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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砍的攻守城与奇幻种田》六十狼头骨与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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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营啸一直持续了一整个晚上,直到最后一声凄惨的嚎叫声消失之后,包围这个营地的士兵们才敢走进这一个已经没有任何声息的营地

“呕——”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士兵忍不住用手拄着长矛杆掀开面甲大吐特吐了起来

就像是引发了什么连锁反应似的,就连第9大队好几个从敌人的追杀和埋伏之下逃出来的老兵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屠宰场一样的光景不是没见过但是没见过这么惨到好像是一群杀人魔互相屠戮造成的场景

只有一个人强忍住了自己胃部的不适,走向了那营地最中间的地方…那里有一座有各种残骸拼凑成了山

山顶上有一个断臂的豺狼人

是了,是他

他不顾自己的靴子上沾满污物,深一脚浅一脚的爬上了山。

那个人,还活着,不过离断气不远了

老兵判断出了豺狼人的状态

也好

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个把他的兄弟们撕碎来彰显自己的勇武的家伙,以及那家伙的幕后主使者

“沧”老兵抽出了他的弯刀,这把弯刀是他年轻的兄弟的遗物

双手握刀,手起刀落,狼头落地,干净利索

复仇的甜美滋味满溢了他的口腔

“啊啊啊啊啊啊!!!”(喉咙发出嘶吼,就像是野兽的咆哮)

男人跪在豺狼人大首领的尸体身边痛哭,当吐的一脸翠绿的战友们把他扶起来的时候,哭泣的老兵已经被喷溅出来的新鲜血液染成了一个血人

一把大火点燃了整个山丘,留下的焦灼痕迹和很快就被沙漠所掩埋

一把大火在豺狼人大首领的领航员心中点起,燃烧

他倾家荡产孤注一掷换来的升职加薪的希望被那一名奴隶出身的民兵一刀斩落

这位领航员没有什么自我排解的能力,他说这是一个出了什么事情把根本原因赖到别人投上去的家伙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怒火,可惜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力(钱)对谷企和那名民兵进行复仇了

愤怒的领航员最终指向到了一个复仇的对象是他可以实实在在的有能力去复仇的

他提起一把榔头,离开了自己狭小的租屋

嘎吱作响除了门铃什么地方都在仅仅只能起到一个遮蔽作用的门被带上,扬起一连串灰尘也阻止了屋内即将飘到屋外的怪异味道

屋子的一角,无数变质的垃圾堆在那个地方很多都已经生蛆发霉了却没有人去打理

就连屋门关闭的强劲气流也只是让苍蝇乱飞了一阵然后搓搓脚回到自己的生活之中

没有了领航员这一身份,那个男人就像是他扔在墙角的这堆垃圾,如果不是散发出刺鼻的臭味绝对没有人来关注这堆垃圾

那么它所散发出的“恶臭”是什么呢?总之我们可以知道不是花语酱

【谷企,我下楼买个东西】领航员小姐越来越直接了,之前还假借各种名目出去买东西,现在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好,你去吧,我帮你看着)

谷企点了点头从桌子上抽出一份新建城市规划文件看了起来

由于这回又打下了一座新城市,关于这座城市的处理以及中间交通等等规划问题需要重新考虑,大量工作被汇总到执政官办公室等待两人的处理

在这个军队没有什么重大任务的时间段,当然要把军队的主管抽调过来做一些民事工作弥补工作量了

领航员小姐哼着歌锁上门下了楼,一蹦一跳的看上去心情不错,过膝的裙子和打底裤让她看起来显得很可爱又不至于走光

绑在脑后的马尾辫也一跳一跳的,充分彰显年轻女孩子的活力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背后墙角的那一处诡异的金属反光

……

(怎么过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因为批各种各样的市政文件太长时间而脖子有些酸了的谷企把笔插在墨水瓶里站了起来脱掉头盔活动了一下脖子

(就是出去吃了个饭再加上撒花的时间也足够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

此时此刻正放在执政官办公室是办公桌上的那个文件就是有关于加强警察部门对街道的管理,以确保不发生小偷小摸等等事件的建议,以及对一个强迫犯的死刑决议。

……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被油腻肮脏恶臭的大叔拉扯的漂亮少女大喊大叫召唤可能的支援的同时催动了自己的大腿肌肉群显然不准备坐以待毙。

一记漂亮的膝撞让吃痛的男人松开女孩的手,领航员小姐趁机向着巷子外跑了出去

(就快到了,等出去再报警让这个该死的人渣享受到温暖舒适的牢房吧?)

想到这里少女明显的犹疑了一下,耳朵似乎听到了破风声打断了少女的思路让她开始思考你的背后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又代表着什么

后脑一痛,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从跑动状态摔倒趴伏在地,脑海里霎时间一片空白,然后又感觉好像有一整个戏班子在自己的脑子里面吹拉弹唱活生生搞成了一个水陆道场(还是余音袅袅三日不绝的那种)

头昏的那股竟然还没过去,疼痛接踵而至,一股热流流到了脸上

习惯性的想要用左手去摸一摸头伤的伤口怎么样,少女惊恐的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左半边身子了而且脸也控制不住的抽起筋来

一柄榔头就掉在离她倒下的身体不远的地方,看起来是被那个大叔当成投掷武器使用,侥幸砸中了。

少女一双眸子看向了不过几米远的外街,这条路虽然人少可这个时间总还是多多少少有点人的,只要逃出去就能取得帮助

她费力的用勉强还能控制的右手,忍着头昏都快要炸了的感觉艰难的向着巷子口爬了过去

忽然,一片阴影遮住了路灯的光芒

“臭**,敢膼(zhua2)老*!”

肚子一痛,可能是被恶臭男及拉着撒鞋(拖鞋)几个月没洗过的臭脚踢在肚子上

她痛的想像大虾一样卷曲起来,可是失控的半边身体让她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像是被在虾壳上打了半边钢筋的活虾一样变形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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