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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春空》第七章 初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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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第七章一吻

眼前的墨兰溪,袍服墨黑,一尘不染。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黑衣黑发,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神采奕奕。

墨兰溪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对上洛倾晨的脸。

洛倾晨不再理会雪踏,抱起小猫交给流离,见流离抱着雪踏下去,目光这才落向墨兰溪,不由微眯狭长的大眼,想要一探究竟。墨兰溪翩若惊鸿的脸沉寂着,铁冷的双眸,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极力想窥视,却寻不到片刻痕迹。

眼前的人,便是她的夫君,她等待了四年的夫君,新婚之夜弃他而去的夫君。

“夫君昨晚去了哪里,让臣妾寻了好久。”她顾自的坐在了梳妆镜前,虽是问,却非质问,并无探寻之意,俨然一副他做什么和她无关之态。

纵是如此,偏生的,作为新妇,她到底是问了,这是洛倾晨的周密。

既是问了,他便不能不答。

“王妃关心本王,这事本王竟是不知。”墨兰溪亦一副无谓之态,伟岸的身躯转眼就没了影,只余空挡的屋舍间回荡这样一句,“爱妃还愣着干嘛?不就欠你一个洞房花烛么,爱妃宽心,本王这就补给你,昨个姚淼不听话,本王实是没法子,过来侍寝吧。”

姚淼?归元国公主,墨兰溪为了她丢弃了他的新婚娇妻。

如此,墨兰溪对于姚淼真真是:情深意重!

这会子,他要她侍寝?白日侍寝?补偿迟到的洞房花烛?

白日侍寝便为白日宣淫?被整个锦绣国最为不耻之事。

传言,当朝国君——锦绣朝第十一代国君建章帝做世子时曾很是宠爱一名女子,一度夜夜笙歌,颓废许久,先帝念其情深意重,莅临世子府欲成全其真情。谁知,先帝前脚刚到,后脚便遇其与那女子白日宣淫。

得知此事,先帝气血攻心,就此便倒下,再无生还之可能,薨了。

一时之间,满朝矛头直指此名女子。

帝为防悠悠之口,亲自刺死最心爱女子,明文规定:白日宣淫即伤风败俗之事。

墨兰溪这般做,就是要侮辱她?

洛倾晨玉葱般的玉指豁然一动,随即,一身粉色的衣裳舞动了起来,很快便到了他的跟前,“王爷真要如此?”

“你说呢,爱妃?”冰冷的声调不容一点质疑。

“好!”她凝望他的白衣,随即,玉手一动,顺了他的意,替他脱去一尘不染的墨衣,随便将衣丢在了一边的屏风之上。

墨衣之下,是贴身的白色中衣,洁白如雪,却和墨衣形成鲜明对比,越发显衬的他,雍容清贵。

她停下双手,抬起头,望向他,而他的眸,亦是对上她的。

四目相视,相顾无言!

风过,红烛熄灭了最后一点光亮,洛倾晨细长的玉指再次缓缓的抓住墨兰溪的深衣腰带,佩玉轻响···

突然,强有力的手臂反握住纤细的玉指,压她入怀。

洛倾晨讶然抬头,满脸惊恐,墨兰溪的唇已擦上她细软的唇,慢慢的贴合····

床幔未掩,隔着窗户能够完全的看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伉俪情深,墨兰溪的中衣未曾剥落,很是稳妥的穿在身上。洛倾晨一身粉色罗裙,亦是未曾有剥离,外层紫粉色小衣却已脱落肩头,裸露出里面雪白如凝的肌肤,幸得青丝自然垂落,这才掩住大片春光····

两人彼此紧紧拥抱,专注深吻,眼神却未曾有半分颓靡,两人的眼睛竟都是睁的大大的。

彼此深吻,彼此亦是清醒的观察对方,未曾有半丝闪躲,彼此亦是坐怀不乱。

此时的墨兰溪和洛倾晨异常清醒,在男女最该颓靡深陷的时刻,他们彼此理智的清醒着。幸得双方都是清醒,幸得双方未有一方沉迷,否则,这样两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对于与他们缠绵的人来说,真是偌大的打击。

中场休息,洛倾晨大口的喘着粗气,殷红的唇映脱出她雪白的肌肤,脸颊未曾有半分绯红。

此时此刻,洛倾晨全然没有大家小姐该有的娇羞。

墨兰溪猛然间托起她的下颚,玩味的打量她的脸,“爱妃真是经验老到!”见她未曾有半分动容,他修长的手指已然触到了她的深衣,手指只轻轻一扯,她的衣裳全然脱落至腰,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床帏之上,他在上,她被压于身下,“爱妃可还尽兴?”

他未曾有半分犹豫,顺势拉着她就压倒在床····

洛倾晨衣衫半解,眉间虽有胆怯,终究,却是一个翻身,跨坐于墨兰溪的腿上,宛如百灵鸟的声音传来,“既是夫妻,这种事本就在所难免。”

洛倾晨嘴角紧抿,神色坚定,全然没了之前开玩笑之意。

墨兰溪墨绿色的双眸深不见底,就那样直直望着她。

他在探究她:眼前的洛倾晨的确让他颇为意外,他亦是看不清她是玩笑还是故意为之,又或许是她本性使然····

昨晚,他玄立婚房门口,正欲推门,恰巧听到了洛倾晨和流离的对话。

他以为,洛倾晨真如她所言,潇洒自如;如今,他却是看不清,到底,眼前的女人是故意,还是她本是口是心非的女子?

洛倾晨却并不理会墨兰信息幽深的眼眸,她顾自瞒着自个。

她将头紧挨着他雄壮的胸膛,青丝垂直下滑,如同漆黑的绸布悬落在地。许久,她悠然的抬头,爽朗的一笑,“男女之事本是夫妻应尽义务,若是注定你此生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娘子,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区别?为了不至于自讨没趣,我愿意早早行驶了我作为娘子的义务?”说着,她软弱的唇已然再次落在他之上···

他幽深的疑虑淹没在她的阴影里,显然,他并不甘愿淹没在她之下。

“你做梦?”不等她的唇深入,他猝然起身,一把推开了它,顾自起身去穿自个的墨衣,嘴下亦是得理不饶人,“听说这桩婚事是你极力撮合,当下,如你所愿,你已成为本王嫡妃,可本王奉劝你好自为之!你我虽为夫妻,可本王要你记住,今生,本王都不会和你有一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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