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沈渊和楚悠两人便到了白羽说的那个地址，一下车就看到白羽站在楼下摆弄着手机

沈渊拉着楚悠快步上前走到白羽身边“小悠，这位就是白羽”

白羽看了看面前女孩那副熟悉的面容，淡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白羽”

楚悠松开沈渊的手，大方的回握“你好，我是楚悠，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认识我哥哥，走吧，我带你去见他可以吗？”

白羽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又抬头看了看沈渊，见他点了点头，才笑着点了点头“我从没想过，你会是楚然哥的妹妹这个世界居然这么小”

“是啊，这个世界，真的好小，我当时听到那个钢琴曲，也只是随口问的，毕竟这个世界上钢琴曲太多，而你却偏偏选了这一首”楚悠拉着白羽，一边走着一边说到

“你很熟悉钢琴曲吗？”

“不熟悉，但是我哥哥熟悉，我哥哥尤其喜欢这一首，而且是从前年开始，那时候每一天我总会听到哥哥弹奏这一首”

“……是吗？这样啊…楚然哥他…现在过的好吗？”楚悠的话让白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对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转移了话题

谁知道话音刚落，就看到楚悠红了眼眶“哥哥过的好不好，你去看看吧”

楚悠的反映让白羽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是因为我吗？”

“不，不是你的错”楚悠看着白羽摇了摇头

沈渊静静的跟在两人身后，听着两人的对话，深色复杂

这两个女孩，无论哪一个，对他来说都很重要，哪一个他都割舍不下

他目光扫过白羽，在知道然哥也认识白羽的时候，他也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好小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迅速掏出手机，调成了静音，又有些做贼心虚般的抬头看了看前面两人，见两个人没有谁注意点他的动作，暗暗的松了口气

“对了，我这样空手去也不太好，我去买一盆木槿花吧，我记得楚然哥最喜欢木槿花了，他和我说过，他以后如果有了自己的房子，他要在屋里种满木槿”在经过花店的时候，白羽突然开口说到

楚悠听着白羽的话，心里有些感动“白羽，你还记得我哥哥喜欢木槿花呀”

“嗯，每次我们遇到的时候，楚然哥和我讲的最多的就是钢琴和木槿”白羽说着，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淡淡的笑开了“每一次楚然哥讲到着这些的时候，眼睛总是亮亮的，看起来非常好看，我那个时候还调侃他说，以后等他结婚了我直接送她一屋子的木槿”

白羽的话让楚悠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白羽看着楚悠的眼泪，神色瞬间变得有些慌乱“你…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如果是我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对不起”说完，还抬头看了眼沈渊，似乎是害怕被沈渊误会

沈渊看着白羽抬头看他的时候，眼中的害怕，心里微微有些堵“不关你的事，是因为然哥他…不在了”

沈渊的话让白羽有些错愕，她表情有些惊讶的看着沈渊“不在了？这是什么意思？”

“一会你就知道了”面对着白羽的错愕，沈渊不愿再多说什么

一旁的楚悠也擦了擦眼泪“白羽，不用买花了，哥哥再也不可能养了…”

很快的，三个人就来到了墓园里楚然的墓碑面前，白羽愣愣的看着楚然的墓碑，好像还么反应过来，嘴里还低声呢喃着“怎么会…不可能的…”

楚悠伸出手拉过她，转过头看着楚悠的墓碑“哥哥，我把白羽带来了，她来见你了，她还记得你，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白羽站在那里，整个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她抽出自己的手，轻抚上楚然的照片“为什么会这样？楚然哥怎么会…”

“哥哥是被我们害死的…是我们害死了哥哥…”楚悠看着白羽，哭着说到

“……”楚悠的话让白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好选择沉默

一旁的沈渊轻轻揽过楚悠，将她抱在怀里，楚悠就这样在沈渊得怀里放声大哭

白羽看着她们相拥的画面，心里有些抽疼，于是迅速低下头看着面前楚然的照片，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那个很温文尔雅的哥哥就这样离开了

“我答应过楚然哥，要为他弹奏一首我自己编写的钢琴曲的，所以那时候分开之后，我一直在努力编写曲子，好不容易编写好了，却又被很多事情缠住了，后来也去过几次，只是再也没见过楚然哥，没想到…”

“你们没有联系方式吗？”沈渊看着白羽，有些疑惑

“嗯，我们相遇的地方…不太好，所以我们并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白羽看着沈渊，斟酌着话语“你们愿意听完演奏吗？就当是替楚然哥听了”

听了白羽的话，楚悠从沈渊怀里抬起头，冲着白羽狠狠地点了点头，沈渊也淡淡的点了点头，白羽看着两人一致的动作，浅笑了一下掏出手机

“程墨，帮我把我的那架电子琴带来这里，噢，那个不需要接电的那架”说完，便挂了电话，冲着沈渊他们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喊了一个朋友过来可以吗？”

楚悠依旧是点点头不说话，沈渊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你没说地址，他怎么知道你在哪？”

“噢…这个啊”白羽笑了笑，抬手抽出了脖子上的一条链子，一个樱花图案的吊坠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我不认识路，所以程墨就送了我个这个项链，里面有gps定位，这样我找不到路了给他打个电话就好了”

沈渊看着白羽脖子上的项链，觉得那项链异常刺眼“不觉得别扭吗？”

“别扭？”白羽有些奇怪的看着沈渊反问

“像被人监视”

“噗…怎么会？”

“……”沈渊看着面前白羽的笑脸，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垂下的手却紧了紧

楚悠看着沈渊的动作，勾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白羽，你和那个叫程墨的是什么关系呀，你就这么允许他在你身上戴定位的，万一以后你有男朋友了怎么办？”

听着楚悠的话，白羽自嘲的笑了笑“他是我青梅竹马，不会的…”

“不会什么？”

“没什么”白羽摇了摇头

“白羽，你可要请我吃饭，居然要我抱着这么重一架琴来这么远的地方，不过你怎么会来墓园？”就在楚悠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知道啦，倒时候请你吃饭，地方你挑还不行”白羽扭头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程墨笑着伸出手“至于来墓园，程墨，你看…”

程墨顺着白羽的视线望去，整个人瞬间愣住了“楚然？？？他怎么…”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白羽看着程墨耸耸肩

“你也认识我哥哥？”楚悠看着程墨，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当然认识，一般来说，白羽认识的人，没有哪个是我不认识的，更何况，我们遇见楚然的地方，每次都是我们一起去的地方”程墨看了看站在沈渊身后的女孩，淡淡的回答道，就看着她和沈渊那么亲近，哪怕再清楚他是楚然的妹妹，他还是无法生出好感

感受到男孩的冷淡，楚悠也闭了嘴不在说话

“所以你要我带琴来，是为了完成当初对楚然的约定？”程墨看着白羽坐在墓碑旁边摆弄着电子琴

“嗯，至少，我还是想弹给他听”白羽点点头

“诶，幸亏我聪明”程墨看了看白羽，在看到白羽投来的奇怪视线之后，笑着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呐，你看”

白羽看着程墨手中的琴盒“小提琴？你居然带来了？”

“你突然说要我带电子琴，还是那种不接电的，我就猜你是要在外面演奏，所以就把小提琴带来了”程墨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琴盒，拿出小提琴“当初我们说好是一起给楚然演奏，你怎么能不带我”

白羽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怕你早忘记怎么拉小提琴了嘛，毕竟你好久没拉了”

“还记得，不过估计没你拉的好了，谱子呢？给我看看”程墨一边调着音，一边说着

白羽掏出手机，找到相册里一张照片递给程墨，程墨接过来认认真真的看了看，把手机还给白羽之后，就将琴架到了脖子上

“你记住谱子了？”楚悠看着程墨的动作，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程墨扫了一眼楚悠，并不回答，白羽在一边解答到“我们习惯了，我这是钢琴专用的曲谱，他看也只是为了根据我的钢琴谱一会即兴发挥而已”

“你们…”楚悠正准备继续问，却看到白羽伸出手比了个“嘘”的手势，便噤了声，白羽看着楚悠安静了下来，又看了看沈渊，这才和程墨对视一眼，两人互相点了点头

“楚然哥，这首迟来的曲子，现在送给你，祝你在那边，也要快乐”白羽看着楚然的照片，轻声说着，说完，就开始演奏起来，程墨看着白羽开始之后，也配合着钢琴的声音，开始了演奏

沈渊站在一旁看着白羽和程墨两人的演奏的画面，心里却非常反正，两个人看起来异常般配，又非常有默契，似乎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就连程墨的即兴发挥，也听不出半点错误，就好像是两个人之前不知道配合过多少遍一般

曲子悠然的在墓园想起，曲子中的温柔，就连不懂音乐的他听了都能感觉得到

一曲结束，过了一会，楚悠才回过神“你们…好厉害，一点都不像是即兴发挥”

“这有什么厉害的，白羽一样可以，她大概比我做的还好”程墨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沈渊看着白羽开口问道

“木槿”白羽一边收拾着电子琴一边回答“本来就是送给楚然哥的，一开始想直接用楚然，不过觉得有些怪异，所以改成了木槿”

“木槿…”沈渊呢喃着这个名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羽见程墨也收好了小提琴，走到程墨身边，细心的帮他分析刚才可以演奏的更好的地方，而程墨也适时的给白羽分析着刚才的曲谱

楚悠看着两人的互动，眨了眨眼睛“白羽，你们…一直都是这样吗？”

白羽停下继续讲解的话语，看着楚悠点了点头“其实我小提琴比程墨演奏的好，程墨钢琴比我演奏的好，不过我俩一般为了锻炼自己的弱项，所以会交换着来”

沈渊听着白羽的话，内心复杂，他觉得，这样的白羽，离他…似乎…更远了…

“我们先走了，以后每年我们也会来的”白羽两人分析完之后，白羽迟疑的看了看沈渊“沈渊，下午…”

“不用了”沈渊打断女孩的话，淡淡的开口

“好，我知道了”白羽听着沈渊预料中的回答，还是有些失落

“下午去别的地方”沈渊看着白羽失落的样子，脱口道

白羽看着沈渊愣了一下，才笑了笑，点了点头

“楚然哥，我们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说完，就和程墨两个人一起往墓园外走去

楚悠看着两人的背影，扭头对沈渊笑得调侃“诶呀，舍不得她失落呀”

沈渊不自在的皱了皱眉“瞎说什么，我们也走吧，去吃饭”说完，也不管楚悠是不是跟着后面，率先起步离开了

楚悠看了看沈渊，嘿嘿一笑，也小跑过去，跟着沈渊一起离开了

吃过饭，沈渊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半了，估摸着白羽应该也已经吃完饭了，掏出手机给白羽打了个电话

“吃完没？”

“稍等下”电话那头传来了白羽的喊声，随后沈渊就听见水龙头关掉的声音，没一会就听到女孩的声音“刚在洗碗，我们在哪见？”

“你想去哪？”

“陪我去那个游乐园好吗？”白羽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开口

沈渊在心里暗暗的估计了一下时间“那太远了，现在过去玩不了多久了，你想去游乐园的话，我们去附近的吧”

“……嗯，好，那就去那个d乐园吧，直接在那个门口见吧”

“好”沈渊说完挂了电话，就迅速穿好鞋子走出了家门，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坐公交到了游乐园门口

沈渊到的时候，在门口找了找，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了熟悉的歌声，扭头就看到白羽被一群小孩子围在中间，她在手机上轻按着，钢琴声就穿了出来，白羽随着钢琴曲轻轻的哼唱着“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沈渊站在不远处看着浅笑清唱着儿歌的白羽，女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周围的孩子也一个个洋溢着笑脸跟着轻轻的合唱着，周围还有很多人看着这一幕，都不自觉的扬起笑容

她似乎总有这种魅力，可以让周围的人都能感到幸福……

一首歌结束，白羽抬起头眼尖的看见了人群不远处的沈渊，低下头轻声对着小朋友们说到“小朋友们，姐姐等的人来了，要先走了，你们也快跟着爸爸妈妈去玩吧，大家玩的开心一些噢”

说完，便小心翼翼的慢慢从孩子群走了出来，快速跑到沈渊面前“沈渊，你来啦？等很久了吗？”

“没有，你怎么在那唱歌？”

白羽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到的有点早，站那等了一会，看到一个孩子在那哭就过去想唱歌哄她开心，结果没想到最后变成一群孩子在那里围观”

“很喜欢小孩？”

“对呀，小孩子很单纯，也很可爱，那一双双眼睛都很清澈，看着很漂亮”白羽点点头浅笑着，声音里带了些羡慕

沈渊看了看白羽，沉默着不再说话，白羽见沈渊不说话了，便也住了口，两个人一路无言的往售票处走去

买了票进去之后，白羽睁大眼睛看了看四周“真漂亮，说实话，我从小到大还没来过游乐园呢，这是我第一次来”

沈渊有些疑惑“小时候没来过？”

白羽摇了摇头“没有，小时候我妈妈很忙，我基本都是在家学习”

“学什么？”

“乐器，舞蹈，礼仪，诗词，兵法，还有些别的”

“……”沈渊看着白羽，她大概也知道所谓的别的，无非就是经商类的东西，不过……“兵法？”

白羽耳根瞬间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啊……是啊，我小时候就对兵法有些兴趣，是不是很矛盾”

沈渊点点头，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么一个女孩，居然会喜欢兵法“那怎么不学武术”

“我想学，不过我妈妈怕破坏了我的气质，所以不让我学，就连兵法都是我自己偷偷看的”白羽说着，嘿嘿傻笑了一下

沈渊看着白羽，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女孩确实很有气质，那种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由内而外的那种优雅温柔

“你在学校不是这样的”

“啊…那是因为不需要时时刻刻记得，所以可能本性暴露的有点多”

沈渊想了想，确实，女孩在学校无论再怎么看着傻笨傻笨的，但是有些不经意的动作里，还是透露出了许多优雅

“所以，现在不暴露本性了？”

白羽摇了摇头，浅笑着“呵呵，不了，不想了”

“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了…”白羽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着沈渊

沈渊回避着白羽的眼神，有些不自在“那天我踩碎眼镜之后，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还去捡？”

白羽听着沈渊的话愣了愣，随后自嘲的笑了笑“怎么想的？那时候我没想太多，只是想着，你会不会…讨厌我了”

“……”沈渊听着女孩的回答，沉默了

“不说这些了，沈渊，我们去玩吧”白羽收敛好情绪，冲着沈渊浅浅一笑

沈渊看着白羽的浅笑，突然很怀念女孩以前的那种灿烂却有些傻傻的笑容

“为什么不像以前那么笑了？”

白羽的动作不自觉的僵了疆“沈渊…你该明白，曾经的那个女孩，已经不存在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说完，也不管沈渊会不会回答，径自往一个娱乐设施走了过去

沈渊亦步亦趋的跟在女孩的身后，眸子暗了暗，他明白女孩的话语，但是他一直不敢去想，没想到，女孩就那么直接的在他面前说了出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玩了多少娱乐设施，两个人都非常默契的绝口不提刚刚的谈话，在经过一个小卖部的时候，沈渊看见那里卖的一个猫耳朵发夹，想起来女孩平时的表现

勾了勾嘴角，取下一个发夹“喂”

听到沈渊得喊声，白羽疑惑的扭头“怎么了？”

刚一扭头，一个东西就落在了头上，紧接着“咔嚓”一声，白羽扭头就看见沈渊正举着手机对着她

她迅速伸手取下头上的东西，看见是一个猫耳朵发夹，整个人脸涨的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沈渊，你快把照片删了，肯定傻死了”白羽举着发夹想要往沈渊头上带

沈渊轻松的躲过白羽的攻击，淡淡的看她一眼“不可能”

“……”这都是什么人，居然回答的这么理直气壮

白羽瞪了眼沈渊，气闷的把发夹放好，转身往前走

沈渊跟在白羽身后，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女孩带着猫咪发夹，因为速度太快，表情有些呆愣，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傻傻的猫咪一般，沈渊看着，勾了勾嘴角，偷偷把照片放到了私密相册里，才收起手机

“喂”

“我有名字”白羽扭头瞪了眼沈渊“什么事？”

沈渊勾了勾手指“跟我来”

“……我是宠物么？这么喊我”白羽看着沈渊的动作有些无语

“是啊”

“……”这一刻，白羽非常想爆粗口，深吸了好几口去，还是把骂人的话憋了回去，慢慢的往沈渊的方向走去

这时，天已经全黑了，沈渊看了看时间，八点半，便迅速带着白羽走到了一个桥上，因为是周末，人有点多，沈渊扭头看着身后的白羽，忽然伸出手拉住白羽

白羽被沈渊的动作吓了一跳，也忘记了刚刚还在生气的事实，看着沈渊有些结巴到“你…你…你做什么？”

“怕一会找你麻烦”

“……”白羽沉默了，但是手心里传来的沈渊手心温暖的触感，还是让白羽心跳加快了许多

“抬头”沈渊的声音从身侧传来，白羽听话的抬头

刚一抬头，就听到“砰”的一声，天空绽开了一个漂亮的烟花

“好漂亮”白羽看着沈渊，有些开心得说着

沈渊微微侧过头，看着女孩被烟花照亮的脸，双眼因为烟花的缘故，在黑暗中显得亮晶晶的

“嗯，很漂亮”

“你看我做什么？”白羽感觉到沈渊的视线，扭头看着沈渊

“没什么”沈渊若无其事般的收回视线

“噢，不过，谢谢你，沈渊，我喜欢你噢”女孩看着沈渊，笑着对沈渊喊到

周围有些人听到白羽的话语，扭头看了看他们，白羽意识到自己声音似乎是有些大了，瞬间红了脸垂着头安静了下来

“呵，白痴，抬头看烟花”沈渊看着白羽的动作，轻笑出声，可惜周围的声音太大，让沈渊的声音有些模糊听不真切，白羽也就这么错过了沈渊的一个漂亮的笑容

沈渊看白羽一直不抬头，干脆伸出另外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抬头

白羽被迫抬起头，瞪了眼沈渊，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失，就又被烟花吸引了过去

沈渊看着女孩因为烟花露出的灿烂笑容，感受着女孩手心的温度

他微微紧了紧自己的手心，看着女孩轻声说道

“如果哪一天，我突然离开了，你可不可以等我？”

然而他的声音太小，很快就被周围得嘈杂声淹没，回答他的，只有烟花绽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