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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的万人嫌》110、小弟子芳心暗许,阿柒睡J谢辞,美人被迫T(阿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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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刚起,弟子们早早到练功台上修炼,三三两两垂首私语,与往日无异,方姓的弟子垂首与一旁的另一人低语着什么,忽然望见什么,长剑回落在手中,口中尚与友人聊天,人已几步走向远处那抹雪衣的人影。

“方兄?”友人诧异地喃喃,目光顺着视线望过去,便瞧见那正心不在焉走来的人影。

那是谢辞。

长睫毛下藏着一眶子水,黑的像漆,眼白带着些瓷器的水蓝色,发丝垂在鬓边,转睛回顾时,总带着一味矜贵的娇痴。

流云峰弟子众多,其中不乏世家子弟,而这位大弟子性子跋扈,不常与品阶低的弟子们走动,从前岁月练功也总是与顾韩二人一起,直至今时才得见数面。

“谢师兄。”我正心事重重,忽然被人影拦住,猝不及防地抬起眼来,黑漆漆的大眼睛落在方玄清身上,才呼出一口气来,转而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是你啊……什么事?”

“听闻师兄与仙君一道外出游历……”面前人抿着唇,微微皱眉,见我盯着他,终于问:“师兄近日可好?”

“一切都好。”我此刻满心都是昨夜的怪事,便再无心情与他寒暄,目光又移开,作势要走。

才走几步,方玄清又追了上去,“师兄,今日一同练剑如何?还请师兄指点一二——”

我转过头去,张了张口又合上,心念一动,索性不再烦躁那梦魇怪事,想来这几日被噩梦缠身,已是耽误了不少修炼,方玄清又是个乖顺听话的,不若与他一同修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碧竹潇潇,日光渐起又渐落。

酣畅淋漓收了剑,我几步到打坐台上闭幕调息,再睁眼后,就见身旁的温润男子递来一面方帕,彬彬道:“师兄擦擦汗罢。”

我接过那帕,擦了擦额上沁出的细汗,心中暗道从前在峰里只与顾韩二人相处,想来是冷落了其他乖巧懂事的弟子。

口中便软了声道谢,将锦帕还过方玄清,“谢方师弟,说起来还不知你家从何处?”一番寒暄,才知方玄清原与谢家祖上有些亲戚关系,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又见方玄清温文尔雅的模样,又拉近了不少距离。

“不过是祖上与谢家有些牵扯,这些年家道中落,我在峰里亦籍籍无名,实在不敢攀亲。”方玄清温和说,我不禁噗嗤一笑,只道,“方师弟修炼不过数年,在同辈里已是佼佼者,未来可期,何故自轻自贱呢。”

“师兄谬赞,若不是家父执意送我入峰,弟子最大的心愿却是做一名琴师。”方玄清看着我,苦笑道:“只如今入了道门,也觉出一番道理,唯愿……与师兄一道修炼,习得大道。”

“今夜,今晚不若去我小院走动一番。”我眨眨眼睛,又说:“方师弟既精通音律,我那有本罕见琴谱,我拿着无用,今日正好赠你。”

温润的弟子眸光一窒,片刻后,便一口应下。

天色渐沉,弟子们过了晚课后,方玄清便与我一道御剑到宅门外,喜宝先见过我,又与方玄清行礼,我挥手吩咐:“备些茶点,再把古琴拿出来。”

喜宝一口应了,又叫了小厮,准备起香茶糕点,不多时,便在我那清雅的小院中布置出一番景致来,方玄清衣着朴素,望着周遭名贵花木,显得有些看呆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来他知道我出身尊贵,却不知尊贵奢靡至此。

再收回视线时,我正靠在椅上,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中的杯盏,见那鲜嫩茶叶展开浮起,不多时,在水面飘动了几下,又坠入杯底,静静躺着,茶杯亦散发出清香,像青山雨露,妙不可言。

“师弟何不试试琴谱。”我抬起眼看他,后者这才像是回过神来,点点头应了去。

茗茶、幽香、琴音融到一处,我心中越发觉得惬意,不知不觉便想起往常顾庭雪到我这处,无不是与我在床榻上厮混,何曾有过这般风雅,至于韩棠,如高山上的冰雪,面上温和如水,气质清冷,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琴音未断,方玄清抚琴抬眼,只见月色下美人师兄的面孔便显得愈发漂亮,他像困顿的猫,心不在焉地打着盹。

茶水早已凉透,温润的男子手按着震颤不休的琴弦,起身走到谢辞的面前,“师兄?”

睡着的人自是不再应和,只是微皱着眉,心事重重,方玄清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轻轻放在谢辞的肩上,“师兄……?”

另一只手穿过梨花椅下层层云衫,弯腰,扣紧,再一用力,起身时已是将谢辞紧紧抱进了怀中,方玄清心如擂鼓,他垂眸望着谢辞的面孔,到底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是喜欢这位飞扬跋扈的师兄的,从一进峰的那日,从第一次见到谢辞的那日,便义无反顾。

他知道谢辞从来只与顾庭雪、韩棠二位弟子走在一处,知道这矜贵骄纵的师兄从来眼高于顶,他看不见方玄清,看不见任何埋没在人群里的弟子,哪怕后者已在无数个日子里出现在他的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这般境遇已如梦似幻。

他抱着谢辞走向内室的方向,才几步,怀中的人忽然挣扎起来,呢喃:“放开我……放开……”

“师,师兄——”方玄清一时惊慌,停下脚步,以为自己铸成大错,再低头去看,却见谢辞更皱紧了眉头,显得固执倔强,却不曾转醒。

深吸了一口气,方玄清加快了步伐,温润的男子抱着裹在云衫里的人,拿脚撞开门扉,穿过带着幽香的小室,终于将谢辞放在了金丝床榻上。

许是厚重的云衫让他格外不舒服,床上的人难耐地动了动,一截雪白的手臂从袖口露出,显得莹莹润滑,面上也皱着眉头,春山蹙黛,向下,则是微抿着花瓣样的唇,方玄清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不该去碰谢辞的衣服,若谢辞在此刻醒来,他……

“喵——”

一只毛茸茸的猫儿突然出现,低低叫了一声,幽幽的眼珠死死盯着方玄清,像威胁,它几步跳在榻上,盯着年轻的弟子呜呜地叫。

温润的男子像如梦初醒,他苦笑了一声,喃喃道:“你这猫儿竟如此护主……”

方玄清伸手拢了拢锦被,将谢辞露出的手臂收回被中,俄而后退了几步,须臾,转过身离开了内室,拢上门扉。

喜宝正在打盹,见方玄清出来,便起了身,“见过方公子,少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玄清低声做了个手势,温和道:“谢师兄已睡了,我这就走了,明日若师兄问起,劳烦小哥知会一声,今日多谢招待。”

“哎。”喜宝应了一声,心中暗念这姓方的修士彬彬有礼,叫人生不出厌恶之心。

月上梢头,喜宝叫下人收拾了院落,不多时,一切便又归为寂静。

“咕——咕——”

深夜,有鸟雀掠过树梢,幽风渐起,门扉呼啦啦地响,一道漆黑的影子忽然推开窗,他从黑暗中浮现,像一道忽如其带来的残影。

卧在榻上的猫儿警觉地抬起眼来,嗅到熟悉的气息,便打了个哈欠,从榻上跳下去,亲昵地去蹭来人的腿,那黑影低头将它抱起来,猫儿呜呜地叫,又拿头去蹭那人的下巴。

微弱月色下,只瞥见来人线条流畅的下颌与淡色的唇。

片刻后,黑影放下猫儿,雪球听话地跳到一旁,轻盈落在椅上,收起爪子,打了个哈欠。

黑影来到床榻边,他垂眸望着榻上的人,又走近了一步,像责怪般呢喃:“怎么如此不听话呢,”他坐在塌边,伸手撩开谢辞瓷白脸上的青丝,“……少爷。”

谢辞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想要躲开放在他颊边的手指,却被后者捏着下颚,强硬地钳住,再动弹不得,黑影幽幽道:“少爷让他碰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陷入梦魇的人自是无力回答,只是微弱地发出泣音,片刻后,黑影伸手到谢辞的颈上,开始一件一件脱掉床上人的衣衫,云衫一件件掉落,直到露出润如白玉的身子来。

乌云飘散而去,月色从窗口映入室内,落在黑影的面上,只见那是一张满是伤痕的年轻面孔,他生的俊美,只面上的条条伤痕给那张俊俏的脸染上煞气,显得桀骜难驯,如一匹凶狠的狼。

这是阿柒。

像是觉察到危险,谢辞低低地呜咽,染着红意的眼尾愈发地红,薄薄眼皮下的眼眸震颤不断,他本能不愿张开双腿,却被来人一只手插入滑嫩的双腿间,再一用力,便如分开蚌壳般被生生劈开,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无力地张开。

阿柒垂眸望着他家少爷腿心的点点红痕,眸色渐深,极致的占有欲像一团乌黑的浓云在那双漆黑的眼里酝酿。

牙根发痒,蠢蠢欲动。

愤怒、欲望与痛楚交织在一起,阿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破坏欲,这是少爷,他对自己重复,少爷经不得猛兽的撕咬。

双腿间点点红痕比起早晨已消散了不少,阿柒盯着每一处痕迹,低头一用力,便将谢辞彻底抱在了掌心中,手掌扣着腿弯,薄唇印在每一处红痕上,拿牙齿碾磨着皮肉,紧接着微微用力,将齿痕嵌入那嫩豆腐一样的肌肤上。

“呜呜……”谢辞呜咽着啜泣,他矜贵娇嫩,一碰便要掉下眼泪。

一处又一处,还未伤愈的齿痕便又添新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饿,好饿,不够,不够。

阿柒抱着谢辞的两条腿根,像狼崽一般舔舐着皮肉,愈靠近腿心的粉嫩,谢辞的身子便越发颤抖,“少爷,好甜。”少年人喃喃着,微微侧头,高挺的鼻尖顶着粉嫩的软肉,让谢辞浑身像脱水的鱼,距离地颤抖了一瞬。

“呜、呜——不,不……”

阿柒闭着眼,舔着唇边柔嫩的花穴,直到甜液沁在舌尖,无法控制的破坏欲在四肢百骸里流窜,让他忍无可忍,只剩下脑后的沉闷声响。

少年松开手,谢辞浑身发抖,显得可怜脆弱,须臾,阿柒俯身到谢辞的身上,低头盯着他家少爷的漂亮的面孔,今夜他要做不一样的事,要做惩罚谢辞的事。

他伸手捏着少爷的下巴,那柔软的嘴唇被迫分开,谢辞皱着眉,无助无力,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张开唇瓣,露出里面嫣红的软舌来。

谢辞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是如此厌恶阿柒,而阿柒从来不愿强迫谢辞做任何他不愿的事。

少年沉沉地想,破坏欲与占有欲交织在一起,他尖锐的虎牙蠢蠢欲动,发酸,随后,他倾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送到谢辞的面上。

少年人的性器粗硬膨胀,青筋鼓起,在另一人精致漂亮的面上显得极具威胁性,阿柒盯着谢辞的眉眼,随后,将粗大的龟头按进灼热的柔软之中,性器的深入让谢辞珍珠般的牙齿轻轻刮过他的鸡巴,带来灼灼的疼痛,阿柒无法控制地喘息。

越来越深,阿柒低低地喘息,谢辞开始无助地挣扎,花瓣一样的唇被撑开,让他难以呼吸,只能无助地想要摇头甩开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别动……”阿柒低低地警告,他沿着谢辞的下颌抚摸,将他家少爷的嘴巴捏成一个漂亮的圆形,让他再合拢不了双唇。

如果谢辞在此刻醒来,或许会大惊失色,他家少爷丢掉他就像丢掉一条无用的狗,即使阿柒再努力地讨好甩尾,谢辞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谢辞不会为狗舔鸡巴,阿柒低低地笑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谢辞呜咽着掉出眼泪来,他难以呼吸,无力挣扎,漂亮的面孔染上靡丽。

阿柒的鸡巴太粗大,无法全塞进去,谢辞的唇角被牵扯得发红,衬着他晶莹的泪水,显得格外可怜,阿柒深吸了一口气,他浅浅地抽动,终于,在谢辞面色越来越红时,将自己的性器从柔软炙热的口腔里抽出来。

“疼,呜、呜……”谢辞呜咽抽泣。

阿柒怔怔地看着他,无法抑制自己左胸口灼灼的疼痛,他牵起唇角,呢喃着“我错了”,“对不起”,随即牵起谢辞的腕子,掌心里握着另一人润白的手指,控制着谢辞的的手开始上上下下地安抚起另一人的欲望来。

红润的性器在素白的掌心里难以握住,一进一出,显得淫靡至极。

当他终于把这谢辞的手射在后者漂亮的面孔上时,阿柒发出的低吼是低沉的,甚至是痛苦的。

他一动不动,炙热的鸡巴在谢辞的手中鼓动、发热,又热又浓的精液一股股射在谢辞的面上,顺着他的眼窝落下,染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染在红润的唇瓣上,浑身都是阿柒的味道。

另一个年轻的少年则终于笑了,像餍足的猛兽,少爷是他的,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光映在眼皮外,照出一团团红彤彤的光,我艰难地睁开眼,浑身发抖,嘴唇酥麻胀痛,而双腿间,双腿间——我颤颤巍巍地分开腿,在瞧见雪白的双腿间深红色的齿痕时,眼前一黑几近晕眩。

“谁,是谁——”

愤怒至极之时,便忍不住伸手将周遭的东西全丢下床去,破碎的记忆只停留在方玄清温润的模样,便再忍耐不住,大声喊着喜宝的名字。

“方玄清呢?方玄清呢!——让他滚出来——”我气得口不择言,从榻上批着云衫胡乱套好亵裤就要下床,脚尖刚一触地,便被腿心的痛楚刺得浑身一颤,几乎跌倒在地。

喜宝大惊失色地进屋,见我如此模样也吓了一跳,“少爷,少爷,怎么了?”

“方玄清呢——他竟敢,竟敢——让他滚出来!”我气得大脑一片空白,被喜宝扶着才站稳了,家仆不敢看我,只低着头道:“方公子昨夜就走了啊,少爷,到底怎么了?”

“走、走了?”我呼吸一窒,看着喜宝,瞪圆了眼睛。

“是啊,我亲自送方公子走的。”喜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少爷……?”

“不,不对……”我重复了一句,目光脆弱地投向喜宝,方才满腔怒火没了目标,骤然消散了去,抿着唇湿漉漉地呢喃,“不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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