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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侍大翻身》【072】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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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166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兴意阑珊的样子,也不想勉强他,只好双手一摊说:“你不感兴趣就算了,反正到了后天,一切就都了然了<a href="http://./books/0/527/">无敌特警横扫三国最新章节</a>。 ”

凤希城笑笑,摸摸骆童谣的头,骆童谣“啪”的一下,打掉凤希城的手说:“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老是摸我的头,好像我是个小孩子,或者小狗似的。”

凤希城忍禁不禁的看着凶巴巴的骆童谣说:“你现在的样子和小狗有什么区别?我看就像是一只凶巴巴的小猎狗。”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居然说她像小狗,不禁生气的拿拳头去打他。凤希城用两只手轻松的就抓住骆童谣两只拳头,然后哄着骆童谣说道:“好了,好了,这样,我和你去找爹,问问淑妃的事情,好不好?”

骆童谣放下自己的手,不解的看着凤希城问道:“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可是你感兴趣呀。我是怕你晚上睡不着觉,在缠着我,我是为我的睡眠考虑。”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坏坏的样子,不禁嗔怒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拉着他胳膊,往凤柏萧和戚氏的房间里走去。

凤柏萧和戚氏看见这小两口这么晚不睡觉,居然跑到他们房间里来,不禁感到奇怪,以为这两个小两口又闹矛盾了呢!

凤希城看见父母亲紧张的样子,不禁安慰他们说没事情,只是想问一些事情。

凤希城说完,就看着父亲凤柏萧,凤柏萧一愣,不解的问道:“这么晚,你们要问什么?很严重吗?”

凤希城笑着摇摇头对父亲说:“爹,今天皇上不是把我和童谣叫道宫里面去了吗,皇上在和我们聊天的时候,提到了淑妃。而且,提到这个淑妃的时候,皇上一副很难过,很哀伤的样子,还说,要带我们去看看淑妃。”

“带你们看淑妃?”凤柏萧听到这里,不禁惊讶的说道。

“是呀,皇上说后天带我和童谣一起去看淑妃。”凤希城看到父亲惊讶的表情,知道这件事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凤希城皱着眉头问道。

凤柏萧这时是一脸的为难之色,听到凤希城的疑问,不禁犹豫起来。

而戚氏在一旁则是不明所以的说道:“皇上真是奇怪呀,这淑妃已经死了二十年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带城儿和谣儿去看她呀?”

“啊?”凤希城和骆童谣一起惊讶的看着戚氏,凤希城在不感兴趣,在平淡的心也被母亲的话搅起波澜。

而骆童谣更是不解了,实在想不明白皇上这般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戚氏,凤希城,骆童谣都是一脸的迷惑,不禁把目光都投向凤柏萧,看来,这个答案只有凤柏萧能揭晓。

凤柏萧这时的样子实在是为难,他长叹了一声,不知怎么来说这件事。

“老爷呀,我怎么觉得皇上要带城儿和谣儿去拜祭淑妃,是别有用心呢,我这心里怎么这么不踏实呢?”戚氏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紧张的看着凤柏萧。

听到戚氏的话,凤柏萧也露出难过的表情,他看着凤希城,语气很伤感的说道:“城儿呀,这件事为父的现在不好说,只能告诉你,你出生的时候和这个淑妃有一段故事。而且,当年皇上在后宫所有的嫔妃当中,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淑妃。好了,很晚了,你们先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凤希城和骆童谣一看,啥都没问出来不说,还到让事情复杂化了,可也没办法再问了,凤柏萧已经下了逐客令了,看样子,明显是想回避问题。

“那好,爹,娘,你们休息吧,我们回去了。”凤希城和骆童谣只好和凤柏萧和戚氏道晚安,回去休息了。

看到凤希城和骆童谣离去,戚氏不禁紧张的问凤柏萧,她心里十分的不安,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

凤柏萧看着戚氏,眼神里突然出现愧疚的神色,他走到戚氏的身旁,伸手把戚氏搂住,然后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没事,没事的。”

戚氏还是很不安的把头靠在凤柏萧的肩上,自己安慰自己的说道:“阿弥陀佛,没事,没事,是我想的太多了,佛主会保佑我们凤家的,也会保佑城儿一切平安的。”

凤柏萧听到戚氏的的话,心里越发难过起来,看来他要做一些事情,尽量不让他担心的事情发生。

凤希城和骆童谣一早就来和凤柏萧和戚氏请安,但是却只是看见戚氏,而凤柏萧一早就出去了。

一大清早,凤柏萧就急匆匆的来到宫里,然后找到吴公公。吴公公似乎已经猜到凤希城来到目的,一看到凤柏萧就说到:“凤相呀,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这是要找皇上问个明白是吗?”

凤柏萧一脸严肃的点点头,看着吴公公语气很陈恳的问他:“公公,我们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柏萧今天放肆一点,想问问公公,这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皇上想把真相公诸于众吗?如果皇上真有此意,那让握们凤家情何以堪?让希城有该怎么样面对?”

吴公公也叹着气说:“凤相,你的心情老奴明白,当年的事情,我们都记忆犹新,老奴也不希望当年的事情在被翻出来,不禁过去那么久了<a href="http://./books/0/526/">纵意重生最新章节</a>。但是,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老奴这个做奴才的,又怎么敢过问,不如,这样,老奴去给你通传一声,凤相还是自己去向皇上问个明白吧。”

吴公公说完,神色也很忧虑的往皇上的寝宫走去。不一会,吴公公就走出来,让凤希城进去,皇上同意召见凤希城。

凤希城随着吴公公来到皇上面前,行完君臣之礼,凤柏萧单刀直入的问皇上:“皇上,老臣有一事不解,希望皇上能为老臣解答。”

皇上看着凤柏萧,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语气也有些歉意的说:“朕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朕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希望丞相能体谅朕的难处。”

凤柏萧听到皇上的话,心里顿时凉了,他脸上说不出的难过,悲伤,绝望,语气也颤抖着说:“皇上,您一句要臣体谅你的难处,臣不敢不从。可是,老臣委屈呀,敢问皇上,老臣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又有谁来体谅老臣呢?”

皇上被凤希城的话说的是哑口无言,脸上不禁露出深深的愧疚之色。

凤柏萧看到皇上的样子,不禁仰天长叹一声,一行清泪从脸上滑落。

吴公公看到凤柏萧和皇上都陷入难过,悲伤的气氛中,不禁无奈的对凤柏萧说道:“凤相呀,其实皇上也是万般无奈才这样做的,这么多年,皇上从来不提及此事,就是觉得凤相这些年不容易。可是,现在秋月国到了这种时刻,凤相也不是不知道,凤相现在在家休养,不也是不想看到朝中的混乱吗?”

“吴庸,不要再说了,不管怎么说,都是朕愧对风丞相。是朕无能,没有教好太子,弄得秋月国的未来飘摇欲坠,是朕做的不好,是朕无能,无能呀!”皇上说道这里也是老泪纵横,情难自控。

看到皇上的样子,凤柏萧更加纠结,眼前的事情,已经是他无能为力的了,当年他能做出那么大的牺牲,难道时至今日,自己眼看着国家处在风雨飘摇的境地,眼看着皇上抑郁终身,眼看着秋月国将来叫道一个暴君手里,让皇上和这些老臣们牺牲一切打下的江山,就这么毁了。

“哈哈哈,罢了,罢了,我凤柏萧当年能为秋月国,为皇上牺牲一切,今时今日,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只是,可苦了我的家人,苦了我的家人呀!”

凤柏萧留着眼泪仰天大笑,笑声穿透皇上的寝宫,穿过房顶,惊起外面栖息的鸟儿,而那笑声又是多么的不甘心,无奈和万般不舍。

凤柏萧落寞的离开皇上寝宫,那孤单寂寥的身影,让人看着心酸。

“哎,是朕亏欠凤家的太多,太多,如果,有来生,朕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风丞相为秋月国,为朕做的这些事情和恩情。”皇上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水。

吴庸叹了口气安慰皇上说:“皇上,您这也是迫不得已,您所做的这些也都是为了秋月国的千秋万代呀。”

“可是,朕是不是太残忍,太无情了,为了自己,要将风丞相这一生都牺牲了。”皇上处在深深自责和内疚,还有矛盾之中。

吴庸摇摇头,种下什么样因,就会得到什么果,自己酿的酒,是苦是甜,只有自己来品尝。

凤希城和骆童谣坐在马车里,手握着手,现在他们在和皇上一起去往皇家陵园去拜祭淑妃娘娘。

马车慢慢驶进皇陵里面,骆童谣不禁掀起帘子,看着皇家陵园的壮观场面。

现在浩浩荡荡的马车和随从侍卫正在平坦的道路上缓慢的前行,道路的两旁种满了轻松翠柏,一片郁郁葱葱,每隔几米,就有用石头雕刻的石人,像侍卫一般守在这里。

四周除了马车和马儿们发出的声音外,一切显得肃穆静谧,好像怕被打扰似的。

走了一会,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骆童谣在凤希城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放眼望去,一座座陵墓矗立在前方,而里面所埋葬的人,都是秋月国的列祖列宗,他们曾经是皇帝,皇后,妃子,生前他们尊荣无比,享尽人世间的繁华富贵。可死后,还不是静静的躺在这里,化成一捧黄土。

凤希城一下马车,就警戒的看着四周,这皇上出行可是天大的事情,不允许有一点点的意外发生。

而凤希城又是负责皇上安全的,所以他格外小心。而这边,凤希城也随时观察着骆童谣的一切,也怕她到这种地方来,心里会害怕。

可是,骆童谣的表现很镇静,她只是对古代皇陵的布置和周围的环境感兴趣,其他并没有什么。

不过,骆童谣不禁不为这浩大的出行队伍感到壮观,这皇上也就是来看看自己已经逝去的妃子,可是,这随行的队伍都快赶上一支大部队了,前前后后,宫女太监侍卫,还有守陵的宫人和侍卫,足足有千人之多,看来这皇上出行还真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骆童谣看着眼前一座座陵墓,心里不禁感叹。这里面不知道埋了多少稀世珍宝,她知道皇家的随葬品都是世上难得的宝物,主要是被盗墓贼看上,那一定会发了大财。

真想看看这里面究竟埋了什么宝贝,要是自己拥有了这些宝贝,一定是会成为世上最富有女人。骆童谣盯着那些陵墓,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些宝贝。

凤希城这时走过来,拉起骆童谣的手,小声的说道:“你看什么呢?怎么好像一副很贪婪的样子似的?”

“哪有,这里有什么能让我值得感兴趣的东西,不是死人就是石人。”骆童谣掩饰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凤希城皱起眉头,小声的警告的骆童谣说道:“你的这张嘴能不能有点口德,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乱说,从现在开始,你把嘴巴闭紧,不要在胡言乱语,听到吗?”

骆童谣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心想凤希城真是大惊小怪。

凤希城拉着骆童谣跟着一脸哀思的皇上来到一座陵墓前,那上面刻着一些难懂晦涩的繁体字,骆童谣有些看不懂,心里知道这里以一定就是淑妃的陵墓了。

皇上来到目前,吴公公马上递给皇上一块白布,皇上拿着白布,亲手来擦拭墓碑。

其实,墓碑已经很干净了。可是,皇上还是很轻柔,很仔细,很用心的擦拭着,似乎不是在擦墓碑,而是在为心爱的人擦拭身上的灰尘。

“爱妃呀,朕来看你了,你是不是生朕的气了?怪朕这么久没来看你呀?不然,你怎么很久都没有到朕的梦里来,与朕相聚呢?”

皇上一边轻拭这墓碑,一边动情的对着墓碑说着心里话。

骆童谣看见皇上这时的样子,不禁被感动了。皇上擦完墓碑把白布递给吴公公,吴公公接过白布放到一边,马上又把一束盛开的鲜花交个皇上。

皇上闻了闻花香,然后对着墓碑,露出笑容说道:“这是爱妃最喜欢的桃花,你说在冰雪消融之后,首先绽开的就是桃花,桃花开在春季,春季是和生机勃勃的季节,你喜欢春天,因为她让人们充满希望。”

皇上说完,就把鲜艳无比,娇艳欲滴的桃花,放到淑妃的墓碑前。

这时,吴公公又把一盘点心交到皇上的手中,皇上把那盘点心放到墓前,然后很温柔的说道:“这也是你最喜欢吃的栗子糕,这些年,朕的口味一直没变,一直都在吃栗子糕,因为每当细细品味栗子糕时,朕都能感觉到你的气息。”

皇上说道这,停了一下眼睛深情的看着墓碑接着说道:“爱妃呀,朕还记得当年,你让朕吃栗子糕时,调皮的摸样,那嗔怒的眼神,翘起的小嘴,一点一点都时刻出现在朕的脑海里。”

皇上深情的说着对淑妃的思念之情,手还轻轻抚摸着墓碑,在皇上的眼中,这冰冷得墓碑已经变成自己日夜思念的那个佳人,似乎对他正盈盈浅笑。

骆童谣的眼泪不自觉的从眼中流出来,在自己的印象中,所有的帝王都是风流,喜新厌旧的,他们也是最无情的。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世上最幸福,最尊贵的女人,可是一旦失去了宠爱,命好的,一辈子孤单冷清的过完下半辈子。命运啊好的,要么被贬,要么打入冷宫,或者,还会失去自己的性命。

可是,今天骆童谣所看到的皇上,不是一个风流,无情的帝王,而是一个多情种。这个淑妃不是已经去世多久了,但是,皇上还是如此念念不忘,如此留恋,别说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就是平常人,又有几人能做到呀?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a href="http://./books/0/525/">皇极天尊最新章节</a>。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骆童谣低声念着苏轼的诗,心中对这位痴情的皇上多了一些好感。

皇上听到骆童谣的诗,不禁赞许的一笑,然后回头对着墓碑说道:“爱妃呀,你看朕真是糊涂了,今天,朕把希城和骆家的丫头给你带来了,你高兴吧?这两个娃很好,就像我们当年一样,看到他们,朕总是能想起我和爱妃相处的时候。希城呀,谣儿,你们来见见淑妃,让淑妃娘娘也高兴高兴。”

皇上指着墓碑,让凤希城和骆童谣过来拜见。凤希城是为人臣子,自然觉得没什么,可骆童谣可就有些感觉怪怪的。

皇上思念淑妃,可以把墓碑当成淑妃,可那明明就是冰冷没感觉的石头,下面的人可能早就变成一堆白骨,让自己和一块石头和一堆白骨说话,怎么想,怎么别扭。

168

凤希城很大方的跪在淑妃的面前,然后先是磕了三个头,起来后说道:“淑妃娘娘,臣凤希城携内子骆童谣见过淑妃娘娘。”

凤希城说完,就对着一旁露出苦脸的骆童谣说道:“童谣,你也给淑妃娘娘磕个头吧。”

骆童谣心里真是不愿意磕这个头,这是封建迷信,我就是把头磕碎了,这个淑妃娘娘也不会知道。骆童谣心里悲哀的想着。

想归想,不愿意归不愿意,但是,这在古代,一切以死者为大。骆童谣不想被人看成另类,再说,就当是哄皇上开心吧。

骆童谣也跪在凤希城的身边,然后规规矩矩的冲着墓碑磕了一个头。

皇上见了,不禁开心的笑起来,对着墓碑说:“爱妃,朕知道你一定很高兴,朕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朕处理完了,就会来陪你,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和爱妃分开了。”

吴公公看到皇上的样子,不禁担心的对皇上说道:“皇上,这里风大,不如,我们先回去,等有时间再来看娘娘,要是呆的久了,怕是这丫头身体也受不了。”

皇上看了一眼吴公公,然后又看看凤希城和骆童谣,点点头,在吴公公的掺扶下,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时,吴公公大声喊道:“皇上回宫。”

一路上,凤希城始终皱着眉头,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骆童谣看到凤希城的样子,不禁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思似的?”

凤希城叹了口气,看着骆童谣,似乎在犹豫说不说。骆童谣看到凤希城犹豫得样子,不禁握起凤希城的手说:“希城,我们是夫妻,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商量的,别忘了,夫妻本是一体。你乐,我便喜。你忧,我便愁。”

听到骆童谣说出如次动情的话,凤希城不禁也感动了,他紧紧握住骆童谣的手,眼睛深情的看着她说“童谣,希城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今生能与你携手相伴,白首不相离,我会好好的珍惜你。”

骆童谣心中也被感动,但是她知道两个人要是在这么煽情下去,一定没完没了,所以,她很认真的看着凤希城说道:“希城,我们既然彼此深深真爱对方,那就要彼此坦诚,信任对方。我愿意与你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也希望你也能一样,我们现在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有什么事情,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去面对。”

凤希城点点头,他伸手把骆童谣紧紧拥在怀里,然后语气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童谣,我感觉皇上对我的态度,还有我爹的态度都不太正常,我心里有一种感觉,我总觉得这段时间会有事情发生。”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也皱紧眉头,想了想问凤希城道:“你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凤希城叹了口气,不太确定的回答骆童谣说:“我只觉得一定是大事,可能是我永远也想不到的大事。”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眼神有些飘渺,似乎很担心,不禁觉得有些心疼凤希城。

骆童谣是明白凤希城的感受的,明明知道会有事情发生,可是要发生的一切自己确实无法预知,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对于凤希城这样一个自信,有能力,不喜欢屈服的男人来说,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

骆童谣把自己握着凤希城的手加紧了力度,然后让自己的身体又往凤希城的身体上靠了靠,语气坚定的说道:“希城,不管会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与你一起面对。”

凤希城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他没有语言,但是那双强有力的臂膀在搂紧骆童谣的那一刻,就说明了凤希城的心意。

一大早,凤希城和骆童谣坐在马车里到欢乐坊去。现在,凤希城每天都会把骆童谣先送到欢乐坊,然后自己在到宫里。骆童谣白天呆在欢乐坊有阿忠的保护,晚上凤希城可以来接她,也可以让阿忠把骆童谣送回家去。这样,在最大程度上完全可以保护骆童谣的安全了,凤希城也觉得放心了一些。

今天马车的行驶速度要比往常慢了一些,骆童谣掀起帘子往外看了看,不禁奇怪的皱起眉头。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的样子,不禁关心的问道:“怎么了?”骆童谣放下帘子,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解的说道:“外面怎么好像多了很多要饭的呢?”

“多了很多要饭的?”凤希城觉得骆童谣的话说的真的很奇怪,不禁也掀起帘子往外看去。

果然,凤希城看到街面上,很多衣不蔽体,端着破碗,四处行讨的人。

这些人和以往看到的要饭的不太一样,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一个人脸上露出的都是哀伤,悲痛的神情。

凤希城放下帘子,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也很疑惑,他在那静静的沉思,半晌也没有说一句话。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的样子,也不打扰他,自己也在捉摸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到欢乐坊,骆童谣就好奇的问老宋外面怎么一下来了那么多的乞丐呀?

老宋叹了口气摇摇头,一脸苦相的说道:“听说咱们京城附近的几个村子里发生水灾,许多房子,田地,都被淹了,还死了很多人。

没有了家,没有了土地,没有了收成,他们只能出来乞讨,不然就是等死。”

骆童谣听到老宋的话,搞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凤希城一到皇宫里面,就听到宫里的人不断的议论在一夜之间涌进无数难民的事情。皇上现在已经在召集所有的大臣来商议这件事情了。

骆童谣和凤希城晚上一回到家,就看见凤柏萧愁眉紧锁的研究怎么样救济灾民的事情。

凤希城关心的走到父亲身边说:“爹,今天在朝堂上已经说了一天灾民的事情了,回到家,歇歇,别累坏了。”

凤柏萧听到凤希城的话,长叹一声说:“我累一点倒是不怕,可是看着越来越多的灾民不停的涌进京城,爹是着急呀!京城一下多了这么多人,一定会造成混乱。对京城里的居民百姓也会造成恐慌,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就这样,也未必做到万无一失。”

凤希城皱着眉头,也觉得这件事情很棘手,看到自己的父亲疲惫的样子不禁又是无奈又是担心。

骆童谣看着凤柏萧和凤希城发愁的样子,不禁轻松的说道:“这个有什么好愁得呀?把所有的难民都集中到一个地方,让他们先有吃住的地方,稳定住这些人,避免混乱,然后在想办法安排这些人。”

凤柏萧听到骆童谣的话,眼前一亮觉得是个办法,但是随即又说道:“可是难民的人数太多了,一是我们没有这么大的地方,二是这么多人,一天要吃多少东西呀?这也是难题呀?”

骆童谣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也没什么,不能把这些人集中到一起,可以分散管理呀。至于吃的东西,当然是朝廷来负责了,这秋月国的百姓都是皇上的臣民,那自己的臣民有困难了,当然由皇上来管了。”

听到骆童谣的话,凤柏萧和凤希城觉得都有道理,但是同时又觉得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凤柏萧研究了一下骆童谣的方法,觉得十分可行,但是想到让朝廷出银子,凤柏萧又犯难了。

骆童谣看到凤柏萧听了她的话本来是很高兴地,可一下又变得乌云密布了。

“爹,您还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呀?”骆童谣不解的问道。

凤柏萧叹了口气,对骆童谣说道:“唉,你不知道,皇上今天已经把国库的银子全都拿出来赈灾了,现在国库中根本就在拿不出钱来资源难民了。”

“啊?”骆童谣听到凤柏萧的话,简直就是大吃一惊:“这么大个秋月国,难道就那么点银子?拿出去赈灾,就能让国库空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凤柏萧万般无奈的说道:“一个秋月国当然不会这么寒酸,可是,在皇上生病的这段期间,一直是由太子处理国事,结果,太子把大部分的库银都用在边防的军事上了<a href="http://./books/0/524/">天生奇才全文</a>。”

骆童谣撇撇嘴,鄙夷的说道:“我看是太子用在自己的事情上了吧?”

凤柏萧皱起眉头对骆童谣说道:“谣儿不要乱说。”

骆童谣耸耸肩说:“好,我不乱说,反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既然国库空虚,可以让大臣们集资吗,众人拾柴火焰高,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凤希城听着骆童谣在那说些不着边的话,不禁笑着摇头问道:“你哪来的这些词?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骆童谣笑着看凤希城说道:“你不用管我的话是否奇怪,只要觉得又没用就好了。”

凤柏萧和凤希城相视,然后一起露出苦笑。凤希城看着骆童谣有些无奈的说道:“办法很好,就是实施起来太难。”

骆童谣看到凤柏萧和凤希城的样子,知道一定是那些大臣抠门,不愿意出银子。

骆童谣想了想,然后看着凤柏萧说道:“爹,你可以劝劝皇上,让皇上对这些大臣施加一下压力,不然,没人愿意从自己的口袋里拿钱的。”

凤柏萧陷入沉思中,想了半天,才慢慢的说道:“这也是个办法,明天早朝的时候,我会和皇上建议的。不过,我们凤家要做个表率。”

骆童谣听到凤柏萧呵呵一笑说:“这件事,爹看着办吧,我和希城先回去了。”

骆童谣说完,拉着凤希城就要往外走去,她这时突然有点后悔了,光顾着替凤柏萧解忧了,忘了自己也是凤家的一员,到时候,公公再让自己拿钱出来,那可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她骆童谣不是不想帮这些难民,可是她的银子也不多呀!和那些贪官污吏比起来,自己简直就是贫困户。

骆童谣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凤柏萧在后面喊道:“谣儿呀,你等一下,爹还要和你在商量点事情。”

骆童谣一听,心里一声哀叹,恨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骆童谣站在那,不太情愿的说到:“爹,要不明天再说吧,我有些累了。”

凤柏萧笑笑说:“不碍事,我说几句就好。”骆童谣无奈的“哦”了一声,然后转过头,看着凤柏萧,等着凤柏萧说话。

凤柏萧这时脸上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谣儿呀,你的欢乐坊生意一直不错,刚刚爹听你说的很好,知道你一定是乐于助人的,你看,你能出多少银子呀?还有,亲家是秋月国首富,你能不能和亲家说说,让亲家也出一点,帮帮这些难民。”

骆童谣眨眨眼睛,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答应了凤柏萧:“爹,其实,欢乐坊的生意并不太好,不过,爹既然开口了,我一定会捐的,至于我爹那,我去说说看,希望我们凤家能打个好头,让那些大臣们受到感化,多出些银子。”

凤柏萧看到骆童谣答应了,不禁满意点点头,笑着说:“谣儿呀,爹替皇上,替那些难民谢谢你。”

骆童谣听到公公这么说,只能笑笑,但是,心里都快疼死了。

风希城突然接到皇上的紧急命令,让他带着大部分禁卫军到城门那去,协助守城的侍卫,因为城门那里的难民越来越多,完全超乎了大家的想象。

凤希城得到命令,立刻带领禁卫军快马加鞭的来到城门那,一到那里,就看见城门口全是难民,乌压压的一片,已经把城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了。而守城的侍卫根本就控制不了局面,一批一批的人疯了一样涌了进来。

凤希城眯着眼睛望去,心里不禁泛起嘀咕,按理说,受灾的村子不多呀,受难的人多说也就几千人,可这里一下就有几千人,那以前来的难民也有几千几万人,那平白多出的这些人,是哪来的?

凤希城果断的吩咐手下的人,在城门前面,设上障碍,不能轻易的让这些人进入城内,这件事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凤希城的意愿发展,这些难民居然野蛮的很,一过了城门,便几十几百人一同涌向凤希城命人设置的障碍,一下就把障碍冲垮了。

凤希城的脸瞬间变得冷峻起来,他骑在马上,狠狠的把马鞭在空中挥响。

清脆凌厉的鞭声响彻四周,一下就起到了震慑的作用,那些难民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停下脚步,茫然的看着四周。

凤希城这时大声对这些人喊道:“各位乡亲,朝廷已经设了安置你们的地方,朝廷会负责你们的吃住,希望大家能配合一下,不要乱,听从我们的指挥。”

这些难民听到凤希城的话,有一部分脸上出现了欣喜的神色,可是有一大部分人确是东张西望,根本就不理会凤希城说什么。

凤希城看局面好转了一些,松了一口气,刚想把要做的工作和大家在说一遍,就听见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大家不要上当,朝廷根本就是不想管我们,不然,为什么不给我们发赈灾的银子?为什么不派人来看望灾情?他们根本就不管我们死活,乡亲们,我们不能上当,不能听他的,我们冲进去呀!”

这个人的话音一落,大家刚刚要安静的情绪一下又被鼓动起来,场面一下又混乱起来,不少人又开始冲破障碍,涌向城里。

凤希城脸上无比愤怒的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然后突然狠狠给了马儿一鞭,拉起缰绳,就向那个说话的人飞驰而去。

那个人看到凤希城向自己的方向奔驰而来,居然撒腿就跑,凤希城怎么可能让他跑了,就在离那个人不远的地方,凤希城腾空一跃,扑向那个人。

皇上满脸怒气的看着满朝的文武大臣,除了凤丞相,楚牧,还有几个老臣,其余的人居然全不表态。

皇上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来回的打转,可那些人居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皇上突然咳咳的咳起来,然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吴公公这时连忙拿出一块白布,替皇上把嘴擦干净,然后难过的说道:“皇上,保重龙体呀。”

凤柏萧和楚牧看到皇上的样子,也都担忧的说道:“皇上,保重龙体呀。”

皇上脸色苍白的摇摇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看着那些大臣说道:“没想到你们这些父母官,居然会眼看着自己的百姓遭灾受难,居无定所而不闻不问,朕真是痛心呀,朕的朝廷上,怎么会有你们这些无情无义的臣子?”

这时,一个大臣走出来,脸上很平静说道:“皇上,我们不是无情无义,我们也是靠朝廷俸禄来养活一家大小的,这比我们有钱的人大有人在,就像那个骆成松,只要他动动小手指,拿出一点钱来,就能救了这些难民,还有那个凤相的儿媳妇,爱抛头露面的那个女人,她的那个欢乐坊是京城里生意最好的,她要是在拿出一点来,那根本就不用我们从牙缝里往出挤银子了。”

“你……”皇上捂着自己的胸口,气的指着那个说话的大臣说:“骆家已经出了一万两银子,欢乐坊也出了五千两,凤相家出了三千两,楚牧将军出了一千两,其他大臣也出了一千两,你们说这些话,不觉得臊的慌吗?平时,你们到酒楼随随便便的喝一顿酒,就是一二百两银子,这会,全跑到朕来哭穷了,是吧?好,你们既然无情,朕又何必为你们留情面?从这个月起,所有没捐银子的大臣,一律扣除一年的饷银,这些饷银将全部用到赈灾上去。”

那些大臣听到皇上的话,脸上的神色都不好看,这时,吏部尚书走出来委屈的说道:“皇上请您三思呀,皇上这么做,就是在逼老臣们去寻思呀,一年不发俸禄,老臣们的一家大小岂不要饿死了。”

皇上看到礼部尚书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冷笑着说道:“尚书大人,朕还没老糊涂,尚书大人的三个儿子,一个是开酒楼的,生意虽然没有欢乐坊的火,但是银子也没赚。

还有一个儿子是做丝绸生意的,具朕所知,这个儿子在京城和江南的房产就有五套吧。

还有……”

皇上说到这里就停住了,没有在往下说下去,而是目光如炬的看着吏部尚书大人。

尚书大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站在那,十分难堪。

皇上露出轻蔑的笑容,看着其他的人说道:“朕不但知道尚书大人的家底,你们每个人的家底,朕也都清楚,朕就是心太软,不然,早就抄了你们的家了。”

皇上说完这些话,脸上露出很痛苦的表情,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吴公公见了,连忙弯腰劝道:“皇上,回去休息吧。在这样下去,您会扛不住的。”

皇上闭上眼睛,把气息喘匀,然后点点头,把手搭在吴公公的胳膊上,起身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凤希城在大殿门口把父亲拦住,然后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些什么,凤柏萧听到凤希城的话,不禁脸上出现惊愕的神情,神情慢慢变得沉重起来。

皇上躺在龙榻上,看到吴公公和在外面的凤柏萧还有凤希城父子再那窃窃私语,不禁喊道:“吴庸,让凤家父子进来说话。”

吴公公听到皇上的话,不禁露出为难的样子。凤柏萧和凤希城知道皇上的身体不适,但是,凤希城刚刚得到一件十分重要的情报,必须要禀告皇上<a href="http://./books/0/523/">妾本猖狂</a>。

吴公公露出很难过的样子,把自己的身体往侧面让了让。凤柏萧和凤希城看到吴公公把路让了出来,连忙往里面走了进去。

吴公公看到凤柏萧和凤希城父子和皇上在那秘密私语,脸上全是担忧,难过,悲痛的样子。

皇上听到凤柏萧和凤希城的话,不停的咳涑起来,然后就开始大口的吐血。

凤柏萧和凤希城没想到皇上会病的这么严重,不禁都有些难过和担心的看着皇上。

皇上咳完,躺在床上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勉强的露出一丝笑意对凤希城说道:“希城,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这可关系着秋月国的未来,朕现在真的是内忧外患了。希城,这样,朕把随身携带的龙佩交个你,见到龙佩如见朕一样,这件事朕现在全权交个你去办理,你一定要给朕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皇上说完,就从自己的身上拿下龙佩交给凤希城,凤希城连忙跪下对皇上说道:“皇上,这个万万使不得,希城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办这件事,但是,这个龙佩,希城无论无何也不能收,这龙佩乃是皇家圣物,除了皇家子孙,别的人是没有权利佩戴的,所以,请皇上收回玉佩。”

皇上听到凤希城的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皇家子孙?朕到是真想让太子带上这块龙佩,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我想让老四如风带着它,可惜,如风生性温和,没有皇家子孙的威严和霸气,我之所以交给你,是希望你能替朕在这危急关头为朕守住秋月国,你有了这块龙佩,也就有了肩负皇家使命的责任和义务,你明白吗?”

凤希城脸上露出十分为难的样子,他严肃认真的看着皇上说:“皇上,希城有没有这块龙佩,都会为皇上效忠,请皇上放心。但是,希城真的不能收。”

皇上看到凤希城一直不肯收龙佩,不禁露出难过,伤心的神态,他眼睛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凤柏萧,露出了求助的眼神。

凤柏萧嘴张了张,眼神也是矛盾犹豫的,看到皇上的眼神,凤柏萧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睛对凤希城说道:“城儿,你就收下吧。”

凤希城不解的看着父亲,满脸的疑问,凤柏萧紧紧闭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嘴唇,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凤希城那探究的眼神。

凤希城皱紧眉头,神色凝重,看看父亲,又看看皇上满脸期待的样子,最后缓缓的伸出手,结果皇上手里的龙佩。

皇上看到凤希城接过龙佩,不禁喜笑颜开,眼睛流出感激的神情对着凤柏萧微微额首。

凤柏萧在凤希城接到龙佩的那一刻,身子像被人击中一样晃了晃,看到皇上感激的眼神,凤柏萧顿时觉得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时,在皇上寝宫的外面,如风一脸伤心的站在那,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看了多久,当他看到父皇把龙佩交到凤希城手上的时候,如风凄凉的一笑,然后转身慢慢离开,空旷悠远的走廊上,留下如风寂寥,空虚的背影。

骆童谣坐在椅子上,看着欢乐坊紧闭的大门,一个劲的在那唉声叹气。夏莲见到骆童谣的样子,不禁走过来安慰她说:“童谣,不必着急,这种情况我看不会太久,朝廷一定会想办法的。”

骆童谣满脸质疑的看着夏莲说:“朝廷?我看指不上了,这难民潮已经有多少天了?每天这些难民不是抢东西就是偷东西,弄得京城里人心惶惶,那官府的大牢里面,全都是难民,已经人满为患了,为了避免店铺遭抢,我们已经关门三天了,要是在这么下去,我看欢乐坊干脆关门大吉算了。”

老宋听到骆童谣的话,连忙担心的说道:“别介呀,这欢乐坊要是真的关门了,我们老两口可怎么办呀?掌柜的,我看没事,以欢乐坊的实力,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问题也不大。”

骆童谣听到老宋的话,不禁瞪起眼睛冲老宋说道:“三十天,行呀,别说三十天,三年我也能挺住。不过,除非你们不吃不喝,不要工钱,你看行吗?”

老宋被骆童谣一顿奚落,没敢吭声的悄悄回到柜台里面。夏莲看到骆童谣一点火就要着的样子,不禁笑着说:“行了,行了,你着急也没用,还是耐性的等等吧。”

骆童谣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只能耐心的等着,不然怎么办?我真是服了朝廷这些大官们,这平时我看他们吃喝玩乐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有精神头,怎么到了处理正经事情的时候,一个一个比乌龟还慢。”

骆童谣说完,无聊的看着欢乐坊的伙计们一个个没事干,闲着无聊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

这时,突然从门外边传来敲门声,骆童谣和夏莲好奇的互相看看,不禁觉得奇怪。

“夏莲,这个时候什么人能来欢乐坊呢?来人,开门看看。”骆童谣感觉奇怪的和夏莲说着,一边让人去开门。

夏莲这时皱起眉头,张嘴喊住要去开门的人,然后有些不确定的对骆童谣说道:“童谣,不会是外面的难民吧?我看还是小心的一点的好。”

骆童谣点点头,觉得夏莲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外面的敲门一直在继续,不疾不徐,缓慢而有节奏。

“算了,不管了,去开门看看,我骆童谣不能因为几个难民就做缩头乌龟。”

伙计听到骆童谣的命令,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走进来不是难民,而是一脸疲惫的如风。

“如风,你怎么来了?”骆童谣没想到会是如风,连忙走过去把如风让到里面,然后关心的问道:“如风,你怎么来了?你看上去怎么好像很劳累的样子呀?来人,沏壶茶来。”

如风疲惫不堪的脸上冲着骆童谣勉强露出笑容,然后伸手阻止骆童谣说:“茶就不用了,还是来点水吧,还有给我在来碗面吧,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骆童谣瞪着眼睛看着如风问道:“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你不会也成了难民吧?不能呀,我也没听说皇宫遭难了呀?”

如风本来疲惫的心,听到骆童谣的话,不禁开心的笑起来,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

“你呀,这个时候还这么乐观,我虽然不是难民,不过,我这几天可是一直都和难民在打交道。”如风接过骆童谣递给他的水,一边大口的喝着,一边和骆童谣解释着。

“和难民打交道?到底怎么回事呀?”骆童谣不解的坐到如风的对面问道。

如风放下水杯对骆童谣说:“我现在就在负责难民的处理工作,这些天我每天都要到各个难民收容点去看望难民,安排他们的吃住,还有就是在京城里把更多四处逃窜的难民找到,然后妥善安置好。”

骆童谣听到如风的话,满脸同情的看着如风。如风看到骆童谣同情的眼神,不禁感到奇怪的问她:“你看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骆童谣难以置信的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堂堂的四皇子,居然每天要和难民打交道,秋月国难道真的是没人了吗?派谁去不行,为什么非要让你去呢?”

如风听到骆童谣的话,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他看着骆童谣认真的说道:“童谣,刚才的话,我就当你是关心我,但是我不希望你对秋月国和我父皇不敬。”

骆童谣从来没有见过如风如此严肃的对他,不禁觉得有些意外,但是心里却又很反感如风的语气,她也冷着脸对如风说道:“如风,我确实关心你,我知道每天让你满对那些灾民是一件多么辛苦和难办的事情,可是,我说的有错吗?秋月国满朝的文武大臣都干什么吃去了?自从京城里出现了这些灾民后,我没看到别的官员在做事,我只看到我关心,我在意的家人和朋友每天劳心劳力的在想尽办法解决。”

如风听到骆童谣的话,知道她说的也是事实,但是,骆童谣又怎么懂得秋月国现在的形势呢?

如风把紧张的情绪尽量放松,脸上也变得柔和一些,语气温和的对骆童谣说道:“童谣,你说的却是有是道理,但是,你并不了解现在的真实情况,我们吃点苦,受点累没什么,只要是天下太平就好,相信我,童谣,一切都会过去的。”

骆童谣看到如风的态度缓和了,自己也不能在板着脸,她看着伙计把面端了上来,自己亲手接过来放到如风面前说道:“快吃吧,这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什么人能受得了,你一个皇子,居然明明奇妙的受这种苦。”

如风感动的看了骆童谣一眼,然后就开始吃面。骆童谣本来以为如风已经很饿了,一定会狼吞虎咽,没想到如风依然贵气十足,一碗面条,居然被他吃的那么优雅。

不一会,骆童谣看到如风吃完面,细心的问道:“再来一碗吧,多吃一点,不然下一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吃上。”

如风笑着摇摇头说:“谢谢你,童谣,我已经吃的很饱了,你放心,我这今天可能就在这附近,要是饿了,会过来的。”

骆童谣笑着摇摇头说:“我怕你到时候忙起来,根本就想不起来吃饭。”

骆童谣说完,就对旁边的伙计吩咐到,要厨房给如风做一些干粮之类的,倒时候饿了好吃。

如风看着骆童谣细心的为他安排着,心里觉得很暖和,人的一生当中,能有一个这样一个体贴,真正关心你的朋友,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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