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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的万人嫌》109、谢辞梦到两师弟,被人睡J咬大腿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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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人生来性子倨傲不羁,不曾吐露过这般脆弱的絮语喃喃。

“救,救你?”我结结巴巴地重复,透过濡湿的睫毛,只瞧见顾庭雪紧抿的唇角,颤声道:“师弟与我阴阳两隔,我如何救的了你?”

顾庭雪凝睇俯身,黑发挡住他的面孔,叫人看不真切,只手中微微用力,哪怕在梦中,我那双被他分开的双腿自捏揉处亦传来丝丝缕缕的酸楚,正呜咽着要说话,便感到另一只冰凉的手擒着我的下颌,微一用力,便叫我被迫面向他的方向。

“韩,韩师弟——”

韩棠生的俊美温润,哪怕在梦里也不显半分乖戾,我与他清水般的眼眸对上,眸光闪闪,喉头发紧,竟是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韩棠垂下头,他肌肤像雪,却又不比雪的死白,像月光本身,我一晃神,被他擒着下颌抬起头,正要说话,那些呓语便被揉碎在他冰冰凉凉的唇中。

“我、呜——你们要我如何,救你们?”我挣扎着推开韩棠,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能可怜祈问:“好师弟……如今你二人遭此劫难,师兄,师兄心如刀割,可此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师兄日后一定为你二人诵经祈福,莫要再缠着我了,行吗?”

韩棠停下了动作,顾庭雪也同样,昏暗陆离的魇梦,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我又伸手推了推,直到身上的压力的消失。

我刚松了一口气,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袭来,将我撞得头晕目眩,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时,就见顾庭雪正死死地盯着我,四目相对,他一言不发,俊美的面孔紧绷成一片空白,薄唇微微颤抖。

这神情我在顾庭雪的面上见过,那代表着他已是恼怒到了极致,再无法保持镇定,目光灼热尖锐,我胆怯地张了张口,再不敢说话。

狂风骤雨扑面袭来,忽然,身下一空,像有人牵着一幕玄色的大网自上而下将我压入无边地狱,整个人像从云巅跌落,再找不到半分倚靠,我颤抖着声音,伸出手来本能地想要求助,“师、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掉下去了——

随着浑身剧烈地颤抖,濒死一般地窒息感自上而下袭来,我心口狂跳,浑身发抖的瞬间,蓦地睁开了双眼。

目所见正是天空地净,周遭烛火莹莹,神像庄严肃穆,孤冢幻梦陡然消失,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垂下头去,只见削玉样的指尖已是发白,紧紧地按在地上,我如梦初醒地喘息不停,半晌,伸手去摸面上,只摸到水津津的痕迹,竟不知何时掉出眼泪来。

梦,还好是个梦!

坐立难安地扶着一旁桌角起身,正这时,隐隐听到殿外传来说话声音,我忙掐了个隐匿诀到偏殿口,再拿手轻轻去试探门扉,果真再不见封印禁锢。

再顾不上多想,连忙施了个术从偏殿口离开,山中冷气拂面,日光熹微,瞧着天色刚过卯时,已有不少扫院担水的弟子在忙碌。

我魂不守舍地御剑到居所,甫一落地,脚下一软几乎就要跌倒,喜宝正在小厨房煎灵药,瞧见我便放下药盅,几步急急到我面前,伸手扶着我的腕子,“少爷!你怎么了!”

“没事。”我缓了一口气,伸手推开喜宝,只道:“这几日劳神了些,困乏得很。”

喜宝听我这么说,忙前忙后扶着我送进寝居,又从小厨房取来药盅用小碗盛上,送到我桌前,“少爷这几日精神越发地差,喝些安神汤再调息吧。”

我点点头,见喜宝就要毕恭毕敬地退出去,心中便是一慌,心念一动,问:“喜宝,这几日门扉可都有锁好?”话刚出口,便觉得我问的是傻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如今也算修仙之人,超脱凡俗,五感远超常人,峰里不可能有弟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我这宅邸,若真有人要闯,门扉又能起到几分作用?

果然,喜宝疑惑地望着我,道:“都锁好了,少爷。”

我不言不语,抿着唇端起药碗,调羹转了转,将药汤送到唇边,片刻后,又放下调羹,忧心忡忡道:“你说,这人死了……可,可会变成鬼魂缠着生者?”

“这……”喜宝犹犹豫豫地看我,“少爷这问的什么话,从来只听说仙家修炼长生,却不曾听过起死回生,人死了那魂魄也就散了,哪能留在尘世呢?”

我咬了咬唇,又觉自己草木皆兵,这几日心力交瘁,日日噩梦缠身也无甚奇怪,今日一梦已与顾庭雪韩棠二人话了别,再无旁的牵扯。

思及此,便放下药碗,摆摆手,“不喝了,前几日叫你置办的东西可置办好了?”

“少爷是说阿柒……”喜宝眨眨眼睛,问我,我点点头,就见喜宝点头应我,乖乖道:“这几日都按少爷的吩咐做了,只是还没与老爷夫人讲,少爷要递信回去吗?”

我心头一颤,犹豫地咬咬唇,只觉父亲知道此事定要大发雷霆,不管怎么说,那少年是随我进了流云峰,而今却落了个下落不明尸首难寻的下场,实在难与父亲交代……

我摇摇头,吩咐喜宝:“先不要寄信,等过些日子,我亲自回家与父亲说。”后者点点头,乖顺地端过桌上的药碗离开了。

室内焚着安神香,我闭着眼调息,几个周天运转,直到天色全暗,才觉心头松动了些,呼出一口气来,刚睁开眼,便蓦地对上一双幽幽的眼眸,如此猝不及防,立时被吓的浑身一颤,低叫了一声。

那东西往前一跳,几步钻到我怀里,借着月色,才看清是那猫儿,我口中骂它是个吓人的小畜生,另一只手抱着那猫儿,起身点燃烛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一切,我回到床上,伸手将它抛到地上,雪球的大尾巴垂着,柔柔软软,回头无辜地看我,忽然一蹦,又跳上我的金丝床榻。

我素来不愿叫畜生上床,雪球却是个顶顶叛逆的,若放在平时,定然是叫喜宝将它带走,可想起前些日子的怪梦,唇动了动,到底是没阻止这猫儿。

这几日梦魇缠身,可到底从未清晰看清过梦中人,只是难以启齿,像噩梦又像旖梦,直到今日忍无可忍到长明殿,才真真切切在梦中见到顾庭雪与韩棠。

“今日,我与你二人已是说清楚了,不论你二人有何执念,切莫,切莫再缠着我了,否则我,我……”我怔怔地呢喃,像在吓唬空中那看不见的人一般,半晌,叹了一口气,皱眉思忖宽衣解带到了床榻上。

迷迷糊糊坠入黑暗时,我心中所想念头便只有一个:梦魇约莫就要消散了。

“呜呜……”

猫儿似得呜咽在幽静的夜里细不可闻,月光下,下人房里的喜宝睡得香甜,挠挠脸翻了个身,发出平稳的鼾声,自然听不到夜里细弱的啜泣。

若有人此刻听得仔细些,便约莫能听出那勾人的呜咽和啜泣正是从宅邸那金贵的主人,谢辞寝居中传出的。

月色下移,后半夜愈发安静,只剩下一片黑漆漆的夜幕,除了夜游的鸟雀,一切都在沉睡。

精巧卧房门后,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说不清是何香气,直叫人心痒渴切,再穿过名士画作屏风,便瞧见满屋精巧奢侈的玩意,宝镜、金盘、连珠帐,全显出住在此处之人金贵艳俗,纨绔肆意之做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疼……呜……”

抽泣声像梦呓,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噗通”一声,一只雪白的猫儿从屏风后绕出来,再往里瞧,便见一条雪白莹润的腕子从纱帐中露出,那只手无力地想要阻挡什么,却到底只能落在榻上,转而抓紧了塌上金丝,显出淫靡一角。

那抽泣持续了大半夜,直到日出薄雾,喜宝揉着脖子打着哈气起床,起身准备起一切服侍他主子的物什,忽听到少爷的卧房传来声响,心神一震,连忙冲了出去。

我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腕子,那一截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分明是被人死死握着钳制在掌中才留下的痕迹。

“少爷?您没事吧?”喜宝在门扉外焦急地敲门,我抬起头来,小口小口地喘气,忙道:“先在外面候着!”

“哎!”喜宝乖乖应了,我收回视线,低头再看向身上的亵衣,那衣衫并未解开,心口狂跳,忙从榻上起身,刚一落地,便感到一阵奇异的痛楚从双腿间传来,那触感让我脸色一变,几步走到镜前,再掀开亵裤,顷刻间便瞪圆了双眼。

只见双腿间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嫣红的痕迹,像指痕又像咬痕,有几处靠近腿心的痕迹由嫣红变为青紫,拿指尖一碰,疼的我浑身一颤,眼低氲出水汪汪的雾气来。

“怎么,怎么会……”我颤声呢喃,脸色由苍白转向嫣红,羞耻恼怒与不可置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到最后,却都化作一头雾水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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