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一片桃花林,桃花缓缓落在地面,一棵开得正繁盛的桃花树下,女子一袭白炮坐在地上,旁边放着竖琴,面纱的一角被风吹起,红色的眼影带些妩媚,但血红色的眼眸透露出的冰冷,让人害怕。
琴声悠扬,琴弦断,雪烯笑了笑道,“琴荒废已久,还请主宰者别生气。”
“一点小事,不足以生气,雪烯认识那么久了,还不懂我?”落蝶血梦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声音带着几丝轻蔑。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变。”雪烯弹指一挥,竖琴收入锦囊中。
“怎会变呢?”落蝶血梦小声的说了一句。
“物是人非,谁都会变,只是你不曾发现,冰蝶,若雪族覆灭,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后半句,雪烯说的很小声。
“不知。”落蝶血梦眸子微微一暗,随即恢复正常。
血石岛。
落蝶血梦一袭黑色露背燕尾群坐在古堡外的泳池旁,眼睛空洞的看着手指上的戒指。
“在想什么?”慕容宇泽从古堡内出来,便看见落蝶血梦坐在泳池旁,举步来到她身旁。
“明天我要去法木西族。”
“嗯,我知道。”脱下外套披在落蝶血梦身上。
若雪族覆灭,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雪烯的话,“我想去走走。一个人。”
“好,我去准备晚餐。”
海边,海浪拍打着岸,落蝶血梦一步一步走入海浪中,没有使用异能,慢慢沉入海底,一道光将落蝶血梦带走。
醒来,看见的是黑色的天花板,轻咳了一声,坐直,环视了一样房间,全是黑色,唯有窗台上的彼岸花增添了色彩。
“醒了。”南宫爵端着药,走了进来。
“嗯。”血红色的眼眸没有了冰冷,只剩平静。
“把药喝了,以后不要这样了。”南宫爵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
落蝶血梦没有再说话,喝完药后,就躺下继续睡觉,听见关门声后,眼泪从眼角滑落在枕上。
雪烯,若他日雪族覆灭,你也不能活,我也不能保你。
密室内的南宫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眸中满是心疼。
回忆。
血石岛上,狼群包围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小男孩,狼慢慢在靠近,小男孩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身上的伤,颤抖地跪在地上,低着头。
一声厮杀,传入他的耳朵,随后,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站直后,才看清,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披着斗篷的女孩站在他面前,长发束起,“落蝶血梦,你呢?”
“南宫爵,谢谢你救了我。”
小落蝶血梦一直照顾小南宫爵直到他的伤好,而这期间,他也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比如背上有彼岸花印记,异族继承人...
“落蝶,如果没有你,我早已死了。”走出密室,自言自语说。
晚上,灯光璀璨,落蝶血梦看了一眼窗外,“还以为法木西族很冷清,没想到如此热闹。”
“想出去走走吗?”将果盘放在床头柜上,递给落蝶血梦一杯果汁。
“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落蝶血梦接过果汁,抿了一口道。
“法木西族每晚都有派对,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哪里。”伸手指了指对面窗台对方的塔。
“走。”握住南宫爵的手,飞向对面的塔。
刚落在上面,下面的人便仰头看着他们,指尖有蓝光闪耀,空画了一个符号,随即,无数的蝴蝶出现,围绕着塔。
“没有战争,人们是多么快乐,战争会摧毁很多东西,若他日雪族与你们交战,留雪烯一个全尸。”落蝶血梦松开握着南宫爵的手。
“好。”南宫爵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落蝶血梦的手。
“累了吗?”沉默了许久,开口问道。
“嗯。”
“那,回去吧。”拦腰抱起坐在塔上的落蝶血梦。
使了个空间转移术,回到了房间,把落蝶血梦放在床上,“早点休息。”
“你也是。”看着南宫爵关门的手,说了句。
倒了杯酒,站在落地窗前,将手中的酒液悉数倒入喉中,又斟了满满一杯。
“借酒消愁,愁更愁。”满是戏谑的声音传入耳朵。
“木子易安,还不现身?”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落蝶,你越来越没礼貌了,连哥哥也直呼名字。”身着黑色燕尾服的木子易安倚着墙,看着落蝶血梦。
“有人说字如其人,我认为话如其人更适合你。”放下酒杯,拿起另一个酒杯,倒入酒,递给木子易安。
“落蝶说什么都是对的。”朱唇勾起一个笑意,移形幻影,只踏出一步,木子易安已经站定她的面前。
“你怎么进来的?”拿起酒杯,红唇轻抵杯缘。
“入口很容易找的,拿东西随便敲一下地面,就会出现一个黑洞,跳进去,就到了,要不是我东西掉在上面,我也不知道。”放下酒杯,双手轻扣。
“......”
“嗯,回去吧,我想休息了。”感觉到晕眩,便说。
“改日再聚。”
鲜血从嘴角流出,“木子易安,你真狠,连我也敢下毒,野心勃勃。”
“叩叩——”
“谁?”
“落蝶,是我,你休息了吗?”南宫爵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室内。
“有事吗?”落蝶血梦擦去鲜血,开门问道。
“睡不着,一起去走走?”
“不了,有些困意了,洗漱完便休息。”讥讽地勾起了烈焰般的菱唇。
“你喝酒了?”南宫爵吗注意到落蝶血梦的笑,似笑非笑的问。
“明知故问,还是早点休息吧,明日你还要早朝。”不等南宫爵说话,将门关上。
门,缓缓关上,隔绝两方尘嚣。
门里,清冷高傲的落蝶血梦颓然了身姿,万古沉寂的眼里满是悲伤...
门外,男子眼中满是心疼与悲伤,看着紧闭的门...
深夜,一道黑影欺身而下,黑暗中,他的眸子很深很深,似是带着无尽的漩涡,想要将身下的人给一点点吸进去。
“你怎么来了?”微微推开来人,翻了个身。
来者不语,低头咬着落蝶血梦的耳垂,落蝶血梦微微一颤,“别闹。”
男人邪魅一笑,对落蝶血梦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他双手拽着她的手,来到她的头顶,一只大手将她禁锢在身下,双腿更是紧紧的将她禁锢着,让她不能动弹半分。
“宇泽,你怎么了?”因为她现在的房间面临蝴蝶谷,房间内有寒气,直到慕容宇泽按着她的手,她才发现他很烫。
放开她,手来到她的睡裙上的腰带在他手里慢慢的拉开,裸露出香肩,“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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