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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盛世王妃》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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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天五年某月某日。

天蒙蒙亮之时,楚淡墨甫一起身,便有宫娥急急的从跑了进来:“皇后娘娘,丞相大人已经在凤栖宫前跪了一个时辰了。”

闻言,楚淡墨擦拭柔荑的手一顿,盈盈水眸之中闪过一丝疑惑,将手中的湿布递给一边的桃雪,淡淡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回娘娘,辰时一刻(约早上七点四十五)。”宫娥恭敬的作答。

“陛下已经下了早朝?”楚淡墨又问。

“回娘娘,陛下尚未下朝。”宫娥又答道。

楚淡墨闻言黛眉微挑,坐到菱花镜前,将疑惑的目光通过菱花镜投向桃雪。

桃雪拿起象牙梳一边为楚淡墨梳发,一边低声的回道:“丞相大人没有去上早朝,卯时就已经跪在宫门口求见娘娘。”

“出了什么事儿?”楚淡墨没有说什么,而是淡声问道。

“这……”桃雪面露难色,似是不止如何启齿。

“本宫要听实话。”楚淡墨清淡的声音略微的提高,目光微沉。

桃雪被楚淡墨这一变化,吓得立刻低头道:“是公主殿下,昨日与裕王殿下偷溜出宫游玩,恰好遇见丞相公子痴缠一女子,公主殿下一时看不去,与丞相公子起了冲突,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楚淡墨立刻逼问,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后来,不知道怎么公主殿下把丞相公子给……”桃雪神色古怪,迫于楚淡墨的威势,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后来把丞相公子阉了。”

“荒唐!”楚淡墨一听,顿时大怒,转身便对着外面喊道:“来人,给本宫传曦舞公主立刻来见本宫!”

楚淡墨素来清雅,虽然不是平易近人,却从不苛责下人,入住后宫五年,这是第一次雷霆大怒,吓得整个凤栖宫的宫娥太监心惊胆战,一个个顿时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出,而推门进来的内侍,更是跪在楚淡墨跟前支支吾吾颤着声道:“回禀皇后娘娘,公主……公主殿下她昨夜并没有……回宫……”

“她去哪儿了?”楚淡墨冷声问道。

“殿下她昨夜留在了晋王府。”内侍低着头,擦拭着额头上不由自主渗出的汗,声音十分低的回答。

“传晋王妃进宫,让曦舞公主跪在午门,没有本宫的懿旨,不许起身。”楚淡墨沉着脸,冷声吩咐。

“娘娘……”

“本宫自有分寸。”桃雪欲说什么,却被楚淡墨冷冷的打断。

“是,皇后娘娘。”内侍如蒙大赦的爬起来,躬身跑了出去,生怕楚淡墨一个不高兴,殃及池鱼。

“是谁这么大胆,敢惹朕的皇后生气,不要命了?”内侍才下去,清润的声音立刻在大殿响起。

明黄色的衣角拂过,凤清澜一身龙袍还未换下,显然是从朝堂直奔过来。

楚淡墨看着他,没有什么好脸色,瞥了他一眼,便对桃雪吩咐道:“都下去,本宫与陛下又话单独说。”

桃雪立刻会意,带着殿内所有的宫娥对凤清澜福了福身,恭恭敬敬的齐齐退下。

殿内只剩下凤清澜与楚淡墨两人时,凤清澜几步上前,将生气的爱妻揽入怀中,温柔的低声道:“这事儿不怪舞儿,她……”

“不管孰对孰错,她的做法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自己的女儿,楚淡墨比谁都了解,她自然知道凤曦舞是不会主动挑起事来,但是她气的是凤曦舞的做法。

凤清澜碰了一个软钉子,轻咳了两声道:“舞儿的做法是有些过了……”

“只是有些过了么?”楚淡墨挑起眼皮,目光凉凉的看着凤清澜,“她才几岁?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就敢让人断子绝孙,这也叫有些过了?”

“墨儿,舞儿还小……”

“我十一岁之时已经游遍大江南北了。”楚淡墨冷声打断。

“这……”纵然从容自若如凤清澜,这下子也没有话说了。

“她便是被你们宠坏的!”楚淡墨挣开凤清澜的怀抱,冷哼道,“以往父皇骄纵着,这五年换你来骄纵着,若是再不让她吃点苦头,指不定就翻了天了!丞相之子就算千不对,万不对,自有应天府,自有三司,自有宗人府,什么时候轮到她可以妄动司刑了?这一动,她便是再有理,也成了理亏之人!朝堂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打算如何处置?”

“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凤清澜云淡风轻的说着,再度上前,将楚淡墨拥入怀中,下颚抵在她香肩上,轻声细语的说道,“墨儿,舞儿是我们的女儿,你要教训她,我不干预,但却绝不会为了旁人委屈了她。莫说这事儿错先不在她,就算在她,有我一日,就没有人可以逆了她的心。”

“你……”楚淡墨听了,胸口更气,侧首恶狠狠的瞪着凤清澜。

“墨儿,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凤清澜将楚淡墨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伸出双手握起她的小手,漆黑如夜的凤眸涌动着破涛汹涌的柔情,定定的看着楚淡墨,“我在想,若是墨儿幼时也这般被师傅师娘宠着纵着,墨儿的心头会不会有这么多的遗憾?会不会就不会时时患得患失?”十指收紧,将楚淡墨的一双手捧起,放到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墨儿,你幼时的一切,我无力改变,便只能统统留给舞儿,让她为你从活一段难以弥补的过去。”

“清澜……”楚淡墨心头一酸,凤清澜的话一字一句,情真意切拨动着她心底的柔软,让她止不住的眼眶微涩。

“墨儿……”凤清澜手上一用力,将楚淡墨拉入怀中,温润的声音情意绵绵,“舞儿,这一辈子我都做不到不去纵着她,所以管教她的重任就只能交给你了。无论你如何管教她,我保证,都不插手,也不会为她求情。同样,我也希望无论我如何纵着她,墨儿也都不要生气,可好?”

“那你不是来替她求情的?”楚淡墨顺势靠在凤清澜温暖的胸膛,微扬起下巴,看向凤清澜。

凤清澜凉薄的唇瓣微微上扬,屈指修长的食指,在楚淡墨小巧的鼻翼之上挂了挂,宠溺的说道:“我是怕你生闷气,伤了自己的身子,才急急的赶了过来。若是你想要找个出气的,也有人任打任骂不是?”

“讨厌。”楚淡墨听了心头一甜,可是粉拳还是不轻不重的砸在凤清澜的胸口,转念有似想到了什么,眉峰一蹙,担忧道,“可是朝堂……”

“嘘……”不等楚淡墨说完,凤清澜已经竖起细长的食指,按住了她柔软的唇瓣,“墨儿,相信我可好,什么都不要在操心,有我在。”

有我在。

三个字,勾起了楚淡墨心中无尽往事,想到他们之间风风雨雨十二年,他永远站在她的身侧,不离不弃,与她同进同退。这五年,她深居后宫,几乎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他会每日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她的身上,日日与她在一起,朝中得趣事会在第一时间传入她的耳里,然而朝中的烦心事却是与这凤栖宫隔绝。他用他的双手,为她筑起了一方只有欢声笑语的乐土,便是要她从此无忧无虑。

“好,我不管。”楚淡墨抬首,伸出柔软的玉臂,圈住凤清澜的脖子,盈盈水眸对上凤清澜漆黑幽深的凤目,缓缓的合上眼睛,轻轻的踮起脚尖,柔软的粉唇贴上他凉薄的双唇。

已经不再青涩的她,就那样深深的吻着他,极尽挑逗的势要拉着他一起沉沦。

当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共赴云雨的之巅时,她才在他的耳边羞涩的轻语:“清澜,我们再要个孩子可好?我还想要一个女儿。”

原本拥着爱妻,吃饱喝足的凤清澜被这一句话吓的凤目一睁,眼中的迷离尽褪,而后保持沉默。

楚淡墨已是累极,也不等凤清澜回答,便扬起甜蜜的笑容,窝进凤清澜的怀里再度沉沉睡去。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后,楚淡墨在床第之间可算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那是铁了心要在生一个让她安心的女儿。

而对此,凤清澜是快乐并痛苦着。快乐自然是来源于性福,至于痛苦,却是时时提防着爱妻真的怀孕,遥想当年三个孩子出生的场景,他到如今还心有余悸,纵然他也喜欢自己能有一个从里到外都像极了楚淡墨的女儿,但是他却不敢再尽力一次楚淡墨产子的情景。加上楚淡墨身子本就弱,又已经快年越三十,他怎么忍心?

于是楚淡墨努力了两个月,愣是没有消息,让她非常的沮丧。她自己是一个医术高手,自然清楚她和凤清澜的身体都没有问题,按常理是不应该怀不上的才是。然而,她也清楚,万事无绝对,孩子这事儿也不是说他二人身体没有问题就能有的。

于是楚淡墨还是不放弃,坚持不懈了三个月,就连绯惜家的小娃儿都满月了。她还是没有消息,再看着凤曦舞整日活蹦乱跳,无法无天的撒野,心里就更急。最后竟然因此而郁结于心。凤清澜看在眼里,也不知道改怎么跟楚淡墨说。

但看着楚淡墨闷闷不乐,心里也跟着疼。于是便频频传召绿抚与绯惜入宫陪楚淡墨,希望有人陪着,能够多多分散楚淡墨心事。

“小家伙,起了名儿没有?”凤栖宫里,楚淡墨抱着绯惜两个月大的娃儿,笑得极为温柔,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着绯惜问道。

“小姐您就不要提了,提起来惜儿就不高兴。”绯惜都做了母亲的人,可是性子依然没有变,嘟着小嘴,不满的哼哼道,“凤清潾说要给他起给举世无双的名儿,打从怀着开始,到现在都还没有取出来。”

“那还不是因为十四弟指望着小家伙是女儿,早就备好了不少女儿家的名儿呢。”绿抚手上剥着葡萄皮,然而小心的去籽儿,再把果肉放到一边的琉璃盘中,抬起头打趣道。

“哼,儿子怎么了?我就喜欢我儿子。”绿抚一句话,直戳绯惜痛脚。一想起自己相公,对每每看着自个儿子那满面愁容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目光幽怨的看着绿抚,“绿抚姐,你最好,九哥对你和铭儿那股子心疼的劲儿,要是凤清潾能有九哥一半就好了。难道也要我不能再生了,凤清潾才会对我儿子好?”

绯惜话音一落,绿抚眼神一黯。

绯惜立刻意思自己心直口快说了不该说的,于是连忙道歉道:“绿抚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其实我并不是不能再生。”绿抚对绯惜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在意,而后笑道,“只不过身子弱了,师尊和小姐都建议我最好不再生孩子,毕竟生孩子是个伤身子的事儿。伤了我自个儿也罢,若是伤了孩子,我这心里会一辈子过意不去。”

“这几年你的身子不是调理的很好么?”楚淡墨把小家伙交给桃雪,莲步轻移,坐到绯惜与绿抚中间,伸手替绿抚把了把脉,“复原的极好,你若真是想再要一个孩子,有我在,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真的么?”绿抚眼睛一亮,反握住楚淡墨的手,一向对楚淡墨的话深信不疑的她,这会儿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再次向楚淡墨确认。

“嗯。”楚淡墨目光笃定,坚定的颔首。

“恭喜绿抚姐。”绯惜也很是替绿抚感到高兴,而后又是一叹。

“怎么了?”楚淡墨目光看向绯惜。

“我也想再生个女儿,让他高兴高兴。”绯惜趴在桌子上,闷闷的说道,“可自从我生了儿子后,他都不跟我同房了,若不是他日日待我如珠如宝,言听计从丝毫不曾变,我当真怀疑他会是看上了其他的女人。”

“扑哧。”绿抚听了一个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儿。

绯惜哀怨的看着绿抚:“绿抚姐,你忒不厚道。”

“我估摸着,十四弟是怕了。”绿抚立刻止了笑意,对着绯惜说道,“一个月前,十四弟特意来问了我,如何能防着女子怀孕,我当时还以为他真去外面胡来,还好好的数落了他一顿,最后还是阿九告诉我,十四弟是怕你再有身子。”绿抚唇边的笑意加深,“我便告知他,事后喝了汤药便好,结果十四弟说,他翻阅过医术,那些个汤药对身子都有损伤,问我有没有什么是他服食的药。”

绯惜听了绿抚的话立刻来了精神,眼眶都差点红了,想到凤清潾那讨厌看兵书意外的书的人,却为了她去翻阅医术典籍。想到他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愿意为她服药;想到他一个男人,为了怕她再有身子,宁愿忍着不碰她,心里不知道如何来形容那一股翻涌的喜悦与幸福。

“不行,我要回去。”想到这儿,绯惜坐不住了,猛然起身,就往外奔,甚至忘记了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在这儿。

楚淡墨听了绿抚的话,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于是,当晚十四爷回到王府,就觉着府里怪怪的,但是哪儿怪却怎么也说不上来,直到他回到王府在书房处理好所有的公务,才猛然明白,那个每日会在门口等他回来的小妻子,似乎今儿到现在还没有人影儿。

招来管家一问,才知道他的小妻子竟然生病了,当即吓的去了半条魂,把管家大骂了一顿,立刻吩咐请大夫。

管家委委屈屈说道:“王妃不准请大夫,说是除了王爷谁也不见。”

“你……”凤清潾想骂,可一想到自己那小妻子的性子,最终还是沉沉叹了一口气,飞奔的朝着自己的院子里去。

一入院子,凤清潾就觉着院子太静了,竟然一个伺候的下人都看不到。想着定然是小妻子闹了脾气,于是担心她的身子,也就什么都来不及想便冲进了自个儿房间。

房间内轻纱漂浮,烛光幽幽,心急火燎的凤清潾根本没有心思欣赏这些,于是直奔床榻,然而帐帘一下,看着小妻子那撩人的身姿竟然只着了一件透明的红纱,胸前的圆润高耸,腹下的芳草萋萋,都在那薄薄的轻纱下一目了然。一下子,让禁欲七八月的凤清潾血脉喷张。

绯惜也没有给他多想的喘息的时间,身子如蛇一般,便缠了上来,凤清潾哪儿受的到这诱惑,直接扑到,压着小妻子翻云覆雨。

当日下午,楚淡墨也不声不响的乔装打扮,跟着绿抚一同出宫。

当凤清澜检查完两个儿子的功课,接到绿抚出宫的消息后,回到凤栖宫却没有看到爱妻的身影,当即吓了一跳,若不是桃雪快速的递上楚淡墨留下的书信,只怕整个皇宫就顿时要天翻地覆了。

凤清澜知道楚淡墨独自一个人去了墨澜清幽山庄,立刻快马加鞭的赶去。自从盛泽二十年,出了凤清漠的事儿后,凤清澜就再也没有与楚淡墨去过墨澜清幽山庄,哪儿是他三个孩子降生的地方,亦是他一家五口险些魂断的地方。所以,纵然如今世道太平,可是凤清澜还是心里担忧不已。

直到,在莲花池畔看到了爱妻的身影,凤清澜一颗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一袭素洁的白纱罗裙,在晚风轻抚之下,格外的飘飘若仙。一头青丝飞扬,纤细的身影倒影在湖面之上,凤清澜恍然回到了他们如遇之时,在寒山寺的雨中荷塘之中。而他的爱妻也一如当年一般,娇美的如同一个少女,除了更添了成熟的风韵,仍是那样的淡香如墨,让他欲罢不能,只得越陷越深。

“秋风冷,当心着凉。”从身后将爱妻揽入怀中,真实的感受到她,凤清澜才算真正的安了心。

“我不会有事儿,你不必紧张。”楚淡墨听着凤清澜有些粗重的喘息,知道他定然是一路疾驰,才会这么快就赶了来。微凉的小手紧紧的贴上腰间紧扣的一双大掌,有些心疼的说道。

“怎么突然想到来这儿?”凤清澜一直以为他与楚淡墨是有默契的,因此他们都可以的回避着这个地方,对于楚淡墨突然来这儿,他一时间也猜不出用意。

楚淡墨身子往后靠,而后侧头仰首,盈盈水眸看着凤清澜如玉般的侧脸:“清澜,你我两次成婚,却从未有过夜,不如我们今儿再成一次婚可好?”

第一次,他在这片青湖娶了她,彼时她命在旦夕,他欲与她共下黄泉。

第二次,他用一场盛世婚礼娶了她,彼时她却身怀有孕,于是他们再次错失了。

如今想想,这不能说不是一种遗憾。

凤清澜漆黑的凤目加深,看着湖中一条烛火通明的小船,正缓缓的驶来,眼中溢出点点笑意。

“陛下,娘娘。”从船上跳下来的竟然是聂焱。

自从聂啸盛泽二十年带着他的小妻子去了何家村后,聂焱等人也都被楚淡墨遣入何家村。今日再此见到,让凤清澜更加深刻的猜想楚淡墨的用意。

那布满鲜花,芬芳萦绕的小船,与当年他布置的一模一样,一进去,凤清澜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切之感。

烛影摇红间,楚淡墨抬起杯中的酒,目光温柔似水,似乎能够让人溺毙其中。

凤清澜也举杯,二人手腕交错,各自莞尔,目光深深的凝着彼此,仰头喝下。

“清澜,我今日本想为了亲手绣一条玉带。”楚淡墨喝下酒后,缓缓抽回自己的手臂,目光看着烛火,两指转动着杯脚,“我遣桃雪将你平日用的玉带拿到丝针纺,本是要对比着取线,可丝针纺的老嬷嬷却捧着你的玉带到了我的面前,告诉我一个秘密。”

凤清澜拿着杯子的手几不可见的一颤,而后顿感腹下升起一股燥热。

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楚淡墨已经坐到了他的怀中,吐气如兰的在凤清澜耳边低声道:“我自称医仙,却不能尽知世间避孕之法,果然还是深处皇宫的夫君较之清楚。”

“墨儿……”凤清澜眼神暗沉,深深的渴望在眼底酝酿。“你对我下药。”

“清澜,我知道你的心意。”楚淡墨按住他不规矩的大掌,“今儿我们且看天意,若是上天愿意再赐我麟儿,便是我幸;若是今儿我仍无所获,日后也不再强求,如何?”

“好。”

一个字落下,凤清澜一把将爱妻打横抱起,一边撕扯着她轻薄的衣物,一边往红帐锦榻倒去。

一个月后,楚淡墨如愿以偿。自此,一生再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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