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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医神针》第九章 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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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薇急急的跑到我面前,拉开她父亲,关切的问我,“你没事吧?”

我长吁了一口气,说道,“还好。”

白薇转过头去,脸立刻沉了下来,“爸爸,你当初为什么骗我?”

“这个……”这下轮到白海山没有话说了,他尴尬的挠了挠秃头,咳嗽了两声,说道,“我也不是想骗你,就是……觉得这小子不怎么靠得住……这个……还不是为了你好?”

看样子,白薇平时在家里娇惯得很。听到白海山这么说,白薇显然并不满意,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白海山拿这个女儿明显没有办法,只好求助似的望向白薇的妈妈,“若情……”

我这才知道白薇的妈妈的名字叫做若情。

“薇儿,不要这样对你爸爸说话,”若情轻声说道,“虽然这件事是你爸爸不对,但他当初也是为了你好,好在阿东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你就原谅你爸爸吧。”

我其实也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何况若情给了我很大的好感,所以我赶紧说道,“其实我在精神病院里也没遭什么罪,还跟着老中医学了不少医术呢。”

白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爸爸妈妈,不甘心的嘟囔了句,“从小到大,你们都不让我出去,我就交了这么一个朋友,你还这么欺负他……”

“是,是,”白海山见事情有了缓和的余地,赶紧说好话,“爸爸以后不禁止你交朋友了。”

“还有,我以后出门的时候,也不要那几个讨厌的保镖跟着我了,凶神恶煞似的,根本没有人敢跟我搭话。”白薇嘟着小嘴说道。

“哎哟,你可不行,”白海山摇了摇头,“要是再出现绑架你的怎么办?”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他们跟着。”白薇撒娇的说道。

“这个……”白海山显得十分为难,看了看若情,不知道答应的好,还是不答应的好。

“伯父,我看你可以让那几个保镖暗中保护白薇嘛,只要白薇没有危险就不要『露』面,”我『插』口道,“这样既保证了白薇的安全,又不干涉她的自由。”

“好吧,就按阿东的意思吧。”若情说道。但同时,她却皱了皱眉头,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

“若情,是不是偏头痛又犯了?”白海山对妻子还是蛮关心的,注意到了若情的脸『色』,关切的问道,“我扶你上楼休息一会吧。”

“好吧,”若情的眉头几乎拧成了疙瘩,显然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但仍然对我说道,“阿东,就让薇儿陪你到处走走吧,我先失陪一会。”

“慢,”我上前一步,拦住了白海山,说道,“李东也略懂医术,能不能为伯母试一下脉呢?”

若情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个病是老『毛』病了,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针灸、中『药』、西『药』、按摩……什么都试过了,都没什么效果,没事的,过一阵子就好了。”

我知道她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这也难怪,以白海山的势力和财力,请来的医生必定是名宿名家,他们多年都看不好的病,我这个只学了几个月医术的又怎么会有办法?

“无论如何让我试一试吧,”我固执的说道,“虽然我学医的时间不长,但对针灸多少也有些心得,如果我的治疗没有效果,您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若情似乎有些吃惊,大概是想不到我在知道她的病很多专家级的医生也束手无策后,居然还有勇气继续坚持号脉。

白海山还要阻拦,若情却说道,“既然阿东这么有信心,那就麻烦你了。”说完,重新走到沙发坐下,将手伸了过来。

我不敢怠慢,反复试脉之后,发觉若情的脉弦实有力,是典型的内伤症状。我又让若情伸出舌头查看,发现她舌质红,舌苔黄,心里已有了七八分把握。

白薇早已忍不住,见我点头,急忙问道,“阿东,怎么样?”

我理了理思路,朗声说道,“头痛的病因,分外感和内伤。外感多为风、寒、湿、热,但以风为主,主要是外邪自表侵袭经络,上犯巅顶,阻遏清阳之气;若风夹寒邪,则寒凝血滞,络道受阻,血郁于内而发为头痛;若风夹热邪,则火热上炎,侵扰清空,气血逆『乱』而头痛。”

三个人听得面面相觑,几乎同时问道,“什么意思?”

“呵呵,”我一笑,继续说道,“外感头痛较为常见,且也比较容易治疗。但伯母的偏头痛却是内伤头痛,为肝气郁结,化风化火,循肝胆之经上扰头面,引致偏头痛,以前的医生大概都是按外感头痛医治,所以才不见效的吧。”

“靠,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进门后一直收敛着的白海山骂道,“你直说有没有办法治。”

“当然有,给我一个小时,保证针到病除。”我站起身,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真的确定?”若情的声音竟有些微微颤抖。

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偏头痛这种病,一旦疼起来可比牙疼厉害得多,严重时能痛得人满地打滚。而且这种病随着时间的增长,发作的时候会越来越频繁,若情说她这是多年来的老『毛』病了,想必已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如今听到一个能保证为她去除病根的的消息,又怎么会不激动呢?

“放心吧。如果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开始。”我掏出银针,说道。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若情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把一双美目缓缓闭上。

合谷、天池、丝竹空、鱼际、四白、天冲、三焦俞、风池……我按照心中早已选好的『穴』位,依次下针。同时,体内的阳精之气不断的缓缓随着银针流入若情体内,并在八个『穴』位之间来回流动。

八针下完,我按照昨晚在医院从老王那里刚刚学到的“赤凤迎源”的手法,不断拨动银针。

俗话说,看人担水不吃力。我看老王使出“赤凤迎源”手法时只觉得很轻松,但当我自己真正使用时,才发现这也是一项十分消耗体力的运动,不大会工夫我就觉得自己额头开始冒汗了。

体内阳精之气的外泄,使得我的体力迅速透支,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有点头晕了,只好暂时停下,略作休息。

但就在这时,若情突然叫道,“我的头不疼了,海山,真的一点也不疼了。”话语里充满了欢喜,声音颤抖而嘶哑,竟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华贵之气。

我瘫坐在沙发上,知道大功告成,自己不必再继续施为。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我说道,“再等半个小时后,取下银针,伯母以后就再也不会头痛了。”

大概白薇看出了我的疲惫,赶紧扶住我,掏出手帕为我擦汗,“看你也没使多大劲啊,怎么累成这样?”

“如果真的能去了病根,可真要好好谢谢阿东了。”若情说道,“海山,阿东的医术还真是了不得呢,我以前头只要痛起来,至少也要两三个小时,用什么办法也止不了痛,就凭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我不痛,阿东就很了不起了。”

我微微一笑,知道若情对能否去掉病根还心存怀疑,但此刻多说无用,以后她就会相信了。

半个小时后,我取出银针。若情似乎还要说感谢的话,但我此刻已是极度困倦,刚才为了取针,我是强撑着没有睡着,现在针已经取下,我再也坚持不住,头一歪,竟靠在沙发背上,昏昏睡去。

困意,对我来说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如今这种久违的感觉突然袭来,我睡得特别沉,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晚上了。

我侧头一望窗外,外面繁星点点。我猛地一下蹦了起来,“几点了?”

“哦,快十一点了。”白薇打着哈欠说道。原来她一直守在我的床边。

“坏了,我要耽误上班了。”我急匆匆的要往外走。

白薇一把拉住我,“你在医院的那个破清洁工的工作还要干嘛呀?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行,再说我要是不回去,青儿也会着急的。”我说道。

“青儿?是白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吗?”白薇问道,“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这个……差不多吧。”我含糊的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虽然和青儿越来越熟稔,也越来越亲密,但彼此之间却还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那你走吧,让门口值班的司机送你就行。”白薇的态度立刻冷淡了下来,“妈妈说,这个送给你了。”说着,递过来一本书。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本《古针灸手法概要》,心里一喜,赶紧装进了口袋。

我也知道就这么走了,白薇肯定不高兴,但如果我不回去,青儿会更不高兴的。万一她认为我在白薇家里过夜,和白薇发生了点什么事,那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青儿对我的意思很明显了,但那里面也许又感恩的成分;白薇似乎对我也又那层意思,但是……白薇始终是一个没交过什么男『性』朋友的女孩,也许我对他有一点新鲜感吧,这就好比吃菜,上了一道“芹菜炒肉”,你可能觉得已经很好吃了,其实比这道菜好吃的东西多了去了,只是你还没有试过而已。

白家的值班司机很和蔼、很负责的一直把我送到了家。远远的我就看到屋里有灯光透出,心里一阵阵温暖,青儿虽然生我的气了,但还是担心我,在等我。

轻轻打开房门,屋里站着的确实青儿的妈妈,一见到我回来,立刻焦急的扑上来,拉住我的手,十分急切的问道,“阿东,青儿呢?”

“她……没回来吗?”我大吃一惊,难道青儿负气,离家出走了吗?

“没有啊,都这么晚了,真是急死我了,”青儿妈妈焦急的说道,“傍晚的时候有个年轻人送来了一张纸条,我也不认识字,你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

我赶紧接过纸条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怜的青儿遭遇了和我一样的厄运了!

纸条上写着,“想救柳青,就让李东一个人在今晚十二点之前到机械厂去。”

除了这行字,纸条上没有任何落款和说明。字写的歪歪扭扭的,显然写字的人没什么文化。

我把纸条往口袋里一塞,笑着告诉青儿妈妈道,“哦,原来青儿是和同学一起出去玩了,让我十二点到大路口那里去接她。”

青儿妈妈这才松了口气,“这孩子,最近心也野了,出去玩也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害得我担心了这老半天。阿东,你快去吧,还有十几分钟就十二点了,你早点过去,天晚了青儿害怕。”

我答应一声,急匆匆的冲出门去。从青儿家到机械厂尚有一段不近的路程,如果不抓紧时间,十二点之前还真到不了。

机械厂是s市一家处于破产边缘的老工厂了,虽然早已停产,但由于收购、地皮等诸多事宜没有谈妥,所以现在那工厂基本就是一片废墟。

好在我刚睡过一觉,体力充沛,等我跑到机械厂的时候,十二点的钟声还没有敲响。

整个机械厂一片漆黑,只有一间车间似乎亮着灯,青儿肯定就是在那里了。我一咬牙,哐的一脚踹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说实话,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我并没想太多,只觉得青儿既然在里面需要我去救她,那么我就一定要进去,至于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我还真没想。

车间里面空『荡』『荡』的,而且灯火通明,所以我一眼就看明白了。屋里大概有七八个人,都是小青年,年纪大概和我差不多,有的看起来好像比我还要小几岁。和我不同的是,他们的头发没有一个和我一样是黑的,红的、黄的、白的……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黑『色』的。穿着打扮也都是标新立异,与众不同,其中有个小青年的鼻子上还挂了个鼻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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