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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国》一篇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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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投胎忽地进了大明帝国,成了嘉靖帝,也就是明世宗朱厚骢。只听他慷慨陈词道:嗯,同学们呐,你们好幸运,今天,由我明世宗朱厚骢与大家过招,诸位,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呢,不是杂种,这是事先需要声明的,因为许多人在大明时腹诽过我,我为此也采用过斩首行动,灭了一些异己,但是,我要声明一下,假话传多了,就成了真话了,我不是杂种,唵,你们笑什么笑?我真地不是杂种,***,谁不信,我就脱裤子,朝他尿尿!嗯,好,好,大家肃静,肃静!

我爷爷叫朱见深,是鼎鼎有名的明宪宗,当然,他有名主要不是因为他建立过卓越功勋,而是因为他秉承了我们老朱家的色狼传统,搞女人无数也。还有,我堂兄朱厚照,也就是明武宗,是个有点艺术气质的人,也是搞女人的一把好手,他上过前线打过仗,当然,他的主要功勋也是在女人身上,他付出了无数精气,以至于而立之年就天崩地裂,死逑了,连个小杂种都没留下来,死了也是孤魂野鬼,不过,好在他死了,死得好哇,他不死,哪有我出头之日!

这小子死了后,一些老家伙就扶持我即位了,但是,因为我是旁系杂种,啊,说漏嘴了,我好像是说我是个杂种是不,杂种就杂种吧,杂种出好汉,这个世界上谁不是杂种呢?你爹娘杂交了就出来你,这是其一,再说,你祖宗不定哪一代就可能和某个畜牲杂交,所以,大家都是杂种啊。

俺在位45年,够长了吧,是不,其实,长是对当皇上说的,可我20多年不上朝,所以,我这个皇上是个甩手掌柜,秉承老子无为而治思想治理天下也,当然,我是说谎了,我其实不是无为而治,而是忙着找女人打洞,炼丹,而懒得理会朝政。我把朝廷大事都交给了宰相蔡嵩,这老家伙管理朝政狗屁不通,只知道杀,杀,杀,他娘的,中国人多到老鼻子了,杀也杀不完,你杀尽管杀,只要给我女人上,我美滋滋地呆在皇上位置上,任由这老匹夫胡作非为,当然,这老家伙早晚得死在我手里,哼,老子秋后算账的功夫厉害着呢。

我老爸是谁,没几个人知道,就是我也经常忘掉的。诸位,我老爸是兴献王朱祐杬,我是他大儿子。堂兄明武宗死逑之后,皇太后和内阁首辅杨廷和商议之后,才选了我继承皇位,因为我是最近支皇室,我上台了,这年号就改成嘉靖了,所以,我是嘉靖帝,嘉靖帝是我。由此可见,我的上台与内阁首辅杨廷和有关,也与皇太后有关,但是,我背地里怀疑这两个狗男女私通,可能是在打洞洞时决定让我做替死鬼的,因为任何一个壮年汉子,只要当了皇上,那就注定要死在女人洞洞上了,而他们密谋这件事本身就说明,他们不想让我长生不老,反倒让我迷倒在女人石榴裙子底下,做个风流鬼。

但是,这么说有点不公平,因为,我毕竟喜欢当皇上,可是,当皇上就要面临无数女人的包围,天下女人从八岁到18岁就有上万,从18岁到28岁又上万,我要把这么多指标统统拿下,这是个艰巨任务,我即便天天深挖洞,广积粮,我的子弹依然匮乏多多,不够打的不说,整天挖洞洞也累死人,所以,当皇上真是苦差事啊,所以,我决定启用道士为我挡风遮雨,出谋划策,而这就是我当皇上以来的一个基本思路与出发点。

唉,你们这帮小畜牲是没生在大明朝,不知道大明朝那时候是什么光景,难啊,难,连我这个当皇上的都说难,那就真难了,你们说是不?刚当皇上那阵儿,我倒是风风火火的,就像天涯社区舞文弄墨刚上任的版主病人言心一样,一上台,风风火火,该废的废,该诛的诛,让某小丫、米舞指、韩小邪等老牌当红美女写手兼女革命家、女影星、女尊孔家、女礼仪家、女家政学研究家,兼婚外恋及情人同志鼓噪家实践家,一律俯首称臣,不服?那好,封杀你ID!嘻嘻,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当然,这事只是虚惊一场,两天后,大家尽数解冻,版主与美女握手言欢,各色美女纷纷解了穴道,又可以一丝不挂舞之蹈之,踏歌而行了!然而,在大明朝,事情可没这么简单!

革命是要流血的!小的们,我上台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下诏废除武宗,也就是我堂兄在位时的弊政!凡是戴了破鞋帽子的一律摘帽,凡是戴了绿帽子的,一律免费换一顶乌纱帽,官升三级,终老享用国家津贴,以表彰其为人类男欢女爱事业甘愿奉献自家婆娘的一片赤诚之心。除此之外,提拔当红妓女从事女监察之职,定期对各级行政官员进行考核,授予其尚方宝剑,凡是硬度不够举而不坚者就地免职,凡是面对美色毫不动摇者,格杀勿论,这样的人不知道爱美人,对国家也未必爱,属于铁石心肠之内,诛杀之就是!凡是床上功夫高超,一日之内可以连胜数场,一个时辰内能让一个当红妓女来五次以上高潮者,就地官升五级,并报朝廷,准许礼部写路年度嘉奖报告中,若是不思进取,来年硬度下降,该当斩首的斩首,该当免职的免职!

为此,我先让那些妓女为首,派人诛杀了佞臣钱宁,还有江彬,当然,还有别的人,人太多了,我记也记不住,就不说了。自从我试行妓女监察制度一样,大明朝政焕然一新,所有的官员都在家里家外刻苦练功,昼夜都在切磋男欢女爱技艺,使得我们老大帝国焕发了勃勃生机,一时间,小孩儿满地跑,这些孩童长大了,都是极好的杀人利器,我可以派他们上战场当炮灰,估计,十场战役下来,还能剩下数十个能人,我就封赏这数十人当将军!然而,大事不好,不久,大明朝就爆发了“大议礼之争”!

那时候,那些老腐儒,也就是臭老九个个酸得要命,在我由老爸治下封底堂堂正正进京即位时,那些老腐儒就不想依迎接大明帝王的礼仪迎接我,***,这些鸡巴玩意真地把我当杂种了,好在老子绝无能容忍这等事发生,我下了旨意,谁敢不把老子当皇上迎接,到京后,我先宰杀他!后来,那些家伙让步了,依照迎接皇上的大礼把我恭恭敬敬迎接进了京师。本来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可是,我这当皇上的,总不至于从石头缝隙里蹦哒出来的吧,我老爸弄我妈的洞洞不知操了几个寒冬腊月才把我弄出来,你说这容易嘛?对,不容易,可是,我想让我老娘进京享受荣华富贵,那些老腐儒也反对,说我不该以迎接皇太后的礼仪迎接老妈进京,我是皇上,我妈不是皇太后是什么?难道她是婊子?唵?哼,我偏偏不依从他们的见识,偏偏大张旗鼓地依照迎接皇太后的礼仪把老妈风风光光迎进了京师,***,小腿拧不过大腿,这个简单道理也不懂?白浪费粮食,吃瞎饭了!那些老家伙气得鼻子歪歪,却也无法,谁不老实,我阉了他,或是拖出去千刀万剐了他!

我和老妈先后进京了,这是众人皆知之事,我是登基,老妈是享福,子贵母荣,天经地义,然而,就因为我不是从堂兄明武宗媳妇洞洞里钻出来的,不是他儿子,当然,若是他儿子,我就低了一辈了,可是,低就低吧,至少得个名正言顺,偏偏我系旁门所出,老爸不是皇上,只是个小小的王爷,那么,由我即位登基就惹起了轩然大波,那些老东西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连我老妈这么一件简单的事,都闹得沸沸扬扬,不错,我妈原先顶多是王爷婆娘身份,可我当了皇上了,我妈顺理成章该是皇太后,这有什么好说的?那些腐儒偏偏在这事上较真,若非我动怒到要杀人了,他们还是不听我话。

说实在的,从外藩即皇帝位,我是有点胆怯,名不正,言不顺嘛,然而,既然当了皇上,我就有了权力,你们又能拿我如何?你们也看出来了,我是个气量狭窄的人,我对朝廷旧臣一点不信任,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任谁都有脾气!那些人想让我以过继给孝宗皇帝当养子的身份即皇帝位,这不是损我嘛?我好端端的一个人,干嘛要过继给人,难道就因为我老爸不在人世了?呸!我偏偏不听这个邪!我就是要封我老爸为太上皇!

哈,这下可就砸锅了,那些标榜尊孔的大臣居然以为天塌了似的,个个像是觉得自己被人捏住了睾丸,杀猪一般,痛哭流涕,好像女儿遭了开苞,老婆被人开了膛!

这些兔崽子把奏章雪片似地传上来,奏章上写着:“反对!……毋宁死!反对……毋宁死!”他妈妈的,三天两头就是这样的奏章,你说还让我怎么当这个皇上!奏章堆满了我面前,甚至我拉屎撒尿时,也有大臣笑眯眯地奉上奏章,待到我就着亮光打开奏章一看,***还是写着:“反对!……毋宁死!”我恨不得拧起鸡巴尿他们一脸!然而,我没有尿,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就连我弄宫女的时候,宫女一边呻吟一边把大臣传递上来的奏章悄悄塞在我的老二前,我被逼无奈只好在宫女背上打开奏章,一看居然还是:“反对!……毋宁死!”

啊,我受不了啦,我要死啦!就在我准备妥协时,事情发生了转机,一个小瘪三出现了,这人的出现让我柳暗花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变得天翻地覆了。这个小瘪三名叫张璁,之所以叫他小瘪三,是因为我瞧不起溜须拍马的人,虽然我喜欢人家拍我马屁,但我心底深处却鄙视这些贱货,故而我要叫他小瘪三,这样的小瘪三哪个朝代都有,属于御用文人,最喜欢揣摩皇上心思,皇上喜欢什么他们就会引经据典证明什么,天生属于吹鼓手,依靠其吹牛拍马的功夫,所向无敌,害人不用刀子,单凭一条舔女人洞洞的长舌头,或是靠杀人不眨眼的笔头,罗列罪名,株连九族,这类把戏往往肇始于大笔一挥!所谓大笔一挥,人头落地是也。

却说张璁这个小瘪三,恰在这时站了出来,他帮了我一个大忙,用后世伯达式文笔写了一篇论文,侃侃而谈,论证我追封老爹老娘不仅有理论依据,而且属于天下无双之大仁大孝之举,而且引经据典大骂了一通群臣的儒腐观点,他***,这小子真能诈唬,哈哈,我看了这论文,顿觉腾云驾雾,飘飘然,好像把天下女人统统操了个遍,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性高潮似的,快活极了!

当然,我这人也是赏罚分明,张璁这个小瘪三在关键时候用一张巧嘴让我舒舒服服的,我就给他加官进爵,让他当造反派首领:大明帝国议礼派第一急先锋!那些被我嗤之以鼻的大臣,成立了护礼派,两派之间开始战斗了,哈哈,热闹开始了!炮打护礼派!将仪礼大革命进行到底!

那些老匹夫反对我追封老爸,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而这正是我引蛇出洞的起点,谁***的反对我,那就意味着不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谁不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那他就是我的死敌,我不整死他才怪!我是皇上,我让谁死,谁就得死,即便他依然喘气,他也只是一具会走动的尸体,因为我立马可以让他变为尸体!尸体是他逾越不了的一道门槛,在我眼里,上百个反对我的大臣,都是会走动的尸体,他们尽管尚未成为尸体,可是,他们成为尸体也只是在早晚之间而已!只要我一声怒吼:“拉出去,斩!”那具起劲反对我的肉身即刻便身首异处,这是没啥好说的,当皇上就是这个游戏最好玩,让谁死谁就死,捏死这些老王八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引蛇出洞这招运用到娴熟地步,其实很容易,任何一个人只要他当了皇上,都可以对其无师自通,从实践方面来说,你只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大张旗鼓地干,那么朝野之中必定有反对你的声音传来,而你要的就是那些声音,只要有声音就好办,循着那些声音,你就可以把发出这些声音的肉身变成尸体!如果你自己不好意思办可以交给广大民众办,你只要说发出声音的那些肉身是国家公敌,是内奸,是叛徒,是悍匪,是轮奸人类神圣思想的恶棍,也就是将其打入另类,那么,把他们交给民众,民众中那些懂得揣摩皇上心思的家伙就会乘势兴风作浪大打出手,一准把那些发出不同声音的家伙玩死,玩成稀巴烂!这招是引蛇出洞的变招,也就是经由引蛇出洞引申至借刀杀人。

如上所述,借刀杀人只是引蛇出洞的变招,尽管也列在九五至尊宝典中,然而,比这招厉害的招数那可就太多了,不说别的,借尸还魂就比这招厉害。什么?你们不相信?哈,谁敢不相信?对你们说吧,如果我用出这招,那些反对我的人一个都跑不掉,我***给他来个一窝端,一个大清洗什么都玩完。

妈妈的,想起往事我就鼻子发酸,禁不住想哭,想嚎啕大哭,想当年,我也是人见人爱的小王子,正德二年,我在兴王府凤翔宫出生,我出生时,个头奇大,把我老妈的洞洞撕成了八瓣!气的我妈差演示点把我丢尿桶里淹死,若非尿桶中尿水太少,因为我老爸把水放在活的便桶中了,也就是把尿尿进了侍女口中,让她们喝了下去,所以,那天尿桶中的尿水太少,仅凭我老妈洞洞中放出来的水还不足以淹死我,而这是我存活下来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

哈,吉人天相,这么多年,我还不是一样顺顺当当地活下来了?哼,在我心底深处,我相信自己是转世轮回来的,我前生一定大有来历,不然,我就不会有当皇上的命,不当皇上,那我就不会有不同凡响的一生。说到这儿,我依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吗?明正德十六年春天,当武宗皇帝朱厚照死翘翘之后,这小子无子承嗣,依照祖训兄终弟及,合该我时来运转,奉诏即皇位。当时,为了早点日进京登基,也为了自身安全,我扮成囚犯,坐着囚车,不舍昼夜往京城赶。

***,想起当时的落魄劲我就恼火,因为我扮成扮成囚犯,坐着囚车的狼狈相,被那些迎接我的大臣瞧在眼中了,那些人后来反对我,我始终怀疑是因为他们瞧见我的狼狈样了,当时的我毫无尊严可言,完全是一幅鬼孙子样。

我想,那些人对我的第一印一定象不好,在他们眼中,我何至是来路不正的野种,我还是一个囚犯,一个人渣!而这正是我后悔不迭的事,早知这样,我当初就不该打扮成囚犯,坐囚车进京了,我应当风风光光进京,接受民众的夹道欢迎才好,可那样做,在当时又是干冒奇险之事,因为许多人都在觊觎皇帝宝座,绝不肯眼睁睁看我即皇帝位,若非以掩人耳目的方式入主皇宫,那我就不能顺利登基,我若不能登基,一切都是白搭,甚至我的小命都要报销在皇城根下。

正因为这样,我才不得不听从那些大臣的意见装扮成囚犯不失为明智之举,然而,也正因为我装扮成囚犯,给那些老匹夫留下囚犯的坏印象,那些家伙就从心底深处厌恶我,不喜欢我,也就起劲反对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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