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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伤在那一年》第一章 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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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我还睡得正迷糊豆腐先生打来电话:“说今天工资到账有没有活动。"

我:"说没有。"

他说:"běi jīng西路又开了一家大型洗浴会所,听说那里的女人艳不可挡,要不要去尝个鲜吃个快餐。"

我说:"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已经过了放肆的年纪能不能有点正经想法,不要满脑子都是女人之类的低级趣味思想,你从工作到现在有多少钱塞女人裤裆了,我可没时间跟你去厮混。”

他在那边笑了笑说:“现在趁年轻有资本不piáo,等将来年迈了,就是你有再多钱,给你个十八的只能当花瓶了,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说:"你早晚jīng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

他说:"跟你不扯了,不去算了,你是良民,这世上没有勉强二字。"说完顿时电话断了。

豆腐先生是我的同事,确切地说是我的高中同学。原名王福,他经常做什么事软不可靠,由此依据,中学时我们住同一个宿舍大家商议给他起了个绰号——豆腐。这个绰号与他常吃女人豆腐有缘。经常无所事事时讲人生道理教育我们好为人师像个先生。后来大家直接称呼——豆腐先生。高二时我谈了个女朋友叫王迁,靓丽十足,那是我的初恋谈得很辛苦,整天眼皮都抬不起。有一天晚自修结束我看见王迁笑得很灿烂牵着我们班的一个草包走了。那个草包鼻子尖尖蛤蟆嘴整个人看上去壮得像个煤气罐,学习比我差十万八千里,他凭什么?为这事我郁闷好多天,不吃不喝眼睛肿得像个气泡。代化学的女老师以为我病了关心的问长问短。后来越想越想不通,女朋友怎么谈别人怀里去了,看见那个草包就想冲动的捅他两刀让他去见他祖宗,完后自己以爱殉职。但回头一想自己离进棺材还太遥远,人间的美事一件都没享受,还是没狠下心。又一晚我实在想不通难眠就问睡在上铺的豆腐,他那时年龄比我大有显得成熟。经常拿着父亲给的生活费,泡妞、开房,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他父亲是90年代放弃公职最早下海的生意人,他那时家里有钱,所以每周的生活费相当充足,但大多都糟在女人身上了。我伸脚踢了两下上铺的床板,豆腐立马作出了反应:“死呀,你梦游?"

我说:"你清醒清醒我有问题向你请教。"

他很不情愿的口吻说:“什么问题非得大半夜问,有毛病呀?"

我说:”是关于女人的问题。“他听到女人二字一下子睡意全无jīng神抖擞,听上去很兴奋地说,"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我说,"三班的王迁你知道不?"

他说,"那不是你在泡吗?"

我急切地说,"就这个问题,谈着怎么谈别人怀里去了?"

他听后立马yù笑不止,整个宿舍的人都被他笑醒了,开始大骂豆腐"脑子进水了。"

完后他轻声地告诉我:"谈女朋友首先你得把她干掉他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就算是伤害女人就是用来伤害的,你不伤害别人也会伤害,与其这样还不如你伤害算了。男女关系就是建立在**的yù望之上的,说不定白嫩的王迁此时正在那个草包身下呻吟呢!"

他的话我听的无言以对,那是我对爱情的看法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一样纯净不染,就像大雪刚过后的地面。

豆腐先生那时19岁却显得格外成熟,堪称专业泡妞高手,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我们经常叫他"炮手"。他经常跟女人打交道,把女人与男人的问题研究得比较透彻,学习却滥的一塌糊涂,连作业有时我代写。但现在工资比我高,就连我现在的工作也是他举荐的,也许是现在做什么都得靠朋友关系的缘故吧!这让我经常怀疑我的人生和命运,甚至怨恨自己的身世。

六年前,那时我刚从学校肄业,由于年龄的缘故,听从父亲的安排到市里一家中型酒店做杂役。父亲说是,能吃好,工作还不累。等年长几年再另做前程打算。豆腐那时也刚从学校肄业,原因是他相好的一个女同学怀孕了,他不愿承担善后责任,也觉得读书百般无聊就做了不善的选择,当时的想法跟我一样。但他当时一吃吃得一发不可收拾,到现在还是众多酒店服务行业混rì子中的一员。那时我跟他本来就很熟,屁股上长几个痔、有什么胎记我都知道,又加上我们个身份差不多能聊得来,整rì有说不完的共同语言,也可以说是我们两个不期而遇。他家境比我好现挣的钱都糟女人裤裆了不给家人更不会存卡上,是典型"月光族"的代表人物。他常说是为了寻找真爱,真爱到现在光女朋友换了十多个了。也就是说光糟女人十多个了。每次真爱到快谈婚论嫁时,他在这个城市真爱的条件不达标最终崩了。他总是说两个没有经济实力的男女在一起就是地球隐患。就这样导致这几年的他生活一如既往。

我刚去豆腐先生所在的酒店上班那天他以特殊方式迎接了我,大门两排八个身着红sè旗袍,肉香四溢,靓丽不可挡的美女鞠躬,接着先生长先生短的称呼,我一下接受不了看着身材纤细,四肢修长的美女尾随我。这种情况使我诚惶诚恐不知所措的给豆腐打电话见到了豆腐先生我说,"你这儿真气派,美女成群,你到哪儿都不亏你那**"。

他似笑不笑的说:"你能不能有点艺术品位,这也算漂亮吗?漂亮的在包房门口站着呢!"

我说:"你对女人的标准要求可真高。"

他说:"我到哪儿工作,先看女业务员的脸,要是不漂亮,老板给我每小时按美元发工资都不干。"

我抿嘴轻笑一下说:"那这个地方你总算找对了。"

他说:"那当然,包房白天供顾客用餐,晚上是我们的炮房"。

我听后无言以对地笑了,那种笑蕴涵着一种羡慕。他也笑了,笑得那么悠哉。

起床后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作好了出门的姿势,正在这时李涵打来电话说是晚上有个饭局,都是餐饮界的大腕人物要我陪他去,顺便介绍给我认识。我推脱说,我一个普通酒店的小主管去有点不合适,再者那都是些大腕级别的人,你去是替他们买单,我去能做什么。看着他们大笑大宰高cháo不断,我有点自慰的快感也得看他们的谈笑脸sè,吃一口菜也是沾满他们口水的,我不喜欢这种空腹倒胃的饭局。李涵是我一个老乡,也算是我一个高中同学,他那时比我低一级。他进酒店行业还是我介绍的,但现在比我混的sāo,是一个什么海鲜酒店的店长,月薪上万,整rì坐在豪华办公室工作还不说,还整天和几十号靠着青chūn吃饭的美女打交道。他经常对我说,张浩人要活着本份、认命。但我偏是那种任劳任怨、患得患失不认命的人。想着一个酒店行业将来有什么前途发展,于是改行投身去跑保险,但始料未及得时没想到遇到金融危机,今年逼得我重cāo旧业。在这之前我在这个城市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狼狈苟活半年多,就是为了寻找一份工资可靠有安全感的工作,但不幸恰巧赶上到处裁员,最终以失败结束。最后豆腐念在往rì旧情帮衬拉我一把。推脱李涵的饭局后我朝路口的工商ATM机走去确定了一下上个月的工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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