都是泡沫,一切的发展都等于零。

世人最轻贱的行业,却最容易吸引最高贵的人物;世上最肮脏的地方,却最容易发现世界的本质。以后发生的事情,更是不断丰富着我第一次从业所发现的世间真理。或许这就是哲学上所说的二律背反?

先生,我这样说,您肯定认为因为过度的打击让我剑走偏锋、让我愤世嫉俗,不是,真的不是,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对世界充满始终美好梦想的人,虽然这美好的梦想不断地被梦魇惊醒。

挣到那两万块钱后,在毕业前,我没有再干过一次,虽然那位师姐不断地诱惑我。我打内心里是鄙视这种行当的!可是,毕业后就业的艰难,哲学无用,学哲学者渺茫的前途,逼使我在痛苦地彷徨之后不得不重操旧业。即使我下得是这样的海,但我依然充满浪漫的幻想:坚决不做任何男人的金丝雀,哪怕他是高官大款,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成为一名当代的苏小小。

对,先生,就是您说的那个杭州西湖的苏小小,就是那个写下‘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的苏小小。苏小小,为历代骚客名人所景仰,白居易为她写诗说:‘若解多情寻小小,绿杨深处是苏家。’按余秋雨的说法,她不愿做姬做妾,勉强去完成一个女人的低下使命,而是要把自己的美色呈之街市。她不守贞节只守美,直让一个男性世界围着她无常的喜怒而旋转。

是的,我就要做一个不守贞节只守美,直让一个男性世界围着我无常的喜怒而旋转的当代苏小小,这就是我毕业之后重操旧业立下的雄心壮志。可是,天哪,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那最初的梦想就像故宫里的琉璃杯一般的脆弱,一碰即碎。白居易、余秋雨这些文人骚客的话,不是浅薄无知,就是渺茫的幻想,或者是他们自己企图玩弄才情女子的舆论先声:在这个行业里又有什么美可守?

男人,男人是什么?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那见了女人就直奔主题的粗野汉子咱不值一提,就连那看上去还有风度的所谓绅士,又有几人真的会怜香惜玉?越是娇艳的鲜花,越是想粗暴地攀折:越是高贵的玉器,越是想疯狂地占有:越是韵致的女人,越是想野蛮地蹂躏――这就是男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别样的*,才能满足征服的**,才能拥有伟大的成就。这不是变态的男人,而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心态。越是看似事业成功的男人,越是貌似道貌岸然的男人,他的这份心思越重。

我看透了这男人!我鄙视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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