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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行长和女人们》4、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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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我经人安排,上了一辆红旗,从后面和他的声音可以判断,驾车的人是一位五十岁以上的老男人。头顶秃得像一个鸵鸟蛋壳,四周稀疏的头发却梳理得一丝不苟,从他的谈吐和气质能够断定,老男人是一位极有文化教养的人。

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在哪里遇到过?一定遇到过!坐在后排的我,心里一直纳闷。突然一道光亮,从反光镜里,我终于看清了这位老男人。您猜猜,老男人是谁?我做梦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是他!天哪,怎么会是他?!难道他知道我出来的真正目的,是要领我回去的?是师姐出卖了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正满腹狐疑的时候,老男人飘过来的一句话打掉了我的幼稚猜想:你们西安的小囡非常有情调哟!他没有听出我的口音。道貌岸然的他怎么也会……他不会认出我吧?不可能,全校三四万学生,我又没与他接触过。

慌乱如麻的心刚一平静,‘到了,小姐请下车!’车子停在一家具有浓郁古代建筑风格的酒店前:秦都大酒店。

老男人领我走进一间非常幽雅的房间。他问我喜欢吃什么,我摇头说自己不饿。于是,他就自己做主点了基围虾、鲍鱼之类好像都很贵的菜,还要了两份海参汤,上了一瓶洋酒:CourvoisierXO。

“喝洋酒是很有讲究的:醒酒、过酒、品酒、饮酒都是颇有说道的。拿破仑。波拿巴,我喜欢,一个征服世界的男人,CourvoisierXO,味道醇厚浓郁,我喜欢那种悠长的感觉。来来,你怎么不端杯?这几天一直开学术研讨会,真烦人,所以今晚就请你来陪陪我,来喝点,别客气!”

‘我不会喝酒。’

‘就喝一点点,有酒才会有情调。’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主要是老男人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说他工作多繁重、应酬多累,说他非常回味当年在法国留学的日子,说中国现在还是太落后太保守,接着他就说起了男人和女人。

说什么男人如酒,女人如烟。我今天还记得其中几句很富哲理的话:女人如烟,不经燃烧,就现不出她的芳香,她的美妙,她的柔骨:男人如酒,瓶面标定的度数,衡量不出真切的感觉,非得亲口品饮,才能探出他的深浅。说实话,一顿饭后,被酒精燃烧着的我,真的对这个老男人动了心:他虽然已经五十多了,却是那么地浪漫那么地富有情调,比我们学校那些个疯狂追我的小男生有韵味多了。

可是,饭后发生的一切,却彻底毁灭了我心中的诗意。

我们驱车来到郊外的远处,突然车子停了下来。‘要搞车震野战,在这荒郊野岭的?’一想到这,我的心狂跳起来。‘对不起小姐,请理解啊!’老男人并未有搞车震的举动,而是拿出一条黑布来箍到我的眼上。七拐八拐地不知走了多远,车终于停了。‘小姐,请下车。’他解下我眼上的布条,随手优雅地做了请下车的动作。这是哪儿啊?身后都是一片黑乎乎的死寂,只有眼前灯光通明的一座豪宅。这应该是人们所说的别墅吧?是的,它就是一座别墅,一座位于幽僻山上的别墅。这座别墅真是富丽高级。花园、游泳池、健身房、家庭影院应有俱全,钢琴、字画、古玩等各种名贵的摆设衬出主人的格调与情趣。这些只有在电视上见到的东西,今天我竟然身临其境了。

我正目不暇接地看着,空调早打开了。‘请把外套脱掉吧,小姐!’老男人悄无声息走到我的身后,正满眼色迷迷地看着我。我心中抖地一激灵,但还是顺从地把外套脱下。‘洗澡间在那边,去洗洗吧,小姐。’一想到要发生的事,我恐惧地要命,抱紧双臂,坐在沙发上纹丝没动。‘听话,宝贝!’他欲过来搂我。‘不!不!’我本能地躲闪。没想到我的躲闪更刺激了他。‘宝贝,快点好吗?我受不了了!你看……’他竟然把那玩意儿从裆里掏了出来,像探出洞来的大蟒蛇。吓死我了!我用双手赶紧捂住眼睛,旋即站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跑。我不做了!‘做婊子,还害羞!真不要脸!’慈善、斯文、风度翩翩的老男人原形毕露,恶狠狠地扑上来。他用力撕脱我的衣服,嘴里叽哩咕噜地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没想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竟然还如此地有力量,我任何的挣扎也只能归于徒劳。

‘求求你,我不想做了!饶了我吧!’当*的我终于被老男人强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哭着求他。

‘不要怕,宝贝,乖!’他那玩意儿一把插了过来。我又挣扎起来,想缩起双腿,把那玩意儿逼出去。然而,那玩意儿还是像尖刀一样顶了进来,我有一种撕裂地疼痛,一种晕死过去的感觉。他由慢渐快,我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但我的泪水已经将枕巾湿得精透。我知道,这泪水不仅仅是因为疼痛!

整个晚上,老男人又来过两次。疼痛没有了,我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不自觉地迎合他,就像与他亲吻一样。*,*,男女之间没有爱竟然也能够做?!从此,我知道了什么是人们所谓的*,也明白了做一个女人的真正滋味。

天亮后,我们都穿好衣服,他看看床单上零落得像樱花一般的血迹,说:‘嗯,你真是处女,他们没有骗我!来,跟我来。’老男人搂着我的腰,领我来到一个敞亮雅致的书房,摆出文房四宝,潇洒地挥毫泼墨,并极为儒雅地对我说:‘宝贝,送给你八个字吧: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临分手,他拿出两万块钱递给我,‘宝贝,我们有缘再会!’

兜里揣着老男人送给我的两万块钱,我回家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接受陌生男人的钱,而这钱竟然是我被*所得!

这位老男人,先生,您知道他是谁吗?您猜猜,您绝对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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