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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女国》第7章 痛爽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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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轩南反应何其敏捷。∽↗,我尚未回归神,她已恢复了正襟危坐之态,并整好了我的衣服。

这些动作须臾完成,让我瞠目结舌。

不过,纵然如此,也定已被尽收眼底。

来人是苏六月,她貌似一本正经,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昏黄灯光中,依旧依稀可辨她嘴角泛出的一点揶揄。

苏六月拿着一段散着熟肉香的条状物,扔给鱼轩南,便出去了。

鱼轩南拿在嘴边,吃了一口,扯一段给我。

我正欲吃,辨出这是一段蛇肉,惊叫一声,手一颤,蛇肉落地。

鱼轩南见状一愣,继而笑起来,继续吃。

我知道,蛇蛙之类有很多寄生虫,就算是烧半熟,也未必能够杀死寄生虫。我以她能懂的语言,将吃蛇蛙之类动物的危害写给她。她回书,意思是,她也知有人生吃蛇蛙等会出问题,可烧熟之后应无问题,但是,她尊重我的意见,不仅她今后不吃了,也努力不让别人吃。

鱼轩南扔下那段蛇肉,踢到一边,转头直直地望我片刻。

她眼中的烈火清晰可感,可是,她却走了出去。

我莫名其妙,但也不好意思问她,只好在屋内等待。

不多时,听她和苏六月等人在屋外大声讲话,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大笑,笑声颇为放纵恣睢。

过一会,她进屋,给我一个铜壶滴漏,写几个字给我,我一见红了脸,原来是叫我到我的茅屋里去等她,三个时辰后,她来找我。

我面红耳赤,低头而去。

躺在床上,我思索她为何让我等待,开始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突然想到,西方科学家和黄帝内经皆认为,最佳温存时间为晚十时左右。难道和这个道理有关?

此外,是否有“注意影响”之意图?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有女子给我送来了热乎乎的烤野禽、米粥,还有鱼轩南曾给我吃过的球状果,捂嘴吃吃笑着出去了。

我思忖片刻,便判定了这夜餐的作用,尤其是那球状果的作用,虽然并不饿,还是强迫自己吃了。

不久,周围便一片静寂,看来女兵们都睡了。

趁这当儿,我急忙进入系统。

“喵呜!恭喜宿主,面对危险,能够充分施展所学,虽不算十分机智,但终究化险为夷,奖励才情值300!”

“宿主在蒙骗鱼轩南的过程中,以文史知识和文艺特长配合谎言和表演,展示出了强大的忽悠潜能,奖励才情值400!请再接再厉!”

“哈哈哈!”系统的提醒,将我此前对系统的憎恶一扫而空,不过,这颁奖词有些不对味……

“强大的忽悠潜能?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想主动做坏事。”

“宿主极为明白事理!宿主须知,你现在所处的时代,发生了巨变,乱世马上开始,宿主秉性不坏,才智可嘉,但须学些防人之术,不然,会处处被动。”

“我明白。你所言极是。”

“宿主百尺竿头,须更进一步,争取早日偿还高利贷!”

什么?我的天,这么多的努力,居然不值一条内裤!

“如此斗智斗勇,竟然还赎不回来一条内裤!系统奖励的细化标准是什么?”

“这——此乃系统秘密,无法透露,不然的话,以宿主之忽悠潜能,会大肆作弊,坑骗系统!”

“……”对系统稍有好转的心情,立即被这句话扫得一干二净,“好了好了,改天再见!”

“喵呜!灰猫告退,宿主保重!”

“死猫!”我恨恨暗骂。

待我怒气平息,发现铜壶滴漏所示时刻大约超了少许。

此刻,鱼轩南手持一灯笼,翩然而至,将灯笼挂在门旁的内壁上。

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人愈近,香愈浓。这香是我来到此地不曾体验的。

只见她密如花蕊般的长睫跃动不止,闪亮的双眼中腾跳着炽热的光芒,令我不敢对视,转目她的别处,这才注意到,原来她散了发髻,应为洗头或洗澡方便之故。轻飘如云的乌发,使她倍增青春秀媚。

她的衣衫前襟垂度很大,不甚周整,像是随便罩在身上,衣衫前襟现出她两团粉柔的一部分,令我心跳气喘。估计她身上仅此一件蔽体之物。

没有前戏。她气喘吁吁地按倒我,几个动作,三下五除二,纤维脱离,不,是经纬分裂,皆被飞抛而去。结实的粗麻衣服在她手中竟然如同轻絮,飞扬室内各处,凌空散去的衣服碎片和身体的微凉,让我顿生悬飘之感,但在她倏地坐下之后,我如若从空中坠向大地,身体顿然与床板成为一体,。

灯笼的假金光泽和透过罅隙射来的淡蓝月辉将她的雪白光洁涂染得冷暖相宜色泽醉人,那一身雪浪般的柔弹亮泽更是令我目眩,天与地在旋转,我和她在旋转,在旋转中不断飞升。

我虽非处子,但此时才知,原来的失处感受同今夜的炽烈比起来,其质量差距之大,就如同原来所吃的转基因粮食、化肥粮食和今朝所啖的天然粮食之间的质量差距一样之大。

她的身体如此柔韧,如此坚实,使得我和她的炽热交融简直称得上是间不容发,凝成一体,每逾几秒我便能获得美妙的升华,看她眯着双眼,笑意浮漾,香汗满面,相信此时此刻她与我同感。我和她似有默契,都在努力压制嗓音,仿佛轻吟浅唱,在屋外的风吹之声、蛐虫交响、山鸟和鸣下,仿佛一首美妙的合奏曲。

此时,隐约传来女子的笑声和歌声,约摸一刻,笑声渐销,歌声渐彰。因经常听,我已熟悉了这歌,是“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此刻月居中天,若在昨晚,这时她们多已入眠了。现在却一改旧态,唱这怀chun之曲,其中情由,或与我和鱼轩南的颠鸾倒凤之声不无关系。我们一直强抑的声音貌似弱小,但因源于久抑之后的爆发,恰如激颤不已的琴弦,动能颇大,自然传扬甚远。

如果说我和她都是久久未曾喷发过的火山,那么在剧烈喷射第一次之后,她依旧是岩浆似乎无尽的活火山,不断喷出剧烈热量,而我已成死火山,似乎只有一个空壳,不断的被挤压,感觉体内能量所剩无几,快要瘫软,开始战栗**。再加上她的抓咬捏拧,我先是婉转承欢,继而咬唇坚持,终无可忍,横下心,挣扎欲脱,可惜失败。再试,再失败。

一不做二不休,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拼命捶她、打她、掐她。我知道,相对于她,我的气力定然不济,但能让她痛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确实将她身上弄得处处通红,有的地方竟出了血。我怕见血,见血不免心悸,她给我的痛苦还没有达到需要让我以血相惩的地步,我的施虐力度不由自主地降低。

不料,这些举动对她而言,竟然仿佛加在马儿身上的鞭子,她越发激昂猛烈了。

我竟然像个无计可施、无所依靠的落难男孩一般哭泣起来。我开始哭泣之际,她居然似未听闻。要么是她未曾知觉,要么,按照她的经验,男子行事哭泣亦属正常。但后来,我的哭声愈来愈大,她终于有所体察,抚摸着我满是泪水的脸庞,以异常关切的口气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停止了动作,翻身下来。我无法抑制愤怒,瞪着她,一脚踢向她的胸部,她一拨,打开我的脚,有些惊诧地望着我。

我余怒未熄,坐起来,咬咬牙,使劲平生力气,挥拳向她肩部打去,这蓄满了力气的右拳,被她信手一掠抓住,分毫使不出劲。我的气却也出了大半,余怒乃用目光表示。她微微摇头,笑了笑,这笑有些像苦笑,望着我的神情,就像看着一个孩子,宠溺、怜悯而无奈。她右腿一摆,压住我的双腿,应是避免我再有动作,另一只手抚向我的最痛处。光线虽暗,但我仍可见那里分明已通红,估计虽未曾骨折,但一定伤了皮肉。她带着歉意冲我笑了笑。

她翻身下床,就这样小跑出去,我听到隔壁她的茅屋一阵窸窸窣窣,她很快小跑进屋,两手各持一物,在床前停住,两手举物在我面前一晃,分别为一瓷碗,一雪白绸巾。她将绸巾搭在光润雪白的肩头上,指一下她那里,我点点头。她微笑着跳上床,坐我大腿上,放下瓷碗,扯下绸巾,从我的脐部拭将开来,力道柔腻,若涟漪荡漾,水波渐生,一圈一圈,缓缓漾开,不时传来舒惬的痒,我不由得破涕为笑。

她见我笑了,也展颜而笑。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未闲着,在我被擦拭过的肌肤上捻抚,让我顿生被溺爱之感,她不仅仅是为了清洗,亦不仅仅是在清洗,而是像古玩家擦拭一件心爱的玉器,精抚细挲,且拭且赏,由腹而始,至膝而止。而后,她从瓷碗中挖出一小块膏状物,像女人化妆涂脂之前那样,双掌对搓和匀,柔柔涂向我的温柔。温柔本行将安静,在轻抚慢捏中很快就要玉树临风,痛感亦随之而来。

她的目光来回逡巡,时而停在她抚挲之处,时而注视我的面庞,那眼神漾满了母性和宠溺,仿佛看着一婴儿,腾出一手在我大腿上徐徐轻划,我很快察到她在划字,“愧也!”我顿生感动,刚才因她的暴烈而对她的厌恨荡然无存,望着她,点点头,她也显出激励神情,冲我用力点点头,边涂药,边轻泛微笑。此时明月皎皎,她蹲坐之处正对着门,全身浸在如水月辉中,无处不光洁清润,曲线玲珑,弧度美妙,这醉人的美和轻柔的抚,均极有催眠效果,我很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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