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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士风云》第六章 匱金山里匱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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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天童只觉得很面熟,飞贼开口就一声恩公,焦天童倒吓了一跳,问道:“我的你恩公?”

飞贼笑道:“当然啦,上次我在桐柏县偷取恩公的财物,不慎落入恩公宝袋之中,蒙恩公施救,感激不尽。”

焦天童气道:“上次放你走,你现在还做贼,你叫我恩公,反而是羞辱与我,这次非把你送官不可。”

屋外有人喊道:“飞贼,这家客栈已被团团围住,限你在十数之内出来受绑,否则被我们冲进去捉住了,一定先打得你半死。”

飞贼忙向焦天童低声求救道:“恩公,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如果你听了不满意,再把我送官府也不迟。”

焦天童心软,听了也觉得有理,道:“我虽想听你的解释,我是客栈已被包围了,出也出不去的,店里想躲也躲不了,我看你只有乖乖的出去受绑了。”

飞贼忙道:“恩公,我可要躲到你的宝袋里,他们一定找不着,只求你答应了!”

外面已从一数到九了,再一数,就会有人冲进来了。

焦天童点头应允,飞贼大喜,自动扒开袋口,一眨眼就一溜入袋里。

有人破门而入,焦天童也正好束紧袋口。

“飞贼在那里,他奶奶的,捉起来打!”

箭头突然指向焦天童,焦天童忙道:“我不是飞贼,你们别搞错了。”

“放屁,你就是飞贼,十数的时间,够你改装的了。”

白惠芳走出房门,怒道:“你是哪里来的狗熊,胡乱入罪于人。”

掌柜的也忙走出来道:“诸位英雄,这位公子是本店的客官,他不是飞贼。”

那位店小二也道:“我刚才跑上屋顶前,还曾和这位客官聊了两句。”

店小二的证明足以洗清焦天童的冤枉,令其他人无话可说。

“奇怪,飞贼分明跑到这家客栈里来了,怎么会不见呢?”

“搜,我们把这家客栈搜一遍。”

“蠢材!”一个老者走进来说,“像你们这样捉贼法,能捉得到才怪,通通给我滚回去!”

三十几个大汉不敢吭声,乖乖的撤了个精光。

老者看了焦天童一眼,道:“得罪了。”

说完也转身走了。

掌柜的走过来道:“两位客官,没事了,请安歇吧。”

白惠芳拉着焦天童道:“到我房里来。”

焦天童道不由得脸一红,被拉进房里。

进了房里,白惠芳笑道:“你和那个飞贼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我还能听得一清二楚。”

焦天童这才知道白惠芳为什么拉中间进房的原因,道:“我是看他年纪不大,所以才想问个清楚。”

白惠芳道:“把他捉出来吧,有我在,不怕他搞鬼。”

焦天童便伸手入乾坤袋里将飞贼捉出来。

飞贼跪地便拜,喊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焦天童忙扶起他道:“快别行此大礼。”

白惠芳借着灯光看着飞贼,他长得黑瘦,年纪才十五六岁,却是一副老练的模样。

焦天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做贼呢?”

飞贼道:“在下姓赛名风,是丐帮弟子,江湖人称我小神偷,恩公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焦天童哦了一声道:“想不到你就是小神偷。”

白惠芳笑道:“可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小神偷黑脸一红,讪讪地道:“我以前是很少失风的,总共算起来才两次而已。”

焦天童想起老丐爷爷给他的那面令旗,便拿出来道:“赛风,你认不认识这面令旗?”

小神偷看了看,惊叫道:“这是本帮前帮主的神行令符!”

焦天童笑道:“想不到老丐爷爷竟是丐帮的前任帮主。”

小神偷道:“二十年前,本帮帮主神行穷神张德仁突然辞退了帮主之位,归隐山林,当时帮中长老力劝无效,只好再推选一位新帮主,并将前帮主推任为太上长老,所以这面令符在丐帮还是有着无上的权威。”

焦天童收起令牌问道:“现在该说说你为什么做贼了。”

小神偷道:“恩公,我是个义贼啊!”

焦天童指着自己道:“别喊我恩公,你若是个义贼,那我可成了不义之人了!”

小神偷忙道:“那一次例外,因为恩公腰上系着的宝袋太吸引人了,所以一时手痒……”

焦天童道:“就算那一次真的是唯一的例外,这一次你偷的又是谁?”

小神偷压低声音道:“是辣手偷儿!”

焦天童吃惊道:“辣手偷儿也在这城里吗?”

小神偷道:“追我的那些人,全是辣手偷儿的贴身打手,而且我也看到他本人了。”

白惠芳问道:“是不是一个鼻尖有颗痣的老头?”

小神偷:“就是他。”

焦天童道:“没想到刚才那个老者就是辣手偷儿,难怪那些人都那么听从他的命令。”

小神偷紧张地问:“他有没有带一只猫来?”

焦天童摇摇头道:“他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唉!我赛风功力虽差,但胎息术和鬼踏雪已有相当的火候,否则哪敢自称小神偷。”

白惠芳道:“胎息术我也懂,那是一种长期闭气及减缓心跳的功夫,但鬼踏雪是什么功夫?”

小神偷道:“鬼踏雪是轻功的一种,主要是在减轻脚步声,别人练这种功夫没多大的用处,却是做贼必学的功夫,我拳脚差,又跑不快,全凭着这两门功夫才偷得不被人查觉,一旦失风了,想逃就得拼命才逃得了。”

小神偷顿了一顿,又向焦天童道:“原来恩公认识老神偷,老人家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哪日还请恩公帮我引荐引荐。”

焦天童道:“没问题,你看这个袋子就是偷爷爷给我的乾坤袋。”

白惠芳道:“好了啦,越谈越远了,赛风,你有没有偷到辣手偷儿的东西?”

小神偷心有余悸的道:“我以前就对辣手偷儿这个人极为不满,早有意偷他一把,好不容易这次逮到机会,我一直潜入道辣手偷儿在客栈住的那栋独院,那时正好辣手偷儿在客厅和我说话,我便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好偷看。”

“我这一看,快把我吓昏了,辣手偷儿谈话的对象哪是个人啊,分明是一只大黑猫,这只大黑猫还会讲人话,大黑猫问辣手偷儿道:‘你有没有抢到藏宝图?’辣手偷儿道:‘没有,计划被拘魂魔君破坏了。’大黑猫道:‘那就麻烦了,匱金山范围辽阔,没有藏宝图哪行。’”

“我听到这儿,再也不敢听下去了,心想,如果敌人是个人,那还可以拼一拼,换成是妖怪的话,我若是不逃,那岂不是成了一只大笨狗,哪知道我小心翼翼的往后退,还是瞒不住那是妖猫,只听它向辣手偷儿道:‘你那位偷听的朋友要走了。’”

“我吓得魂不附体,直恨我娘少生我两条腿,拼命就跑,所以才变成这幅样子。”

白惠芳悚然道:“我师父住的太行山上就有一只修炼千年的老虎猫,大黑猫会说人话也不是不可能。”

小神偷后怕道:“不知道它会不会化为人形,如果妖猫也出来捉我的话,我一定逃不了。”

焦天童拿出一张神符道:“幸好我师父给我的十二道神符中有一道镇宅灵符,应该可以防御这些妖怪。”

白惠芳道:“那你快使用吧,说不定妖猫今晚就会找来了。”

焦天童对着神符呵了一口气,神符消失,神效开始起作用。

白惠芳问道:“保护范围有多广?”

焦天童道:“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房间的大小,神符是可以依据空间大小而变化的,最大可达十丈方圆内。”

小神偷不知道这是白惠芳的房间,道:“我不敢出去。”

焦天童道:“你不出去哪行,到我房间去吧。”

白惠芳道:“天童,我看你们两个都留下来吧,你是房间没有神符保护,而且我一个人也有点害怕。”

焦天童只好道:“好吧如果今晚那只妖猫不来犯的话,那以后它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们了。”

小神偷苦笑道:“我可不同了……”

刚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猫叫。

小神偷跳起来叫道:“它来了。”

焦天童道:“别慌,城里本来就有很多猫。”

小神偷道:“这声猫叫有点诡异。”

焦天童嘴里说得轻松,其实他已经拿出铜斧,小心戒备。

白惠芳满满靠紧焦天童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忽然,窗户上出现一道黑影,三人的心立刻紧张起来!

一声猫叫,黑影扑向窗户。

窗户与黑影触碰,猛然间爆出一片耀眼光芒,窗户没破,黑影夹着惨叫声飞射远去。

妖猫受创远走后,城里便回归安宁。

一早,客栈里的人无不谈论着昨晚飞贼的事,还有不少人对那几声猫叫大感恐怖,幸好有一些明智之士力斥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多少安定了部分人的心。

焦天童和白惠芳,小神偷三人在房间里坐到天亮,然后稍微梳洗,叫店家送来早点,吃饱了便往匱金山赶去。

小神偷赖定了焦天童,心甘情愿的跟着上匱金山。焦天童一路行至城外,疑惑的道:“奇怪,昨天有那么多江湖人进城,今天怎么没看到一个人出城?”

“说不定那些人都比我们早出门。”

焦天童不以为然的道:“我们出门也不算晚,多少也应有些人是和我们同时出城才是。”

白惠芳笑道:“丐帮弟子满天下,叫赛风找个乞丐问问,不久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神偷苦笑道:“我算哪棵葱,家师也仅是个默默无闻的老乞丐,我在帮里的地位还能高到哪里,说不定路边要饭的乞丐,身份还比我高,我哪有办法向他讨消息,倒是大哥身上那面令牌能派上用场。“

焦天童将神行令牌递给小神偷。

“那你就拿着这面令牌去讨消息,我和惠芳在这里等你。”

小神偷便拿着令牌走了。

焦天童和白惠芳找了个树荫处,坐下来休息。

不一会儿,小神偷飞快的跑回来,喊道:“大消息。”

白惠芳笑道:“看你跑的这样快,当然是大消息了!”

小神偷气喘着道:“匱金山有消息传来,一个老樵夫看见一只大猩猩在练习吐纳功夫,而且那只猩猩旁还放了一个玉盒,盒子下刻有‘匱金宝图’四个字,据说这个玉盒可能就是匱金宝图所指的宝物。”

白惠芳道:“胡扯,这一定是有心人散播出来的谣言,骗那些贪心这急匆匆地上匱金山,想想,一个老樵夫哪知道什么是吐纳,而且眼力那么好,在不被猩猩发现的范围内,还能看见玉盒上的字,这不摆明了骗人吗、”

焦天童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这也很难讲,匱金山为到家第十洞天,名为‘丹山赤水洞天’山里不乏隐逸着高人,那位老樵夫说不定也是位高人,若非如此,也不会所有的江湖人物都不疑有它的全赶着上山了。”

小神偷送还令牌道:“大哥,令牌还你。”

焦天童笑道:“你暂时帮我保管好,这令符上面的图案就是神行术的口诀,就看你能不能领悟了。”

小神偷大喜道:“谢谢大哥,我练习会了就还你。”

焦天童笑了笑,道:“我们也赶快上山吧。”

三个人便快马加鞭,往匱金山而去。

匱金山,高一万八千丈,周围二百一十里,有二百八十二峰。

焦天童他们一路疾走,中午总算赶到了山下吃午饭。

山脚下的小村落经过许多江湖人的疯狂采购,所剩的食物也已经不多了,焦天童他们就在村里靠近上山道路旁边的一家小店用饭,几样现采现炒的小菜下饭,可口极了。

店里另有三股人各占一张桌子,饱含敌意的眼光不时扫过非同伙的脸上,一副互相监视的样子。

白惠芳是个标准的美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吸引无数赞美的眼光,在这里当然也不例外。

右后方那桌,三个灰袍人中的其中一个道:“大哥,你看那个娘们长得不赖啊。”

大哥定力不错,道:“别想着惹是生非,上头交办的事情没办成前,老三,你给我忍着点。”

老三有点抱怨地道:“我说说而已怎就挨训了。”

这时有个老者提着酒壶走来。

店家招呼道:“李老爹,今天这么早就来沽酒了。”

李老爹将酒壶放在柜台上,就近拉来一张椅子坐下,叹道:“昨天被那畜生一吓,到现在还心神不宁,酒不知不觉中酒就喝完了。”

店家道:“你老放心,今天来了数不清的江湖好汉,全是要上山找那畜生的,我看它活不久了。”

李老爹道:“那就好,呃!先拿壶酒来给我解馋。”

店家送上了一壶酒和一只小酒壶道:“李老爹,你慢慢喝,我店里的酒卖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得赶到酒坊去补货了。”

左边那桌的四名大汉之一走过来问道:“李老爹,你说的畜生是只大猩猩吗?”

李老爹不经意的倒酒喝酒,道:“没错。”

四名大汉互相看了一眼,都站起来,围住李老爹。

刚才问话的那个大汉道:“李老爹,我们兄弟四人有要事请教,这十两银子给你,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一桌三名大汉中较胖的那个说道:“且慢!看来李老爹是个握有独家消息的,不如大家在这里问清楚,大家分享,而后就看各人本领夺宝。”

右后方的那个老大冷笑道:“我们兄弟不喜欢和人分享,与其往后竞争,不如现在先分个高下。”

胖汉道:“凭你们吕氏三盗也配说大话,铁老大,我们鄱阳三义和你们连手,如何?”

铁老大冷冷的道:“抱歉,不感兴趣。”

胖汉怒笑道:“好好,好,是我自己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怨不得人,李老爹,跟我走,我给你二十两银子。”

吕大盗道:“别听他的,我给你五十两。”

铁老大道:“吕氏三盗什么时候也学会花钱买消息了,李老爹,十两银子已经够多了,太多了,你会拿不动的。”

李老爹正欣喜若狂地猛亲着银元宝,闻言道:

“这位小老弟,十两虽好,二十两更棒,五十两会乐疯的,不过我还懂得一点规矩,谁叫我先拿你的银子,但是看他们的样子,我还真是有点为难。”

铁老大道:“你说的有理,鄱阳三义,吕氏三雄,我看我们得先行解决一下才行,外面请。”

三方的人都不示弱,拿着家伙走到外面,十个人便开始混战。

白惠芳道:“天童,你看那个老头。”

焦天童原本来注意着外面的混战,闻言转眼一看,李老爹也对他一笑。

白惠芳笑道:“老爹真厉害,我这小声的说话,你也听的到。”

“小姑娘,我年纪虽大,耳朵还没老,就算是传音,我大概也还能听见七分。”

白惠芳微惊的道:“那和我师父差不多了。”

李老爹笑问道:“能调教出你这样美丽的门徒,尊师必定是当今有数的高手之一,请问尊姓大名?”

白惠芳道:“加上自号万事不通婆,李老爹听过吗?”

李老爹微笑道:“我猜测尊师这个字号还用不到十五年,尊师公一定是自称万事通,没猜错吧!”

白惠芳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家师的好友,晚辈失敬了。”

李老爹笑骂道:“口里说失敬,脸上还一副调皮的样子,我和令师仅数面之缘,她那副急性子火脾气,我哪敢成为她的好友,倒是你那位师公,是我们这一辈中有名的吹牛大王,谎话骗遍全武林,才称是武林两大神秘之一,号万事通,其实他肚子里的货有限的很。”

白惠芳笑道:“李老爹的看法和我师父一模一样,由此可以证明李老爹真的是我师父他们当年好友之一。”

李老爹呵呵笑道:“原来你还不全相信我,我真该替你师公打你三下屁股。”

店外是个人的混战已经剩下六个人了,正好三方面也各有二人,真的是越战越混,得到最后胜利的一方也得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

李老爹将十两银子交给店家。

“门外这些人或许要靠你埋了,这十两银子算是他们的安葬费吧。”

不等店家回答,李老爹将银子放在柜台上,拿回装满了酒的酒壶,笑道:“狗咬狗没什么好看的,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白惠芳抢着道:“当然跟您老一起走啦!”

李老爹摇摇头道:“真是世风日下啊,同行还有比你年长的男人,怎轮到你做主,走啦,别忘了付饭钱了!”

一老三少由后门离开,可怜店前三方的人还在莫名其妙地死斗着。

李老爹带头走小径,不回头的问道:“你们报出自己的名字,我也好称呼。”

三人报出名字。

李老爹道:“名字都很陌生,但我相信你们都是极有潜力的年轻人,李老爹当年外号匱金醉客,丫头若是见着你师父他们,代我向他们问候。”

白惠芳道:“原来前辈是匱金山神,那么大猩猩之事一定是前辈放出去的风声吧!”

匱金醉客李老爹问道:“何以见得?”

白惠芳笑道:“匱金醉客对匱金山的了解,无人能及,否则就称不上是匱金山之神了,如果真有大猩猩在山里练功,而且身旁还有一个称是匱金之宝的玉盒,老爹您不夺取就罢,若说吓得心神不宁,那也未免太可笑了。”

匱金醉客回头笑道:“我看你是受了你师公的影响,患了疑心病,事实上传闻一点也不假。”

“哦,这么说,匱金山也出妖怪了。”白惠芳说。

匱金醉客道:“在那只大猩猩的眼里,我们人类才是妖怪呢,老实讲,论功夫,我还差它一截。”

焦天童问道:“前辈和它动过手了吗?”

匱金醉客摇摇头道:“没有,它若存心与我为敌,那我可早成了匱金山之鬼了,它目前最大的恶行,就是偷走我一窝鸡,但是自从它得到那个玉盒,我看它已快练至可以变化的境界,我怕他到时候会下山害人,而我一个人又制服不了它,所以只好放出消息,吸引同道来除去它。”

焦天童叹道:“前辈这一招可能会害了不了人。”

匱金醉客笑道:“上山来的这些人原本就是有意来寻宝的迟早都要上山,否则我岂会临老还做这种缺德事。”

焦天童道:“毕竟那只大猩猩尚未犯下重罪,我想我们应该先了解它是否有入世之想,再来决定是否需要限制或者除掉它,若它之想成为出色的苦修灵兽,那我们就不应该打扰它,不管它获得什么宝贝,它都有拥有的权利。”

匱金醉客闻言转身停步看着焦天童道:“听你这一番话,倒证实我双眼不花,还能看出你非池中之物。”

白惠芳笑道:“老爹,你一定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吧。”

匱金醉客笑道:“现在我才确定你们能帮得上忙。”

白惠芳问道:“老爹,我们还没表现出有什么才能,你如何确定我们能帮你忙?”

匱金醉客道:“和大猩猩沟通,就需要一位不歧视兽类的人来担任,否则大猩猩已通灵,它不会让任何一个具有敌意的人来接近它。”

焦天童道:“原来前辈早有意和大猩猩沟通。”

匱金醉客道:“平时少有人入山,我想找个帮手也找不到,所以放出风声吸引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个好帮手,至于你们三个,应当足以帮我和大猩猩谈谈,若是谈不出什么结果,那我就得再约些高手帮我除去它。”

焦天童道:“现在满山都是高手在走动,我倒怕大猩猩会先被那些人找到,那就麻烦了。”

匱金醉客道:“这一点不用怕,大猩猩它自然会趋吉避凶,在最危险的时候,它一定会躲在最安全的地方。”

焦天童若有所悟的道:“那个地方一定是宝藏所在。”

匱金醉客笑道:“你说的是匱金宝图中的藏宝处吗?匱金醉客多的是人迹未至之处,我虽自称是匱金山神,但全山却有三个地方有古怪的禁制,或许天然,或许人为设置,总之是我所不能一窥究竟的神秘处,大猩猩那个玉盒是不是匱金宝图所指的宝物,恐怕连大猩猩它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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