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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写的三国》谯郡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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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听说谯郡来了个外地人,听说那人在洛阳住过,就想去问问洛阳和谯郡有什么不同。

第二天,他打听到那人的去处,就收拾东西准备去看看,此时的他心里想着要带什么东西去看看,一只鸡?许褚摇头,明显城里来的人看不上这个。一只鸭?恩,感觉和鸡没什么区别。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一把刀吧,挥舞几下肯定就什么都说了。于是,带着这个想法,许褚提着一把刀像要杀人一样走到了国隐刚盖好的茅草屋去。

而国隐躺在树阴下,晒太阳。他发现眼前有个偌大的黑影,睁开眼就看见了提刀的许褚:“我没钱。”

许褚摇头:“俺不是来要钱的,”他拿刀抵着国隐脖子:“俺就想问问城里和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你别拿刀抵着我啊。”国隐拿手指推开脖子上的刀。

“俺怕你跑了。”许褚用刀背点了下国隐的脖子。

“你拿刀吓我我就什么都忘了。”

“说的也是。”许褚把刀离的稍远后问:“城里有什么厉害的人吗?我想去和他比试比试。”

“洛阳城里的我不知道,”国隐说:“不过我知道以后有哪些厉害的人。”

“你说。”

“陈留的典韦,义阳的关羽,雁门关的张辽,谯郡的许褚,涿郡的张飞,还有......”国隐款款而谈,感谢自己读过几遍《三国演义》。

“等等,”许褚诧异的问:“这里还有一个和俺同名同姓的人?”

“你叫什么?”

“许褚。”

“字仲康吗?”

“对啊。”

“那就是你了,”国隐没有什么惊喜的神情,一脸的淡定,毕竟自己已经见过曹操袁绍那些人:“你以后会当个将军的。”

“真的?”许褚显然有些兴奋:“什么将军?”

“忘记了,”国隐尴尬的挠头:“好像是保护皇上的将军。”

“我还能见到皇上?”许褚的兴奋明显上升了一个档次,他挺着胸膛,好像已经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但细想过后,又把刀抵着国隐的脖子:“你不会是在骗我,拿我开心吧?”

“打个赌呗,”国隐说:“你要赌什么?”

“嗯......”许褚想了一会,举起手上的刀:“我赌这把刀,你赌什么?”

“你等等。”国隐进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瓶红牛:“我赌这个。”

“这是什么?”

“性功能饮料,哦不不,是功能性饮料。”国隐又小声的说:“不知道保质期过了没有......”

“啥玩意?”许褚明显不懂,但他看那个红牛罐子挺好看的,就还是答应了这个提议。手里提着刀高高兴兴的回家了,走到了半路感觉自己被糊弄了,但转念一想自己要么当将军要么得到那罐红牛,怎么想都是自己赚那个人亏啊。于是就也没多想,继续带着好心情回家了。等回到家后又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出门,只记得自己和别人打了个稳赚不赔的赌,就靠着这个好事得意乐呵了半天,吃饭的时候都比平常多吃了两碗。

可是第二天,许褚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就又提着刀见国隐,发现国隐带着斗笠背对着他在河边钓鱼。

“你昨天是在糊弄我吗?”许褚的语气明显不悦,要是在以前他直接一刀砍下去了,但今天不行,他希望国隐不是在耍他。

“......”国隐就坐在哪儿,没有什么反应。

“昨天那个赌有问题,”许褚有点平静:“你没说我什么时候当将军,怎么做的了数?”看来他想错地方了。

“......”国隐轻微的点了点头,估计是表示赞同。

“所以啊,我想和你给赌约定个日子,你看行不?”

“......”国隐还是在点头。

“......”许褚有点怀疑,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国隐身边,果不其然,他居然在睡觉。许褚用手拍了下他想把他叫醒,但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拍(许褚是这样想的)。就“咕咚”一声掉下河去了,背朝上的浮起来了。

次日下午,国隐醒来了,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掉水里了,被一个巨人给按摩了,还准备带回家做腌肉。

环视四周,发现不是自己居住的那件茅草屋,反而是一间较为结实的农居土房。墙上悬挂着烟熏肉,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窗外是一大片农田,几个青壮男子在做农活。一切显得安详平静,好像是一幅色彩单调的田园风景画。

“你醒啦?”这时候一个老者走了进来,他笑着问候国隐:“睡的还好吧?”

“我睡了多久?”

“两天,你挺能睡的。”

“这么久?”国隐看自己身上没少什么东西,就下了床:“大恩不言谢,我先走了。”

“别,”老人制止了他:“你先把钱算了吧,仲康为了照顾你两天没下地干活了。”

“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国隐想,小心翼翼的说:“我没带什么值钱的啊。”

“没钱?!”老人面色一变,虎躯一振(这个词不知道该不该用),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砍柴刀,有模有样的挥舞出一套刀法,顺便把自己的衣服扒开一边,露出了被野兽抓伤的伤疤,拿砍柴刀指着国隐的鼻子:“你和我说你没带钱?!”

“你逼我也没用啊,我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哼!”老者向后一跳,又大开大合的挥舞砍柴刀。时而转身大劈大砍,时而扭腰翻弄刀花。最后终于因为用力过大扭伤了腰,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唤。许褚在这个时候端着稀饭进了屋,看见了在地上叫唤的老者,连忙丢开稀饭扶起老者;“爹啊——”声嘶力竭,好像他爹死了一样。“爹啊~”许褚又哭哭啼啼的叫唤了一声,他愤愤的看着国隐:“我爹的刀法已经到了滴水不漏的境界,没想到还是被你伤到,看来你果然是有本事的人啊。”

“啊不,你爹是被自己扭伤的。”国隐解释:“我还什么都没做,要不我回去看看我那有什么值钱的,好拿来赔你。”

“你这么说不就行了嘛。”许褚他爹的状况立马好了许多,晃晃悠悠的站直身子:“我叫许定(许褚的兄长,官至振威将军,此处纯属凑字)和你一起去。我的伤现在不碍事,你们先去吧。”;老人转身想了一下,又问许褚:“你刚刚是不是摔碎个碗?败家玩意,这点家当早给你败光。”说完后就晃一晃的离开了,看样子老人的伤没有好的那么快。

国隐下了床,叠好了被,就和许褚的哥哥许定出门了。许定没许褚那么壮,所以走的没许褚那么快,但足以把国隐落下的远远的。

回到国隐那件小茅草屋,看见那边站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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