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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方》第七回 二虎脱身隐林麓 芽山巡猎遇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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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这杜宣生性贪玩,粗心大意,来到中禹之后,因穆鹏劫数未至,便到处戏耍。开 心 文 学 在林中捕捉蟋蟀之时,上蹿下跳,竟将穆鹏的生辰八字丢落。这八字一丢,便施不得法,救不了人。正在其愁眉不展,百般焦虑之际。忽遇一脱得赤条条的老头蜷在道旁啼哭,杜宣略感奇怪,开灵瞳一看,辩出老者乃是一槐树精,便上前道:“槐老好身材!这三更半夜,您道旁裸哭,却是为何?”

槐老闻言惊道:“足下何人?怎知老夫底细?”

杜宣道:“在下沧梧派杜宣!”

槐老闻言连忙叩拜,言道:“原来是沧梧派的高人,失敬,失敬!哎,老夫危在旦夕,还请高人相救!”

杜宣忙将其扶起,言道:“好说!槐老您先起来。看你衣不掩体,必是魂游身外,难归孔窍!难道是原身已亡了么?”

槐老泣道:“正是,前几日因避化形劫,去山中好友家躲了几天,未想故人相聚,欣喜不过,多喝了几杯,清醒之时,已是七天之后。

此时原身因魂久不归,已是枝枯叶落,干竭而亡,因而老夫游魂不得归附本体。再过三日,必将魂飞魄散,老命难存!不知小哥可有良策相救?!”

杜宣听言,皱眉思索,突然灵光一现,心中思忖:“槐老本体复活,须得贵人引水灌溉,师公穆鹏正是贵人,眼下我又丢了师公八字,施不得拟身法。师公常于京郊打猎,不如叫老伯助我要得他的生辰八字,进而诱师公为其引水浇灌。此所谓帮人帮己,一举两得!”遂与槐老道:“救你倒是有法,你只要按我所说的做,包你无事!”

槐老道:“快说,快说,有何办法?!我依你便是!”

于是二人相商,定下计策,如此这般才有了这前因后果。而槐老先前**,乃是游魂之态,今日衣着得体,盖因其本体复生,以枝叶化为头冠,以树皮化作衣裳,得以恢复平常样貌!

穆鹏听完杜宣所叙,不禁哈哈大笑,捏了捏杜宣的小脸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这般滑头!竟然敢诓起你师公来了?哼哼!”

杜宣听言连忙跪倒在地,道:“师公大人大量,不要见怪啊!若是让师傅知道,定要怪罪于我,求师公开恩!”

穆鹏笑道:“不怪!不怪!开个玩笑,哈哈!你快起来!多亏二位相救!不然现在我已是身首异处了!”

槐老道:“将军现已脱险,不知眼下有何打算?”

穆鹏道:“先与小女会和,之后暂隐山林,避避风头!哎!自老夫下狱之后,便与小女断了联系,就怕玥儿已被官府捉拿!”

杜宣道:“呵呵,前几日,她策马返乡,被我在道旁拦下,告之缘由,现已安排妥当。走!我带你去见她!”

说罢,杜宣携穆鹏,槐老一道来到一山洞之中,那穆玥已在其间等候多时,父女相见,自是喜不自禁。杜宣早已备好车马,是夜,便载着父女二人,别过槐老,逃离京城,宵遁而去。。。。。。

疾行数日,杜宣带二人来至一山下。此山树木苍翠,山高峰险,参天巨树迎风而立,凶禽猛兽隐没其间。

杜宣以鞭虚指前方道:“此山名“芽山”,古木参天,山势纵横百余里,其中巨兽猛禽出没,官府不敢近前。以二位的本事,到可暂居此处,以狩猎为生,避开官府追捕。山南溪流过处有一偏僻小镇,名唤“芽阳镇”,人口虽然稀少,但也算热闹,生活所需可去镇上换取!”

穆鹏听言笑道:“哈哈哈哈!人心险恶,与禽兽为邻,倒也自在!”

穆玥则叹道:“报国无门,杀不得敌将,上不得沙场,多杀几个孽畜也好!省的时间一长,弓箭生疏。”

于是杜宣帮着二人于山中搭建木屋,父女二人就此隐居芽山,成了山中猎户。临行之时,杜宣转承师命,将本派《空明经》赠与穆鹏,嘱咐其细细研读之后,方才下山远去!

光阴荏苒,转眼已是半年有余,这日,穆鹏父女二人正于林间打猎,忽听一声惨叫,一年轻后生从坡下林中飞奔而出,一只巨大的野猪紧随其后,那后生躲闪不及,被那野猪撞倒在地,顷刻之间,性命难保。穆玥见状,忙飞出一箭,只见寒光一闪,冷风嗖嗖,转瞬间,那畜生便轰然倒地,瞬间毙命!

野猪即死,那后生也不顾自身伤痛,连忙跳起来奔回林中。父女二人上前一看,只见林中有一老妇瘫倒在地,左腿鲜血直流,似已昏死过去,只见那后生飞奔近前扶起那老妇哭道:“娘!醒醒啊!你醒醒啊!孩儿不孝,孩儿该死,没保护好你啊。。。。。。。。”

稍时,那老妇双目微睁,嘴角微微颤动。穆鹏忙唤穆玥砍了些粗壮树枝做了副担架,与那后生一道将其抬回家中修养。

救命大恩,自难相报,那后生此时对穆鹏父女二人已是感激不尽,情难言表。穆鹏与其相谈数时,细细问来,方知其姓闵名昭,字孝和,正是故人闵通之子、、、、、、、、、、、、、、

这穆鹏所说的故人闵通,乃是同郡人,字怀庸,为同郡巨贾,家财万贯,平生仗义疏财,常周济贫户,喜交豪杰。早年曾向穆鹏资助军粮,助其平

因而与穆鹏交情颇深。

话说这闵通年过五十之际,膝下仍就无子。闵通甚是烦恼,常常自思:“我平生积德行善,做下不少好事,年近半百,却为何无后呢?”

这一年,江洪泛滥,饿殍流浮,难民无数,闵通开粥棚救济饥民,聘良医为灾民治病。这一日,忽有一人来到粥棚前,也不要粥,也不求药,口中只是嚷道:“你知道闵公在哪么?快带我去见他!”

家丁见他破衣烂衫,满身脓疮,面目可怖,心中不齿,便道:“闵公最近辗转乡里,开设粥棚,带郎中为人治病,忙的很!你没事就让开,后面还有人要喝粥捏!”

那人一听,嚷道:“我找闵公确有要事相谈!快去叫他过来!”

家丁道:“口气还不小,你命令谁捏?我现在忙的很,没事一边凉快去!”

哪知那人站着不动,死缠不放,一个劲催促家丁去找闵公,惹得家丁火起,不由得破口大骂,那人大怒,一口唾沫吐在家丁脸上,溅得家丁满脸黄浓。

家丁将要还手,忽觉脸上奇痒无比,疼痛钻心,不一会儿,鼻脸肿的老高,挤得眼睛都睁不开,只疼得满地打滚,嚎叫不止。

那人见状,呵呵笑道:“你已中我痰毒,无药可解,只有我能帮你。要想求得痊愈,叫你主人来找我吧!我在东山云岭下的破庙等他!”

说罢,那人飘然而去,那家丁被人抬回闵家,此时家丁脸肿处比头还大,远看去,好似脖子上长了两颗脑袋。

本地名医见状,皆无对策。那家丁痛不欲生,叫声极其凄惨,闵通见状,心中不忍,便抬着那家丁,又带上一彪人去云岭破庙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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