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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流年不言殇》第七章 爱情最美丽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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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爱,为了承诺,静伊更是拼命的努力学习,她的心也沉淀了下来,慕生的话无疑是给她吃了定心丸,不再焦灼,疑虑重重,她知道他是她的,在那里等着她,和她一起共同编织灿烂的未来,打造他们共同爱的天堂。

比起静伊五彩缤纷的生活悄然开启,冰凌和绒绒的日子越发显得苍白,索然无味,为此两个人没少抱怨,静伊在假期里重色轻友的可恶行径。

绒绒是爱得无法诉说,看着静伊和慕生情意绵绵,两个人腻在一起,坐在她和冰凌的面前,旁若无人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着冰淇凌,她再也无法像往常一样聒燥,而是难过的沉默如水,垂下眼睑,晶亮的眼睛里隐隐有泪珠滚动。

那个她偷偷痴恋的男子,依旧是那样迷人的笑,软语呢喃。可这一切却统统不属于她。他们虽是近在咫尺,可她觉得自己却和他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在一天天观摩着他和另一个女人的两情相悦,这一切该死的无关,让她心如刀绞一样疼痛不已。

冰凌是懒得过早涉入****,她想单纯地再多享受一些自己的大好年华,不想象静伊那样如同一个小女人一样,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尽管她自己沉溺的乐在其中,可让冰凌看得累得慌。

安静的生活,闲暇的日子,心境恬淡的一个人,除了看书,做没完没了的练习题,望着蓝天,白云,发发呆,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花样年花的日子,无论是悲伤,喜乐,都悄然流逝。转眼,又一年高考在即,考场外望子成龙的家长们全程陪同,呵护生怕有个闪失。还有不停地叮嘱,给考生们鼓气的老师。一群群状似轻松自若的考生们。

他们都清楚只是这短短紧张的三天时间,就要改变很多孩子的人生了,结束了以往大同小异的时代,开始了各自不同的人生轨迹。

终于抛开了没完没了的书本,习题,几个姑娘们得意忘形的在静伊妈妈的花园里,赏花,纳凉,喝茶。花园四周被鲜艳的格桑花围得严严实实,形成了一道浑然天成的花墙屏障。

静伊妈妈说这格桑花算是花中顶轻贱的花儿了,好活得很,一把种子撒下去,就不需再花费丁点儿力气去侍弄,它自然会顽强茁壮的成长,强韧不屈,风吹不折,雨淋不倒,怎样恶劣的环境,花期来临,未有丝毫懈怠,欣然含苞怒放。而且,绽放得壮似没心没肺,无论海角天涯,自然,美丽。毫不矫揉造作。容不得含羞带怯,敞开了花瓣全无保留,瞬间曼妙乍现。所以,用它们来守护百花再合适不过了。

绒绒大言不惭地自诩有着格桑花一样的品质,一样的坚强,彪悍。威武不屈,富贵不淫。

“不用谁关心,惦记,我自己就会自然成长,野生的狗尾巴草一样,轻贱!”

“瞧你,说着,说着,就幽怨起来啦,不许这样啊,这可不像你,哪来得多愁善感。我们的通知书这几天该到了吧。还没有消息,真让人着急啊。”

“你急什么急啊,你一定会如愿以偿去北京和你的慕生哥团聚了,估的分不是都高出工商大学录取分数线了吗?没问题的。我呢,能进一个专科就万幸了!”绒绒翻着白眼不以为然的说着,她才不在乎她会考的是本科,还是专科呢,能去北京混混就好了,最重要的是慕生不是也在北京嘛。

“你报考的设计学院也没问题吧,你的专业课成绩那么好,文化课也应该可以过关的。”冰凌说道,“就不知道我的复旦会不会向我敞开大门了。”

“还说,就你考的最好,你们兄妹二人也太强大了吧,那个说考北大轻轻松松的就飞走了,你又要去复旦,你们还要不要我们活了,真让人羡慕嫉妒恨。”绒绒狠狠的说着。的确,读书这东西虽说离不开勤奋,可天分真是上天的恩赐啊,他们何家孩子不可否认脑子就是要灵光得多。

果然不出所料,录取通知书陆续都到达了,静伊与绒绒分别考上了北京的工商大学,北京艺术设计职业学院,冰凌是上海的复旦大学,都算如愿如偿了,几个人雀跃不已,美中不足的是冰凌要和她们分道扬镳了,独自去上海了,倒是冰凌看得开。

“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不许为了离别伤感吗?你们都知道我一直对复旦是誓在必得的,你们也早该有心理准备的啊,我们都美梦成真了,高兴点儿啦。又不是我们再也见不到了,都别婆婆妈妈的了。”

就这样,三个女孩子开始奔赴她们人生崭新的旅程。

静伊的一切有了慕生的庇护,打理,当然一路都是顺风顺水的,两个人所有没有课的时候,几乎都腻在一起,不是他跑到她的学校去,就是静伊在他这里一呆就是一天,两个人又不能总霸占着寝室,就常常在未名湖边看到他们对着荇菜谈起诗经,静园紫藤架下软语呢喃,当然也有在图书馆里各自埋头苦读的时候。

所有以往爱慕慕生的女生也终于恍然大悟,原本在她们眼中已经快有了同志嫌疑的慕生,原来早已名草有主了,而且,还是这样一位貌若天仙样的女孩子,也不得不都输得口服心服。

这其中也包括向芸,静伊比她在照片里看到的还要美丽。整个人完美的无可挑剔,向芸虽然知道自己丝毫不逊色于她,可她洛静伊却早她一步,让慕生对她死心塌地。向芸真得很嫉妒静伊那么好命,拥有了这个男人。

向芸真的像是慕生的好哥们儿一样,对静伊也寒暄问暖的照顾着,她都搞不懂自己如今还图的是什么?

她也常常问自己,还爱吗?还能爱吗?还要爱吗?可却从来不敢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想她向芸是如何洒脱的女孩子,还偏偏在他何慕生这里陷下去了,潇洒不起来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算了,君子有成人之美,还是不要再掺和他们之间的感情了,况且,想掺和也掺和不进去,再这样纠缠下去,苦的是自己,何必呢。

向芸再一次对自己发号施令:“珍惜生命,远离何慕生。”

然后又讪笑,原来这个何慕生已危及到她的生命,是的,慕生已根深蒂固地长在她的意识里,成了一颗毒瘤,再不想法剔除,恐怕真的要把自己的命搭上了。罢了,罢了,忍痛割爱吧,舍了这颗瘤子吧。

第二天,向芸在海棠树下远远看见慕生和静伊,不可否认,他们走在一起的场景真得是完美如画。两人都地简单的t恤,仔裤,青春,靓丽。怎么也掩不去他们身上的光芒。两枚非同凡响的“发光体”到哪里都会惹人注目,就差围观了。

向芸没忘记对自己说过的话,掉转头急欲溜掉。

“向芸,向芸,等等我们。”慕生喊她。向芸只好住了脚,两个人赶上前来,静伊笑眯眯的喊她向芸姐。

“向芸姐,你能陪我去shopping吗?慕生哥有事要忙哦。”

“是啊,再说你们女孩子家要买的东西,我可是一窍不通,再买什么私密的东西,有我在怎么好意思。嘿嘿。还是麻烦向芸陪你去吧。好吗?向芸。”

慕生又对着她下蛊了,她只要看见他的招牌笑脸,迷人的眼睛。就只会像中了蛊一样,木讷地点头说“好”,全然不记得昨晚自己的赌咒发誓了。

向芸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何慕生的情债呢?如果欠了,她要几时才能这样牵肠挂肚的还得清呢?

就这样,她看着慕生和静伊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在她面前足足晃了两年,觉得身心饱受摧残,同样被摧残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对,就是傅绒绒,起初绒绒还会兴奋的来找静伊,或是偷偷的去慕生那里企图发生点什么,可几乎每次都见到两个人像连体人一样,形影不离,就算她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也会超有默契的立刻带她去找他们那分散了不知几个小时的另一半去。

绒绒受不了的嚷嚷道:

“洛静伊,何慕生,你们两个难道长成一种怪物了吗?那种雌雄同体的怪物,你们要不要现在就来个大合体,我勒去,我真受不了你们了,你们分开一会儿会死吗?”

“会,嘻嘻。”静伊嬉皮笑脸的回答道,身子吊在慕生怀里,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慕生也笑呵呵的捏着她的脸,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你能耐我何的欠扁表情。看得绒绒直打寒颤。

“真受不了你们,不秀恩爱会死吗?”说着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不想再看那两个连体婴儿无下限的恶心人。

“慕生,绒绒说得也对啊!”静伊忽然开口,绒绒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要有所收敛,谁想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们真的是雌雄同体的怪物的话,那该多好,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我再也不用担心哪个女人会打你的主意了。”

绒绒再次被她气得翻白眼,她真受不了了,她为什么要自己来找虐?就为了看慕生一眼吗?她回过头去看慕生,可慕生的眼一如既往只在洛静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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