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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通灵右眼》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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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通话键之后竟然还有背景图,我从来不设置联系人背景图什么东西的,这个图肯定是趁我晕倒的时候弄出来的!

背景图是一座山,一个身材修长的西装男人背对着镜头,只露出一个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的头发很长,用一个跟我的发簪形状一样的红色簪子绾在脑后。

“唉,白先生怎么不接啊,估计是有事吧。你看看你,还把白先生当做背景。啧啧…”

我妈看向我的眼神越来越暧昧,一副心照不宣什么都懂的样子。

“妈,我不想喝了,想睡觉。”

说完,又把碗重新放在桌子上。躺下身子,自己动手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讨好似的看着她。

“那行吧,中暑刚醒来胃可能会不舒服,半夜饿了记得叫妈。”

我点点头,静静的看着她走。

等到脚步声选了之后,我立马掀开被子,把手机联系人背景图保存了下来。

然后,经过反复的犹豫,点下了拨通。

二十秒后,通了。

“你是谁?”

我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谁,为什么会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高中学过一些心理学,我妈这个样子,肯定是被催眠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白常篱。”

“我知道你是白常篱,为什么催眠我妈妈?你有什么阴谋?”

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是白常篱才问的啊!

“睡吧秦瑶,等你睡着了我就去找你。”

说完就自动挂电话了,他挂了!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睡觉。

我能睡得着?开玩笑的吧?

就在盯着手机屏幕,考虑要不要再打一个时,qq上一个备注是师傅的人,发来了一张图片。

这张图片的光线很暗,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呀。还有备注的师傅,我什么时候有一个师傅了?

手机一震,又有一张图片发过来。

点开一看,纯黑色,他要表达什么?

我翻动图片,想看这两张图片有什么区别,看着看着就觉得眼酸,没过多长时间,就被手机砸到了脸,没关灯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我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音。随即床上一塌,头顶有一阵一阵的热气喷来。

我顿时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睛,却不敢转头。

沉重的呼吸声,头顶一阵阵的热气。

那个备注师傅的人说,他要找我。

难道他一直没走?把我妈妈催眠之后就一直藏起来,就藏在我屋内?

“秦瑶”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热气扫过耳根,我不仅心头一颤。他的手覆盖上我的肚子,再往上点,就是胸部。

这个姿势太暧昧,我有点……

我动作极小的往前挪,想着找个机会就逃跑,这踏马就是想非礼本姑娘!

“别动。”

他的手又往下几分,粗糙的手在我肚子上摩擦,像是在示威。

为什么!明明开着空调我为什么还把上衣掀的这么高!!

我立刻停止了动作,弱弱的说:“好,我不动。”

“乖,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

他说话声音和语气都很温柔,好气哦,刚好我是声控。

“不答应的话会怎样?”

“我会很伤心的。”

说着,脸几乎快贴在我的脖子上了,稍微一提气,就能碰到他鼻子。

我不说话,这个理由太搞笑,你伤心?要是认你这个色气满满的人当了师傅,我就伤心了。

“你看,窗外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看向窗外,这手骨节分明,算是好看的,不知道为什么摸在我身上感觉那么粗糙。

窗外,月色笼罩夜空,村里人都睡得早,新闻联播看完就没几家开着灯的了,一片漆黑。

“什么也没有。”

说完之后,我趁机把他的手拿开,鞋都没穿,夺门而出。

那个男的没跟上我,快十五了,只有半圆的月亮洒下的玉光。院子里也十分静寂,没灯没声。

借着月光,我大步走出家门。

对于此时的我来说,家这个地方变得危险了,我的床上有个色狼,我的妈妈被色狼催眠,一心认为色狼是我要好的朋友。

走出家门,拐了几个弯,来到我儿时跟小伙伴经常玩的地方。这地方是枣树,这棵枣树是自小就有的,它像一个只剩一个脚后跟还在棺材外的老人,小时候经常和几个玩伴一块爬这棵弯腰枣树。

真没想到,某一天最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地方是这儿。

在这儿还有一个很好的优势,只要往枣树上一爬,借着树叶的遮挡,从家里那个方向看不到我,而我却能很清楚的看清他们,前提是要捂上右眼,不然一只眼睛能看到一只眼睛半瞎,会头晕。

等到天亮了,我看白常篱出不出来,等他出来以后我就回去拿手机报警!

于是,我就找了个相对较粗的树枝,往上一坐,一动不动的盯着家门口,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没一会儿,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现在昼夜温差这么大?有点冷啊。

我身体蜷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膝盖里,只留下眼睛注视着前方。

他还是没有出来,我开始思考起回家这趟的意义,如果不回,妈妈就不会被催眠,也不会知道这个什么白先生,或者不会这么早知道。仅仅是因为校长的一句话,他承诺过,只要帮助她女儿,我就不会挂科。我为什么要答应呢?我踏马装逼是一流的,这没错,可是他女儿身体内的东西不会配合我。

一失足成千古恨,莫摊小便宜。我这个人有一个原则,答应过别人的事用不反悔。我们学校名气不大,可校长不简单。他还有我所有的资料,地址,甚至可以找到我幼儿园老师的联系方式。

“我秦瑶对嫦娥姐姐发誓,随便找几张黄纸一烧,然后就让校长立刻开毕业证,一刻也不停留。”

毕业证一拿到手,管他什么无脸怪病,校长也威胁不到我了。

自顾自的伸出三根手指头发完誓之后,有重新手臂抱膝盖。

放手那一刻,我感觉脊梁骨凉飕飕的,霎时间一股阴冷之气顺着背后爬入头顶。这不是秋夜的凉风所能带来的感觉,而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盯住带来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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