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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阳眼》第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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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终于考完了,我轻松的走出学校的大门,结束了12年的苦命学习生活,运气好点2个月后有一个好的大学,运气不好找个三流的大学上也行,反正是再也不打算读高三了,从今儿起姐姐--我要放大假了。

想到这自己先偷笑一下先,快点去车棚推了车子走人,妈说了今儿中午会作好吃的,想到那一桌子的好菜不由嘿嘿笑出了声音。

“蓝丹宝!”听到有人叫我停了车子用脚支住,回头一看冯子录正跑出追上来,看到是他,二话不说马上加速回家。

说起这个冯子录来总是叫人头大,他爸和我爸都在一个研究院工作,两个人是好朋友,两个老婆还同时怀孕,本来还约定一起生的,结果这个家伙耐不住寂寞早跑出来一个月,最过分的是他妈看我是个女孩子和我妈一拍即合定了娃娃亲,唉我的娘啊都什么年代了,你闺女是个好色之人啊,定也给要定个好的,没有潘安之貌也要长的像刘谦,什么刘谦是小白脸?没错本姑娘就是喜欢小白脸,越白越好,别说我变态,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其实这个冯子录也没什么不好,也就170,倒不是嫌他这点,只是我爱穿高跟鞋,每每他就恨恨的盯着我,那眼神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他自己长的不高难到还是我的错了?还有就是学的太好老把我给比下去,双方家长还老叫我们在一起学习,动不动就被他骂,这心里压力也大太了,再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对他冷点总比自作多情好。

“哟宝贝女儿回来了,考的怎么样?”妈妈一看到我回来了,乐的在厨房卖力的炒着菜。

“清华北大没戏,复旦南开不指望,省内的不想,省外的最好,越远越好!”把书包丢在沙发上,拿起摇控打开电视。

“你就气你妈吧啊!”妈绷着脸把菜重重的放到桌子上。

“妈,我走多远你都是我妈啊,人家说不管多远只要是妈喊一下儿女都能听到呢!再说了只是上几年学嘛,完了还不要回您这嘛!”父母就是父母几话话又哄的笑开了。

正要开动吃饭,手机又响了,阴魂不散的又是冯子录,我边吃饭边哼着听他讲话。

“谁啊?”妈满脸的不高兴,她最讨厌边吃边讲话了。

“你女婿!”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每次看到他妈都笑的跟得了个大元宝似的,想起这气于是又扔给她一个白眼。

吃完了回屋换了吊带裙子出来,自己的身材这么好不露点太对不起自己了,再擦点防晒的,嗯真是清水出芙蓉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叫个美啊!看看表快二点了忙踩了高跟鞋跑出家,也没听到妈在后面喊的是什么。

我住的小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静园,在市里也算是时代年久的了,里面绿树成萌的,大部分是杨树,还有些槐树,我最讨厌的树种,会有很多的吊死鬼(一种虫子),有闲情逸致的人还在空地上种了葡萄,快到成熟的季节了,沉淀淀的挂在架子上,记得小时候一群差不多年纪的小孩子们便凑在一起把每个架子都光顾一遍,大部分都不是正大光明的,我们摘下的很多都又青又涩的根本不能吃,可还是乐此不彼,偷东西是小孩子恶作剧之一,当然也被抓过,免不了被告上家门,我因为是女孩子跑的又快很少被罚,可怜的小短腿冯子录常是被骂的最惨的。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对那种事也都不在感兴趣,可是院子里的葡萄并没有逃过魔爪,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嘛,看来当年我们的表率真是太有影响了。

到了小区门口约定的地方,没看到冯子录却看到了4号楼的温文尔,这名字真是绕口真难为他爸妈了怎么想的,还这样叫了20年了,也是我们当年的头,现在长大了都没什么变化,人长的一般,板寸头,个子有1米75往上了,依然是小时的娃娃脸,没考上大学,也没出去找工作,天天和他爸学习怎么鉴定古董,最近迷上了古屋探险,这次就是他发现一个好地方,还说最好带上一个女的,女的阴气重说不定会能见到鬼,切看这想法多变态啊,活的好好的非要去见鬼,本来我对这些事是不感兴趣的,可经不过冯子录的软软磨硬泡,勾起好奇心,毕竟是接受了17年的唯物主义教育嘛。

他可能等的时间有点长了就地坐了下来,看到我来他便挥了挥手。

“冯子录呢?”我问。

“还吃呢吧!”他边说边掏出根烟点上。

我一皱眉向旁边移了下,他似乎看出我的不高兴,抱歉的笑了笑继续抽。这个该死的冯子录真能吃,现在还不出来,早知道就该出来时去敲他家的门。

我们百无聊赖的两个人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温哥!”一辆本田灰度停在面前,车窗滑下一个长卷发美女露了出来,用妩媚的紫颜色化着谈妆,使一张脸精致的如同芭芘娃娃“上来吧,外面多热!”她是对我们两个人说的,眼睛却含情的只看着温文尔。

看来这个美女肯定是喜欢温文尔的,早就听说追他的人却挺多,现在看到这个活生生的大美女才知道传闻是真的,也不知道那些女生是怎么想的,就凭这名字我都不会喜欢他,难到娃娃脸能激起女人更多的母爱吗?

我还在为这事愤愤不平的时候冯子录来了,还背了个包。

“里面是什么?”

“水和吃的!”他抬手和温哥打声音招呼,“蓝丹宝!我都说了去哪了,你怎么还穿成这样啊!”他盯着我的高跟鞋十分的不满。

“你管的着吗,有管我的心还不如多吃点,长高点个子。”我伸手拉开他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瓶水,“怎么还不走?等谁呢?”

“王国朝还没来呢。”

“那是谁啊?”这名子还是第一次听见。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温哥的朋友。”

正说呢温文尔就叫我们过去,说国朝不来这里了,在一个地方等我们过去接他。上了车听温哥介绍才知道原来这个美女就是他的女朋友叫米子的。

车从南三环一直绕到东五环才接上王国朝,不过这个王国朝在三个男人中间已是最抢眼的了,快180了,脸黑黑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常运动的帅哥,白色的休闲衬衣黑色牛仔裤,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还真的很讨人喜欢。

没想到能在暑假里遇到这样一个帅哥,心里还是真是窃喜,不过该死的冯子录却把我挤到一边叫王国朝挨着他坐下。

“这是要去哪啊?”看着王国朝拿着地图不停的指挥米子我忍不住问。

“去现在正建的六环边上,那现在要修路,好多房子都搬空了。”

“空房子有什么好看的?”我撇了下嘴。

“那是民国时的空房子了,很有历史的。”他对我笑,不知道是笑我的幼稚还是无知。

“你懂的还很多的嘛。”

“当然了人家是北大的高材生!”没来由的冯子录插了一嘴。

切!那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看不上呢,白了他一眼想继续和王国朝聊天,没想到这家伙却用地图蒙了脸说晕车要睡会,真是不解风情。

我们的小车在城内的高速上飞快的划过然后被堵在了白石塔大街,好像是前面出了事故,车开的比走的还慢,终于在历经了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冲出了包围圈。

当到达目的地时已是下午快5点了,大家纷纷下车看着眼前的这幢二层高的灰色小楼,俄国的风格只是年代有点久了,玻璃已没什么存活率,屋顶上的瓦片也残缺不全的,青色的花栏式围墙也倒了一大半,露出里面老枇杷树,想必这以前的主人也是个很有品位的主儿吧,只是再怎么漂亮到最后都是一堆破烂的瓦砾,就像一个美丽的女人容颜不在了之后,很容易被人抛弃。

站在屋前突然有种阴冷的感觉,这里真像一个闹鬼的屋子。

“东西拿上了吗?”走在前面的温哥回头问。

“嗯!”王朝手里多了一个小型的dv。

“那走吧。”一挥手我们就跨进了小院。

“嗯?米子不进去吗?”我看到米子把东西交给温哥便跑回车上去了。

“她不去,胆小着呢,你要不敢也留下来吧。”

“我才不怕。”知道温哥是好心,可我就是要强,再说了我是无神论者,老房子嘛没什么好怕的。

“我说什么来着,叫上蓝大胆一定没错。”真是多嘴的冯子录再白了他一眼。

“没事要不你走在最后面吧。”还是王国朝好啊,说完还递给我一个手电。

老房子的门没有锁,推开吱吱的旧木门就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6月天的这房子里竟阴阴的,一股子的寒意,外面骄阳似火的太阳照到这里节能灯一样的没有温度。

温哥走在最前面用手电扫了一下,这是一个大厅,有5、6十平呢,除了地上乱七八糟的扔着几块砖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白色的墙皮也落迹斑斑的,下面的几个房间也都是空的,其中最边、最小间的地上有一个大洞,用手电照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想下去吧却找不到下去的地方,几经周折之后大家决定先不管这个洞。

又折回去,在客厅右手边一个木头的楼梯直伸到二楼去,温哥叫我们在下面等他,摸不准这个楼梯是否被蛀过,能不能经起四个人的重量,他上了楼梯轻轻抬起重重落下,尽管他走的很小心楼梯还是发出了不负重荷的吱吱声,上面的尘土也凑着热闹拼命的掉下来,搞的在下面的我们真替他紧张。

终于他安全的上去了,我们几个也依次上来,二搂全是房间,左右对衬两边各三间,中间一条窄小的过道隔开,在走廊的进头是一个突出去的小阳台,门已以破掉了开着一半,阳光从隙里照过来,照在地上也照在大家的心里。

过道里扔着许多旧东西,烂桌子之类的,还有向件看不出颜色的衣服,厚厚的荡了一层的土,温哥小心的绕过去拧开第一道门。

屋里仍是空空的,只是多了两个烂沙发,已脏的分辨不出什么颜色的了。

“看,从这里能看到米子的车!”温哥笑着指给我们看,果然车就停在门外树下的荫凉里,还能清楚的看到米子在笑容满面的打手机呢

二楼的6个房间除了其中的一个打不开外,已把其它的转了个遍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发现,然后大家跑到小阳台上准备拍照留念结束这次探险。

“几点了?”冯子录突然问。

“不到6点!”王国朝看了一下表。

“天怎么这么黑了呢?”顺着冯子录指着窗外的手我们看到太阳早已不挂在天空了,只有一大片的积雨云铝似的压在头顶上,沉闷的叫人喘不上气。

“好像要变天了,快点回去吧”温哥招呼一声,大家就向外走。

我穿着高跟鞋走在最后,这里还真是不舒服一不小心我重重的崴了一下,哎哟的打了个趔趄。

“没事吧。”前面的王国朝快速的回头拉住我。

脚脖如火烧一样痛的我倒吸口冷气,脸都变形了,还要坚强的摆摆手。

“谁叫你穿那个出来!”讨厌的冯子录此刻不帮忙还在一边恶语相加的,哪有王国朝心细啊,还低下头帮人家揉搓脚。

“没事了,我好多了!”看着他的一双手在脚上晃来晃去的,晃的心都跳的不规律了。

“能走吗?不行我背你吧!”

听到他这样说恨不得马上就跳上去,只是嘴上还要客气的推辞,唉我真是虚伪啊。

“你们两个别说话!”温哥回过身来作了个嘘的动作,我们都定了身子不出声。

隐隐的听到女人唱歌的声音,像是隔了很远传来的,爱哀怨怨的听不是清,不过能听出是老上海的调子。

“是不是米子在外面唱的?”王国朝笑。

“不可能!她根本不听这种歌。”温哥冲进那间能看到米子的屋子,从窗子里看出去,“啊,车呢?”

我们听他的惊声也跟着向外看,刚才还停灰度的地方竟是空空荡荡的,心一下子都提了起来。

天色更黑了,已由浅蓝变成深蓝。

温哥马上拿出手机,不看也知道他一定是给米子打电话,只是手机里半天也没一点声响,“靠没信号!”温哥把手机按了按低低的骂了句,“谁手机有信号?”

听他这一说我忙把手机掏出来,显示信号的地方竟是空的,抬头大家表情凝重,看来情况都差不多。

“走吧有这功夫我们都下去了。”气氛有点不对我想快点下去。

“这歌好像是从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刚走到楼梯口,王国朝突然回头看着刚才打不开的那扇门。

一时间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们又鬼使神差的站在那个门前,真的那歌声清楚的从里面流了出来,断断续续像是很旧的留声机里唱的,几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轻轻的温哥试着拧动了门把,咔!门竟然开了,歌声也嘎然而止。

几道手电的光照进去里面什么也没有,黑黑的挂着白色的窗帘,在风的吹动下飘动着,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原来只是错觉。

“没事!”王国朝第一个走了进去,伸手便把窗帘拉开了,窗子上都是灰,把人呛的一阵猛咳,他揪起窗帘的一角使劲的在窗子上擦了几下。

“啊!!”我看到擦过的窗子上浮出一张闭着眼睛的女人脸,青紫色的脸在氤氲中渐渐清晰起来,屋子里的人一下全静下来,很明显大家也看到了谁也没敢动,气氛让人毛骨悚然,直到冯子录的手电咣当的掉在地上,这声音像是把大家从惊恐中惊醒的信号,大家争先恐后的向外跑。

真倒霉!我本来是站在最后面的,本应第一个跑下去的,可是错穿了高跟鞋,加上刚才崴的那一下才跑了两步脚就痛的走不动了,他们三个人就全超过了我挤出门去。

“喂,等我一下!”我跳着脚叫他们,温哥和冯子录早已跑下去了,王国朝还是很有人性的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使劲的瞪着我的身后,里面全是惊恐,我不敢回头只感到一股冷风从身后吹来,然后门嘭的在眼前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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