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从没生过冻疮的她的手肿的跟胡萝卜似的。
想起去年栗子写给她的信---你有没有生冻疮呢?上帝保佑我没有。希望上帝也保佑你不生或者生出来后又好了。。
今年,是没有了栗子的祝福,冻疮才肆虐的吗?
想起余峰空间的一句话---在这个再也遇不到第二个寂寞的人的寂寞冬天,对你的思念又开始在心房蔓延。。。
曾经以为这些是写给她的,事实呢,或许她从来都不是他文字里的那个主角。
今年的冬天,下了很多场雪,只是,她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兴奋的叫啊,跳啊,玩得不亦乐乎。
她知道,再也回不去了,长大了。
她甚至都没有去碰一下那纯洁的雪,只是静静的看着它们从天上掉落。。。
直到最后一场雪,出太阳了,雪就要化了吧?
她这才从口袋里拿出手,走到雪地里,用一根干枯的树枝,画了两颗连在一起的心,在中间写了“随风”。
然后伸出右手,深深的印在雪上,才发现,雪并不冷,一点都不冷。
雪。随风。逝。
让它随着雪的离开而消逝吧。她插在旁边,一根枯树枝。然后决然的背对着它离开,不回头。
化雪呢,屋檐上的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滴答个不停,像水帘洞。
她呢,暂时当了一回美猴王,冲过水帘洞,洞内,是另一个世界---家里。
很快就过年了,过年也很没意思,真的是长大了。
大年初一的下午,海霞来找她玩。她也跟她一样无聊。然而,两个人一起,无聊就不再是无聊了。
她骑她的电动车带李昱兜风。
路上很安静,很少车。
拐弯处,看到余峰,骑着摩托车,坐在他后座的女生笑靥如花。。
很快,消失不见。
一直都是这样,错过。
她也习惯了每次看着他出现在视线内,然后又眼睁睁看着他消失。
惆怅,惆怅。。。
放假的日子过得像只猫。不分日夜,晚上的觉拿来白天睡。
秒针,分针,时针拖着虚影转动成密密麻麻的日子。
我们的日子就这样一点点转动过去。寒假就宣告结束了。
回到我不喜欢的学校,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很开心,至少她不是,所以才会显得她是如此格格不入。
sunday,总是能轻易左右她的心情,因为只有那天才放假,才有可能遇见或者不遇见余峰。
一个寒假过后,他的空间变化真大。
日志,全都删了,一篇不剩。
心路历程里,那些曾以为是写给她的和她评论过的东西,都消失不见。
剩下一些,和她无关的。
这些,又都在暗示什么呢?他的世界,从此不要她进入,是吗?
直接把她打入黑名单不是更好吗?那样她就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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