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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舞影》九 落 泊 雨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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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那去了广州的司机都还不见踪影。无弹出广告小说

大家全都在那里等得十二分的燥急!

团长便立刻吩咐那脸宽的杨家志到外面地去租车,结果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都还不踪影。

影剧院里的领导也早来了,他便要团长马上将那东西搬到门外去,团长便说车还没到,让他稍安莫燥,再等片刻。结果竟遭到了那名领导的破口大骂,说他们这是赖在这里不肯走!团长一气,竟跟他发生起冲突来,两人竟在那热热烈烈地大吵大闹了起来。那胖子王文波也闻声赶来助战!双方越吵越凶,竟一下无法收拾的地步。于是,那团长一气,便吩咐将全部的东西都搬到了影剧院的门外去。

过不了多久,那杨家志这才将车子请到了。

大家一顿欢声雀跃,山呼万岁!

等将全部的东西都搬到了车厢后,才知这车可比原来那司机的车要大多了。

团长便将座位作重新的安排,左边依次坐着胖子王文波、杨家志、新来的吉他手梁超明、还有新鼓手刘本田;中央横坐的是封华、梁一鸣、陈强英、谭军娇和杨容丽;而右边坐的是宋大明、郭志、郭兴权、聂依航和高海。中间如今无人坐,大家便全将那长脚伸展了出来,一个个半躺着身子,十二分的舒坦!

汽车风驰电挚,不久便远离了那热闹繁嚣的都市,四周偶尔听到的却是那声声清脆悦耳的虫鸣鸟叫之声。车子上下不停地剧烈颠簸着,几乎要将人的五脏六腑也给震荡出来了,原来这车此时已经进入到山区地带,从那窗口外望,这全是一条崎岖起伏的山路,环视四周,却见那崇山峻岭连绵不断地展现在眼前,青山绿水,别有一番优美的景象。

当汽车到达了东莞市的金螯沙之时,已是黄昏时分。

汽车在那片空地上停下,大家便纷纷跃下,才知这只不过是一个鲜为人知的穷乡僻壤!但见那四周的树木郁郁葱葱,气势挺拔,景色还不错,绿水青山,像一幅活生生的风景画。更可悲的这只不过是一个露天的剧场,像篮球场一般的大小,舞台是相当的简陋,地上的全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碎石散沙,旁边的是一张很大的鱼塘,对面的是一些民居,舞台的中央全是用一些竹杆编搭而成,再用一些竹篱笆简单地围拢了一下,看似是一个简陋的舞台,其实那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晒谷场子罢了。

汽车离那舞台也实在是太远了,搬迁行李之时可得大费周章。当时,团长又不在场,全部的事务都由那胖子王文波一人主持指挥,由于人手的严重缺乏,等将全部的东西都卸下了车后,气还没来得及喘息过来,聂依航也不得不下车来帮忙抬扛那些大箱子。

梁一鸣在前面,他便跟着在后面,扛抬着那个最重最重的足有两百多公斤的电工箱,那电工箱一下将他压在那的肩膀上,就像是下了千斤重般,压得他真是呼吸困难,吃力万分,整个肩膀都仿佛给那竹杠镶嵌进去了一样,那是火辣辣的刺痛,只见他使尽了全身上下吃奶的力气,半站半端地扛着那大木箱,脚步一步一颤极其艰难地走着走着,等将那电工箱成功地搬运到舞台之上时,他早已经是叫苦连天,痛心疾首!

大伙们还没来得及喘息,紧接着又要装台布幕了。男的装灯拉线,女的忙碌地负责拉后幕,一时之间,这倘大的一个小舞台便一下子忙碌得不可开交!那男的装灯容易,女的布幕可就颇费周折,四周的狂风大作,那幕还来得及升起就给吹得东倒西歪了,最后无法,只得将那些布幕全挂到了竹尖上。中央的那个玻璃球灯还没挂到半空,就给吹得东倒西歪了,无法,大家便任由其在那来回地晃动了,当将那排灯也给挂到了半空之时,这晚的装台布幕便宣告草草地结束了。

那副团长郭志将全部的电线接好后,便试了试麦克锋,接着又将全部的灯光都一一试亮了后,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由于“鼓王”不在了,便由那新来的新鼓手刘本田将那些鼓给安装摆设在舞台的右侧;新来的吉他手梁超明便将吉他安置好接上了电,调好了音色。

这时,聂依航这才察觉到那后台竟然多了一个妇女。听说她是个业务员,大家都亲切地叫她作珍姐,她以前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以前曾经出现过的那个男的叫江哥,也许是她的丈夫。不过,他们是很难能够碰上一次面的,全在忙碌地搞着这歌舞团的业务,时隐时现,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点神秘感。不想竟会在这穷乡僻壤的破场子里会遇到她,那也真是个奇迹了!那珍姐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好嘴巴,对大伙们又是那样的平易近人,所以大伙们都很喜欢跟她谈笑风生。

到了生火做饭之时,那高海和梁一鸣这才发现这原来是没水的,打水可得走到很远的那口井去打。于是,这男的全给派去了打水。

舞台之下,早已经水泄不通地围观着那村中的那些男女老少,自从这歌舞团一到,他们便寸步不离地围拢在这舞台的四周,全在目不转睛地瞪大着眼眼,仿佛在观赏着“外星人”般地万分稀奇地看着,百看不厌!等到了吃饭之时,那围观的人群却是更多了,里里外外的全是那些村民们,他们一个个瞪大着眼眼稀奇百怪地探头观看着,仿佛是从没见过别人吃饭似的,真是看得津津有味,直到了有人到场来清场,他们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聂依航在饭后无事可做,便独自走到了大门之外,想看一下那些进场的人群,竟在门外意外地看到了那海鹰歌舞团的好多却从没见过的新剧照,他和那些人一道竟乐极津津地细心欣赏了起来。

在那大门之外围观的人可真多,几乎将那场院全都围拢得水泄不通,但,真正购票进场的却是廖廖无几!

聂依航进到了后台后不久,那些女孩子们便开始了化妆。不久,从那大门外走来了一个人,好像是影剧院里的人,他说这音响开得不够响亮,还亲自爬到了那舞台上来将那音乐开得惊天动地,结果那郭兴权一下子跑了出来,大骂了他一顿,并将那音乐关得比原来的还要小声!那人简直给气疯了,咧着嘴巴臭骂连天地骂着离去。不过多久,又是进来了三个人,仍说这音响声实在是太小声了,根本就招揽不到更多的观众进场。郭兴权便解释说这场地实在是太大了,太空旷音乐定然是觉得声音太小声了,其实那音乐已经开得够大了,再开的话可能会唱爆音响了!那些人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在那里指手划脚地乱吼一通,说他们的音响实在是太差劲、太差劲、太差劲了!便气呼呼地又跑了!

夜色一降临,四周的景物便渐渐地朦胧了起来。

舞台之下,那早已经是水泄不通地挤满了热情洋溢的观众,而更多的则全部挤到了那舞台的两侧,一个个抬举着头,争先恐后地东张西望着,一睹为快!

不一刻,那演出便正式开始了。

由于这是个露天的剧场,加之又没了团长和“鼓王”两大超级的乐手的助阵,这场演出的音乐却是相当的被动了!那新鼓手刘本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吃奶的气力拼命地敲打着那洋鼓,但声音却如放屁般的响,相当的难以入耳!新吉他手梁超明埋头极其费劲地拔弄着那电吉他,就几乎是没弹奏一样,根本就听不到什么音乐的声音!那脸宽的杨家志也挂了支电贝司站立在旁边,摇来晃去地也不知在弹些什么?此时,那高海也不得不站到台上去弹奏那电子琴,而整个舞台也只能听到这三几声的电子琴的乐声……。

等那开场曲一过,那胖子王文波便一马当先出场演出,当他刚唱到了那曲《禅院钟声》之时,那封华正巧跳完了舞退下场来,径直地走到了电工箱的旁边,跟聂依航坐到了一起,谈笑风生了起来。

当时,那王文波唱得是相当的缓和,聂依航便故意将那些灯火调得昏暗一些,王文波穿着的是那件破旧的长袍衣裳,头上戴着一顶破毡帽,手中执着一把破扇聂依航子,边走着边唱……

突然,他猛地一下子窜了过来,使竟地敲打了几下那电工箱的盖子,横眉怒目地大声吼道:“嘿!郭兴权,你在泡妞呀?还不起赶紧开灯?”

但见他那一脸的怒容,虽说是戴着了一双眼镜,怒目圆睁,仍可看出他那快要喷出烈火来的似的,那是多么的可怕!说完,他便又若无其事地踱出了舞台继续唱起歌来。

聂依航一气,干脆将那些灯全都开得通亮通亮的。那封华连连吐了几下子舌头,悄悄地缩回了后台去。

等到那胖子王文波唱到了《十分十二寸》之时,那郭兴权这才从后面悄悄地溜了回来,他是跑到那里吹风扇去了,尽管这四面八方都通风透气的,但这夜却是风平浪静的,半丝的凉风都没,整个世界都沉闷沉闷的,像是快要下雨的样子。当他一屁股坐到电工箱的旁边时,聂依航便急急忙忙地跑到服装箱去找他的那件黑色的长舞衣,结果找了老半天都没能找到!正在狐疑之际,猛地看到了那谭军娇已经将那件长舞衣披在了身上。于是,他便向她讨回,但她却执意不肯,后来经过再三哀求,她这才勉勉强强地答应了,当她将那长舞衣一脱下之时,聂依航的眼睛顿时便给看直了!那颗心一下子竟几乎要弹跳了出来,天啊!一个美丽绝顶的活像竟活脱脱地裸露在他的面前,那是多么迷人的雪白肌肤呀!原来那谭军娇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脱得几乎是一丝不挂,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让人一下子感到了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谭军娇本能地用手遮掩着自己丰满的身体,羞答答地低垂着胭红的粉脸,欲言又止!

曾记得在东莞市的北栅影剧院,那是谭军娇的第一次上台表演。其实,团长当时并没打算让她就这么快上台表演的,因为她此时对那舞蹈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便让她每晚都站在那舞台侧面静心地观看,模仿着那些动作和姿势,不知怎的?她看来定然是个冰雪聪明的人才,但到了真正排练之时,她却总是学不会,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那夜她真是洋相百出,啼笑皆非!也幸好,她只在那舞台呈现了不够一分钟的时间,便匆匆地退下了舞台。

到了今夜,由于人手的严重不足,那高海便硬逼着她上台去表演,也只有这样,多锻炼她才能够熟能生巧。谭军娇和杨容丽一样,全是“三点式”上场;而高海和陈强英两人穿的是健美裤子,虽说不是太严密,但也不至于太暴露;封华刚进这歌舞团,高海原本也要求她穿那“三点式”上场,但她却自命为歌手,说什么也不肯穿那“三点式”出场,也穿了一套健美裤子上场,她本人不同意,那高海一时也拿她没办法!

那谭军娇一将那长舞衣脱下,那脸早羞得无地自容,又手死死地护着身子,竟独自躲藏到一个角落里久久都不肯出现。

聂依航、梁一鸣和封华一同上场跳完了那段三人合跳的伴舞,退下舞台时便将那件长舞衣还给了谭军娇,她正急不可待地穿上,无奈那杨容丽此时早已经剥光了衣裳准备上场了,高海便声地催促她,那谭军娇这才慌慌张张地出了舞台……梁一鸣先前早教了她一套极其容易的“登山舞”步,但当她一上了场后,便将那些舞步全忘记得一乾二净!她在那舞台之上不是在跳舞,而是在来来回回地穿梭不停地走来走去,似在时装表演。但,不消半分钟,她便惊惶失措地退下了舞台,高海又将她催出了舞台,她终于又是出场了,但她没走上了三几趟,便又从另一侧舞台退了下去,气得那高海快要疯了!她退下舞台,那脸早红得像个大苹果,惊魂未定,匆匆地将那长舞衣紧紧地裹得严严实实,吓得躲藏到一个角落中半天都不敢露面。

那杨容丽根本不知道谭军娇已经退下了舞台,仍一个人在那舞台之上疯狂地跳呀舞呀!当她一转身,察觉到那舞台之上也只剩下了她一人之时,她这才慌忙匆匆地退下舞台去。

接下来出场作伴舞的是高海和陈强英,等这两人一跳完了这一段伴舞,便轮到了宋大明单独上场作伴舞,可等到了他跳完那段舞后,胖子王文波的歌曲还没唱完,仍留下了一大段的空却无人上台作伴舞了。正在此时,但见那王文波的老婆肖慕华情急之下也换上了一套健美裤子,急急忙忙地出了场。这可是第一次看到那肖慕华出场表演跳舞,大家虽从没见过她的舞姿,但是她的舞姿却是一流的水平,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跳得如此的轻盈活泼,极有节奏,活力十足!她直跳到了那胖子王文波将这首歌唱罢为止,这才退下舞台来。

第二个接着出场的是那陈强英,只见她穿着一套花绿色的连衣裙子,将那头发高高地盘了起来,那张迷人的雪白脸孔一展现在众人的面前,立刻便引来了台下观众的热烈哄动!

当她的歌曲唱到了第二段歌词之时,那杨容丽和谭军娇此时早已双双重新出现在那舞台之上,她们伴随着陈强英不停地跳着舞着,那简直就是两条绝色的“美人鱼”在那舞台之上游来游去……。

突然,猛地听到了台下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不要关灯!不要关灯!”

“灯光太暗啦!”

“快开灯!快开灯呀!”

当定眼一看时,可笑的原来那全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在拼命地叫喊,真是人老心不老!

那郭兴权只装作没听见,竟将那些灯光控制得比原来还要昏暗,气得台下的那些人在哪里哗哗怪叫,跺手跺脚,破口大骂!

等那陈强英一唱罢,便到了那个霹雳舞的表演时间。

聂依航不知道是心情好,又或是他的舞技长进了,他竟然跟那宋大明跳得差不多的时间,直到了他在跳那个超高难度的“背旋”之时,他才黔驴技穷,退下了舞台。

那宋大明一退下了舞台便万分惊奇地跑来追问:“聂依航,你今晚为何会跳得如此长久的?”

“我……我也不知道呀?”聂依航也抓耳挠腮,莫明其妙地说。

“呵呵!那真是奇迹了!你日后可得勤加练习,相信很快就能超越我了!”宋大明也极有气量,他竟不理会那“教会了徒弟忘记了师傅”这话,鼓励他说。

“好!师傅,我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的!”聂依航极其开心地说。若在平时,那首《荷东》舞曲如此的长,他也最多只能跳上三分之一,就黔驴技穷,没了绝招了,这下可好,他居然能跟着宋大明跳上了三分之二的时间了,就快赶上师傅了,那真是值得可喜可贺!

到了那新鼓手刘本田上台作表演之时,那打鼓的活儿便交给了胖子王文波来接棒,不知是他的气力大还是那刘本田根本没使竟,到了他打鼓之时,竟将全场的气氛扭转了一百度,四周的观众顿时便精神百倍,不时还传来了阵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等那梁一鸣也唱罢,便草草地结束了这晚的演出时间。

正当大伙们忙碌地收拾着舞台之际,猛地听到大门之外传来了山崩地裂般的吵闹声,当时那场上的观众还没来得及离场,便一下子全蜂涌上前去凑热闹了。不一刻,那吵闹声却是越吵越凶,声音是越来越高,一下竟吵到了舞台上来。

原来正是那业务员珍姐跟那三、五名青年在激烈地争吵个不休!

但见那珍姐手中捏着一迭钱,高高地站立在台上,指着那伙人声色俱厉地大声叫骂道:“你们的这群人渣!败类!真是岂有此理!不要仗着你们人多势众,全来欺侮我这个老太婆,告诉你们,我是决不会害怕的!”

“喂!老太婆!你可不要口口声声地说我们欺侮你呀!”其中的一名男的大声地说。

“你们不欺侮我?为何今晚如此多的人进场来看,才收到这丁点的两百多元钱呀?分明就是你们这伙狼心狗肺的东西将钱给私吞了!”珍姐铁青着脸,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在那几名青年的重重包围之下,那珍姐居然是从容不迫,丝毫都没感到胆怯,那嘴巴仍十分凌厉地叫嚣对骂着。

“我们今夜就收到了这么多的门票款,你叫我如何多分钱给你呀?”另一名青年也插口说。

“放屁!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今晚无论如何也不止这数目的!你们一定是将钱给私吞了!”珍姐一口咬定了是他们将那钱给私吞了,斩钉截铁地大声说。

那些人只装作没听见,竟一下子不约而同地跃下了舞台,意欲离开。

“你们不要走!”那珍姐一急,便大声地喝住。

但,此时却是无人理睬于她,走得更加仓促!

珍姐一气,竟将手中的钱往天空中一撒,那白花花的钱就如飞花落叶般地满天飞舞,徐徐飘落在地上。

她忽地将手一挥,咆哮如雷地大声吼道:“你们不能走!若是你们走的话,我就到村长哪里去控告你们!”

那珍姐的声音非常响亮,震耳欲聋,就像是加了麦克锋似的,声音却是响彻了全场。

那些人一听,猛地一震,顿时便定住了不动!

他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回过了头来,其中一人反问:“你究竟想干什么呀?”

“想干什么?你们的这群社会的败类!人渣!垃圾!坐着就可以有钱进口袋了,真是难为我们的这班劳苦功高的兄弟姊妹们,他们也真不知流了多少的血泪来为你们作表演,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坐享其成还不够,还要私吞公款,所获得的竟然比我们的还多,试问你们的良心到底哪去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呀?你们这还有没有公理?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那珍姐此刻已十分的愤慨,慷慨淋漓地大声咒骂了起来。

果然,那伙人一听,顿时便没了先前的那般凶神恶煞的样子,那口气也软绵了不少。

“你别以为光是你们出了气力呀?难道说我们就没出了么?你们那灯光、音响的电是如何得来的?我们为你们看场子买门票不也花了气力么?”其中的一名男的也平心气和地极力评理说。

“这些我们是明白的,但是你们做得实在是太过份了,我们出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钱你们却占有了一大半,这样行得通么?就连鬼也怕到你们这地方来演出了呀!”珍姐此时也稍稍缓和了不少,强压着怒火理直气壮地评理说。

那伙人听了此番话,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似乎心有所愧,悄悄地闪到了一旁,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会。不一刻,便走上了两个人,往那舞台上扔下了一团东西,定睛一看,原来那些是钱来的,他们二话没说,掉头就匆匆地离开。

“钱就是这么多了!要不要请适才尊便!”最后,其中的一名青年提高了嗓门大声地说。

“跟你们合作非但没攒到钱,反而要自掏腰包,你们下次最好是别再来了!”另一名青年也愤愤地说。

“还有下次?我们下辈子都不会再来了!跟你们的这班“吸血鬼”打交道也真是危险,险些就连我们这份血泪钱也给你们吞掉了,恐怕连那“阎王爷”也怕了你们了!”珍姐见他们已经将那钱给归还了,心情也稍稍安定了不少,但口气仍然是那样的坚硬。

此时,那珍姐将地上的钱全给捡了起来,点了老半天,原来才多了那么的五十元钱。

那些人一下子便不见了影踪,全场空空如也,四周顿时便显得冷冷清清,虫鸣蛙声清晰可闻。

等将舞台上的东西全都收拾完毕,这附近的都没有水龙头,于是大家便纷纷提着水桶一起去打水洗澡,但当大伙们到达了那井边时才知,那早让人给上锁了。在归途中竟意外地发现了一条小河,于是,那些男子汉们除了那不会游泳的郭兴权没下水外,全都一窝蜂地冲进了河里面去游起泳来了。那河水清凉,一进了水便使人精神振奋,疲劳尽消!那女孩子们则怯生生地端在岸边洗脸,擦身子,静观着男孩子们在那里玩得开心,不知多羡慕!等大家都洗漱完毕,便一人提了一桶清水回去。

等大家回到了舞台,那胖子王文波便召集大家一起宣布道:“各位!今晚那团长不在场,便由我来暂时指挥着大家,这样,我打算将今晚所得到的钱全部分掉,不再进入团长的账,就当作是大家的一场义演,你们说这样好不好?”

“好——!”皆因有钱分,谁不想?大家不约而同地举手高喊着赞成。

于是,这分钱的时刻终于到了,也只有那新来的潭军娇没份之外,聂依航、杨容丽、封华、刘本田、杨家志、梁超明各得五元;而那梁一鸣、陈强英、高海、宋大明、郭志、郭兴权、肖慕华、还有那胖子王文波各得十元,最后剩下的就全归珍姐所有,等将那些钱都分完,大家便兴高采烈地各自解散,忙碌地铺床设铺,准备睡觉。

这夜真是出奇的闷热,尽管这四野空旷,但却是半丝的凉风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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