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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剑仙缘》玉流飞煜 情之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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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寒风掠过,吹乱了姑娘的秀发,发香飘逸,倾人心弦。少年强忍淡定,甜言慰问,披风相赠,为其遮风。瞬间,俩人无言以对,四目相接,身体僵硬。院静如镜,静的只能只可以听到彼此噗通…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孟玉流伸手揽过阎玥欣那细小的柳腰,小鸟依人依怀而怜。彼此相具零厘,呼吸节奏迅速攀升,气息呼出致相而聚,体温依连相融,然,郎才女貌之绝美制图矣。

“玥欣!”楚婕一声呼唤将俩人的距离迅速拉开。

阎玥欣闻声赤红了脸颊,低头含羞,小步连连,奔向恩师楚婕。孟玉流心有不甘,念念不舍,目光如炬,远送阎玥欣离去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方才离开。

“他是何人?你们在作甚?”楚婕看着依旧面带桃花之色的阎玥欣,审问道:“我不管他是何来历,何等的身份。你身为女孩子,才认识多久?哪有一见面往人家怀送的……”

阎玥欣面带羞涩,低头垂发,无言以对。楚婕叹了一声继续说到:“为师并不是反对你结交朋友,但不能太过随性随意,那样只能是害了你自己。为师说什么也是为了你好,我不能眼看着你受到伤害而无动于衷…女孩家就怕跟错人,选错郎……”

阎玥欣一直低垂着头,没有吱声,也不敢吱声,或许是没有反驳的权限。她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洗耳恭听,心静耳清,顷言入耳。

“不管你是否听信为师的谨言,我都是为你着想,希望你能明白为师的一番良苦用心。”平时一向寡言的楚婕,突然发现自个今天一下子把一年的话都说完了。

“师傅,玥欣知道您这都是为了我好,玥欣并没有厌烦师傅,也没有记恨师傅。”阎玥欣挽着楚婕的手腕,双眼湿润地看着师傅的脸庞:“都是玥欣不好,让师傅担心了,玥欣不应该。”

“只要你明白懂得为师的用心良苦就行。”楚婕抬起手抚摸着阎玥欣的头。

“正所谓女大不中留,留得了一时留不了一世。”

楚婕师徒闻声望去,不知何时赤飞煜既然出现在了孟府屋顶,楚婕不敢置信:“是你,你小子来这做什么?”

“接着!这是给你的。”赤飞煜跃身而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扔给阎玥欣。

阎玥欣反应很快,身手也甚是敏捷,接过信函一看,愣住了:什么?挑战书?!楚婕问赤飞煜道:“你这是何意?”

“你们别误会了,那不是我下的请战书,而是她给秋风寒下的请战书。”赤飞煜指着正在发愣的阎玥欣回到。

“什么!我给秋风寒下的请战书?你…是谁让你这么做的?”阎玥欣一脸的迷茫。

“这个嘛,就是你‘冰剑舞姬’阎玥欣的事了,我也只是受人所托。呵呵……。”赤飞煜似乎在等着看戏般兴奋:“真是让人期待啊,不知是‘冰剑舞姬’手中的‘紫淑剑’厉害些,还是号称‘寒江剑’的秋风寒持有的‘寒暄剑’更胜一筹。”

‘他怎么知道我手中的是紫淑剑…?这紫淑剑明明是不久前剑奴前辈才赠送与我的。’阎玥欣心里疑惑不解。然而楚婕似乎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赤飞煜小兄弟,可否能将你的委托人告知与我?”

“不可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赤飞煜语气很坚定。

“即使你不肯说,我也早就猜到了。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风格和目的,而他需要的是一个真切的验证。”

“那是,宝剑相赠故而有他的目的。毕竟没有天上自掉馅饼的好事。”赤飞煜眼光闪烁:“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还等着作见证呢。”

“想得美!就是不让你在场观看。”阎玥欣很是讨厌赤飞煜这臭小子。

“不要这样子嘛,我只是一旁看看而已啧。”赤飞煜一脸的恳求样:“给个机会嘛,我可以免费帮你做宣传哦。”

“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姐姐。”阎玥欣故有意戏弄道。“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我的好姐姐,美女姐姐,给个机会呗。”赤飞煜心想:看她年龄的确比我稍大,叫声姐姐也是应当的。

“呵呵……”阎玥欣看着赤飞煜差点跪地乞求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的很腼腆。

楚婕强忍着笑意:“唉~,都是三岁小孩一般大。”

阎玥欣瞪了一眼赤飞煜,随后立即恢复了正常的状态。赤飞煜收腹定气:“其实孟凌江本人就在庄里,而且秋风寒正好也在。”

“你怎么知道?确定?”阎玥欣师徒俩疑惑地看着赤飞煜。

“不信?可以去问问你那孟玉流哥哥啊。”赤飞煜对着阎玥欣眉眼一挑。

“你…!”阎玥欣羞红了脸颊。

“嗯!”楚婕闷哼一声,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像是骤雨即将来临般:阎玥欣是她的爱徒,除了她自己没人可以讥讽她。赤飞煜眼看楚婕脸色突变的愤恨,立马低下了头,表示理亏致歉之意。随后,他机灵地找了个理由为自己下台:“哎呀,差点忘了,我…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早晚要你好看。”阎玥欣望着渐渐远去的赤飞煜,仍旧不忘发泄一下自己的情趣,虽然声音很小很小。

“我们回去吧,还是不要随意闲逛的好。”楚婕目光落在阎玥欣手中的挑战书,心里似乎有什么心事:剑奴前辈这究竟是啥意思?当初赠剑之时不是说好的嘛,说好只是让玥欣访庄向秋风寒讨教的,咋又让那小子弄来个什么挑战书呢?这分明是要我们树敌结怨嘛。可是,剑奴前辈不是这样的人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江湖响当当的人物。这…这,为什么呢?

孟府庭院,东南角的侧书房之中。孟玉流将笔墨放回砚台,拿起书桌上的画轴,对着画轴纸张呼呼轻吹,来回吹了数遍之后,捧在手里端详起来:这是一幅美人画,画里的美人长发飘逸,暗香犹怜;红色衣裳着身,细腰丰臀:身材为妙,形如柳条;双腿修长,伊人莲莲;面带微笑,犹如鲜花绽放;眼珠水润透亮,宛如无暇的水晶珠……。这姑娘咋这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哦,对了,想起来了,她不就是阎玥欣嘛,难怪这么眼熟呢勒。孟玉流这小子才艺不错嘛,画工精绝啊,竟然画的跟真的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孟玉流对着画轴孜孜不倦,恋恋不舍,俩眼瞪的大大的,仿佛正往外冒着红星心;脸色红润透彻,就像姑娘家涂了胭脂水粉般;嘴巴微张,不乏笑意,嘴角几乎快要流出口水来。

“玉儿,玉儿…”这时,孟夫人走了进来。

全然不知的,完全没有听到呼声的孟玉流依旧留连往返在那副美人图上。孟母悄悄地、慢慢地走到他身后,见此美人,忍不住赞美:“哇哦,好美的姑娘啊。”

孟玉流终于梦中惊醒,连忙转身,同时双手快速地将画轴卷藏匿到身后。孟母见孟玉流突然转过身来,急忙后退一步,还好退闪的够快,要不然就闹笑话了(嘻嘻,你们知道的。若如不知,不妨找个人试试,呵呵)。

孟玉流定神一看,来人是母亲,这才放下了心来,轻叹了一声:“娘,你可把我吓死了。”

“傻小子,别藏了,我全都看到了。”孟母轻轻的在孟玉流的额头戳了一下:“你小子眼光倒是#的,阎玥欣这姑娘挺好的,人也长得很漂亮很标致,为娘也甚是喜欢。”

“嗯嗯。”孟玉流连连点头。

“你且等着,娘去给你套套她师傅的语气。”

“谢谢娘。”

孟府境地后山园林:松树连绵,覆之雪色,如雪菇;如玉山;如棉菱;如鳕鲢……艳阳高趾之下,泛着点滴金光,闪烁靓丽。

“贤弟感觉如何?”孟凌江将一颗黑子落下,置于棋盘中心。

“静雅轻性,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堪比‘世外桃源’。”秋风寒毫不客气地将一颗白子放在黑子左侧。

“缪赞,缪赞,岂能与其相提并论。”孟凌江觉得太过浮夸:“此地清静悠然,空气清幽,人迹稀至,与世隔绝,如是‘世外桃源’切近乎。”

“爹!世伯!看我带来了什么。”孟玉流疾步上前,敬上茗茶糕点,奉上佳酿紫米。

“贤侄,吾与你爹对弈,你且于旁习炼,以验其术志成。”

孟玉流得令,跃身而起,拔剑出鞘,剑随意动,身形兼备,招式连绵……

故吟得:

闲奕酩茶饮,怀坐暖阳庭。

情义俩伯仲,雪松万年挺。

孕育师承坞,尽孰了乘无。

仁贤彼此惜,相临敬如宾。

“孟庄主,原来你在这,你可叫我好找啊。”赤飞煜这时找寻而至。

“好小子,这都让你找到了。”孟凌江有些很意外:“我这偌大的孟府还能有隐私可言吗?!”

“呵呵,孟庄主言重了,我赤某人不是那种人。我自有我的原则,不该知道的我一律持有选择性忘记。”赤飞煜接着嘻说道:“再说了,孟庄主在这会友叙旧,这又能有啥,对不。”

“赤少侠,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的介意兄弟秋风寒,江湖人称‘寒江剑’。这些你应该是知道的,说的便是他了。”孟凌江紧接着又向赤飞煜介绍道:“这是犬子玉流,想必少侠也有所知晓。”

赤飞煜作揖致礼:“秋前辈,那日客栈偶遇,赤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多多包涵。”

“赤少侠言重了,秋某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又何来包涵之说。”秋风寒回礼。

“你便是那个自称无所不知的‘小灵通’赤飞煜。耳闻不如一见,果真气度不凡……”孟玉流仔细地打量着赤飞煜。

“玉流!你这是语气,注意你的言语用词。”孟凌江连忙致歉:“赤少侠千万别往心里去,孟某教子无方。其然犬子并无他意,还望少侠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就凭您孟凌江这面子,我想不担待都不行了不是?呵呵,其然令郎所言不虚,这个赤某自有自知之明。”

“扯远了,扯远了……,少侠且过来看看这棋局如何?”秋风寒出言解围。

“哦,挺险的。”赤飞煜对棋一窍不通故作虚战。

“依少侠之间见,应如何破解?”秋风寒心中早有破局之法,故有意询问。

“正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赤飞煜灵机一动:“一切正如前辈所料。”

“高,实在是高,赤少侠既然一眼就识破了秋某之棋局。”秋风寒惊奇不已,连连赞道。

“什么嘛?我看他根本就不懂对弈之局。话倒是说的好听,还什么‘观棋不语真君子’。切”孟玉流一旁轻声嘀咕到。

孟玉流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可还是让他身旁的孟凌江听到了,随后就是一记白眼迎来。

“老爷,夫人请您回去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要与您商议。”不远处传来孟管家的传话声。

“知道啦。”孟凌江头也不回地看了看棋局,片刻之后方才说话:“孟某人去去就来。玉流,代为父好好招待赤少侠。”

“爹,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孟玉流听闻了管家口中的重要之事。不由而然想起了娘亲承诺的事,心里那个美滋滋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赤少侠,我有一事一直想不通,还请少侠为我解惑。”孟玉流见孟凌江已经远走。

“噢,能为孟少庄主排忧解难是我赤某人的福分,请说。”

“我说你那些个江湖讯息是如何而来?是真是假?”

“讯息这个嘛,只怕是要令少庄主失望了。”

孟玉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无碍,听闻你身手了得,可否切磋切磋。”

“谣传而已,没有的事。”赤飞煜依旧回绝。

“赤飞煜,切磋一下又怎么啦?你这分明是瞧不起我孟玉流嘛。”孟玉流实施激利法:“正好秋世伯也在,还可以给予我们些指点不是?”

秋风寒心中也有意试探赤飞煜的深浅,故朝赤飞煜会意地点点头。

“那好吧……”赤飞煜还没来得及讲话说完,剑锋就迎面而至。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势,赤飞煜来不及躲闪,不对,他根本就无需躲闪。不信你看,眼看剑尖即将触及赤飞煜的胸膛了,只见赤飞煜将一手依放于身后,单手防致胸前,两手指张开,合拢。说时慢那时快,剑刃既然停止了向前运走。定神一看,虚惊一场:赤飞煜只用了俩手指,就轻易地将孟玉流的剑刃挟持住了。孟玉流见此情形愣住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正值孟玉流还未清醒过来之时,赤飞煜突然侧身,松开夹持住剑刃的手指,疾步上前,张手给予孟玉流一记迎面光。孟玉流身体被迫地连退几步,自觉有股热流直涌而上,自里而外,呼之欲出,立即回手捂住了鼻梁。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血色液体依旧涌流了出来。孟玉流顾不上其他,一味地清理血色液体。

“对不住,对不住,我是情急失控,失手。孟兄,你可还好?”赤飞煜低声致歉。

孟玉流没有理会赤飞煜的致歉词,处理完血迹之后,怒气中烧,拔剑出招。无奈,秋风寒阻止了他的再次出手:“算了,适可而止,改天再做切磋也无妨。”

孟玉流愤怒难当,多次意欲拔剑,仍旧被秋风寒挡了回去。无奈,心里虽有不甘,但也只能就此作罢。

说回孟凌江回府与其妻商议事宜。

“夫人,找我回府有何要事商议?”孟凌江走进房门,见到来回徘徊的妻子问到。

孟夫人急忙上前半拉半摁地让孟凌江坐下,凑其耳边轻语:“我们家玉流看上前两天来家里的那姑娘了,还与她楼抱过来了。看那姑娘的意思,也是喜欢我们家玉流的。但是她师傅却有意回避,无意玉流与姑娘来往。你快来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帮帮玉儿。”

“这个有点难,楚婕那人是个死心眼,她决定的事情是不容她人左右的。”

“要事容易的话我干嘛还叫你来…真是的。”

“呵呵,难是难了点,不过还是有办法的。”

“哦,什么办法?”孟夫人迫不及待地问。

“暂时还没想到。”

“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嘛。”孟夫人嘟囔着嘴。

孟凌江拉着她得手说到:“事发突然,事先没有准备,你给我些时间,我定想尽一切办法。”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打忽悠。”

“这是当然,我啥时候骗过你了。”孟凌江将如少女般赌气撒娇的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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