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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压床——狗眼看阴阳》第四十三章 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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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水却没注意到我错愕的表情,依旧自顾自的在对着空气比划着,似乎那里真的有个人一样;我望了望书达呆子,xiao声的问了一句:“神马情况?”

书呆子却不搭话,只是cao着手,平静的看着若水一个人表演。

难道这屋里有那玩意?但为什么却连我也看不见?正在纳闷时,就听见“啪嗒”一声,我们进屋时关上的防盗门被打开了,然后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这里,请进。”

我们应声向屋门口看去,果然没有听错,我一眼就看到进屋来的是若水堂哥,他今天穿着一件普通的夹克便装,虽然没穿警服,却还是显得有几分英姿飒爽,只是眼睛里的血丝和水肿的眼袋能让人看出他的疲惫;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里面鼓鼓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物件。身后还跟了一个身材消瘦,脸色蜡黄的中年男子,看年纪大概有五十来岁左右,夹着一个公文包,正弯着腰在套鞋套。

当若水的堂哥现我们也在屋里,显然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直直的愣住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你们怎么会在我家?你不是还有十多天才能结束拘留吗?这位是?”他一股脑的提出几个问题。在专家面前,编瞎话难度太大,于是我干脆如实的回答了他,什么有人保释了我出来,然后去刑警队找他,却听说若水出事了……等等等等。只是在回答的时候,我刻意的对是什么人来保释我的含糊了过去;至于书呆子——他的身份自然就是若水和我在火车上认识的朋友了。“堂哥”将信将疑的听了,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对我的话提出什么质疑,这让我倒松了口气。

然后就该换我问了——“若水这是怎么了?她到拘留所来看我时候都还好好的,该不会是……”我咽下一口口水,狠了狠心,附在“堂哥”耳边对这个无神论者说出了一句他可能会嗤之以鼻的话:“……该不会是又撞上什么东西了吧?”。

我本来以为这样说指定会被“堂哥”给一bang子打回来,却不想他听了我的话,只是眉头稍皱了皱,沉yín了一翻,先对若水说:“若水,你先和你朋友去屋里待会,我和狗子他们说点事。”若水不情愿的答应了,走进房间,然后带上房门。“堂哥”这才缓缓的对我们说道:“若水去拘留所看你回来,当时还好好的,还央求我找关系放你出来;可不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变成这个样子,早餐时对我们说晚上有个朋友晚上来找了她,估计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我们当时就问。那你的朋友呢?她却指着没人的地方,硬说是一个叫做“姗姗”的女孩就在那里……”我愣了一下,这和我们进屋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想了一下,虽然觉得这样问很失礼,但还是强作镇定的问道:“你确定她最近没有受什么刺jī?”

“堂哥”稍作回忆,接着说道:“我们开始也以为她是被什么东西刺jī到了,所以还找了警队的心理专家来给她做了测试,专家却说她除了精神有点恍惚,反应有些慢之外,逻辑思维,认知情感之类的却一切正常;而且除了坚持说屋里有个人外,对其他事情也没有偏执倾向……所以,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若水肯定没疯。”

按照“堂哥”的说法,若水的精神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可却总固执的说屋里有人,这人还能和他一起生活……这些事情听得我心里悬忽忽的……这屋里如果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怎么看不见?我尝试着按照书呆子教的办法将眼睛闭了又闭,精神集中了又集中,却还是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与此同时,书呆子却在一旁始终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什么东西,这个话痨竟然难得的一句话也没搭理我们。

书呆子因为思考而沉默,我却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也陷入了沉默中,“堂哥”见我们不说话,也低头思索起什么来。

“咳!咳!”一阵干涩的咳嗽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我们从各自的沉思中抬起头,这才现咳嗽是由跟着“堂哥”一起进屋的那个精瘦中年男子出的。

“我看你们也不用猜了,在丫头定然是撞邪了,还是让洒家来做法为她祛鬼吧。”见咳嗽声成功的吸引了我们的注意,男子清了清喉咙说道。

“这位是?”听男子说起什么撞邪祛鬼的,说话间又是半文半白的故作深沉,我愣了一下,心想莫不是遇到书呆子的同行了,于是向“堂哥”问道。

“堂哥”勉强挤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拉着男子对我们介绍说:“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县顶顶大名的清风道长……”

还没等“堂哥”说完,那男子一下子抢过话头,加高了音调说:“那些都是虚名,就好比天上的浮云一般……贫道道号清风,是茅山派第三十八代掌门入室弟子,现暂居此地,今日听闻得萧队长家人有恙,特意前来搭救。”

我咧个去!想什么来什么!还真撞上书呆子他本家了,不过这清风道长还真是人如其名,面黄肌瘦的,看来就是喝清风喝了很久的样子。

我想伸手去碰碰书呆子,想问他是否听说过这位顶顶大名的“清风”道长,却不想却一下打了个空,正在纳闷,就看书呆子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掷地有声的的说道:“原来是清风道长,xiao生早有耳闻,一直以来xiao生对道长的景仰就有如滔滔江水……一不可收拾,却不想今日在此得见,久仰!久仰!”

书呆子这一番话听得我全身都快起jī皮疙瘩了,但那清风道人却像是很受用一般,竟然连眼睛都笑得咪成了一条缝,笑着说道:“xiao哥你就别谬赞我了,虚名,那些都是虚名!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自己和“堂哥”脑门上都出现了几根黑线,这两人一个厚颜,一个无耻——简直是天生的一对。最后还是“堂哥”忍不住cha话了,对我介绍道:“若水病后,这几天看了不少医生都瞧不出什么究竟来,我妈说既然医生瞧不出来,就让我去请个先生回来看看,我打听了一下,我们这片最有名的先生就是这位清风道长,所以才把他给请了回来,给若水瞧瞧病。”

我知道“堂哥”一直坚称自己是无神论者,对鬼神之类的东西很是排斥和抗拒,这次他肯落下脸面顺应了若水姑妈的意思去找了这个道士来,想必也是之前想了很多招都没有效果,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只是不知现在出主意的那位去了哪?

这时只见得那位清风道人把xiong脯一拍,对“堂哥”说:“没事!没事!只要我一出马,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在话下!统统给你们搞定!放心吧!放心吧!”

说完这厮就从公文包里mo出了个劣质的罗盘,在屋里转悠起来,这momo,那闻闻。“堂哥”叫我们先随便坐一会,就跟在了他的身后,给他打个下手,听个吩咐什么的。

我把书呆子拉到一边,悄悄的问道:“唉,你真听说过这个什么一肚子清风的道士啊?”

书呆子一边随手翻阅茶几上的那本《犯罪学》,一边头也不回的说:“你会跟你认识的人用星爷的电影台词对暗号啊?”

妈的!我就知道这xiao子在跟我装,心想你装可以,可别害了人若水,于是连忙又问道:“你觉得这人靠谱吗?他怎么自称道士却不穿道服,不挽髻啊?”

书呆子合上书本,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你xiao说看多了吧?谁规定道士一定得穿道服,挽髻的?至于靠不靠谱……”他又打了个哈欠,这才接着说道:“……一会看了不就知道了?”。正巧这时那个清风道人带着“堂哥“实地勘探回来,刚走到切近,我就听他对“堂哥”说:“萧队长,你妹妹这事啊,还真tǐng麻烦的。你平日里工作是不是经常接触死人啊?”

听到这话,我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不过当我现书呆子此时正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是真希望自己那一口没忍住。cao!人家可是刑警队的队长,你问人家是不是经常接触死人?这个工作恐怕是除了火葬场工作人员和医生外接出死人最多的职业了,这话问了可不是白问吗?

就看着“堂哥”皱了皱眉,还是点了点头。这时又听那清风道人一拍大tuǐ,又说道:“哎!这就对了!刚才我就看你这屋有点不对,透着一股子煞气,罗盘的指针也不稳,就猜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听你一说,我才想起指定是有恶鬼跟你一起回家来了。”道士这话一出,我见“堂哥”的眉mao皱得更厉害了,不过那道士却不察觉,仍旧自顾自的说道:“而且这鬼生前应该死得很惨,好在你碰到了我,要是你找到别人,还指不定是他收鬼还是鬼收他呢!”

这完全就是一套江湖术士的标准说词嘛!看来若水一家人现在的确是病急1uan投医了,我脑袋一热,正想站起来点破这个道士。却不想刚准备站起来,却现对面的书呆子对我用隐蔽的手势做了一个“稳住”的手势。

我不明究里,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书呆子才是处理的专家,所以我强行按奈住自己的冲动,又竖起耳朵去听那清风道人又说了些什么。

“萧队长,你给我准备好三牲三畜,再买一个一个铁盆,一些纸钱,待我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就要为你妹妹捉鬼。

接着这家伙又对“堂哥”做了一番细节上的jiao代,最后再反复的强调一番祭祀用的牲畜一定要买本地几个老字号的,否则鬼神会不高兴……听到这话,我在背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说:“娘的!怕不高兴的是你的嘴吧?”。不过那清风道人却没有注意到来自他背后的那道犀利目光,在jiao待完事情后,为了怕“堂哥”遗忘,还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墨汁、mao笔和裁成信封大xiao的宣纸,用mao笔把jiao代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写在了那上面,这才优哉游哉的告辞走了。

我心说这人装B装得还真彻底,这个时代哪还有几个人用mao笔的。此刻见那道人终于走掉,赶紧叫住送人回来的“堂哥”。“堂……萧队长,你觉得这人的说法可靠吗?”我问道,之前一直在心里跟着若水“堂哥、堂哥”的叫唤,这一出口,竟然差点叫错了人——说实话,真正的道士长什么样,是怎么个捉腰降魔的,我也从来没见过——书呆子?嗨!他那是非主流的!现在那些道观里的道士?更不用提,人家实行的是八xiao时工作制,你懂的……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清风道人满嘴里跑着火车,做事也吊儿郎当的——甚至比起书呆子给人的感觉更是过无不及;若是要一句话来总结他给我的印象的话,那么我只用三个字就可以准确的描述出我内心的感受——“不靠谱!”。

“堂哥”听我这样说也不惊奇,就像是早就料到我会有此一问一般,勉强的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给我,尴尬的说道:“那现在又能怎么办?不管是可靠还是不可靠,现在都只能试试了;从若水病到现在,我是什么法子都想过了——要不是真没辙了,我又怎么会听了我妈的话,找了这个神棍过来。”

“唉!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哎!要是若水出点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起舅舅啊!”堂哥沮丧的说,这个英武的男子看来的确是被这种境遇bī得很惨,想来也是,一个无神论者最近却不得不一直和鬼神异事打jiao道,这对人长期以来建立起的思想架构体系完全是颠覆xìng的打击。

听“堂哥”说到“舅舅”,我知道那是指若水的父亲,就随口问道:“萧队长,若水她的父母现在已经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了吗?”。没想我话音刚落,就见“堂哥”明显的一愣,然后条件反射的反问出一句话来:“若水没给你说过她父母的事?”;她的父母?又怎么了?又有什么情况?但“堂哥”话音未落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见我准备追问,赶忙冲我摆了摆手,说:“你别问我这个!还是等她自己想告诉你时再说吧。”

听堂哥这么说,我只得把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尴尬的笑了笑。这时,旁边沉默了许久的书呆子终于说话了:“萧队长,你能不能把若水叫出来,让我们再见上一见。”

“堂哥”点点头,就准备起身去叫“若水”出来,却不想他刚一起身,就听得若水房间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若水自己出门向我们走了出来。

我见若水出来,连忙站起来想和她打招呼,不过一看却现有点不对劲,这丫头之前嘴里一直说胡话,可神智这些却一点不1uan,可她现在的眼睛直直的,走路一点都不看路,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我心道不好……待她走近,才终于听清楚,她反复念叨着一句话:“姗姗……不要杀我……”

我闻言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堂哥”一把上前扶住若水的肩膀,对她喊道:“若水!你怎么了!”。若水却仍旧是不搭话,依然双目无神,自顾自念叨着。我把目光投向了书呆子,想问他有什么办法没有,没想却刚一转头就见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昏mí了?不是!我看不到是因为有人拿黑色的东西封住了我的眼睛,我胡1uan的往脸上抹了一把,这下眼睛才勉强睁开了,一看自己的手,黑糊糊的一片,竟然是刚才那清风道人写完字条后遗留在桌面上的大半碗墨汁。

“臭道士!**的要干什么!拿墨汁泼我!”我愤怒的向书呆子吼道,现在情况紧急,这xiao子居然还有心情来整我——我知道是他泼的是因为这xiao子手里还拿着装过墨汁的空碗,等于被我抓了个现行。

没想书呆子却不理我,只是指了指我的身后,我这才回过头现,若水和他堂哥身上,脸上,也都尽是黑漆漆的墨汁,相比之下,我脸上那部分,只占了不到五分之一——这xiao子应该是横扫着把墨汁泼出的。

好吧!看来我只是受害者之一,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墨汁来泼我们,正yù追问,就见得被“堂哥”扶住的若水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反应奇快的“堂哥”赶紧把她抱住,也来不及去擦拭什么墨汁了,在我的帮忙下将若水搀扶到了沙上趟着,看着她呼吸渐渐均匀,面色也红润起来,我这才放下了心。

“墨汁这种东西取材于松木,松树是阳木,阳气充沛,其煅烧炼制成墨汁后这墨更是起阳气汇聚的精华所在,用来驱个邪什么的有时候能生到奇效。”书呆子这才缓缓解释道。“不过,xiao妞身上阴气极重,这杯水车薪的只能缓解一时,还是得另寻他法化解才行。”他接着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还没回话,若水的堂哥却冷冷的问道。“他刚才叫你道士,你虽自称是若水的朋友——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若水说过她有个做道士的朋友?”“堂哥”继续冷冷的说。我心道**是是若水肚里的蛔虫啊!她每个朋友你都得认识?不过细想起来,若水和书呆子认识不假,可还真算不得什么朋友——仅仅是熟人而已;而且,若水也不知道道士的身份。

我正在绞尽脑汁想怎么样才能避重就轻的给“堂哥”梳理出我、若水和书呆子之间的关系,却不想我还没想好,书呆子却冷冷的说:“我是道士或者和尚又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若是我不出手,这xiao妞活不过三天。”

“三天?又是什么情况?”闻言我吓了一跳。“这屋里有东西。”书呆子依旧是冷冷的说。“不过这东西却不在屋里。”他又补充道。……先是说这屋里有东西,然后又说东西不在屋子里……这是何等hún1uan的逻辑啊!“这xiao子该不会是傻了吧?”我在心里想道。

“在屋里又不在屋里?你是说……那东西在……”“堂哥”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书呆子却不说话,只是卷起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头。“你是说!那东西在若水的身体里?”我惊呼道——若水在五星宾馆里曾经有过一次鬼上身的经历,所以我立马就联想到了这个。

书呆子缓缓的点点头,不再说话,只将手抄了起来,直直的看着若水和他的堂哥。

“堂哥”盯着书呆子,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唉!说吧!你要什么条件?”——看来最终是堂哥先沉不住气了,他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书呆子也倒干脆,简洁明了的丢出一句话来,他说:“说实话,xiao妞这次着道我估计还是和上次你们在宾馆里遇到的那具女尸有关!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来,也正是为了那具女尸……身上的一件东西。”

听到“堂哥”和书呆子的对话,我愣了;这专业的就是专业的,他又怎么猜出书呆子是带着目的而来的?而这个书呆子却又怎么能吃得这么准,这么直截了当的就说出自己的目的呢?不过他这样一说,显得我也是他的同伙似的——这让我感觉自己像《最后的晚餐》里描绘的犹大一样,十分不自在。

这时却又听书呆子说道:“说实话,xiao妞身上的玩意,道行不浅,而且附在她身上也有一段时间了,根深蒂固;对于能否驱除……我只有两成的把握,我话说到这里,要不要我出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他环抱着手,抬起头看着天hua板,丝毫不再顾及我焦急目光。

“你要那女尸身上的什么东西?拿来做什么用”“堂哥”想了想,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要的是……那女尸身上戴的一个香包,至于有什么用——实话说,我现在也不知道。”书呆子仰着头回答,要一件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东西,对于一般人而言,的确很难相信,不过我却知道,这是他难得说的一句实话。

“香包?什么香包?”“堂哥”疑huo的问。

的确,那个香包在水泥里封了这么久,早就怎么看不出本来的形状了,若不是上面的hua纹还没有腐蚀完,想必我也是看不出来的。我只得尴尬的代替书呆子描述出了香包样子和hua纹。经我的提醒,“堂哥”也回忆了起来,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印象,然后低头考虑起来。

“好!我答应你!如果若水被你治好,我想办法把那个东西nong给你——”堂哥突然坚决的说,看来是经历了一番jī烈的思想斗争。“……但是!若是今天晚上那个道士能把若水治好,或者是你也没能把若水治好,那东西你就不要想了。”

“成jiao!”书呆子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拉着我的衣领想要向外走去,我不明究里,但迫于衣领被抓住,只得跟了出去,在电梯里书呆子才松开手,想到我现在肯定被若水的堂哥划入到“书呆子的同伙,为了达成目的才接近若水”这一类人里了,心中不由得火大,向他骂道:“**的拉我去哪啊!你不是要驱鬼吗?怎么走了?耸了啊?”

没想书呆子确实难得的一脸严肃,说道:“你要想救你的姘头就跟我走,我们先去那个旅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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