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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镖局》第一章 冤有头来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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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飞龙镖局

第一章

冤有头来债有主

初秋时节,正午,京城内,凤来客栈,过往客商的常住之地,该客栈鱼龙混杂,住的大多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商贩,其中也不乏有许多地下交易,今日也不例外,客栈一楼的大堂热闹的很,谈生意的,吃饭的,喝酒的,座无虚席,忽然听到外面锣鼓喧天,客栈里的人纷纷到门口张望,但见外面马队开路,马队后面敲锣打鼓,热闹得很。无弹出广告小说

有好事者问:“掌柜的,今天什么日子,外面这么热闹。”

“呦,客官您还不知道啊,今天可是飞龙镖局创立三十年的庆典示威大会呢,看看外面的旗子就知道了。”

说话的掌柜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没人知道她的丈夫是谁,也没有人知道这客栈的来历,很多年前,凤来客栈就是乌烟瘴气之地,虽是坐落在京城,却是显得格外神秘。

“掌柜的,你这客栈叫凤来客栈,他的镖局叫飞龙镖局,自古以来龙凤就是一对,那你跟飞龙镖局的总镖头是不是相好啊哈哈。”一位书生打扮的客人说。

“哎呦呦,瞧这小书生啊,说这种话一点都不脸红呢,这话你出去对着外面的马队说去,别来聊骚小女子我啊。”

说着坐到书生的怀里说道:“去啊宝贝,怕了啊。”

书生看着外面的马队,前面一面大旗上书飞龙镖局四个大字,为首的两名公子,一位身着白衣,一位身着蓝衣,身后还跟有十余人骑马,旁边二十余人步行,每人手中都有一把朴刀,身上衣服前后胸都印有一个“龙”字,后面跟着十几个人敲锣打鼓,好生气派。书生看的不说话了。

“那飞龙镖局的总镖头可是司马降龙?”

掌柜了循着声音看去,是一位坐在里墙边上喝茶的不受听,还是改成飞虫镖局比较好。”

马上的两位公子对了对眼色,又看了看青衣老者的衣着,想想必是无理闹事的外乡人。

白衣公子大喊道:“天子脚下,也容得下这等乡野村夫在此乱吠。”

青衣老者不屑的一笑:“嗬,穿着人的衣服,偏就不说人话,有爹生没娘教的小畜生,今天老夫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

说着就向白衣少年冲了过去,这时早有四。”

白衣少年见这老者功夫了得,与之敌对并不能占到上风,还好佑明反应快,及时缓解气氛,今天又是镖局的庆典,不宜生事。

便忍着怒气下马说道:“在下复姓司马,字流云,若有得罪之处,请老先生见谅。”

老者哼了一声道:“心口不一,说出来也不受听,刚才还傲气喧天的小畜生,忽然变得毕恭毕敬,老夫心里不安呐。”

司马流云乃是司马降龙的二公子,由于父亲的特殊身份,从小就成长在蜜罐之中,被宠着长大的,难免有高傲之气,像今天这样的遭遇还是第一次,但他也知道飞龙镖局的名声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便说:“晚辈一时冲动,得罪了先生,敢问先生高姓大名,改日必登门拜访。”

老者道:“登门拜访杀了我吗,叫司马降龙过来给我当面谢罪方能解气。”

司马流云顿时大怒道:“家父的名讳岂是你能乱叫的,我们再三忍让,你还要如何。”

老者道:“看看,小畜生露出本性了不是,所以说装出来的东西都撑不了多久。”

司马流云心想,这人如此说话,定是有目的的挑衅,虽不知眼前的这个人功夫高深到什么程度,也不能当众让他骑在头上,便是拼死也要保全镖局名声。

便道:“别一口一个小畜生叫的痛快,今日便让你知道飞龙镖局的厉害。”

说完便看了一眼林佑明,林佑明也正有此意,两人心领神会,一起拔剑刺向老者,老者两眼微闭,待两人靠近时,老者突然睁眼大喊一声:“着!”林佑明胸口被抓了一下,而司马流云则是脖子,胸前,小腹连抓三下,二人都是飞龙镖局大镖头白天宇亲授的武功,又都得到过总镖头司马降龙的指点,十几个人都近不了身,但在老者面前却一点还击的能力都没有,一招之内就被打倒在地。

老者看着倒地的二人说道:“回去告诉司马降龙,明天到凤来客栈找我。”说完扬长而去。

话说飞龙镖局院内正在宴请宾客,有朝廷重臣,也有名门旺族。

这时一名穿着印有“龙”字衣服的家丁跑了进来:“不好了,二公子出事了。”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显然是一路奔跑以至于气流不畅。众人问之情况后,急忙救回了司马流云等七人,众人把七人抬到西厢内堂进行疗伤。

整个过程司马降龙与白天宇陪同客人谈笑自若,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宾客们无不心里感叹司马降龙管理有方,以及飞龙镖局秩序井然,临危不乱的场面。被抬回的七人中,林佑明等六人头晕脑胀,唯有司马流云不时有腹泻现象。

这时大公子司马流青走进屋内道:“伤势怎么样了。”

林佑明道:“大师兄放心,我们没事,只是云师弟腹泻厉害。”

司马流青道:“快去拿止泻药来。”

“且慢!”这时司马流云身边一女子说道:“云师兄是被点了关元穴才会造成腹泻的,从脉相上看,云师兄一共被点了三个穴道,分别是关元,人迎,鹰窗三穴,三个穴位看似无多关联,现在云师兄的表现是腹泻厉害,但是细看,喉咙也已经肿起,还有胸胀气喘的现象,若是服了止泻药,止泻药对于腹部以上的冲击会直接导致气血从鹰窗穴上逆,而现在人迎穴被点,导致颈部气滞血瘀,而上逆的气血会直冲人迎穴,导致颈部爆裂。。。。。。”

司马流青切齿道:“好狠毒的招数,不知是我飞龙镖局得罪了什么人,竟要杀我二弟。”

那女子道:“此人能在瞬间点到云师兄三处穴位,而云师兄没有一点招架之力,说明此人必是武功修为极深之人,若是想杀云师兄,人体有三十六个死穴,点其一便可致命,为何还要浪费精力避开死穴而去点这三个穴位,而另外六位师兄均是被点了膻中穴,虽是要害穴位,却只用了一成功力,不会有生命危险,将养一夜,明日便好。”

众人暗自佩服女子的医术,连坐在庭院中的司马降龙也肯定的点点头,一宾客感叹道:“此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竟然如此精通穴位,飞龙镖局真是人才济济啊!”

坐在旁边的白天宇道:“此女名叫白轻依,从小专研医术,活像一个女版的华佗呢。”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白轻依心想:“云师兄命在旦夕,师父却还在寻我开心,还真是混帐师父。”这话平时谁都不敢说,但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里这样骂过白天宇,正是“天下谁人不骂人,天下谁人不挨骂。”平日里都对白天宇毕恭毕敬,暗地里却不知都在心里骂了他多少遍了,或许这就是师徒吧,想到这里,白轻依不免微微一笑。

“轻衣,在笑什么。”

听见司马流青的问话,白轻依回过神来:“呃。。。。。。云师兄有救了,煮碗姜汤喝就好了,姜不仅有祛痰止咳、降逆止呕的功效,还能增强胃液的分泌和肠壁的蠕动,云师兄的症状由穴生起,便不可按照常理以药物相抗。”白轻依说完便去煮姜汤了。

司马流青来到院内,走到司马降龙身边低声说道:“爹,好像是冲着镖局来的。。。。。。”司马流青还想说什么,看见司马降龙抬手摆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了,退回西厢。

待到傍晚时分,宾客散去,司马降龙来到西厢内堂,见受伤的七人都已经睡去,白轻依在旁边守护。

见司马降龙走进堂内,急忙起身道:“义父。”

司马降龙对在镖局长大的几个孤儿关爱有加,视如己出,所以白轻依,林佑明等人也都尊称司马降龙为义父。

司马降龙道:“他们的伤势怎么样了。”

说着走到流云的床前,看到流云脖子上穴道的印记,不禁眉头紧锁,揭开流云的衣服,腹部与胸前穴道上的印记也是一样。

白轻依最懂义父,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义父,其他几位师兄胸口的印记也是一样,形状倒像的时候白轻依不禁心中一惊,从小就听司马降龙讲过,三十年前朱元璋灭元的时候,司马降龙等七名结拜兄弟每人打造一把金枪参加义军跟随朱元璋打天下,七位将军都是武林中豪杰之士,所到之处,金枪闪耀,所向披靡,七人又都有各自有一套擒拿技,无论是马战还是近身战,无一败仗,凡敌将遇到拿金枪的将军,无不闻风丧胆,不战自退,故而江湖人称“七金枪”。司马降龙便是七金枪中排行老二的飞龙将军,而郭海天便是排行老三的飞鹰将军,早在三十年前郭海天跟随蓝玉攻打都匀时被敌将暗算,留在都匀养伤,后来杳无音讯,本以为早已遭遇不测,不想今日却来到京城。

白轻依不解道:“既是义父三弟,何不直接找来,还要伤云师兄这么重。”

司马降龙没有作答,沉思片刻问道:“云儿回来有没有说那人有什么特征。”

白轻依“啊”了一声:“险些忘了,云师兄说那人年纪。曹植脱口而出这首诗。”曹丕又出题:“七步慢了点,我要你应声而作方免你一死,我俩既是兄弟就以此为题,但诗中不许出现“兄弟”二字。曹植应声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曹丕听得泪如雨下,他“七步成诗”的故事则流传至今。然而人们往往只是知道第二首,很少有人知道第一首。

兄弟七人便以此诗为戒,誓不兄弟相残。

司马降龙循着声音走到那间房间的门前,一把推开房门。但见房内茶桌前坐着一位青衣老者,正是郭海天,兄弟相见,两人顿时泪如泉涌。

“海天!”

“二哥!”

两人都跪倒在地,心中像打翻了没有白起,果然都是一些疯疯癫癫的人物。”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话音刚落,四个人破门而入,皆穿飞鱼服,手拿绣春刀,刚冲进屋里,突然四块飞石飞出击打在四人身上,四人顿时昏厥在地。

“嗬,谁家的狗没管好,门也不敲就往进冲。”郭海天道。

门口站着十余人,皆身穿飞鱼服,为首的那个人道:“密谋造反,还伤我锦衣卫的人,还不束手就擒。”

“锦衣卫?”

原来郭海天隐居了三十年,竟不知道皇帝设了厂卫机构。

“锦衣卫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说话的便是锦衣卫指挥王彦森。”司马降龙道:“王指挥,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站在你面前的可都是开国功臣。”

“呦,司马镖头也在,小人一向敬重司马镖头,今日王某捉拿反贼,还请司马镖头不要干预。”王彦森鞠躬对司马降龙说道。

随着王彦森一声令下,身后的十多名锦衣卫一拥而上,突然又是四块飞石,冲在最前面的四名锦衣卫刚进屋就被打中胸口,昏倒在地,锦衣卫都是朝廷精挑细选的高手,能跟在指挥身边的更是个个身怀绝技,都有以一当百之能,今日未及近身便已昏厥八人。

“住手!”王彦森喊道。“司马镖头!你伤我锦衣卫便是伤圣上,如若圣上怪罪下来,便叫你飞龙镖局灭门。”王彦森虽是对司马降龙毕恭毕敬,但是司马降龙打伤锦衣卫,也是怒在情理。

“嗬,狗不但乱闯屋子乱咬人,眼睛也是瞎的,你身边的小狗是爷爷打的。”

郭海天虽想报复司马降龙,但想到飞龙镖局上下也应该有不少人,郭海天本是豪杰之士,怎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受牵连,便替司马降龙拦下了飞石打人之事。

王彦森道:“老东西,天下谁不知道只有司马镖头才会飞石打穴,你又岂能骗得了我。”

“会飞石打穴的人多了,爷爷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在你那狗娘的肚子里呢。”郭海天道。

“别一口一个狗叫着,嘴放干净点。”

王彦森喊道:“司马镖头,念你三十年来一直对朝廷任劳任怨,今日便杀了这魔头,以表忠心呐。”

司马降龙一怔,想不到这王彦森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嘴竟如此厉害,一句话就挑拨了我与三弟的关系,上一任指挥猝死,说不定也与王彦森有莫大的关系。

郭海天听到“三十年来对朝廷任劳任怨”这句话顿时大怒:“司马降龙,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朝廷的鹰犬,我今日便与你同归于尽,有什么话等到九泉之下对兄弟们说吧。”

“且慢。”司马降龙看郭海天此时的情形,解释已经没有意义了。“既然如此,明日正午,城外金陵山脚下,一决雌雄,如何。”

王彦森忙插嘴道:“如此最好,飞鹰将军,您说呢。”

郭海天道:“好,一言为定,明日到场的,我便杀得一个不剩。”

心想,这王彦森年纪尚轻,却如此会用心机,倘若明天我不去而私自逃了,他便有了理由状告皇上灭飞龙镖局满门,倘若我去了,则我与二哥必斗个两败俱伤后,王彦森好捉我献给皇上,无论我去还是不去,他这次都会立一个肃清反贼的大功,而且凭偷听就能认出我是谁,想必也是收集了不少开国功臣的情报。

“既然如此,明日便等司马镖头为民除害了,司马镖头,我们回去吧,请。”

王彦森说着做了一个向后的手势。

郭海天道:“那只狗,明天你若来了,爷爷的枪不长眼,便连你也一起挑了。”

王彦森不答话,众人离去,晕倒的锦衣卫分别被八个人背着走了。

司马降龙回到飞龙镖局,看见白轻依还在西厢内堂,便走了过去。道:“依儿,为何还不睡。”

白轻依道:“轻依担心义父,睡不着,那人可是义父的三弟。”

“没错。”司马降龙道:“叫青儿去我房间找我。”

“是。”白轻依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爹,您叫我。”司马流青小心的在门外问道。

“青儿,进来。”屋里的声音道。

司马流青走进房内。“爹,这么晚了,什么事。”

“青儿,这本《龙爪手》的爪谱和《七百二十穴位》谱你收好,以后一定要跟云儿勤加练习。”

“爹,发生了什么事了。”司马流青开始慌了,知道父亲视这两件宝贝如生命,如今把这两件东西交给自己,定是要出大事。

“青儿,今天打伤你弟弟的不是别人,正是为父的结拜义弟郭海天,我们已经约好了明天正午决一死战,对手是他,为父也不知道能否活命,若为父遭遇不测,万事要听你师父的话。”

司马流青听着吓出一身冷汗,道:“爹,这是为何呀。”

“青儿,记住爹的话,冤有头,债有主,我司马家世代忠义,万不可做违背道义之事。”

“青儿记住了,但今日之事,孩儿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三十年多前,我等七人在杭州城结义,因我七人都擅使枪,三弟郭海天又使双枪,所以我兄弟七人一共打造八把金枪参加义军,因履历战功,每个人都有一个响亮的称号,大哥林鹏叫做飞鹏将军,而为父则被叫做飞龙将军,依次往下,后来我们分别跟随不同的将军攻打城池,为父与三弟飞鹰将军郭海天,六弟飞豹将军马燾在蓝玉将军帐下当前锋,每到城下,金枪闪处,所向披靡。三弟打都匀的时候受伤留在都匀,后来竟杳无音讯。天下安定以后,蓝玉将军为我们请功,皇上要为父与六弟自己说谁的功高,若是欺君,便诛三族,为父与六弟功劳一样怎么能分出高低,六弟便转投胡惟庸门下,而为父也从此不想过问朝廷之事,于是辞官开了这家镖局。”

“原来如此,功劳一样为什么一定要分出高低呢,这样对功臣岂不是…”

说到这司马流青不说了,想想这三十年来朝廷发生的事,便一切都明白了,皇帝是故意的。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七金枪天下无敌,打天下时横扫千军,天下平定了,七金枪的存在只会对皇室构成威胁,现在七金枪已故其。

王彦森看了不禁嘴角上扬,喊道:“司马镖头,王某已在此等候多时,就等司马镖头过来主持大局了。”

“王指挥真是赏脸,带来这么多锦衣卫过来捧场。”司马降龙道。

“绝世高手对决,百年难遇,王某怎么能错过呢。”王彦森说完哈哈大笑。

“一会开战时,还望王指挥站的远一些,小心溅出来的这忠臣的血,染红了王指挥这身官袍。”司马降龙道。

“唉,司马镖头说的哪里话,司马镖头是忠臣,郭海天是魔头,相信司马镖头必定旗开得胜,让那魔头的血,来染红我的官袍吧。”王彦森道。

飞龙镖局这边虽然没有人说话,却也都暗地里骂王彦森这个无耻之徒不知羞耻。

听到“郭海天”这个名字,白天宇完全呆住了,道:“郭…三爷?”然后怔怔的看着司马降龙。

看司马降龙没有回话,便也不再问了,但心里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待到正午时分,却不见郭海天来。王彦森看了司马降龙一眼,说道:“司马镖头,这都已经正午了,却不见人来,不会不来了吧。”

“若是真不来呢。”司马降龙问道。

“若是真不来的话,那就对不住了,只能算是司马镖头故意放着了朝廷要犯,要灭飞龙镖局满门。”王彦森诡笑着说。

“爹,怎么回事。”司马流云问道。其他的人也都开始慌了。“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会你就知道了,不要问了。”司马降龙道。

“若是王指挥敢动飞龙镖局,飞龙镖局愿与锦衣卫决一死战!”付殿浩说道。

“那就试试。”王彦森瞥了付殿浩一眼。

“司马镖头,已经过了正午,对不住了,弟兄们,上,绑了他们,违令者杀无赦。”王彦森向后一退喊道。

这时锦衣与飞龙镖局全部拿出武器摆好阵势。

司马降龙拿出枪,“刷”的一声取下布套,但见这枪,金光闪闪,炫耀刺眼,枪头尖厉,枪身直挺,寒气逼人。

锦衣卫见这枪,一百余人竟不自觉的往后退,没人敢上前。

“拿这么好的枪杀这些鼠辈,岂不弄赃了枪。”这时一个声音从王彦森的身后传来,众人看去,正是郭海天。

“好,好快的速度,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王彦森心想,双腿已经不住的颤抖,第一次有一种死亡的恐惧感。

“司马降龙,你的对手是我。”郭海天说着抽出两杆枪,又是两杆金枪,气势一点不亚于单枪,甚至要比单枪更有气势。

“三…三爷。”白天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恩?天宇吗。”因为这么叫郭海天的只有白天宇一个人,他当然记得,道:“三十年不见了,我们兄弟七人收留你的时候你才只有五岁,哎,岁月不饶人呐,如今,连你都已经步入中年了。”

“三爷,今天这是为何。”白天宇满眼泪水,毕竟“七金枪”对自己恩重如山。

“天宇,不想在这里也能碰见你,司马降龙总算做了件对得起我们兄弟的事,但是今天我誓杀此人,你且退后,否则我连你也杀,退后!”

看郭海天面无表情,白天宇也不敢继续说话了。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不自觉的往后退。转瞬之间,便都退出了百米之外,看着两位绝世高手将要对决,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人感出声,整个金陵山静的可怕,感觉甚至连针掉地下的声音都能听见。

两人面对面站了许久没人出手,不想当日一起结拜的兄弟今日竟要刀兵相向,六弟被其他四个兄弟所杀,而如今只剩下两人也要决一死战,或许当年结拜的时候就不该一起背“七步诗”。

“二哥,得罪了。”

郭海天说完便提枪冲了过去,但见郭海天手起枪落,左手中的枪直拍下去,司马降龙没有去挡,绕道郭海天背后,郭海天右手中的枪后枪头直刺过来,司马降龙拿枪弹开,但郭海天左手中的枪后枪头早已刺过来,直接擦过司马降龙脖颈,顿时鲜血横飞,司马降龙滚翻在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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