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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劫成魔》第八章 福祸无门,万劫沥血炼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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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万仇此时心中得意难以言表,哪里知道自身的变化,在石室内狂呼大笑了良久,又恨恨的抱住玉像,死命的猥亵了一番,心情才略有平复。待到钟万仇平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满身污秽,斑斑血迹混合这不知哪里来的些许黑泥,污臭不堪。钟万仇心中纳闷,知道是鲜血混了洞中灰尘之故,也未多想,起身便去洞外湖中浆洗。那湖水清澈见底,端的是一番美景,饶是他钟万仇向来粗鄙,也不忍心就此污了。好在石洞中有他早先为了修炼方便弄来的浣洗用的木盆,就近取水,略微浆洗了一番。

浣洗完毕,钟万仇这才感觉到腹中空空,当下便离开山洞,回转万劫谷。一路上,钟万仇一边用凌波微步赶路,一边为此番精进感慨了一番,生死玄关全部冲破,此时北冥神功便如那澜沧江般,自行运转,奔腾不息,内力激荡之处,竟让那钟万仇领会到凌波微步诸多精妙之处,许多平时运转生涩之处,此刻也顺畅无阻,着实让钟万仇欣喜连连。但见人影飘逸,身形潇洒,如若不看这厮面容,还当真以为是位风度翩翩的英豪俊杰。只可惜,如此神妙的身形步法,却配上他那丑陋不堪的面容,直叫人徒生错愕,长叹奈何。

不消一个时辰,钟万仇便赶回了万劫谷。谷内一片宁静,一应仆人丫环见他回转倒也未见惊慌的神色。钟万仇知道谷中并无大变,心下略宽,这才缓步向甘宝宝的居所行去。

刚行至门前,却见一袭白衣的甘宝宝突然开门出来,见到门外的钟万仇,显然是一愣,随即娇笑道:“夫君,你可回来了,你走了这七日,人家可想的你紧呢。”

钟万仇闻言也是一愣,心道:“要挟刀白凤,再去夺剑谱,算起来不过两日的时间,甘宝宝竟说我出去了七日,难不成我竟在无量山洞入定了五日不成。”心中略为感慨,也未多想,看着甘宝宝讨好的娇容,钟万仇不禁心中火热,嘿嘿笑道:“不过七日不见,夫人竟想我如此,为夫好生快活,快去叫人备下酒菜,我与夫人同醉同乐!”

甘宝宝听得他说及“同醉同乐”,俏脸顿时绯红,瞟了钟万仇一眼,便去吩咐丫环。钟万仇贱笑连连,举步入门,径直进入卧房,只等那甘宝宝回来,吃将一番,便与她上榻欢好。

不消片刻,甘宝宝便提着一个食盒回转,钟万仇看着甘宝宝扭着杨柳纤腰将一应酒菜摆好,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欲火,当下也不管腹中空空,上前将甘宝宝抱在怀中,便要与她欢好。甘宝宝连连推拒,不肯从他,口中道:“夫君莫急,何不先饮上一杯,再欢好……不迟……”说完,已是满面羞红。

钟万仇最喜欢甘宝宝羞愧的娇容,连忙应道:“便依夫人,不过,我要夫人用你那肉杯喂我!”

甘宝宝闻言大羞,娇嗔不已,瞥了钟万仇一眼,又看看了酒杯,好半晌才娇羞万分,楚楚可怜道:“你这人,就会捉弄于我。”当下,甘宝宝斟满酒杯,一对眸子水汪汪的白了钟万仇一眼,仰首便将杯中酒倾入口中,些许外溢的醇酒顺着她温润如玉的颈子,流进了胸前的衣襟,身上的白衫瞬间便湿了,胸前的肚兜和双峰隐约可见。

甘宝宝眼波荡漾,身子仿佛柔弱无骨,缓缓倒向钟万仇怀中,钟万仇紧紧的将甘宝宝拥在怀中,大嘴便向甘宝宝那樱桃小口寻去,甘宝宝被钟万仇紧紧拥住,不由得娇羞万状,闭上双目,将口中的醇酒缓缓向钟万仇口中渡去。

但听得“啊”一声,却是甘宝宝已将口中醇酒渡完,刚要起身,却被钟万仇的舌头侵了进去。这等游戏,甘宝宝与钟万仇玩过数次了,早已驾轻就熟,小巧的香舍立刻与侵入口中的钟万仇的大舌纠缠起来,二人唇舌往来,互喂口中津液,端的是**非常。

钟万仇双手也不闲着,在甘宝宝全身上下摸索不停,不一会儿,便将甘宝宝身上的白衫褪去。此时的甘宝宝上身只有一个肚兜,下身穿着一件小衣,钟万仇见状欲火大胜,顾不得腹中饥饿,将甘宝宝抱起,便向那床榻而去,甘宝宝此时也已情动,将头藏在钟万仇怀中,娇喘吁吁。

眼见床榻即在身前,钟万仇忽觉头目森然,眼前一片昏暗,浑身无力,四肢酸软,怀中的甘宝宝此时竟然重若千钧。钟万仇心中忽地惊醒:不好,酒中有毒。一念及此,未及深想,人已摔倒在榻上。

恍恍惚惚之间,不知过了多久,钟万仇这才幽幽醒来,但觉头痛欲裂,周身酸软。钟万仇缓缓坐起,目光所及之处,却见自己竟被四道手臂粗的铁链紧紧锁在一张石床上,周遭景物最是熟悉不过,正是那钟万仇囚禁甘宝宝的绝牢。

此时钟万仇才猛然惊醒,心头恢复清明。莆一清醒,钟万仇便心中一怒,知道自己定是被那甘宝宝暗算了。此时钟万仇顾不得其他,连忙尝试运转真气,但觉丹田真气凝练无比,丝毫无碍,真气一经调动,便运转如常,毫无中毒的迹象。

钟万仇心中纳闷:莫不是这贱人如此小瞧于我,竟然没有用药物制住自己的真气运行?钟万仇细细检查身上,发现腰间皮囊中的石子尚在,显然甘宝宝只是将他制住,并未搜身。钟万仇心道:好你个贱人,想不到武功被废仍不死心,看来前些日子对我的言听计从只是曲意奉承,并无半点真心实意。心中咒骂了一番,钟万仇又嘿嘿冷笑起来:饶你费尽心机,也料想不到老子此时已是武功高绝了吧,待老子脱得身来,看老子如何整治于你。

钟万仇正自思量,忽然听得有一女子道:“妹妹,你待要如何对付那丑厮。”声音清丽,钟万仇细细思索,却无任何印象,想必不是谷中之人。

“咦?不是谷中之人,莫非是那修罗刀秦红棉不成?这两个婆娘如何勾结在一起,我不是吩咐钟进派人留意了吗?钟进怎么没有禀告于我?对了,钟进这小子哪里去了?难不成他背叛了我,投靠甘宝宝那贱人不成?”钟万仇心思电转,细细推敲之下,但觉自己实在太过粗心大意了,非但轻易的相信甘宝宝的顺从,还太过信任钟进的忠诚和能力,倘若这回那贱人废去我的武功,抑或是挑断我的手筋脚筋,那便大祸临头,万般皆休了。

却听得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师姐,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方解我心头之恨。你是不知,这些日子来,我受得何等苦楚……”话到最后,竟然涕不成声,但是钟万仇依旧清晰的分辨出,这女子正是那甘宝宝。

那清丽女声安慰道:“只怪姐姐知道的太晚,害的妹妹受苦了。”说着又柔声劝慰了甘宝宝几句。

钟万仇听得那甘宝宝言语之中,恨意拳拳,眼中凶光大胜,冷哼一声,忽地高声道:“贱人,老子便在此,你且来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试试,老子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啊……”随着两声惊呼,两个身影出现在钟万仇眼前。为首的女子大约三十左右年纪,身着一件暗红的罗衫,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瑶鼻坚挺,红唇甚薄,手中提了一对弯刀,双眸清澈,精光四射,眼神中带着三分凶狠,七分倔强,颇有些女中丈夫的味道。钟万仇一见便从记忆中得知,此女便是那甘宝宝的师姐——修罗刀秦红棉。

甘宝宝站在秦红棉身后,神情慌张的看着钟万仇,见钟万仇被铁链锁住,跌坐在石床上,胆子才壮了一些,先前的怯懦渐渐褪去,目光中生出些许恨意和杀机。

钟万仇嘿嘿冷笑道:“贱人,我真心待你,你竟敢如此算计我,你的心莫不是都让狗吃了!”

“放肆!”秦红棉闻言,纵身上前,伸手便是一刀,砍向钟万仇的胸口。钟万仇一心要试试甘宝宝,险险避开要害,故意装作躲不开的样子,任那弯刀在左臂上划了一刀。由于不敢运功,生恐秦红棉看出端倪,这一刀下来,倒也伤的不清,鲜血涌出,顿时将钟万仇的衣襟染红了。

钟万仇并不看秦红棉,只是冷冷的看着甘宝宝,故作惨笑状,说道:“宝宝,你便如此恨我,完全不顾念你我夫妻情分吗?难道你心中只有你那侯爷情人不成?”

甘宝宝本来见钟万仇中刀流血,面容尚有不忍之色,此时听闻钟万仇的求饶之语,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火来,状若疯虎,夺过秦红棉手中弯刀,上前便砍,口中凄厉的叫道:“你这丑鬼,你羞辱我时,怎么不说夫妻情分;你废我武功时,怎么不说夫妻情分;你将我囚居谷中,百般蹂躏之时,怎么不说夫妻情分……”说道后来,已然听不真她究竟说些什么,只是手中弯刀却不停歇,一刀刀向钟万仇砍去。

钟万仇装作碰巧闪过几记砍向要害的弯刀,其余十数刀,尽皆用身体硬受了,不过好在他生死玄关已通,神功有成,些许刀伤,不过是皮外伤,并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饶是如此,一连十数刀砍在身上,倒也弄的他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钟万仇故作伤重的样子,摔下石床,喘息道:“宝宝,你饶过我吧,我……我这边写休书于你,你去找你那侯爷情人罢了,我再不敢阻你,只求你饶我性命。”

甘宝宝此时已然如疯似狂,岂肯罢手,正要举刀再砍,忽听的一声道:“夫人,你马上放了谷主,否则……否则……我便杀了小姐!”

甘宝宝一愣,回头循声望去,却见一个少年正用刀架在钟灵的脖子上,缓缓进入绝牢。但见钟灵双目紧闭,仿佛毫无知觉,想是被他用什么歹药制住了。钟万仇听得声音,心中略敢安心,抬头望去,却见那少年正是钟进。

秦红棉一见钟进挟持着钟灵,不由得心中一慌,忙问道:“你怎么解开穴道的?我徒儿木婉清呢?你将她怎么样了?”

钟进哼了一声道:“要想保你徒弟和小姐无事,先放了我师傅再说!”说着,又冲钟万仇喊道:“师傅,你没事吧?弟子愚笨,被那婆娘擒住,无法通知师傅谷中变故,还请师傅恕罪!”

钟万仇挣扎着坐起,嘿嘿笑道:“乖徒弟,总算不枉师傅对你一番栽培。”说着,又看了身旁不远,提刀而立的甘宝宝一眼,柔声道:“宝宝,倘若今日你看在夫妻情分上放过我,我便不计较你算计我之事,今后你我还做那恩爱夫妻,如何?”

甘宝宝闻言身子颤抖,想到自己若是今日放过他,还不知日后要被他如何亵玩,不由得厉声道:“你这丑鬼休想,我今日拼得鱼死网破,也不与你干休!”说着举步上前,挥刀便砍。

“不可!”秦红棉和钟进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

秦红棉身形一动,来至甘宝宝身前,举刀架住甘宝宝下落的弯刀,劝阻道:“妹妹,灵儿和婉清还在那小子手上,且不可鲁莽。倘若……倘若那人知道,不知该如何伤心……”

钟进在远处也高声喊道:“你若再敢动我师傅,我……我便杀了小姐!”

甘宝宝听得二人言语,猛地身子一震,虽然不再言语,却也不收回弯刀。

钟万仇此时却似哭似笑的说道:“甘宝宝,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非要杀我不成?”说着,无视头上悬着的弯刀,目光灼灼,盯着甘宝宝。

甘宝宝只觉得钟万仇那目光之中,寒意逼人,犹如两支利箭,心中没来由的一震胆怯,不敢与其对视,将头转向一旁,恨意十足的道:“就算我今日不杀你,早晚有一日叫你死在我手里。”

钟万仇闻言先是嘿嘿冷笑,接着便是仰天狂笑,直笑得涕泪横流,浑身颤抖。

绝牢内的四人,除了昏迷中的钟灵,全被钟万仇这不知所谓的大笑弄得一阵愕然。三人惶恐的看着钟万仇,心中俱是一样的心思:莫不是他疯了不成?

好半晌,钟万仇的笑声才止住,钟万仇缓缓的道:“我一直觉得凡事不能太过,是以每每给你留下退路,却不成想竟被你当作是我软弱可欺,看来老子还是太过心软了啊!”

秦红棉生恐钟万仇一时发难,忙将甘宝宝护在身后,喝道:“兀那丑鬼,你在那里鬼话连篇的,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

钟万仇嘿嘿笑道:“好!好!好!倒是老子太过愚笨了,也罢,从今天开始老子便不再心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段正淳,你抢老子一个老婆,老子便将你所有老婆情人全都抢回来做狗!把你所有女儿全都掳回来为奴!老子要把你大理段氏连根拔起!”

甘宝宝听到钟万仇如此**邪恶的咒骂,心中奇怪的没有一丝愤恨,有的反而是无尽的恐惧和担心,身子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秦红棉却听得气愤填膺,忍不住怒斥道:“你这丑鬼,放什么狗屁……”话未说完,忽见钟万仇手腕一番,拇指中指之间正扣着一枚石子,正自纳闷,那石子已然飞出,还未等她生出躲避的心思,石子已然击中她的膻中穴,一股沛莫可御的力道,忽正忽反,忽顺忽逆,连续不断,绵绵不绝,瞬间传到自己的身上。秦红棉但觉眼前一片昏暗,口中鲜血狂喷,人已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绝牢的石墙上后,又跌落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已经伤重昏死过去了。

“啊!”甘宝宝被眼前的变故惊的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正自从地上站起钟万仇,没想到钟万仇武功竟然高绝到如此地步,一股寒意瞬间蔓延全身,再也动弹不得。

钟进见钟万仇忽然大发神威,心中窃喜不已,暗自庆幸自己压对了宝,却见钟万仇冷冷的瞥了自己一眼,目中神光寒冽,仿佛将自己全部心思看了个通透。钟进不敢和他对视,连忙低下头来。心中已然不是庆幸自己压对了宝,而是庆幸自己没有背叛钟万仇。

钟万仇面带冷笑的看着甘宝宝,道:“从今天开始,这世上再没有甘宝宝,只有一条名叫宝宝的犬奴,你明白了吗?”

甘宝宝假意奉迎钟万仇的时候,听钟万仇说过犬奴的情形,当时还对这种女人鄙视不已,想不到自己复仇不成,顷刻间便沦为阶下囚,更是将要成为钟万仇的犬奴。甘宝宝念及自己日后必将遭受无尽的折磨和羞辱,登时惊恐万分。好一阵恍惚,甘宝宝忽地尖叫道:“你妄想,我死也不做什么犬奴!”说着,举起手中弯刀便要自尽。

钟万仇怎会让她如愿,左手一翻,又是一枚石子弹出,正中甘宝宝的右断。甘宝宝疼痛难忍,再也握不住手中弯刀,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钟万仇举步上前,伸手卸下了甘宝宝的下颌,冷冷的道:“你就安心的做我的犬奴吧,我会让你迷上做犬奴的滋味儿的,犬奴宝宝!”

甘宝宝此时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口中呜咽却因为下颌被卸,不知说些什么,眼中泪落连连,绝望的看着轻松的将手臂粗的铁链徒手拧断的钟万仇。

钟万仇也不理会她,几步走到昏死过去的秦红棉身前,伸手卸了她的下颌后,便按在她的膻中穴,开始吸取她的内力。不消片刻,秦红棉十多年的内功修为便化为无有。钟万仇冷笑一声,又探手点破了秦红棉的气海。秦红棉遭此大难却浑然不觉,依旧面白若纸,不省人事。

钟万仇此时北冥神功顺逆随心,根本不用刻意炼化,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将秦红棉十多年的内功炼化。钟万仇感慨之余,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挟持着钟灵的钟进,笑道:“你去把木婉清带来此地,再叫几个懂的锻造的下人,打上几条粗一点的铁链,将她们四人给我牢牢的锁在这里。记得要将四人下颌卸去,万万不能让她们杀,你再次小心看守,明白了吗?”

钟进听得,连忙应是,悄悄看了面无表情的钟万仇一眼,又恭敬的问道:“师傅,你说她们四人,这个……这个四人也包括小姐?”

钟万仇嘿嘿冷笑,道:“从此再没什么小姐,那个孽种根本不是我的骨肉,这里只有淫奴和犬奴,都是老子的玩物,这就是背叛老子和算计老子的下场。钟进,你可要小心了,别让老子知道你做过对不起老子的事!嘿嘿……”

听闻钟万仇的笑声,钟进只觉得如同身陷九幽一般,忙不迭的将钟灵扔在地上,自己也赶紧跪下,叩头不止,口中道:“弟子对师傅绝对忠心不二,万万不敢做对不住师傅之事……”

钟万仇也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钟进不住的在地上磕头,直到钟进磕的头破血流,满脸是血,这才阻止道:“好了,你去把木婉清带过来吧,马上去办我交待的事!”

钟进就这么保持跪姿听从钟万仇的吩咐,任那鲜血流入眼睛也不敢去擦。待钟万仇说完,这才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缓缓退下。

不消片刻,钟进便将同样昏迷不醒的木婉清扛了来,钟万仇看了钟进一眼,嘿嘿笑道:“好小子,区区迷神丹竟让你放倒了两个比你武功远胜过你的人,有心机,有手段。嘿嘿,下去吧。”

钟进不敢答话,只是恭敬磕头告退。钟万仇将四女抱上石床,并排放在一起,双手撕破四人衣衫,双目放光的端详片刻,这才纵身扑上,一时间,绝牢之内尽是女子娇喘呻吟之声,当然其中还夹杂着钟万仇嘿嘿的冷笑。守在绝牢外的钟进,神色谦卑,目光专注,尽心的守护着绝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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