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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我们可以做灵魂伴侣吗》第四章 她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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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比他成熟的女人,那么他必将缺少对她表白的勇气,而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翠姐一出现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只是没那么强烈,也没那么冲动。我很小心,这种情愫很像小时候对女老师的喜欢。

我想这样的感觉只适合放在内心深处。我曾喜欢过你,但我却不曾告诉过你,也不代表我不喜欢你。我认为我对翠姐的情感应该是这样。

那天晚自习翠姐来到我们班招新,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问她要了报名表,然后和她简单地说了几句话。我很自恋地认为她应该会记住我,也许她会忘记我们说了些什么,但至少,我想她应该可以记住我的样子。

过后几天收到了去面试的消息,此刻我却有些犹豫。因为我已经参加了《青chūn心语》报社,街舞协会,这两个部门都是我喜欢的,我想我应该没有那么多时间忙于这么多的部门。

但最后我还是去了,走进那间教室之后我理所当然地看到了她。她一点都没变,在我心里她还是那么好看。站在她面前,心里有些忐忑。

用蹩脚的英语自我介绍之后,按照程序接下来我要来一个个人才艺展示。我选择了唱歌,唱歌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比较能够十拿九稳的事情。

我唱了周杰伦的《龙卷风》,因为这首歌有很多让我产生共鸣的地方。在这个时候选这首歌,在喜欢的人面前唱这首歌,说不上真情流露,但却有着某种难言的意义。

那天晚上翠姐在教室给我们放电影的时候,我偷偷地看了她。她在教室门口时而徘徊,时而在想着某些事情。看着她安静的侧脸就像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喜欢这种贴近的感觉,贴近得快要让人停止呼吸。

之后不久我们就要为我们举办的晚会排练节目了。我和旋哥来自同一个班,而我们也是街舞协会的成员,于是我们理所应当地为我们的晚会准备了一个街舞表演节目。

我们的排练并不顺利,后来一个女生自动加入了我们的排练中。

她叫杨佳,一个活泼开朗,长得还挺好看的。她稍稍有点微胖,也不算胖吧,用比较xìng感的词语来形容就是刚好丰满那一种类型。她喜欢玩劲舞,对舞蹈虽然没有特别地练过,但多少还是会一点。

之后我们开始教她一些基本的舞步,然后她再加入一些劲舞,我们的舞蹈基本上编排好了。

那时候一放晚自习我们就到外语学院杨佳她们班的教室排练。也许是rì久生情,也许是太过于自我放逐,我清醒地意识到我喜欢上她了。

翠姐终究太过于遥远,终究难以启齿,站在她面前,我只是一颗大树下的小沙子。爱情总是这样隔着遥远的距离,爱的那一方很多时候总是渺小的。

当你喜欢很多人的时候,你往往追求的不是那个你最喜欢的人,而是有可能追得上的那一个人。

这是一种**裸的比较,虽然很世俗,但是它对于当局者来说却是真理。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排练结束后已经是十点半了,我们从六楼教室下来的时候发现一楼的大门已经锁上了。叫了半天也没人听到。

“我们跳楼吧。”我开玩笑地对皱眉的杨佳说。

“你跳啊,你先跳。”她懊恼地说。

“今晚我们看来要在这里过夜了。”旋哥看着杨佳笑呵呵地说。

“这么冷的天,不冻死,也冷得病残了吧。”杨佳抱怨。

“喂,快过来。”我站在一楼转弯台的玻璃窗前叫他们。

“怎么了?”杨佳困惑地问。

“你看,这玻璃可以打开,我们可以从这里爬下去。”我笑着说。

“这么高,怎么下去?”旋哥反问。

“不高啊,窗外有一个小阳台,阳台的旁边是一个教室的窗口。我们可以抓着窗口的铁栏爬下去。”我解释。

“嗯,这个方法好像可行。”旋哥点头,而杨佳仍旧一脸困惑。

“我先下去摸清情况,然后你们再下来。”我爬上窗口,小心翼翼地跳到了阳台上。

“你小心点啊。”杨佳担心地嘱咐。

“嗯,没事,放心吧。”

半分钟过后我终于安全落地了,紧接着杨佳也下来了,旋哥殿后。

这算是一件在我们心中比较深刻的事情吧,它带着一点惊心的气氛,带着故事般的剧情,我想我们都应该把它放在心上。然而我们却从没提起,无论是我们之间,还是对于外人。

之后我们的关系比较靠近了,那一天我开玩笑地对她说:“怎样,晚上我们去后山约会吧?”

“好啊,我们一起去后山挖坟。”

“嗯,挖白骨回来给你炖汤。”

“我又不是白骨jīng,干嘛把我说得那么血腥。”

“白骨没有血肉的好吧?”

......

发生被锁在教学楼的事情过后,我们排练的场地移到了沙龙广场。在这里既练就了我们的舞艺,也练就了我们在大众面前表演的胆量。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外面太冷了。

“你们这里什么时候下雪啊?都到十二月份了。”休息的时候我问杨佳。

“不确定啊,有些时候下得早些,有些时候下得晚些,而有些时候甚至不会下。”

“不会吧?怎么让人听起来那么迷茫。”

“你没见过雪么?”

“嗯,没见过。”

记得有一次旅行,我对刚认识的一名陌人说:“我这一辈子还没见过雪,即使在我们那里最冷的时候。”

他笑着对我说:“你们真是温室里的花朵,连雪都没见过。”

雪是什么样子?像粉末的盐么,还是像一朵细小的梅花?

这个冬天我一直在盼望着下雪,下一场大雪。那时候她打电话高兴地对我说:“今晚我们这里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我们现在正在外面打雪仗呢。”

这是2010年冬天津津告诉我的话,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电话的那头忘乎所以地呼喊。最后她把手机对着天空问我:“你听到了么?”

“听到什么?”我问。

“雪花飘落的声音。”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没听到呢。”

“没关系,等明年你过来的时候我们一起看雪。”

“嗯,到时候我们一起看雪。”

明年我们一起看雪,这一句话是约定么?我问自己。我觉得是,是约定,来不及实现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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