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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只为送信》梦中的彼岸花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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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对话至今无人知晓,最后天族知道了,派狼族把所有十尾狐妖全部杀死,用法术追差过,没有任何一只。白凌亦心想:历史和资料是不会错的,只有他本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使这份资料疑点重重。“:可恶,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她抱怨着。黄鳕彛听到了她的抱怨说“:其实前几天阎王有寄给我一本书,只要把想看记忆的人的东西夹在书里,把手放在上面,并说出咒语:showmeyourhiddenmemories,please,即可。”“:这么重要的事,你也能忘,算了不跟你计较。”白凌亦骂完他,便照做了,脑袋涌入许多东西,脑子痛的要命,她闭上眼睛想看电影般,看着脑中的画面。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女子手抱一个婴儿,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嘴里说道:“你前世的愿望,我今生帮你完成。”说完把他方在荥天门门口。婴儿的哭声引来了人,他推开门,发现地上的婴儿,吓了一大跳,心想应该是哪对夫妇养不了孩子,才吧他遗弃在这的吧,把他抱了进去。躲在树上的女人才走掉。在抱裹婴儿的布上缝了三个字—炎舒贤。

十五岁那年,他长大了。法术比周围师兄弟都强,从而得到师傅的重识,在他的那几年里,真是应了那句话—要想人前显贵,必须人后受罪,在白天接受着各种师兄弟的奉承,谁能想到在夜晚,听到从房门路过值班师兄弟的嘲讽以是家常便饭;在白天别人口中的天才,谁又能发现夜晚他房间的火光何时熄灭。不过在这里他有一个偶像,他的名字叫阙荷。在荥天门,他可唯是神一般的存在,不论是法术,还是计谋,在这里,他我人能敌。而这个强大到逆天的人,却在一场战争中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炎舒贤在十岁那年见过他,他没想到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后一次。炎舒贤那天值班巡夜,闻到一股酒气,他追寻酒气,看到了阙荷坐在那里喝酒。他跑上前劝他别喝酒,他幽怨的回答道:“不喝不行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爱上了敌人,那该怎么办。”“:我,我不知道。”炎舒贤结结巴巴的说着。“:你不能不知道啊,我有预感,你以后会变的跟我一样,一样的强,也会碰上一样的问题。这个给你,说不定它哪天你会用上,希望到时候你会解决的比我好。好了,明天我还要去决斗呐,再见。”把东西给了他,说完就飞走了,飞的同时风也吹了起来,配在他身上的铃铛摇动起来,在他身上只听微微铃声,闻到熟悉的淡淡的芬芳气味,一走已经十年了,他至今未归。因为阙荷的一句预言,它成了炎舒贤呆在这里的最后的精神支柱。

“喂,你发什么呆啊!赶紧去把师父种在后山的灵树照顾好!”师兄拍着炎舒贤,把他从记忆中带出。炎舒贤回应了一声,慌张地走了。一路上都在抱怨着师兄对他这个不好,那个不妙的。直到在树边的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主意,凑近一看,他看到一只毛茸茸的白狐狸躺在那里,但是它好像受了伤,因为在它那毛上,不光有雪白色,还有血红色,很明显受了伤。炎舒贤看到,想去接进,可又担心狐狸生性狡猾,只怕到时候一接近,就被捉住,成为盘中餐。所以他只得先观察四周没有躲藏踪迹,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摸了一下小狐妖,又立刻收回,见它没反应,反反复复做了好多次,都没反应,又见它没反应,看它身体发抖,表情痛苦,不像是装的。才犹犹豫豫的把它抱起来,它的身体冰冷,炎舒贤利用法术测了一下它的脉相说:“皮外伤好的都差不多了,可是它的内伤还是伤的很重,这种内伤刚好可以用曾经阙荷师尊给的东西治疗。”他在顺着这伤仔细检查,发现它根本不是普通狐妖,而是十尾狐妖。可是十尾狐妖一族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被阙荷师尊和狼族给灭了,咋么可能还有一只。他在犹豫该不该杀,他决定不杀“:唉算了,也许阙荷师尊早就知道我会遇上你,才会给我药的,我便如他所愿救了你吧。”炎舒贤把她抱走了,丝毫没注意到树上有一个人,说了一句:“还是让你发现她啦。”

虽然门派中的人都认为十尾狐妖以死,戒备自然没有以前那么森严,但还是小心为妙不能掉以轻心,所以他施了个法术,使它的狐媚味暂时被掩盖。脱下外套包裹着它,偷偷的把它带入自己的房间内,放在床上。为了让药发挥到最为极致,他把药放入烧开的水中,把水倒入木桶中,用来泡澡。忙碌些许之后,小狐妖沉入水底,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想终于可以休息了。在他正要放松睡觉时,大师兄突然大喊着他的名字,让他去干活,又来了他又在使唤师弟了,没办法,他只能有气无力的答应了说了句“好”。但是当他从床上爬起来时,他并未发现沉在桶中的小狐妖的尾巴和耳朵已经在渐渐消失了。

“呼,总算忙好了。看看小狐妖伤好了没。”炎舒贤欢天喜地的走回房间。在屋内的木桶中,小狐狸露出了人脸,身体变高。“哗啦啦”狐妖从水里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消失不见,法力也恢复不少,挥手,变出一身红衣,走出木桶。“啪”一声,门被推开了,炎舒贤见到她大吃一惊,它的皮肤白白的嫩嫩的,感觉一摸就破,它的头发长长的细细的,犹如春天的柳条轻,犹如夏天的雨水密。不自觉的就往前走去,一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摔了一脚,往前冲,撞到了毫无准备的狐妖,扑倒了她,嘴唇也不自觉的贴在了她的嘴唇上。炎舒贤不舍得松开,在她那甜甜软软的唇间,他找到了久违的温暖,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喂!你房间咋那么吵,发生什么事啦!”大师兄又施展着他的狮吼功怒吼道。炎舒贤被师兄这么一喊,回过了神,先随便应付师兄几声,再对面前的女子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狐妖冷冷的说了句“没事”仿佛并未把刚才的事,放在眼里,可此时她的心跳犹如上了发条般,久久无发平静。“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炎舒贤热情的问道,“我叫冰霜。”狐妖依旧冷淡的说“噗,冰霜,这名字真土,不过也应了一句话:艳如桃李冷若冰霜,虽然你不光看上去冷长的也冷,但在我心里为什么总感觉你明明是个活泼的女子。顺带一提你穿红色真心难看,还是白色适合你。好了决定了,以后就叫你霜儿”狐妖听了这话脑袋一怔,在她的记忆中,曾经也有一人站在红色的花丛中说过类似的话,但却始终想不起是谁,也不记得脸机。此时炎舒贤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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