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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的感动》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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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被吓跑后,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越想越觉得耿小锁不该这么三番五次地欺负人。 首发--无弹出广告可偏偏自己又不占理,要怨就怨自己倒霉。不是耿小锁去找韩北雁,干妈到饲料车间一宣布,谁有意见也无法改变啦。因为他知道丈母娘的根基在上头,这年头谁嘴大就有理。想到这里他又恨起韩北雁来,自己就是因为她和耿小锁在一起搂搂抱抱差点没打破了头,可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这让人多憋气呀!你到底心里还有没有我呀,现在才发现她答应嫁给自己那都是骗人的假话。可怎么办呢?要和韩北雁分手自己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他也真的说不清楚为什么这样迷恋着人家,他禁不住长叹一声:“都说爱恨交加的滋味折磨人,真是一点不假呀……。”他正这么胡思乱想着,低着头走在了一群人的背后,无意中听到了几个员工在下班路上的议论更让他火上浇油。

就听一个员工说:“咱们公司张豪经理伤没好就出院啦,是北雁经理亲自去接的。”

另一个员工迎合着说:“是啊,那可真是个好样的,惦记着场子里的工作离不开员工。这几天看不到他心里就像没了主心骨似的,场子里的人谁也没有他那么高的学问。”

又一个员工紧接着说:“学问是一个方面,关键是人品哪。这年头不爱钱的官太少啦,可惜的是摊上那么个败家的娘们坑了他一把又一把的,好人怎么就这么没好报呢……?”

员工们对张豪的评价和议论,唐山心里既嫉妒又害怕。担心的是他的威信明显地超过了自己,这要是传到董事长耳朵里公司经理还能轮到自己头上吗?就是干妈再能说话,关键时候不是还得听奥玛基夫董事长的。这时正是十月天黑的早,员工们下班就到了眼前黑啦,他悄悄地跟着这伙员工听听他们还说什么,也好想想自己的辙,没想到下边的话可就更戳了他的肺管子。

这时开始的那个员工说:“他哪个缺德老婆没到前,咱们都想把北雁姑娘给他撮合撮合。这回能成了残疾,怕是真的没戏啦。”

另一个员工说:“那也不一定,今天有人看见咱们北雁姑娘接他时,在客车上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要是没那意思能让坐吗?”

又一个员工跟着说:“你说的话准吗?北雁姑娘不是答应嫁给唐山那个损犊子了吗?”

“我告诉你千真万确,有人亲眼看见的这可不是瞎说。北雁姑娘说是要嫁给唐山那是她妈的主张,本人根本就不同意,唐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要我是韩北雁,宁可嫁给做了残疾的张豪,管咋地他人品好。也不认可嫁给唐山,那小子什么屎都屙就是不屙人屎。真就应了那句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啦……。”

听到这里他真的有些火冒三丈,恨不能冲上去给那个人几耳光。可又一想自己是个领导,同这些人急眼犯不上。他们算什么东西,还不是想墙头草一样。等我当上了经理再娶了韩北雁,看怎么收拾你们这些砖头瓦块,让你们也知道小瞧我唐山所付出的代价。想到这里他心里反倒没底啦,干娘见到了韩北雁会说什么呢?这母女俩说两岔去肯定的发生争吵。幸好自己走了不远偷偷地回头看耿小锁也离开啦,要是他也掺和进来那就更没好啦。他分析耿小锁是看自己走了才离开的,自己要是也在跟前,他知道了和干妈说的那段话,就他那脾气不打自己的耳光子才怪。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躲开这个锋芒就对啦,要想除去耿小锁这个眼中钉只有暗箱操作才把握些。尽管如此,他对干妈会怎样处理这件事还是有些叫不准。心想这天都黑了,干妈肯定下班啦。我何不去找干妈探探虚实呢?自己有韩北雁的两件把柄在手,还愁不能争得干妈的同情吗?想到这他没有回宿舍,也顾不得吃饭急匆匆地向干妈家走去。

他来到了干妈家,没见到干妈却见到了韩北雁也在这里,父女俩正抱在一起伤心流泪。他有些吃惊,因为韩北雁当上经理后是很少回家的。干妈不在失去了依仗韩北雁肯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中间连个替说话的人也没有,这不是要出大丑吗?说实话这个时候他最怕见的就是韩北雁。我光棍不吃眼前亏,惹不起你还是躲吧。可见面了又不能一句话不说就走,于是他硬着头皮打着招呼:“爹,北雁姐,你们两个都在呀。我找干妈有事,她没回来就走啦。“说着扭身要走。

让他没想到的是韩北雁声音非常平和地拦住了他说:“唐山,先别走,我正好有事找你……。”

母亲接到了奥玛基夫的电话,临走时的那句话让韩北雁感到很不安。自己虽然敢和母亲叫号,可难保母亲不做得出来。要是那样,岂不是自己反倒把耿小锁害了吗?人家工作干得好好的有什么错。母亲为了唐山已经完全失去了常态,变得这样固执和偏激,公司要是垮了还有你这个总经理当吗?可这样的话在母亲那里根本就听不进不去。自己满以为唐山能够改好,没想到还是那个老样子,靠说假话活着能干成什么大事?就是一时侥幸得逞,又能支持了多久呢?到最后还是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这时候她感到满肚子话没地方说有点憋得慌,可找谁去倾诉呢?她猛然想到了父亲,虽然有时候也免不了要护着唐山,在关键时候可比母亲开通的多,最少还能说句公道话。从上次的事她发现母亲对父亲真的有几分畏惧,但这绝对不是怕而是爱得深的别样体现。正因为如此父亲的话在母亲那里还是很有分量的,想到这她自语着:“看样子这件事只有先和父亲说啦,让父亲提醒母亲就是不能完全起作用,哪怕能收敛一点也好,最起码不能做出太过格的事来。”说着话她离开了办公室,决定去找父亲倾诉一下内心的苦闷……。

韩风暖下班回家,也正为唐山的事犯寻思。这些日子由于雁场搞冬季育雏工作量大自己显得非常忙,真的没时间过问女儿的婚事。对于唐山上次虽然女儿原谅了他,可自己内心中对唐山这样做也很不理解。就是因为女儿年龄大啦,相中的就是唐山的好脾气,可怎么也得走正道啊?这件事他决定尊重女儿的意见,也不止一次提醒老伴不能太霸道。每次两个人都闹个半红脸谁也说服不了谁,再加上因袒护唐山有些理亏被老伴抓住了把柄,时间长了也就顺其自然吧,这件事也就更不愿再提啦。这天听到好多员工都在议论唐山到饲料车间挑刺被员工们轰出去的事,心里对唐山又增添了几分不满,多日来员工们不断地讲究唐山差不多把他的耳朵塞满。开始还有些背着自己,可到后来不管自己在不在场,都不惯着他照说不误。有时好像还说着故意给自己听,他知道这是实在把员工气急啦,也是唐山有几件事做得太过分啦。尽管老伴再护着他,可也挡不住他在员工中威信扫地。再要在这里工作说不定还会出更大的笑话,也产生了想给他换个地方的念头。他知道这样的话在老伴那里根本就说不通,于是想有机会找女儿去说,自己的前提就是别因为工作上的事影响两人处对象。他正想着见女儿两眼红红地走了进来,心想这可真叫巧啦:“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说就到啦,还是咱爷俩有缘,把我这当大经理的女儿都能盼来。”

韩北雁听爹这样说,眼泪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真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亲人一样,叫了一声:“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韩风暖意见女儿这副神态,不用问一定是为唐山的事伤心。十分爱怜地说:“孩子,唐山的事也听不少员工们到我这里来告状。这小子真的学坏啦,原本可是个不错的本分人。我心里一直就纳闷,当上了经理怎么就变成这个样了呢?”

韩北雁哭着说:“爹,他要是光去饲料车间找茬也好工作也罢,员工们起哄都很正常我也不恼。最不该的是他恶习不改,又到我妈那去编巴结枣,我妈还真就信了他的假话。要不是碰见我,差点去撤了耿小锁,这不是颠倒是非吗?”

韩风暖有些吃惊地说:“你妈怎么这么糊涂啊,耿小锁的工作和威信可比唐山高多了,这么逆天行道我这关她就过不去。不瞒女儿说我还想向你建议把耿小锁提起来当副经理主管大雁场呢,把唐山调开去干点别的,他在员工中的名声被自己搞的那样臭,再在这里真的不好干啦。不过孩子年轻人难免做错事,工作安排可别影响你们的婚事。你年令这样大啦,只要他一心对咱好也别错了主意。”

韩北雁哽咽着说:“爹,女儿并不是不理解妈和你的苦心,真的是想嫁给他好好过日子。女儿虽说当了经理,可现实点看还是文盲一个,用是经理不用就是普通力工。也没有啥过分要求,就是让二老高兴就心满意足啦。你们对唐山像一盆火似的我能看不出来吗?可答应嫁给他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他必须得改好,这才几天又撒起谎来险些铸成大错。”

韩风暖同情地说:“孩子,你的婚事我早就改变观点啦。别看刚才那么说,只是个建议不用多心,大主意都由自己拿。你妈那边不通爹再做工作,她虽然官当得大,可爹的话还是会听的。”

韩北雁心里受到了极大安慰地说:“爹,咱爷俩终于想到了一起。提耿小锁当副经理的事我也早就有这个想法,可和唐山一说他坚决反对不算。还搬来了我妈提出了什么只有我和唐山结婚才能提拔耿小锁,你说这叫整的什么事啊!”

韩风暖坚定地说:“孩子,咱们说啥也不能那样做,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呀。”

听父亲这样说,韩北雁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感情,一下子扑到了爹的怀里,哭出了声说:“爹,女儿谢谢父亲啦……。”

正在这时唐山走了进来,一看这情景心里全明白啦,他打完招呼正想走被韩北雁叫住有些心惊胆战地说:“北雁姐,你叫我有什么事呀?”

韩北雁这时看到父亲见了唐山后眼里还闪动着泪花,她实在不忍伤爹的心,平静地说:“唐山告诉我,今天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山满脸通红地说:“爹,北雁姐,我错啦。不应该当妈说了假话,你和爹一定都很生气,也是一时糊涂求你原谅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说着跪在了韩风你暖面前,“爹,你老就为了孩儿向北雁姐求个情吧。”

要说唐山干工作不行,可多少回了搞这些歪门邪道还真内行。每次都得到了甜头,时间一长就变得轻车熟路起来。他这一跪韩风暖的心立刻就软下来说:“孩子,别这样快起来,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改了就好。只要你真心悔过,看爹的面子你北雁姐也会原谅的。”

韩北雁见父亲这样说啦,自己再坚持下去卷了爹的面子也有点说不过去,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满意,还是强装着心态平和地说:“唐山你知道这次险些造成的严重后果吗?但幸好没有太大的影响,我可以不做追究。但有一条你要证明改好啦,得拿出点行动来,那就是对提耿小锁不能有反对意见能做到吗?”

唐山一听感到这个时候当着爹的面不把婚事提出来,还上哪去找这样的机会呀,于是商量着说:“北雁姐,咱们不是说好等结婚后才能提拔耿小锁吗?”

韩北雁红着脸说:“唐山,咱们工作归工作结婚是结婚,能不能把这两件事分开。我是答应和你结婚啦,可那条件是等你改好后,谁知道你这么短的时间又犯啦,只有过一段再说啦。”

唐山这个时候觉得韩北雁改口显然是在推托自己,可明知不对还是强词夺理地说:“要我不犯行,北雁姐你今后也得检点些。听员工们议论说上午在客车里让张豪坐在你的大腿上,下午又和耿小锁抱在了一起,听到了这样的话想到我的感受了吗?”

当着父亲的面唐山这样说自己,气得她再次流着眼泪说:“唐山,你就为这些要和我结婚吗?既然是不相信咱们就分手啊。耿小锁的事我向你解释多少遍啦,难道都当成了耳旁风?让张豪坐在了腿上,他不是病人吗?我还想和他住在一起照顾呢,在你眼里这不更成了大逆不道啦,可这也是我的工作呀。他可比任何人都重要,那是难得的科研人才。你这么小心眼,咱们就是结了婚也不会有幸福。”说着话气得她哭着跑了出去……。

韩北雁出去啦,唐山也流着眼泪说:“爹,你看我北雁姐就是这样。她说啥都行,怎么做都有理。我要一吱声就急眼,今天没骂我滚就是看爹的面子啦。我有错那也是为了北雁姐呀,怎么也不能全怪到一个人身上啊!”

韩风暖这个时候既不能说唐山,也没法指责女儿,只好安慰着说:“唐山哪,你北雁姐那是为了工作。你们就要结婚了,一定要相信她。这孩子我最了解,可不能听别人说三道四就信以为真。我要是也那么疑神疑鬼,你妈还能工作了吗?”

唐山赶紧服着软说:“爹,你看我想北雁姐都糊涂啦。这话说出来又把她得罪啦,现在可真不知道该咋办啦。”

韩风暖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办,这孩子脾气我说服不了她,只有等你妈回来啦。”

这时候唐山讨好地说:“爹,我妈这时候怎么还没回来。这天都黑啦,要不我去接吧。”

韩风暖推辞地说:“你也工作一天够累的啦,她那么大个人该回来早就到家啦,不用担心走不丢的。”

唐山见干爹没提反对意见,有些喜出望外,这不正是溜须二老的机会可不能错过,热心地说:“我年轻累什么,这就去接干妈啦。”说着话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韩风暖追出门外想叫住他不要去,可哪里还有唐山的影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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