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里,心里莫名的彷徨,好像欠缺着点什么,难以言表。
方又不约而至,一身绿色的套裙,发束得高高的,我走到她的身旁,我们四目相对,在搜寻着什么。
我们溜达在“家乐福”里,我们的手不约而同的十指相连,我重重的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表示这几日里的相思。
“要不要吃老婆饼?我问。
“我要吃老公饼。”方盯着我。
“好像没有这种饼。”
“我要吃你。”方笑道。
“是不是又渴肉了。”我也玩笑到。
她捶打着我,我亲了她一口,你丫不就想要这个吗。
电话响起是梅。
“怎么,连电话都不接我的了?”
“没有,信号不是很好。”
“我想和你说说话。”梅有些哽咽。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好些了,听见你的声音就好些了。”
“谁呀?”方问。
“一个朋友。”我有点慌道。
梅已挂了电话,只剩下一阵电话的忙音。
思绪被梅牵拉去了,想象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平时她很少给我电话的。
结账时遇见了方的几个朋友,我和他们点头施礼。
她们把方推到一边,在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方不时的推她们一下,似乎有些羞怯,我知道她们在说我。她的朋友走了,我们漫步街中,梅现在怎么样了,我莫名其妙的想。
“给你吃”。方把刚才买的冰淇淋喂我吃。
“甜吗?刚才朋友问我,我们算不算一见钟情?”方笑嘻嘻的望着我。
“我、、、、、、”我大脑一片浆糊。
“是,何必想那么久。”
我了了带过,点头不已。
分别时,我送她到门口。
我给梅电话,可是好多次的无法接通。
电话想起,是方。
“周四游泳去好不好。”
“好啊。”我顺口道。心想方正没有事。闲暇的时间里回想起一见钟情,算吗,有那么一点成分,我都不敢相信,就像一场梦。
生活的分针、秒针不停的转到,我们都用心去数着日历,期盼着一个我们的时间。
凉凉的秋夜和我烦烦的思绪交织在一起。电话想起是梅。
“、、、、、”电话那头无语。
“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我。
“好些了,我是不是很善变?”梅笑笑道。
“嗯”
“其实女人都这样。”
我们挂了电话,没有多想,沉沉睡去。
周四我们聚集在人头攒动的西南游泳馆,方和我越入水中懒洋洋感受着温泉的喜悦。方调皮的一把把我拉入水中,我呛了一口水,我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怎么了?”方急切的问。我乘势一把抱住她,弄得水花四溅,引得人们的注视,方的脸也红得像苹果,一把推开我游向别处。我也乖乖的游开了,不想引起公愤。
不知不觉哨声已响起,人群纷纷起水,我们有些未尽兴的上岸清洗,我先出来了,不久方也出来了,我呆呆的望着她,散乱的发丝有一层淡淡的水雾,更有几分动人之色。
“好了,走吧”
她一语把我惊醒,有些难堪的移动着目光。
“你的头发好乱,来我帮你弄弄。”方在我的头上乱舞,镜中的我已是鸡窝一捧。
“好呀,你耍我。”我在她的腰肢上格了一下,她一声惨叫更引人瞩目,一个鸡窝头,一个捧腹大叫,人们都投来怪异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有看不惯,种种不一,或许谈恋爱的人都是很忘形的。
“撤”我们大步的跑了出来。
因为时间太晚,她坚决不要我送,过了路口,我回头望,方还在路口目视着我,我点头示意她先走,她才转身去了,心里乐滋滋的。
天空大晴,阳光火一般的暴晒,让人很是郁闷。对方有一种牵挂,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方。原来她顶着烈日来找我,我很是高兴。
方顶着一顶大帽子,遮去了她的半个脸,起伏有致的身体在迷你裙的束缚下欲盖弥彰。
“你怎么来了”我问得很白痴。
“谁规定的我不能来?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我能有什么猫腻,不像你”我故意。
“我怎么了?”
“穿那么漂亮勾引谁去?”我。
她扭打着我,其实她知道我在夸她的。
“我要你抱我。”她娇滴滴的。
这丫送上门,难道我还怕怕,我用力的把她拥入怀抱。
“我想你了”她道。
“我也想你。”
玩了一日累了有些疲。“去哪?”我问。
“我想去你的住处看看可以吗?”
“这个、、、、、、可以啊。”我顿了一下道。
方或许太累了,倒在我的床上就睡着了。
我趴在床边上看着她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不知何时方已起身对镜整理着自己,其实我在她动弹的时候就醒了。我从她的身后拥着她,深情的注视着镜中的她,方头微偏我们触到了一起,我们情不自禁的吻着对方。
方喘息着柔软的倚在我的怀里,男性一种本能的冲动,手已不能自己的触碰到她的裙底,方抵制的放开我,梳理着乱乱的发髻。
“我饿了。”
“那去吃什么?”
我们吃着锅仔,锅里翻滚着像是我内体的yu望,方大吃着。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吧,我知道你。”她笑笑。
我想应该没事了,继而吃了。饭后我把她送到才往回赶。
几日后,电话想起。
“我被车碰了”方在电话了嚷嚷。
“不严重吧。”我急问,联想着血肉模糊的画面。
“我过来看你。”
“不用,我可以应付。”她说。
我请了假匆匆赶去,方好生生的杵在那里。
“来得挺快的,我还怕你不来了。”有一种调侃。
“我走了。”
她一把抱住我,喃喃道:
“人家想你,不这么说你会来吗?”
我最讨厌女人的欺骗,有些气愤,但听她这么说,心也就软了。
“不如去大观楼逛逛?”她提议。
“假都请了,那就走吧。”我。
她是早就策划好了的,还买了些吃的。
我们散步在大观楼的石子路上,追忆着它的千年不朽,站在大观楼前,膜拜着布衣寒士孙髯翁,一扫俗唱,挥就惊世骇俗的180字长联。上联写登大观楼所见到“五百里滇池”的四围风光,下联抒发对云南“数千年往事”的无限感慨,情景交融,真是千古绝唱。
上学时老师讲过,大观楼是平西王吴三桂修设,大观楼建成以后,“周围添筑外堤,夹种桃柳,点缀湖山风景”,“从此高人韵士,选胜登临者无虚日,遂成省城第一名胜”,达官显贵临湖宴饮,骚人墨客登楼歌赋。
远处有一偶,有几只木船,一个大姐招呼。
“船座么?”
“走”方托着我,跨上船,大姐用力的摇摆着,我们渐渐驶向滇池。
远处柳絮飘飘,各种亭、阁、楼驾设在水上,像一副水墨画。
本是阴天,太阳竟露出脸来,微微的霞光照在荡漾的水波,红色的水潾闪闪。船顺着水面飞驰,岸边的篱笆似乎也在移动着。水上一丛丛水草绿茵茵的,绿中不时抽出一朵朵淡紫色的花,在霞光中摇曳着风姿。
“天阴了,不然可以望望睡美人。”大姐指着雾气升腾的远山淡淡的说。
方喂我一些吃的,我示意的指指大姐,方匀了些给大姐,在我们的执意下她不好意思的收了。
船已近岸,大姐摇着船远去了,只剩下我们。
一阵风吹得方寒颤起来,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我脱了外衣给她披了,我倒走着,方被我牵引着,荷花的清香远远飘浮,我拥着她轻轻一吻。
远处传来一阵叫门声,原来大门锁了,一对中年夫妇在叫门。
“好啊,在这里过夜也很好。”我。
“是不是想占便宜,快走了,想被蚊子吃啊。”方调皮的说。
我们随着那对中年夫妇一起出来了。
工作的繁忙,和方保持着联络,不知为何有一种感觉,模糊、陌生。我决定去看她。
方见我有些惊讶的注视着我: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你规定的。”我气势汹汹。
“我请你吃东西吧?”她讨好的说。
“好吧。”我不客气的。
饭后,黑黑的天空乌云密布,雨水像是倾倒下来一般,大雨隔断了我们的路,只好找一个避雨处。避雨的人很多,不时已有好些人,一个裤腿卷得高高的,还有几个连雨衣都来不及脱,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无奈。我心里却很高兴,总算有时间看看雨了,这也很好。
方穿得单薄,我把我的外套裹着她,传递着我的体温,她靠着我注视着远处凄迷的雨丝。
“白,你对我太好了,我怕、、、、、、”
我的唇已堵住了她的嘴,此时无声胜有声。雨停了,我带着疑惑走了。
连绵的雨水冲刷着大地,有一丝凉凉的秋意。我和方又闲步在翠湖,翠湖依旧葱翠,来往的人很多,远处一群老人自发组建的合唱团传来一阵高音唱腔,夹杂着一阵桂花香,很是愉人。
我们在一丛绿柳下,找了一块石头坐了。
“我是风儿,你是沙”我唱道。
“我不是沙。”
“缠缠mian绵绕天涯。”
“我才不要。”方笑道。
湖面几只鸭子游来,打破湖面的平静,几道波潾随之散开来,。方把带来的食物撒向他们,几只鸭子争抢得呱呱直叫。
夕阳西下,林间几道光芒斜射在绿叶中,形成一道道光菱五光十色。
“是不是有海鸥更美?”方问。
“是。”
远处茴香酒馆很有名,人们都喜欢去那喝杯清茶,是个欣赏翠湖的好地方。
“白,记住你的诺言。”
我点点头。我遐想着冬天的翠湖海鸥飞处,会出现两个影子。
几日的未联络,我和方的爱能否敌过我们的过去,她几次的想开口都被我堵了回去,其实我也隐隐感知,只是不想说出口。
方约了我,我们到了那个地方,风景如画,却无心欣赏。似乎在等待一场宣判。
“白,你对我的好我知道,他回来了,我、、、、、、”
乒乓球在我们之间“呯呯”的来回
跳动。
“那你呢?”我想听听她的态度。
“我的家人喜欢他。你可以理解吗?我欠他们太多。”她辩解着。
朋友们不知的闯了进来,我们都不在言语。
“怎么小两口吵架了?”朋友玩笑。
“走去游泳。”
我们随朋友换上行头,跳到水中,肆意游荡。
“我们算爱情吗?”我靠近方。
“算,其实我的生活爱过两次,一个是他,一个是你,我和他两年了,放不下。”
她的眼里红红的。
“难道就不可能改变了。”我问。
“有些东西男人会很在乎的。”方似乎在暗示什么。
上了岸,我们冲洗了出来,方早早出来了,头发垂落下来,一身洁白的短裙干净得让人流连忘返,似乎她要把最后的美丽留给我。
“今天算分手吗?”
方不言语。
“有你的日子很快乐。”
方的眼睛湿了。
“两颗流星好不容易碰撞,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逝了。”我有些惆怅。
“谢谢你,白。”方轻声说。
“爱是不用谢的。”我生气的走掉了。
我们的恋情流产了。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我又顺意的找回自己,曾经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犹如断线的风筝远远飘去,渐渐的消失在宇宙的边际。
看着桌上的水晶卡,是方留下的唯一证据,一个调皮的小女孩,闭着一只眼睛在一个浴缸里洗浴,浴缸上有一串数字,“00121800”应该是她的生日。上方有一个心形的红色气泡,是一副十字绣
“我的手都刺了好几个洞。”方娇语道,那是“七夕”夜我们互馈礼物。
我送了一本书和一个大红色的手机给她,那是她曾经看上了的,她高兴的受了。
“我看看。”我抓起她的手亲在上面。
“我刚才才上了厕所,忘记告诉你了?”
“怎么不早说?”我知道她又跟我开玩笑了,我装作呸呸吐。
“啊你嫌弃我,我没有,骗你的。”方有些委屈道。
“我知道。”现在是她被我骗了,我得意的笑了。
想起这些我笑了,在这场爱情博弈中,我不知道到底是谁骗了谁?但都不重要了,谁都没有义务爱谁,因为大千世界里相遇到相爱,已是亿分之一的几率,像是中彩票该高兴才是,说实话和方的日子我真的很快乐,这就足够了。
突然想起林志炫的一首歌。
“爱要愈挫愈勇,爱要肯定执着、、、、、、”
我又要展开爱的旅程匍匐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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