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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流星的兵》第七章 培训往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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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专业集训毕业

就在大家正在开首届集训毕业典礼暨奔赴部队表彰大会的时候,突然有个学员袁玟哲惊讶地看到牟明磊被几个战友用担架抬了过来,叫道“你们看,牟明磊——”

当听到牟明磊的时候,顿时所有人惊讶而震撼的目光都抛向了躺在担架上的病人。 “奇怪!牟明磊怎么过来了?”嘉星旁边的战友何蒙诧异的感叹道。好多人都在感叹,不知道明磊为什么过来?为什么愿意抬着担架过来?

在嘉星的周围好多人窃窃私语,说明磊以后生活怎么办?家里的父母亲怎么办?都伤成这样还能下部队吗?这个伤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现状么?好多的问题和答案,都因为明磊的到来而出现。原本异常平静的大会,因为明磊的到来而掀起浪花惊起千层浪的声音。

这声音也因为明磊的上台,而突然戛然而止。当时,拿着话筒表决心的战友,不在朗诵他的激情豪迈的演讲和誓言。坐在台上正中央的各位领导相继都起来了。

拿着话筒的主持人已经把话筒交给了学校的领导唐副校长,唐副校长说:“欢迎我们的学员牟明磊上来讲话。”顿时,台下掌声响起,这掌声是为了我们牺牲受伤的明磊鼓掌的,这掌声是为了激励明磊这般模样带兵依然要坚持参加我们集训的毕业典礼,这掌声也似乎在敲打着嘉星那心灵深处的创伤。

从明磊进来的那一刹那,嘉星的心就已经隐隐作痛。嘉星没有办法不去想那明磊被送进医院的那个样子,没有办法忘记在医院里看望明磊那双若有若无的眼神。嘉星没有了鼓掌声,双手似乎在颤抖,没有一点力气。

当看到明磊的担架落在地上,队长亲自将话筒递到他的嘴唇边的时候,还没有等到明磊说话,嘉星突然无意识的流出了眼泪。这眼泪对于嘉星从小到大来说,就是个稀罕物,他的流泪次数手指.xzsj8.数都可以数得出来。

明磊说:“战友们,你们好。很高兴我鼓起勇气来参加我们的集训毕业典礼,或许这个典礼是我军旅生涯的最后一次聚会。或许你们会问病了这么重,为什么还过来?怎么不好好休息呢?其实我是不能过来的,因为医生和队长都不允许我过来。可是我来了,因为我害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和大家在一起,没有机会和大家同聚一堂,一同唱战友战友亲如兄弟,一同齐步走,一同聊天开班务会……我知道我不能陪你们一同下连队了!我这一辈子也许都不可能站起来了,我的身体似乎瘫痪了,比残疾人还残疾!但是我在这里最想说的是请学校的领导不要批评我的队长和我的教员,不是他们的错,是我太大意了!希望战友们能够替我们的队长和教员求情不要处分。”

眼眸里含着泪花的队长叫明磊不要说了。可是明磊还想说,队长又不忍心将话筒移开。台上台下的战友们都已经好多人被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求首长们了!你们别批评我的队长了!”明磊依然在担架上说,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激动,刺疼了身体。抬担架的战友有两个还在旁边,他们四个是我们队里的学员,其中一个就是他最好的朋友黄达桓。黄达桓俩看到明磊的激动,便叫他别激动,小心身体。

队长也说了,“明磊别再说了!队长都明白!你放心养伤!”泪花在眼眶中打滚迟迟就是不掉下来。

嘉星的头不知道怎么又疼了,从来就是没有过几次疼痛,这次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疼了!

哦!原来是这么个回事。他触动心灵深处的神经,敏感而又让人痉挛的神经让嘉星想起了他记忆中那些让他痛不欲生的往事。他看到了自己被父亲打得那么心惊肉跳,看到自己买k粉白粉等被警察追的时候,看到自己在黑帮下看到那些吸毒者恐怖面貌,看到了自己曾经为了在黑帮坐卧底**舔了那个强奸我母亲的人的老二的画面……

嘉星那难看的表情没有多少人察觉得到,只是自己双手强按着额头边的太阳穴,把头积压在膝盖上。旁边的战友何蒙问我怎么啦,及爱心能够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表示没事。

他又在听着明磊的激情演讲。明磊说:“亲爱的兄弟们,我好想跟着你们一起战斗,一起训练,真的好想当一个兵!可是如今的伤残使我的梦想破灭。我都不知道我的明天是什么?明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寂寞孤单而又难熬的日子,我的天空都是黑暗的,我的希望需要大家帮我完成,替我完成一个兵的责任,合格兵的标准,一个时代呼吁直招士官的使命……”

何蒙又说:“你真的没事?”嘉星没有说话。“要不,去看医生!”“去看看吧,我看你都成这样了!”嘉星摇了摇头,说了很小声“不用,我没事——”

“嘿,何蒙,你荷尔蒙过高了吧!”何蒙后面的学员刘湘晋说道。

“你才荷尔蒙过高了!”何蒙回答道。

“瞎操什么心!关你屁事!”

何蒙没有在理他,嘉星也没有理谁。嘉星努力撑起自己的脸,没有一点痛楚的样子,用他自己那套冷酷的表情,掩藏自己内心的脆弱。嘉星说道:“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样子么?”

何蒙继续听着明磊的演讲,明磊说:“最后,我想感谢3个人,我的战友黄达桓、代烊、邢东强,使他们救了我,如果不是他们在我触电的时候,迅速用木棍将我和电线分离,并将我做触电后的处理,也许我可能就活不成了……

就在我们都认为明磊是退伍的时候,他却偏偏留了下来,成了一名我们学校的教员,就在他躺床的期间,他整理了一些他之前和他学校老师以及这边的教员一起探讨关于电源专业的一些资料,并将它写成论文发表在学校专业论坛上,而被引起轰动关注,而又学校编入学校图书管,并在国家专业科研论坛上获了奖。不过那都是后来发生的事了。

因为大伙都准备离开母校,奔赴祖国前线,完成部队的尖端任务,做一个合格的新世纪新阶段的共和国忠诚卫士,中国人民解放军直招士官人才队伍的一员。

就在那天晚上,大会还没有结束,嘉星自己就提前离开座位,他告诉何蒙帮他看一下座位,他过一会过来。于是,嘉星没有向他们的班长请假,也没有向别人说他去干嘛!他自己本来就想回到屋子冷静冷静,喝了一杯水。

后来嘉星就躲在厕所,偷偷使用手机,给自己的姥姥打去了电话。姥姥接电话似乎有些慢,嘉星听着电话里头嘟嘟嘟的声音都觉得有些担心,他想不会姥姥出事吧!

正在嘉星自己担心的时候,姥姥的声音终于出现在他的耳边环绕,姥姥说:“星星啊!想姥姥啦!”

“姥姥你刚才怎么不接手机?我还以为怎么了!”

“刚才姥姥把手机放在充电,没有听见手机响——”

“姥姥你要多注意身体,别为那个人太操劳!”

嘉星说的那个人指的是他的父亲,只是他曾为真正在他面前叫过他父亲两个字。姥姥每次叫嘉星别老是不叫他老爸,毕竟嘉星永远是他父亲的儿子,永远是血浓于水。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嘉星问姥姥最近他父亲骆昕宇最近有没有给姥姥钱,姥姥说没有。姥姥又问嘉星,问父亲没给姥姥钱是什么意思?

嘉星一直没有对姥姥说,那是他在网上赚的黑钱,姥姥只是知道父亲从来就没有主动会给姥姥钱,自从嘉星当兵后才给过姥姥,因为那是嘉星存给姥姥的,都是打在姥姥的卡上。

没办法由于姥姥不会取钱,只能是骆昕宇帮姥姥取了,可是每一次取钱父亲总是会多取了一点。开始的时候,不敢拿多。怕嘉星找他算账。

后来由于自己花销太大,挣得拿点小钱都远远不够他泡妞赌博和抽烟。于是胆子越来越大,被他身边的鸡婆给说通了。鸡婆告诉父亲,反正嘉星是他的儿子,儿子的钱孝敬父亲是天经地义的事。

父亲一想也是,就胆子越来越大。父亲便**地和那个鸡婆玩得天昏地暗。很快就姥姥的银行卡上,就被父亲消费完毕。

嘉星给姥姥打完电话,立即拨给了父亲。可是父亲因为平生从未接过嘉星的电话。就在床上和那女人**的时候,接了电话。父亲就在灯光的摇晃下,喊:“喂!谁啊!老子今天没空——”

那女人却主动不停地抚摸着父亲的身体,又开始继续她女上男下的功夫。她那气息断断续续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到了嘉星的耳边,刺耳刺耳地激怒嘉星他那心中的怒火。嘉星大骂道:“骆昕宇!**!”

父亲一时间还没有反映过来,感觉这声音很熟悉,却又猜不出是谁打来的电话。父亲在那边喂喂,叫说你是哪位啊!

然而,疾步的脚步声过来,有个战友过来,叫道:“厕所有没有人啊!队长在礼堂查人了!”

嘉星回答说:“有!”声音依旧沙哑。嘉星挂掉了电话。

站内卫哨的哨兵允礼说:“队长查人了,在礼堂,叫你们跑步过去——”

嘉星回复了一声“好”就出来了。父亲在电话旁,还在喂喂谁啊!于是断掉电话,随口一声“真***神经病!宝贝,继续,哦!”

军人的时间是军人用快点吃饭和少点睡觉休息节省下来的!海绵体的时间有时候就是那么的难挤!没办法,逼着自己活出意义来,超越这平凡而又不平的军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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