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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正经》第一百九十八章 这个约会太凶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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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亚大厦是一栋精英聚集的大厦。汇集了信亚国际投资公司、亚大信托、与公、检、法有关的地下掮客公司,『政府』头面人物的幕后交易公司,北方三大律师事务所和已经洗白了的形了。

里面的纯白的罩罩『露』出了一半儿。

稍为有点儿幸运的是卫棉棉下身穿的是牛仔裤。王家两兄弟扯把了几分钟,毫无斩获,裤子还是裤子。

卫棉棉躲闪着两个疯子的撒扯,眼泪婆挲地朝身后的一堆女人求救,“你们行行好,帮帮我,他们两个疯了,再这么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有个女人冷哼了一声:“装什么装,不就是两个男人一起干吗,又不是没干过!”

卫棉棉杏眼圆睁地瞪了那女人一眼,“你也是女人,你说这话,你简直就不是人!”

卫棉棉出离愤怒了,胡『乱』地踢出一脚,竟然踢中了王伟亚的裆。王伟亚惨叫一声趴下了。

“你这个臭女人,这么难搞!”王伟光顺手抄起了一根铁管子,没头没脑地抡起来,朝卫棉棉的头上砸!

“完了,没命了!”卫棉棉脚崴了,哎哟一声坐到了地上。

暴雨梨花针!

曦公主突然从『露』台的一角『露』出头来,手里握着霏丽的妈做的第三版攻击陀螺,朝王伟光发出一很及时的暴击。军军从小楼梯上上来,手里握了一杆挺古怪的枪,她一搂板机,枪口发出一道水线,『射』中了王伟光。

水枪。

王伟光身上中了十几枚铁钉子,冷不防地又被一种『液』体喷了一身,极是惊惧地暴喊:“辐『射』!辐『射』来了!”

这次是真疯了,纯疯!

曲延气喘吁吁地跑到『露』台上,很温柔地蹲到了一脸哭相的卫棉棉身边。

“脚,我的脚……疼!”卫棉棉颤着脚,把脚上的鞋脱下来,嘴里咝咝地。

“衣服,衣服重要!”曲延瞅了瞅卫棉棉的脚,又瞅了一眼卫棉棉身上的那件已经皱得不象样子的小衫,把自己的衬衣脱了下来,披到了卫棉棉身上,“你这个约会太凶险了,比虎『穴』还虎『穴』!”

“谁约会了,谁约会了,我是来拿澳大利亚护照的。”卫棉棉老委屈地拿着高跟鞋朝曲延的背上砸了一下,“给我订机票,我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呆了。”

“一秒钟的机票没有,三天以后的有……”曲延嘿嘿一笑,把腰一躬,“上背,先背你去医院养养脚。”

“不用了,你给我找根棍子,我自己走。”卫棉棉不想被这么多人看见自己跟曲延的某些私底下的东西,她不想给媒体制造跟曲延在一起的新闻……虽然她现在很想趴在曲延的背上撒撒娇。

军军用随身带来的攀登绳,把王伟亚和王伟光捆猪一样地捆了,找了块破布把两人的嘴也堵上了。

曦公主朝军军招了招手,在军军的耳边说了几句。军军哈哈一笑,走到卫棉棉身边,说道:“棉棉姐,我背你,肯定比棍子好用。”

“好。”卫棉棉答应得很痛快。

军军背着卫棉棉往中间楼梯口走。

刚爬上『露』台的唐润玲看见卫棉棉,惊叫了一声,“棉棉,太不幸了,你还好吧……人没事儿就好,不要紧,不要紧,不管失了什么,活着比什么都好!”

“『乱』说话,这里这么多外人,快走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卫棉棉伸手扯住了唐润玲的手。唐润玲嘻嘻一笑,“你不把我当外人了,不防着我了?”

“还说,回家再说。”卫棉棉抬头看了看那几个站在『露』台上一脸无措的女人,“是非之地,一会儿该有狗仔队了,你不怕?”

“怕!快走!”唐润玲扯着卫棉棉的手,跟在军军后面下楼梯,两眼还看着四围的动静。

记者们来得稍晚了一些。十几辆采访车驰到新亚大厦的时候,卫棉棉已经坐在军军开着的巡洋舰里,由唐润玲好体贴地陪着,朝愉景苑走了。

……

曲延和曦公主站在『露』台上等记者。

记者们下了电梯,一窝蜂地从三个方向的楼梯登上了『露』台。跟着记者来的,有七八个警察。

警察们要把王伟亚和王伟光带走。记者们强烈抗议!这么精彩绝伦的新闻点,怎么能这么散场了。

总得让当事人说点什么!

一个女记者很亲切地把王伟亚嘴里的破布拿下来了。话筒很到位地伸到了王伟亚的嘴边。

摄像师调整位置,开始现场录拍。

“最烦的就是你们这帮『逼』货,你拍你-妈-的『逼』!”王伟亚蜷窝在地上,脸酱紫。

王伟光嘴里的破布也被人拿掉了。

“辐『射』了,辐『射』了,太好了,末日,好,无比地好,都末日,都妈-『逼』地死,你们都去死!”王伟光嘴里喊出来的话,已经与智商无关了。

王伟亚再度开骂:“狗-『逼』东西,死你妈-『逼』的去,给我松开绳子,妈-『逼』的,老子记着你们,你们一个别想活到明天!都回你妈-『逼』-里死!都去死!”

王家两兄弟,一个是纯神经地又喊又叫,一个是歇斯底里的骂。

闪光灯啪啪地拍了十分多钟。

终于有记者注意到了曲延和曦公主这两位非常淡定的旁观者。

真正的新闻点在这儿。

陆陆续续在有不少大楼内部的人爬到了『露』台上。可以起落直升飞机的『露』台,站满了人。

香港新凰卫视驻春珲记者站的一个老谋深算的记者,把话筒对着了曲延。

“曲延先生,你对春珲市的末日传言有什么想说的吗?”香港记者认识曲延这位在香港一举成名的荣誉市民。

“我其实,什么也不想说,在某些关键『性』的历史时刻,说话就太多余了……多余归多余,有些话说出来,还是挺有味道的……你最好把话筒对着对春珲的末日特别有感触的曦公主,她的末日诗,到现在还在网络上热传。”曲延把目标转移了。

老谋深算的记者把话筒对着了曦公主。

曦公主烂漫的笑,“曲延哥哥,只有神才对末日有发言权,我可不想对着记者念什么诗,最好是有人对着话筒尖叫,那才有身临其境的末日感觉。”

曲延说道:“末日,其实是神话,我觉得,什么人都不可以拿末日当挡箭牌,就象那位口口部的发炎人,字正腔圆地告诉世界,告诉别有用心的国外记者,不要拿法律当挡箭牌……所以,我又觉得,如果我们还有挡箭牌的话,那就是,我们,所有的人,在地震、海啸和核辐『射』面前人人平等,所有的人都是光腚的,谁都没有挡箭牌……没有任何挡箭牌就是最后的皇帝新装式的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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