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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战士》第122章 迷城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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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余承男躺在卧室的床上,他想睡一会,但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自从得到了龙魂的力量后,余承男的人生已经波澜起伏。在他曾经预想的人生轨迹当中,这样的生活本该不会出现的,但他又确确实实的出现了。他并不是讨厌或厌恶现在的生活,他从不后悔现在的选择,因此他只会投入到现在的生活当中,唯一能令他感到担心的,是该如何继续以后的生活。余承男嘴角露出苦笑,他甚至不敢去想象那种安逸宁静的平淡生活,那恐怕已经成为一种奢望。只是现在他要面对的事情,便说明了他本人与这种生活永远不会有交汇的一天。

自从雾都市与暗龙的一场大战后,余承男失去了很多,那种刻骨铭心的悲伤令他迅速成长起来,使他强迫自己接受强度更大的训练以便提升自身实力,但与此同时,他知道他又将错过和失去不少。

余承男首先想到的是他和丽莎·金之间的感情。做为龙魂战士,他随时要应对着任何突发的威胁,投入到激烈的战斗当中,直面可怕的敌人,因此不可避免的就造成了他和恋人丽莎之间感情的淡化。随着聚少离多次数的不断增加,两人之间的爱情也面临着崩溃的危险。余承男明白,之所以他们的感情依然能够维持,是因为他们还在坚持地维持下去。他和丽莎的相恋始于母巢之战前后两人的相知相交,而这种“熟悉”的情感随着时光流逝正在不断被消磨着,余承男很清楚丽莎等待自己的无奈与担忧,自己就像一只拉长线而看不见影的风筝,紧紧悬着另一头的丽莎。也许丽莎能够习以为常,并慢慢适应,但余承男不希望丽莎承受这样的境况。也许最好的方法就是他和丽莎分手,失去了深刻的联系,丽莎便能去适应新的生活,而他自己,也能更加专注地投入到恢复门之领域秩序当中。然而余承男却没有勇气去提出分手,他对丽莎的“伤害”如此之大,还要做出去伤害丽莎的事情,这令他犹豫不决,迟疑的越久,这段感情对他们两人所带来的负担也就越来越沉重。余承男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在思绪从他与丽莎的感情中脱出时,又转向了余瑜,他的妹妹。半年前,他和妹妹余瑜一样,已经彻底成为孤儿,因为他们的母亲也离他们而去。对余承男来说,当寻找到自己母亲的时候,也是他失去母亲的时候,这种矛盾令他时常感到莫名的悲痛,在这半年以来,他将悲痛化为力量地鞭策自己不断变得更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制下丧母之痛。余瑜似乎恢复得也比较快,她变得更坚强,也变得更坚韧,在这半年里她加入了地湖庄园的安保强化训练,学习战斗的技能,其他人也许只会认为余瑜是为了减轻大家的负担,但只有作为哥哥的余承男知道,余瑜学习这些技能的目的,是为了最终能够报杀母之仇。余承男和余瑜已经有过几次争论,他希望妹妹能留在地湖庄园好好生活,而不是冒险地去寻找浮冰组织去进行复仇,两人的各自坚持使得彼此的感情出现了一定的裂痕,也使得兄妹关系变得僵化起来。想到这里,余承男顿感疲惫,失去了母亲后,余瑜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绝不能再让妹妹以身犯险。

余承男轻叹一声,生活从来都不是这么容易,龙魂可以帮助他战胜强敌,却不能帮他处理好所有的人际关系。他正打算闭眼休息时,房门被敲响。

“是谁?”

“是我严劲。”

余承男精神一振,立刻坐起身来,定是又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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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1年8月18日,21时,韩梅和他的队伍全部集合在飞鸟号运输机内,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在牺牲了两名战友后,即便是这些久经战阵的战士们也难掩士气低落,他们已经陷入孤立的境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嗜血异形所袭击,处境极度危险,而更可怕的是它们对敌人的了解依然非常有限,这为他们的求生之路覆上一层寒冰。唯一令人欣慰的是,飞鸟号的机组人员已经先后苏醒过来。

机长杰弗森接过韩梅递过来的热水,缓缓抿了一口,他神情看起来仍有些紧张,但深呼吸后尽力平复下了情绪,并开始向队员们扼要讲述了飞鸟号迫降前所遭遇的事情。“飞鸟号当时正在上空对逃跑的嗜血异形进行追踪,当时的飞行环境是十分良好的,直到我们遇到了迷雾。那是很奇怪的迷雾,它的出现没有任何迹象,飞鸟号仿佛直接撞入了一层朦胧当中,当我们意识到这并非一般的云层时,飞机上的导航系统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我和其他人决定将飞鸟号转入手动控制,总算是控制住了飞机。”

众人仔细聆听着杰弗森的讲述,他的语速较快,但言语中却透着一些惊惶,令人们不由自主地作为“杰弗森”这一角色,切身融入到当时的情境当中。

“但意外情况很快再次发生,飞鸟号的能源驱动系统首先缓缓转入冷却状态,这样就s使得飞鸟号丧失了飞行能力,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进行紧急迫降。这个过程简直就是噩梦,虽然飞机并未因丧失驱动系统引起失速,但那降落的过程就好像一场迷幻的梦,我们身处白蒙蒙的迷雾当中,降落的过程仿佛经历了数小时那么长,我们昏昏沉沉,只能勉强控制飞机的运动状态。”

“高度计呢?飞机的仪表上没有显示吗?”有队员提问。

众人意识到杰弗森所说的迫降数小时之长绝非无的放矢,因为飞鸟号遭遇突发情况到被他们锁定位置确有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而依照杰弗森的说法,飞鸟号展开追踪至少不到半小时便遇到状况,那么这中间的时间内飞鸟号究竟发生了什么?以飞鸟号当时所处的高度,即便是失速坠落,也不可能会用这么长的时间。

杰弗森露出疑惑,迷茫的眼神,他本人似也沉浸在述说的情境当中:“高度计早已降到了低点,但飞鸟号依然保持着下降的状态。也许真的有数小时那么长的时间,迷雾终于有些消散,我们的可见度也慢慢提高了,飞鸟号的能源驱动系统此时恢复了过来......就在这时,我在昏迷之前见到了那座城市,那迷雾中的城市......”他直接跳过飞机迫降的后程,话语直接一转,道出迷雾中有座城市,令众人均感诧异。

韩梅慎重道:“杰弗森,我知道发生的这一切令你很不好受,但我仍要确认你说的是否属实,那座城市,是真的吗?我们的定位系统完全失效,根本无法确定现在的方位,而且凭借着我们行进路线来推断,在h国这一带边境地区的附近,也并没有城市存在。”

杰弗森望向韩梅,坚定点头道:“是真的。”

杰弗森一旁的副机长比诺佐证道:“机长说的是真话,飞机的感应雷达系统直至现在都在正常运行着,确实有座城市在我们的附近,如果那真的是城市的话。”

韩梅不由自主地望向舷窗之外,夜晚降临,飞鸟号周边的迷雾依然沉重,包裹挤压着飞鸟号周边的一切景物。如果杰弗森说的属实,他们所处位置附近存在一座城市,那他们现在究竟在哪里呢?韩梅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这里一定已经不是在先前执行任务的那片区域内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才是让人头痛的事情,他们所有人首先要面对的不是与外界尽快恢复联络,而是要先想办法生存下来,这样才能够坚持到获救的一刻。他们所遇到的情况已经远远超过任务的范畴。

“杰弗森,那座城市离这里大概多少距离,还有印象吗?”韩梅问道。

杰弗森道:“估计不会超过十公里。”

凯恩不解道:“少校,你是打算离开飞鸟号吗?去那座未知的城市?”众人向韩梅投来疑惑的目光,凯恩的怀疑不无道理,离开熟悉的飞鸟号前往陌生的环境,对于等候营救并不明智,更何况外面还有可怕的异形虎视眈眈。

韩梅道:“必须要离开飞鸟号,你们都已经见到了嗜血异形的攻势,留在这样的开阔地形,我们是绝无可能在它们的攻击下存活的。如果那座城市真的存在,那里的地形至少能为我们争取些时间。”

洛克赞同道:“我同意少校的做法,现在留在这里等候救援毫无意义,也许那座迷雾之城是我们的机会。”

队员们议论一阵后,最终决定赞同韩梅离开飞鸟号的做法,事实上他们所有人别无选择,正如洛克所说,以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去哪迷雾中的城市中碰碰运气,说不定真的还有一线生机。

杰弗森叹息道:“唉,飞鸟里面的物资怎么办呢?”飞鸟号中存放着不少战备物资,其中更包括了未来战士用于战斗的机甲,一旦他们离开飞鸟号,这些物资都将被弃置,这些资源都是ecco珍贵的“财产”,全部弃之未免太过可惜。

韩梅当机立断道:“离开前我们进行全面补给,带上所有能用的,剩余的依照ecco的作战保密规定,以电磁锁将其瘫痪封锁。我们首先得保证自己能活下去,这些问题只能留待以后再解决。”韩梅内心无比沉重,她明白现在开始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每一个决定,都将影响着他们整支队伍的生死,那种重压令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作为团队的领导者,现在正是她勇敢站出来指挥大家的时候,失去了目标,只会令队员们更加不安和丧失斗志,她必须要遏制住这样局面的发生。

队员们分开各自准备去了。

韩梅将当前情况尽可能详实的做下记录,通过她与真龙的秘密联络频道发送出去。这是她的救命稻草,只不知是不是依然有效。韩梅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她无法活着离开这里,至少也要将这些情况告诉真龙,令他们有所准备,有所留意,这样就可能会帮助到更多的人。

迷雾与黑夜融为一体,黑夜也变得像迷雾般浓重起来。韩梅将目光再次投向飞鸟号之外,与里边明亮的灯火相比,黑暗似乎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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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市的天空裂缝事件,是真龙永远不可能忘却的伤痛。在那场与暗龙的战斗中,真龙失去了同伴,亲人,朋友,失去的事物已经足够令所有人感到伤痛,沉痛。此后的半年间,真龙为了保存力量,不得不选择了全面隐藏自己的生活方式,除了保留必要的监听外,大多数与外部的联络渠道均被封闭起来,真龙的行动范围只在地湖庄园所在的光辉市范围内。在这段时间内,真龙不断积蓄着力量的同时,也在密切关注着世界上关于门之生物的活跃情况,为消除空间波动,恢复门之领域秩序的艰巨任务做着各种准备。

时间在流动着,真龙这种看似平静的日子终于随着最近遇到的事情而被打破。门之生物在世界范围内大范围活跃的迹象已经影响到了光辉市,真龙在消灭影响光辉市门之生物的过程中,在光辉市的供水枢纽发现了“假”门之生物,因为后者再被龙魂之力所杀死后,并不像真正的门之生物一样化为灰烬,被龙魂之力所净化,而是像一般的生物样,留下了明显的尸体残留物,这为已经复杂动荡的光辉市蒙上了一层谜之阴影。而另一件事,也就是当前真龙正要做出选择,迫切要去解决的事情,它的一切起因,都在韩梅所发来的求救讯息上。

真龙的战情分析室,所有的重要成员都聚集在一处,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韩梅的求救讯息是在一天多前发出的,织田美嘉和她的团队在进行每月一次的例行检查时,正好发现了其存在,这条讯息的干扰相当严重,已经失真不少,但经过努力,织田美嘉还是恢复了其大部分的内容。韩梅与真龙的关系非同一般,可以说是真龙最信赖的朋友之一。早在真龙成立之前的母巢之战中,双方就已经开始并肩作战,在其后的经历事情中,韩梅则继续选择与真龙合作,充分结合ecco的优势与真龙的战力,成功战胜了不少敌人,此外,得益于韩梅的掩饰和保护,真龙直至现在依然没有被ecco所掌握,这也为真龙灵活的作战创造了很好的条件,省去了真龙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求救讯息大概说明了韩梅此时所面临的情况。韩梅及她的队伍在执行任务中,遇到了来自一种名为嗜血异形的异生物攻击,她们团队的一切通讯手段都已经无效化,现在正在正处于h国边境地带的队伍已经陷入危险的境地,无法精确地定位自身的位置,只能朝着周边迷雾朦胧的城市前进。讯息的最后则是韩梅希望真龙能够收到这一讯息,尽快来营救她和她的队伍。

“确定这一讯息的发出地点了吗?”斯卡博士眉头紧蹙地问道。斯卡博士原先与韩梅一样,同为ecco“堡垒”总部的一员,供职于ecco的科研部门,当初因为“包裹计划”(详见第一篇章《真龙诞生》)而与ecco彻底决裂的斯卡,如果没有韩梅的协助,是绝不可能轻易摆脱ecco的,而在来到地湖庄园后,也是多亏了韩梅的帮助,他和家人才得以在地湖庄园碰面团圆,可以说如果没有韩梅,就没有斯卡新的生活,对于韩梅现在的情况,斯卡博士当然很是着急。

织田美嘉解释道:“这封讯息在被我们发现时,已经大量失真,能恢复其中的内容已经十分不易,而关于发送的地点信息,直到现在我们仍没有办法恢复出来。”信息中韩梅所提到的地点也范围实在太广大,只凭“h国边境地带”这样的表述,要确定韩梅的位置是不可能的。

余承男的内心如翻腾之火,在失去了母亲与同伴之后,他绝不容许再失去任何人,在看了韩梅的求救讯息后,他知道时间异常紧迫,于是立刻提议道:“我们必须立刻出发,韩梅的情况不容乐观。”

严劲沉声道:“我们刚以‘制图仪’确定了空间波动的位置就在h国,现在收到韩梅发送的求救讯息也是在h国。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很可能有着一定的关联。我同意承男,我们必须要尽快动身。”

斯卡博士道:“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确定韩梅所在的位置,否则我们的行动无异于大海捞针。”

与会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晨曦仍是镇定如斯,她的表情平静,红宝石般的眼珠犹如世界上最清澈的泉水般一开一合,她缓缓站立而起,宁静典雅的气质立刻让原本紧张的会议变得缓松起来,令众人不再盲目地争论,而是翘首等待着来自她的答案。

“前往h国是势在必行的,即使不是韩梅,我们也必须要尽快行动,去找到并消除那里的空间波动。我觉得严劲说的有道理,韩梅的事情,很可能与空间波动有着联系,循着这条线索,我们可以沿着查探空间波动位置的方向着手,这样或许能找到韩梅。”

斯卡博士蓦地拍手叫道:“没错没错,晨曦小姐说的没错,你们还记得‘制图仪’确定空间波动的位置吗?那个地方大概也是位于h国的边境地带,也许韩梅真的也会在那里。唔......”他说到这里,原先的振奋之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失落的表情:“不,还是有些问题,范围太大,搜索起来空耗时间......”

余承男仔细检查着韩梅的求救信息,这里边关于地点的描述实在是太少了,正如其中所说的一样,韩梅因为一切的通讯手段的无效化,因此根本没法确定自己的位置,若不是她的求救讯息幸运地被真龙所发现,也许不会有人能知晓她们的事情。这里边唯一一个令余承男感到疑惑的地方,就是讯息中所提到的那“迷雾朦胧的城市”,这连韩梅自己都不明白的“城市”会不会就是解救韩梅的关键所在呢?

“这信息里说的‘迷雾朦胧的城市’究竟是什么呢?”余承男问道。

织田美嘉道:“这也是我感到很困惑的地方,因为我遍查资料和地图,也没有发现h国的边境存在任何一个城市。h国边境只有一些小集镇,这显然不太符合‘城市’的表述,结合韩梅少校当时的情况来看,如果她真能判断是‘城市’,那就绝不会是我们已知的那些集镇,换言之,这很有可能是她看到的幻觉,抑或是......咳,不存在的地方。”以织田美嘉一向严谨工作的态度,能令她做出这种结论,显然已经是超出她所能理解的地步,不存在的地方,自然不会为人所发现,也是最能解释韩梅位置无法确定原因的答案。

余承男望向晨曦,说道:“晨曦,空间波动会引起这种现象吗,例如创造出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城市?”

晨曦思索道:“并非是我不能回答你这问题,而是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你这问题。引发空间波动的力量根源是多样的,它当然也有可能会制造出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城市。”

在一个确实存在的地方,多出一个不该存在的城市,只是想想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但众人都心知肚明,他们目前所谈论的这“迷雾朦胧的城市”,绝非会像以往探险家一样发现的新大陆,而是充满了未知,神秘,危险。

斯卡博士长身而起,深吸一口气道:“美嘉,将韩梅那条求救讯息的一切相关参数传到我的工作终端上,我要将它和‘制图仪’的数据做比较,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我都不会放过。”他接着转向晨曦,余承男,严劲三人所坐的一排位置,语气诚恳的道:“各位,请你们一定要救出韩梅!”

严劲安慰道:“放心吧博士,我们会尽力而为!”

晨曦移步至斯卡博士一旁道:“我和你一起,这样能更准确地找到韩梅所在的位置。”她接着向余承男和严劲点头示意,说道:“承男,劲,你们两个回去准备一下,一旦我和博士有了结果后,我们立刻就动身。”

织田美嘉道:“那么我立刻去安排一下出发的事宜。”

众人接二连三地离开战情分析室,只剩下余承男和严劲。

严劲望着仍在思索着什么的余承男,关心的道:“承男,你在想什么?是担心韩梅吗?我相信晨曦和斯卡博士会成功的。”

余承男抿嘴仰坐,视线缓缓从天花板回到严劲的身上。虽然每一天他都在鞭策着自己不断变得更强,去保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但他的内心仍有着些许的恐惧,这种情感无关力量的强大,是每个有着生命的个体都会存在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种子。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患得患失吧。

“我担心韩梅,我也担心我们所有人,半年前的经历让我感到伤痛,疲倦,直到现在我才慢慢地恢复过来。严兄,新的战斗又要开始了,不是吗?”

严劲来到余承男身边,向他伸出手来,两手相握之际,严劲用力一拉,余承男也站了起来。“是啊,新的战斗又要开始了。好兄弟,你准备好了吗?半年过去了,这次我们又要再次出发了。”

“走吧,半年前我们没法救下薇奇安,但这次我们定要救出韩梅!”

听到薇奇安的名字,两人都是神情一黯,逝者已逝,唯有曾经的记忆陪伴着他们不断前行,不断变强。

余承男与严劲两手用力相握,相视一笑,并肩而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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