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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蝶舞》谁是真正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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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的门把嘈杂的人群隔在了外面,幽蝶只觉得头重脚轻。 首发--无弹出广告站在这个让人头晕犯恶心的空间里,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身边还站着一个时时散发出“讨厌”气息的家伙:

细眉在额前的墨色碎刘海中若隐若现,又长又密的睫毛下捧着的是纯净的蓝紫色瞳孔,白净的脸上时时浮现着淡淡的微笑。令人发痴的完美侧脸,幽蝶看傻了…如果说这样的一个人是坏蛋,会不会遭天谴啊?想着想着,幽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呵呵…脑子有问题吧,想什么呢!”

“幽蝶有什么开心的事么?”晨昀也是随便一问,没有什么太大的目的:“是啊,要见到自己的亲人,是会很高兴呢。”微微眯起的笑眼给这个仿佛不染尘世的帅哥添了几分人情味。

幽蝶却收回了自嘲:“哦,没啥。”只是想不通自己的大脑怎么样才能有点眼色,做适合现在做的事……

终于,清新的空气伴着浅浅的药香从电梯敞开的门外迎面扑来。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走廊两边是蓝灰色的墙,不是很高,目测只到腰的高度。上面是一面干净的仿佛不存在的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这是一个个小巧舒适的病房。方方正正的窗户上挂着灰白色的窗帘,简易的病床旁放着几盆翠绿的植物,给这个沉闷的空间添了几分活力。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幽蝶只能通过隐约跳动的心电图知道这里的人还活着。

“他们是在任务中受伤的血猎。”晨昀略带难过的告诉幽蝶:“要完全治愈,还需要一段时间。”

有那么一瞬,幽蝶看着晨昀的神情,觉得那个善良的学长回来了。可在下一秒,这种希望完全破灭在了晨昀的幸灾乐祸的嘲笑下:“真是可笑,明明弱到极致,还要做那种无用的反抗。”

正当幽蝶忍无可忍时,晨昀停住了脚步:“啊,到了。”向左移了一小步,把一直跟在身后的幽蝶的视线移到了眼前的病房中:病房的布置没什么不一样,只是躺在那张床上的,是一个蓝头发的女人,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活力,光线很暗,不知道那两片微微颤动的嘴唇在嘀咕些什么。

一定又是在说我怎么不懂事了…幽蝶想推门进去,却又被晨昀拽了回来:“你的姑妈很好,不要打扰她休息,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就糟了呐。”

幽蝶呆站在原地,看着那抹熟悉的睡脸,右手覆在玻璃上:姑妈,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明明我走的时候还那么生龙活虎,现在怎么跟病猫似的一动也不动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听话才会害你变成这样……心里像被针扎一样,幽蝶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蓝灰色的墙挡住了幽梦的身影,却没挡住幽蝶的眼泪。

晨昀看到幽蝶的样子,心里产生了一种罪恶感:该死,又是那个碍事的灵魂!把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平息下来后,晨昀放开了一直拉着的幽蝶的那只手。蹲在幽蝶身前,擦去幽蝶的眼泪:“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杀人狂,只是用这种方法让你乖乖听话。”

“求求你,我不会再惹事了,我都听你的好不好?!”幽蝶抬起脸,红红的眼圈把翠绿色的瞳孔衬得更加迷人,努力地把泪水挡回去,幽蝶哀求晨昀:“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什么都听你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晨昀满意的把下巴靠在幽蝶的蓝发上,丝绸一般的触感让他的嘴唇停在了幽蝶的耳边:“这就对了嘛,乖~”我可爱的儿子,你给我挑的媳妇还真是好利用呢~这可不好啊…

这样别扭的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到旁边一个病房里传来关门声:“晨昀主席?您怎么在这儿?”织爱手忙脚乱的抹了两把眼泪,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活泼一些。粉红色的头发懒散的搭在两肩,发尾卷起俏皮的弧度。明亮的颜色再加上卷卷发型,整个人散发出快乐的气息。不过是装出来的……眼神接触到晨昀怀里的那抹蓝色时,织爱没了表情,静静地站在阿尔伯特病房的门前。

“织爱呀,阿尔伯特还好吧。”晨昀将头微微抬起,含着笑,声音轻的分不清语气。感觉到怀里的幽蝶因惊讶而颤抖了一下后,晨昀用手拍打着幽蝶的后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哥哥在安慰自己的妹妹。

“啊…部长他…他很好啊!”织爱慌乱地回答:“我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的!”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的样子,真像一只气鼓鼓的“蜘蛛”……

清脆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了。白从远处的电梯出来后就听到织爱的声音,主席终于找到了:“叶珂和赵宁回来了,他们在维纳斯花园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停下了冰冷的语气,白略微恭敬的对晨昀说:“主席,这件事需要您处理一下。”

“我知道了。”晨昀扶着幽蝶站起来:“坐在地上对一个女孩子可不好。”将幽蝶鬓角一缕调皮的头发收到了耳后,晨昀故意把额头靠在幽蝶的额头上,温柔的说:“那我先走了。”微微转头,向身后说:“黛蕊,麻烦你带幽蝶去她的房间。”

依旧沉稳的向电梯走去,好像冷静是他与生俱来的特点。织爱不知道如何面对幽蝶,也急忙跟白走了。

……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做出那种事的吧。”许久的沉默后,幽蝶跟在黛蕊后面问出了这个问题:“晨昀学长还有机会回来么?”

“当然可以。”黛蕊想都没想,平静的说:“只要找到另一个可以承载两个灵魂的身体就可以。”

“是吗?太好了!”这个消息是目前为止幽蝶听到的最让人高兴的消息。

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可黛蕊唯独不能忍受幽蝶的喜悦。她可以容忍晨昀的心里装着依沫,因为他们相处了近五年;可她不能接受晨昀的身体和幽蝶做出那么亲密的动作,因为幽蝶她不配!强忍着那股名为“嫉妒”的火焰,黛蕊依旧平静如初:

“一般好消息都是用坏消息换来的,接下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好了。”转过身,直视着幽蝶僵住的笑脸:没错,就是这个表情,黛蕊要亲眼看着这张脸上充满痛苦:“浅见,凌云和杰死掉了哦。”轻快的语气丝毫没有半分同情和悲哀,黛蕊知道自己堕落了,居然用同伴的死去换一个幽蝶痛苦的表情和一个让自己痛快的飞奔的背影:“呀,跑得这么快。如果让你知道落羽也死掉了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可怜的表情。”

“果然呐,女人的心比蛇蝎还狠。”花伊恩用手指.xzsj8.卷着灰黑色的发梢,血红色的眼睛里全是嘲笑:“大人刚才是故意的,你没看出来么?”

“没你的事,消失吧。”黛蕊转过身,不去看花伊恩的神情:“继续待在这儿,凌风会一眼看出你的。”幽蝶来了,凌风看来不久之后也会振作起来,这个女孩儿真是可怕。

“明白了,那我就走了。”花伊恩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满心嫉妒的女孩儿,可是没办法,谁让她还有利用价值呢?可怜的小侄女,你再忍两天好了。在她心里,是很喜欢幽蝶的,毕竟那个女孩用自己甜美的声音叫了自己五年的“叔叔”……

血族城堡的节奏一直是属于慢节奏的古典音乐,可是现在却被一个摇滚的红色音符打乱了。炎用他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检查着城堡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城堡后花园里找到了正在喝茶的壹辰。

初冬微凉的阳光静静地躺在鲜红的蔷薇花瓣上,壹辰很悠闲的欣赏着这些浓妆的小家伙:上次解决掉落羽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怎么了?这么紧张。”壹辰好奇地问气喘吁吁地炎。炎边喘气边说:

“维纳斯花园…出事了,血猎发现了…那扇,门。”

“啊,原来是这样啊。”壹辰放下茶杯:“我说他怎么忍心害自己的儿子,原来是想把落羽从维纳斯花园引出去啊。”真是低估对手了:“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除了血猎,还有几个血族在暗处。”炎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一个很像落羽的妹妹,落月。连异能都一模一样,太不可思议了!”回想起那两条银色的长马尾,炎就浑身发冷:十年前,落月明明被南宫亲手杀死了,怎么又会死而复生?!

“既然这样,就陪他玩玩好了。”壹辰拖着睡着的竹瑄,走到炎身边:“还有谁知道这事?”

“除了我们,就只有他了。”炎看见壹辰的眼神里泛着期待:“喂喂,快给我停下你那危险的想法,这不是过家家!”

“我知道啊,先不要告诉父亲大人。”壹辰说完后拖着竹瑄走出了花园。一直没说话的幽雨走在原位犯糊涂……

炎恍然大悟,身体向后一倒,躺在了柔软的草地上,捂着脸大呼:“天啊!地啊!壹辰啊!饶了我吧!”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一番大呼小叫过后,炎安静了下来。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手,随即传来幽雨的声音:“呐,给我说说‘门’是什么意思吧。”

“唉!”叹了口气,炎拉着幽雨的手坐了起来。幽雨坐在炎的身边,黑白相间的哥特式裙子的一角盖住了炎的右手,支着头,酒红色的头发没过了幽雨的肩膀。

“在你的父亲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血族和血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争斗。双方实力半斤八两,直到当时的亲王……”当炎讲到这儿的时候,幽雨打断了:

“当时的亲王?难道不是这个老家伙?”

“不是,就是因为当时为了消灭人类,上一任亲王不顾大家的反对打开了魔界的门,想依靠魔物的力量来打败血猎。可是,局势却不受控制……”炎看着天空:“当时的天空就像现在这样,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那个幼稚的亲王被推翻了,血族和血猎的第一次合作奇迹的产生了。”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炎继续说:“不管是血族还是人类,死的都差不多了。你爸妈也是在那场战争里认识的,我还是红娘呢~”

……

“不许打岔!”幽雨拍了炎一巴掌:还红娘呢,你可真是功臣!

“反正死的人很多嘛,第一代的执法司和十三审判都死得差不多了。河流都是红色的…真恐怖啊!”炎搓搓肩膀:“要不是落羽他的爷爷站出来用自己的命封印了那扇门,我们就见不上了。”

“为什么是在维纳斯花园?”

“那里的灵气很重,可以防止封印的力量减弱。不过现在恐怕要被强行打开了…”炎揪着自己的头发:“壹辰那个疯子,不要命了啊!”

“他只是想让那个老古董认同自己罢了。”幽雨没有被炎的描述吓倒:反正只要不伤害到小蝶和炎就无所谓。幽雨把手放在炎的手上:“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有我保护你。”

“傻瓜。”炎用手轻轻碰了下幽雨的额头:“你才是最需要保护的那个啊。要打开那扇门,必须要用现今皇族的血。”

“皇族的血”?!

幽雨和炎猛的反应过来:“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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