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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472乾门开 全文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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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并不明白左丘里的人为什么要找他的麻烦?

可他却也不想给易珩添麻烦。

“看见前面的红色房顶了吗?那就是我们易家的老宅,我爷爷和奶奶就住在那里。”

越泽抬头望了望,又向自己身后看了看,“刚刚我们一路走过来用了很长的时间。”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从我们下车的地方,只是进入了属于易家的私人领地,有地界碑的标识,不得外人闯入。而从第一道门楼开始,就会有人把守在那里,非左丘的人不能进入。这也是防止有误闯私人领地的探险者,发生任何的意外。因为进入第一道门楼之后,整个树林里就已经布置了防御阵法,如果找不到生门出来,真的会被困死在里面。”

越泽想了一下,“是小乾坤吗?”

易珩的眼瞳晃动了几下,装作不经意的避开了他的目光,故作几分惊讶的问道:“你知道小乾坤?”

“之前我见识过一次,你难道忘了?”

越泽垂眸看着她的侧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意味深长地笑了出来,声音沉凝中带着几分沙哑和磁性,“……爆浆巧克力面包。”

易珩侧头瞟了过去,顿时想到了军训的时候,那个出现在她面前的“巧克力”酱人。

那时候他可是被她整的很惨,而且还淋了一场大雨,直接就把他弄成了一个“火”人。

现在想想,也只不过过了四个月的时间,却已经是从夏日变成了冬晨,接连的几场大雪都把这片树林覆盖成了另一种颜色,而一股股刺骨的寒风也在告诉她,时间流逝的飞快。

还有一点改变的就是,她用了四个月的时间,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也许在别人眼里她的喜欢太过草率,可有些时候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一见倾心,而越泽的颜值也的确能让人产生这种感觉。

可对易珩来说,她对越泽还有着另一种深刻的情绪。

在此之前的几年里,她不止一次想过他的存在,想过拥有帝王卦传承的那个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想着他会是她的敌人。

想着他又会是她最亲密的人。

相爱相杀,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那时候你就知道小乾坤了?”

易珩眼角眯起,甜甜的笑了出来。

越泽搂着她的肩膀,点了点头,“秦凯说的,他还说当时被你困住,差点死在里面。”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脚踩在雪地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那时候,只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而已。”

越泽看着她的脸颊被冻的微微泛红,将一只手中握着的手炉,轻轻的贴上了她的脸颊。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易珩的手捧着他贴上来的手炉,弯了弯唇角,“嗯,认识有几年了。那时候老爷子送我去军校的实验班,在一次特选的时候遇到的。然后几年没有见面,一开始没认出来,不过后来认出他手臂上的伤口了。”

越泽一愣,“你不会说他小手臂的那条长长的“蜈蚣”疤吧?”

“就是那条疤,是不是很炫酷?”

越泽想了想自己被炸成巧克力面包的那天,对比秦凯的遭遇,他还真是由衷的觉得,易珩真是手下留情了。

“那条疤当时一定伤的很重。”

“是啊,被割开了七次,总是应该会留下一种伤痛的。”

越泽搂着她肩膀的手指都僵掉了,“被割开了七次?”

易珩点了点头,“是啊。”

越泽那双深邃的眼睛,有些呆滞的眨了两下,“易珩,以后我们之间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千万不要用这种方式。”

听出他语气中的忌惮,少女仰起头对他笑了出来,那意味深长的眉眼真是令人异常胆颤——

“怎么了?你怕了?”

“以前不怕,现在怕了。”

“为什么?”

越泽低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因为我怕疼了。所以,请千万不要伤害我。”

远远的看见了第二道门楼,易珩扬了扬嘴角,“跨过前面门楼就是易家老宅,很多时候,我们都会住在那里,还会接待一些好朋友。”

越泽在第二道的门口也看到了几个守门人的身影,“这里也同样有人把守?”

“嗯,左丘有三道门,这第二道就是限制住在易家的外姓客人。左丘不同于其他地方,内门更是整个左丘的禁地,非内门弟子不得入内,所以在易家能随意行动的地方很小的,也仅限于这栋易家老宅而已。”

转眼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第二道门楼前,越泽看了看守在门口的六个人,年纪和第一道门楼守着的五人年纪相仿。

“我可以理解为,进了这道门,我就不能在去别的地方了,对吗?”

“是的,这是左丘的规矩。出了这道门,如果没有人领你出去,你很有可能被困在阵中,陷入危险。而要去下一道左丘内门,只要没有我带你去,任何人擅自接近内门都会受到致命的攻击。所以这也是我要警告你的,你在左丘的这几天,活动的范围是十分有限的。”

越泽了然,“好,我知道了。”

“那就走吧,我们进去了。”

越泽看了一眼站在门楼两边的六个人,“你们不需要打个招呼?”

易珩摇了摇头,“不需要,你就是跟他们说任何话,他们也不会回答你的。他们是左丘内门的弟子,今天是内门风组守门,他们老大守在第一道门楼那里,没有他们老大的吩咐,他们是不允许随便说话的,这是规矩。”

“连你也是?”

“除非我让他们回答,可我现在并不想让他们说话。”易珩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了过去,“至于为什么,他们心里都十分清楚。”

越泽被她拉着跨入第二道门楼,直到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耳畔。

站在门口的六个人中,有一个男人面色不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哼着浓烈的鼻音,抽动着唇角说道:“就说不让你们搞事情,现在好了,直接把我们全组发配进小黑屋了。这锅谁背?”

一阵沉默之后,同样的鼻音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又换了一个人,“背什么背?当初出主意的时候,你不也没有反对吗?乾门的木屋你不也参加收拾来着?现在说这些话,怂不怂。”

“怂你个头,还不是你们说,十九跟那个男人有仇,什么政治联姻?现在你看看,政治在哪呢?俩人手挽着手,十九都快贴人家身上了,哪就政治联姻了?”

“你少废话,这是大家都有参与,谁也别想甩锅。再说了,谁知道那个男人长的那么帅,要是我,我也会喜欢上他的。”

“你也就这点节操了,看男人一点深度都没有。”

“没有怎么了?有胆你这话也对十九说啊,我们选男人的目光都看颜值,怎地吧?”

易珩不知道就刚刚他们离开之后,就引发了一场针对男人类型和魅力的大讨论,而对立的两方站在门楼前,在一本正经的守门同时,脸颊还憋出了一种怪异的青紫色。

可见讨论激烈的层度,都快被憋出内伤了。

进了易家老宅,越泽发现,这里的人明显更多了一些。

有人引路端茶,有人清扫庭院,有人供食铺灯,还有人在一侧的石亭中读书品茗。

而且越泽还发现,这里的庭院设计,偏于中西结合。

老宅主体是很有现代感的别墅设计,更像是一座城堡,有哥特式的风格。

而在老宅侧身又一片荷花池塘,从池塘后身开始就有一排设计精致的小厢房,独门独院,可风格更偏于古风,跟第一道门楼中出现的那排曲廊红帐很像。只是每个门口都有两人站在门外守着,而且还有人进出其中,添香剪烛,往来供食铺灯。这种场景很奇怪,颇有一种被穿越的感觉。特别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结合在一起,整体看来完全不搭。

“是不是感觉很怪?”

易珩倒是问出了越泽的心声,“只是觉得风格上有些不搭。”

“是不是觉得那排厢房出现的太过突兀?”

“嗯,总觉得那里应该是被隔离开的一个空间。”

易珩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那里本来是隔离出来的,原本有一片的梧桐树种在哪里,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将那排房子和老宅分离开的。”

“那树呢?”

“被我拔了,扔进游泳池里了,应该都废了吧,所以他们才弄出来了一个池塘。毕竟被拔出的一堆大坑,填埋起来是很麻烦的。”

越泽直接被定在了原地,“拔,拔了?”

梧桐树是萝卜吗?

这么容易就可以被拔了?

难道是小树苗吗?

“老爷子气的鼻子都歪了,那可是他千辛万苦移植过来的梧桐树,据说有五六十年的岁数呢,还有十几颗上百年的,我能想到老爷子都快被气抽过去的场景了。”

上百年的梧桐树?

那是什么概念?

越泽呆愣愣的看向易珩,“你都给拔了?”

“是啊,都拔了。”

“你自己。”

“当然,花费了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呢。”

越泽肩膀猛地一抖,胸口憋着的一口气,直接让他打起了饱嗝,止都止不住。

强行移开注意力,越泽指了指那排房子问道:“那是谁住的?为什么之前是隔离开的?”

“哦,因为那是客房啊。我们易家有一些世交的家族,一直都有来往。每年他们都会派家中的子弟来左丘学习,所以就都住在那里,有独立的房间和空间,会住的更舒服一些。”

“可第一道门楼那里,也有三层的小楼和住房,那又是谁住的?”

“门生啊。左丘的门生和族人,都住在那里。除了乾门那条路很危险之外,剩下的地方会有林田、池塘、耕地、畜牧……足够左丘的人自给自足了。所以这些人都住在第二道门楼之外,刚刚你是从乾门过来的,所以没有看到他们劳作的景象,不然你会看到农田和林地,还有一片竹林。”

越泽听着入神了,“左丘还有这么一大片的土地?”

“不要小瞧我们这里,我的钱可能没有你多,可我们所拥有的土地面积,绝对是你想不到的,那可是祖宗留下来。裳蚕养丝,织布成衣,我们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做出来的,每一个环节都不假他人之手。耕地,林田,也都是我们一点点创造出来的。从一头猪到上百头的畜牧都是我们自己喂养的纯生态养殖,这里的环境和水源都会被合理的开发,不会受到污染。可以说这里的一片天,一片地,都是我们所想保护的。所以左丘的天地,你也只是看到了一处的凤毛麟角罢了。”

“谁敢小看左丘啊?那不是惹你这位大小姐不快吗?自寻死路?”

听见突然插进来的声音,易珩唇角勾起淡淡的浅笑,“世兄,好久不见了,您这偷听别人说话的毛病可是一点都没改。”

“要是改了,那还是我吗?”

越泽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身穿淡灰色长衫的男人,这人的身高并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只是他身上那儒雅的气息很重。这样的一身打扮,看着就直接进入了年代剧的设定,还颇为适合这男人的风格。

“是啊,谁能想到一个谦谦君子,偏有这种听墙根的嗜好,还真是适合那么四个字:斯文败类。”

男人倒也没生气,还谦和的笑了出来,“还是妹妹知道我的为人,斯文这东西就是给别人看的,败类才是我的为人。不给我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帅哥吗?”

“我未婚夫,越泽。”

易珩挽着越泽的手臂,笑着对他介绍站在他们对面的这个“斯文败类”的男人,“木羲,是我的世兄,来左丘做客的。“

木羲眸光很深,端详着越泽。

过了会儿,笑起来说:“你好,我是木羲,表字渊听。”

表字?

这年头能有表字的人比较少见,而这个木羲能说出自己的表字给他听,那就证明了一点,这个木家和易家应该是世交。

“别听他唬你。古人以渊之作表,意有回水的意思。可他在渊字后面加听,就是偷偷摸摸回来听墙根的意思,人龌龊就算了,名字都跟着龌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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