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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惹邪魅蛇王,爱妃床上见》第五章,敢动本王的女人,叫它神形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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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韵诗承认,白儿说的不错,自己确实不是思琪的对手,甚至面对白儿自己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柳韵诗坚信,无论在妖界还是人界,除非不要命,没有那个女人敢去伤害夫君带回的人,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妖界的王。

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天火被思琪握在手中,就是朝着门口的婢女打去,只差一点,天火就会砸上门外婢女的脸。

柳韵诗庆幸自己及时的打开了房门,思琪也因为房门打开,停下了手来。

“打狗还要看主子。何况是焰潇身边伺候他的人,你就这么打了,不怕焰潇回来与你算账吗?”

柳韵诗的话换来了思琪的嘲笑:“果然是人界的女人,真是愚不可及。妖界本就弱肉强食,你没本事,被人杀了也是活该。”

思琪虽然嘴上这般说,却还是收回了手中的天火。思琪承认,柳韵诗说的很对。是自己被气昏了头,再怎么也不能动手打焰潇身边的婢女。

因为不想一见面,就显得矮了柳韵诗一头,思琪才是逞强,说着那些话。

抬眼望着柳韵诗,思琪便在心里骂着:好个狐媚胚子。只骂了一句,思琪就是怪自己糊涂,自己才是狐妖女,这么骂岂非不是连自己都给骂了。

柳韵诗那脸,精致如斯,秀美如画中佳人。

柳叶弯眉,一双脉脉含情眼,配上樱桃小口,那是绝色姿容。

一笑间,便是动人心弦,再笑时,为她舍命亦是值得。

思琪心里有一团火升腾了起来,单看姿容,自己完完全全的被这个人界的小贱人比了下去。思琪恨不得一抬手,将一团天火打在柳韵诗的脸上。

柳韵诗也在看思琪,半是出于好奇,半是出于戒备。看了一会,便是没了兴趣,变成人形的狐妖女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举手投足间都极具媚态罢了。

“王上不在,你回去吧。”言罢,柳韵诗就已然准备关上房门,不再理睬这个思琪。

思琪见柳韵诗要关房门,就是伸出一只脚,抵在门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就关门了?”

一旁的白儿知道思琪的厉害,担心柳韵诗应付不过来,就是替柳韵诗说话:“一个时辰后王爷会同娘娘成亲,所以您还是请回吧。”

白儿是焰潇的贴身侍婢,思琪是不想得罪的。可白儿的话,偏偏说中了思琪心底的痛楚,半是愤恨,半是恼怒,思琪一掌挥出打在了白儿的身上。

索性思琪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那一掌并没有使用天火。

柳韵诗见白儿被打伤,倒在地上,也不顾思琪还站在那里,就是跑了过去,扶起了白儿,关切的问着:“白儿,你怎么样,还好吧?伤得重不重?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伤了。”

白儿激动的摇头,“娘娘,小婢没事。”这是在妖界,第一次有主子关心自己。

站在那里,听着柳韵诗说话,思琪就觉得一阵的鄙夷,鄙夷后就是不住的反胃:“柳韵诗,我本想杀了你,但我改变主意了。就凭你,还不配我思琪出手。要我说,就凭你这好心人的性子,在妖界绝对无法活下去。我不杀你,你也会被人整死。”

拂袖离去,思琪带着她那一身艳丽绚烂的红色,离去。

扶起了白儿,柳韵诗才是不解的问着:“她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会被人整死?”

“你管她的话做甚?”白儿还未回答,就有焰潇开口替白儿回答了柳韵诗的问题。

大步走来,用力一揽柳韵诗的腰肢,焰潇望定了柳韵诗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着:“爱妃是本王的女人,谁敢动你,本王就要它形神俱灭。”

柳韵诗知道,焰潇会保护自己,永远保护自己的。

越过焰潇的肩头,柳韵诗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带着铁面具的男人,就站在焰潇的房间外。

焰潇注意到柳韵诗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到了别人身上,顺手在柳韵诗的翘臀上拧了一下。

这一拧,焰潇是在告诉柳韵诗,她是他的女人,不该看别的男人那么揪,同时,这一拧也是焰潇对柳韵诗的跳动。

柳韵诗“嘤咛”一声,就是伏在了焰潇的怀中。

焰潇抱着柳韵诗转了半个圈才是指着那个带铁面具的男人:“爱妃,这位本王好友,方语方先生。”

方语与柳韵诗拱手行礼,柳韵诗一时间怔住了,这不是人界的礼节吗?难道他也是人界的人。

微微一笑,柳韵诗欲屈膝还礼,却被焰潇拦下:“爱妃记住,在妖界你不需要像任何人行礼,也没有必要还礼。”

柳韵诗似懂非懂的点头,入乡随俗,虽然还想做自己,却还是不得不去接受这些古怪的规矩。

焰潇不是有事要离开一个时辰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焰潇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焰潇似乎早就等着柳韵诗问这个问题一般,听柳韵诗开口相询,捧着柳韵诗的脸就是道:“本王的事情就是将方先生请来。”

“不是公务吗?”

焰潇又听到了一个笑话,笑得很开怀:“妖界哪来的公务,谁强谁就是王。”

柳韵诗诧异,焰潇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儿。

白儿会意,替焰潇说话:“娘娘当真好福气,王上居然为了与您成亲,去劳烦方先生呢。”

柳韵诗还是不懂,白儿就是在一旁笑着解释:“若是按着妖界的规矩,娘娘您与王上已经成亲了。”

柳韵诗愈发的糊涂了,仰头望着焰潇:“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成亲,我怎么不知道?”

焰潇与那白儿挥了挥手,示意再无她的事情,她可以退下了。

白儿屈膝退出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爱妃,妖界没有人界那么多的规矩。只要本王将娶你做王妃的意思传递到妖界每一个人的耳中,你我便算是成过了亲。”

就这么简单?柳韵诗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焰潇。

焰潇点头,没错,就这么简单。

再次指向方语:“爱妃,方先生精通人界礼数。本王请方先生来,就是为了再同爱妃成次亲,这一次按着人界的规矩来。”

望定了焰潇,柳韵诗的焰潇闪烁着泪花。

萍水相逢,焰潇你何时爱上了我,我不懂,但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待我的心是真的,很真。

你以真心待我,我亦将真心许你。

哪怕是荒唐的相遇,带给我家门不容的痛苦,我都认定了你,你是我的天地。

焰潇见柳韵诗哭了,就回头问方语:“方先生,人界成亲的时候,都要哭的吗?”

在焰潇的心里,成亲是见开心的事,应该欢天喜地的笑才对,不应该哭的。但又怕不晓得人界的规矩,这才问了方语。

“嗯,这个......”方语犹豫了一下,才道:“王上,人界有哭嫁一说,想来娘娘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为什么哭呀?”纵然有这个习俗,焰潇还是很不明白,究竟哭的是什么?

方语应声回着:“王上,人界规矩,嫁人前哭得越凶,就表示这女子对父母越孝顺。”

听后焰潇怒了:“一派胡言。”抓着柳韵诗的手:“爱妃别哭,你的父母都不要你了,哭他们做什么?”

原本柳韵诗只是有泪水顺着眼角溢出,这会却是嚎啕大哭了起来:“焰潇,不要提我心底的痛好不好?”

焰潇将柳韵诗搂入怀中,拍着她背才是道:“乖,不哭啊。本王发誓,以后都不再提了好不好?可你真不能哭他们,本王觉得他们不配你哭。”

止住了泪水,柳韵诗有些幽怨的看向了焰潇:“我哪里哭他们了,我哭是因为看你对我这么好,这么用心,心里有些发酸,才哭的。”

焰潇放心:“不是就好,不是就好。爱妃记住,本王会对你更好的,所以以后本王对你好时,你只许笑,不许哭。知道吗?”

柳韵诗点头,焰潇宠溺的抚过柳韵诗的腰身,这一抚之下柳韵诗的身上就多了一件喜服,焰潇身上也同样穿着喜服。

看了一眼方语,焰潇吩咐着:“现在替我们主婚吧。”

“一拜天地。”

“二拜妖神。”

妖神?不是二拜高堂,怎么变成妖神了?

方语忙上前解释:“娘娘有所不知,妖界是受妖神庇护的,所以您与王上要拜的是妖神。”

入乡随俗,柳韵诗也就拜了妖神。

“夫妻对拜。”

柳韵诗点头与焰潇相拜,不待抬头,就被焰潇拦腰抱起。

方语见焰潇性急,连忙匆匆的喊了一句:“礼成。”随后就是识相的退出了焰潇的房间。

房门紧锁,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着。

靠在焰潇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柳韵诗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床就在三步之外,柳韵诗咬着嘴唇,娇嗔着:“焰潇......”

这两个字轻的仿佛一阵风似的吹到了蛇王的耳中,暖暖的幽兰之气在蛇王的耳中化开,酥酥麻麻细细痒痒的感觉撩动着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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