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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奶爸的修罗场》chapter8 总会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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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三所学校立华、星幕国际、夜莺为了一起举办总会,新入学的学生都早早来到了总会举办地点以南文北理、尽出高材生的立华中学。

门外豪车云集,一整条街都被车子所占满,而且其中大都是些劳斯莱斯、迈巴赫、路虎、兰博基尼这些大牌豪车。

那些宝马、奥迪夹在这些豪车里都显得有些自愧不如。

而这些车子的主人夜莺、星幕国际、立华新生和有些被邀请的家长都早早的来到了立华校园。

听说这次董事会的人也会来。

为了在大家共同的金主面前表现表现,三校学生会那些人可算想破了脑袋,原本朴实无华的立华青铜校门被装饰上了各种各样的鲜花。

迎宾路上的白色鹅卵石也被喷上了彩漆,更甚眼前几个穿着星幕黑白燕尾服的学生会成员还指挥着一群工人把一个缩小版的埃菲尔铁塔搬到了草地上。

what ****!老夫的眼球都要掉出来了!

你们就这样把塞纳河南岸巴黎的战神广场上法兰西人们的铁娘子拐来,真的好吗?

“星幕国际招收的学生身价起码得要百万起步。”身为星幕学生的茜落毫不在意的说道,“哦,听说那个埃菲尔铁塔好像是用班费买的吧?星幕学生会会长还打算今年在食堂门口建个凯旋门呢?”

听她的口气似乎根本不在意那些钱。

不过这家伙也确实有这资本。

仅仅是她全身上下一身衣服就可抵我几年的工资!更别说她家那辆最差的迈巴赫s级了!

可恶啊~万恶的资本家!!!

她低头看了看表,“刚好赶上!他们也快到了吧。”

“哦对了,艾明泽帮我个小忙吧?帮我车后面的小册子都搬到会厅的休息室吧?”茜落充满“诚意”地请求到。

同时她身后一个身强体壮并眼带凶光的保镖男将一叠比“五年模拟,三年高考”还厚还高的蓝色小册子砸到了我的面前。

这真的是宣传用的小册子吗?!

当我傻啊!这tm不是辞海吗!!!

还有把这些搬过去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艾明泽我先走了。”后面的安茗曦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她看见前面已经有立华学生会成员在朝她招手,于是便不在我们这有所逗留了。

虽然我觉得她走的原因是不想和我一起搬辞海。

临走前,她还不忘以怜悯的目光回望了我几眼。

我如同被丈夫抛弃的妻子一脸悲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被谁搞大了肚子。

别走啊!你走了谁陪我“同甘共苦”!

我这还有300斤重的“孩子”需要人拯救呢!

安茗曦俏丽的身影渐行渐远。

没办法,安茗曦不能指望得上了。

我只好再把怨妇目光转向一旁的茜落。

只见茜落这家伙不知何时离我十米开外正和一个扎着大马尾的女生交谈得正起劲。

呵,这货故意的吧。

我的嘴角微微抽动。

一阵凄凉的悲风吹过,我的身边只剩下,那一叠辞海,以及一个满脸写着想要揍人的保镖,嗯?为什么你这货还在这里啊!你的主人茜落都已经走了啊!

“呼呼呼……类似小爷我了……要实……被我纸盗……哪个……沙雀……编了这玩意小爷我……保证不打死他……”

位于立华南苑北苑之间的寒山大会厅原本是前任立华董事长亲自动手设计的。

据说这货是因为新婚蜜月去了澳大利亚后,突发奇想把会厅设计成了悉尼歌剧院模样并从他老婆那贷了款花大手笔修建会厅。

结果,会厅地基刚打好,这哥们就在洗脚店做大保健扫黄被抓,不知所踪。

听谣言说这位前任立华董事长一被释放,他那性格火爆的老婆就把他打成猪头。

这位毫无实权的上门女婿就只好老老实实地躲回家里做一个快乐家庭主夫了。

至于会厅的完工也是多亏了现在这位新任董事长在收购夜莺和星幕国际时顺带带上了当时已经负债累累的立华。

“终于爬上去了呀。”带着几十本辞海般厚的小册子爬完寒山会厅上四百阶台阶后,我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两腿不由自主一软,蹲坐在了地上。

会厅外安安静静的,冬日中几束阳光打在门口的大理石雕像上。

“万恶的资本家!!!以为钱多就了不起啊!!!修那么台阶是想让我们锻炼身体吗!”

纯白色的大理石雕塑懒洋洋的浸泡在阳光中,微微上扬的嘴角好似在嘲笑,配合室外的风吹着法国梧桐的树叶哗哗作响,那座雕像就宛如真的发出了嘲笑声。

帅气迷人外加英俊潇洒的我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那座大理石雕像,“见鬼了?!”

“哈哈……”听说这人为笑声的我本能地回过头。

那道熟悉的身影,那道熟悉的声音,就连动作都这么让人感到怀念。

我的身边仿佛放起了后些伤感的歌曲。

久别重逢后,再次与你相遇。

你究竟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我所能做的只有静静地看着你。

然后目光再也不能离开。

“牧年。”抱着辞海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像一个怕生的孩子在生人只会腼腆的笑着。

他,牧年,自从那天“天台告白”后就消失于我生命中的家伙,此刻正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满脸荡漾着莫名的笑意。

“牧年你这家伙说清楚啊!为什么要在天台上对我那种玩笑啊!”

原来久别重逢后我最想弄清楚的是还是他那时的告白究竟是不是玩笑啊!

明明计划好要问他关键问题“为什么不辞而别的”,原来我还是更在意“他喜不喜欢我这件事”。

但是很不巧的是,我心中那感人肺腑的兄弟重逢后的场景压根就没发生。

这场电影中的男二号牧年只是斜眼欣赏着我身边的大理石雕塑,他没有回应我堆满了期待的目光,而是任由冬日的阳光把他半边肌肤照得透明。

“学校里放了新董事长的雕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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