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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群雄传》4 秋天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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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何颙亦是在少女的读书声中醒来的,洗漱过后。何颙对少女说:“我记得我们昨天不是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到你们家公子的吗?为何离这么远都能听到读书的声音”

“先生,有所不知这里离公子读书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只不过要走过去的路很长,其实就在房子后面。”面对少女微笑的回答,何颙才恍然大悟。用罢早餐,何颙与众人会齐,几人也不提告辞之事,主人也不提逐客之意。一时间众人在袁氏附近四处观光,看着忙碌的农民和渐渐成熟的稻谷。众人只觉得像来到了世外桃源一般,好想永远在着住下去,不在理会外面的纷纷争争。可是安静的只有此一地,而外面大部分地方的人都吃不饱,甚至无饭可吃,流落他乡。同样也更坚定诸人要他此间主人请出去的愿望,袁本初不愧是天下楷模也。

是时候找他好好谈谈的时候了,何颙心里如是想。

当晚两人在袁绍的书房中谈了整整一夜,虽然最终不欢而散,可是何颙心里还是很高兴,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他袁绍袁本初为何如此犹豫不决了。这也就代表着离他出山不久了,元礼公(李膺)、仲举公(陈蕃)我们党人终于又向前了一步,终有一日我们当人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间,朝堂上也必有我们党人的一番天地。就在何颙感慨的时候,袁绍却去看了袁尚,由于有客人来了,所以袁氏三兄弟的课业有袁氏老仆李福教授他们。李福乃是袁绍祖父袁汤的书童,久随袁汤,连袁绍、袁基、袁术、袁闳还有袁遗几兄弟的启蒙都是他教授的,大家都叫他福伯。本来不出意外,袁谭、袁熙、袁尚、袁耀几兄弟的启蒙也是与他来。谁知袁绍服丧六年,也就把他的地位代替了,再加上他年纪也大了,袁氏几兄弟也不太像让他太劳累。毕竟给袁家卖了一辈子命了,由于袁绍脱不开甚,袁术、袁遗、袁基俱在外为官,袁闳在自己建的房子里不肯出来,值得让他老人家带几天。

袁绍透过门口看着屋里的几个人,此时福伯在讲尚书。

《尚书》又称《书》、《书经》,为一部多体裁文献汇编,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史书。分为《虞书》、《夏书》、《商书》、《周书》。战国时期总称《书》,汉代改称《尚书》,即“上古之书”。因是儒家、文字记录、文档;“尚书”即“解密的王家文档”、“(向社会)公开的皇室卷宗”。《尚书》,在作为历史典籍的同时,向来被史家称为中国最早的散文总集,是和《诗经》并列的一个文体类别。但这散文之中,用今天的标准来看,绝大部分应属于当时官府处理国家大事的公务文书,准确地讲,它应是一部体例比较完备的公文总集。所以说是每个世家子弟必读之物。

袁绍站在门口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的听福伯讲《尚书》的时候也是如尚儿一般大,还记得福伯讲的第一句是: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

“阿丑,你来说说这出自哪里,什么意思?”福伯就想知道袁绍的心意一样,向袁尚问道。而此时袁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老子本以为这次无缘无故的晕倒可能是条件道了,老天给我的道具要来了,可现在一看还是跟以前一摸一样,数天还是没现。空欢喜一场,难道我的命就真这么苦吗?还不等他泄完,就被旁边的袁熙拉醒来了。“什么事啊!二哥”

袁熙偷偷地把福伯的话给袁尚重复了一遍,而袁谭却在一边看着冷笑不已,袁耀却是提着头紧盯着书本,好像书中真有黄金屋,真有颜如玉一般。

袁尚却看着这句话笑,度娘真的是好啊!原来这句话是尚书中精华所在,袁尚前世之身曾经在百度上搜过。当下不慌不忙,不徐不疾的背起来。

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这句话选自《尚书·尧典》。克:能,能够。俊:才智。德:美德,道德。九族:从自己的高祖至自己的玄孙九代。睦:和睦。平:分辨。章:彰明。百姓:百生。协:协和。万邦:众民族。

整体来说就是公正能扬才智美德,使家族亲密和睦。家族和睦以后,又辨明百官的善恶。百官的善恶辨明了,又使各诸侯国协调和顺。上下和睦,百姓安居乐业是儒家思想的理想社会。这段话以颂扬帝尧的功德,强调“和”的重要性。我们常说:“家和万事兴。”说的就是人人友爱,家庭和睦,才能万事兴盛。以家见国,以小见大,道理相同。试想,如果家族和睦,国家上下一致和睦,团结一心,肯定社会呈现一片太平盛世景象,家和先需人和,要求人人修养道德,友好相处,谦让有礼,自觉遵守道德准则,以仁德感化对方。达到和睦相处的目的。

就在袁尚背文时候,不仅福伯为之赞赏,就连门外的袁绍也为之惊愕,不快时吾家千里马也。心中更坚定了要为之找一名师的决定,否则我袁绍袁本初如何放心的离开。

袁家坞堡袁隗的府上,一座异于平常的房屋内,两个席地对做的两人正在饮酒。坐在各位乃是一身白色深袍,一副名士的装扮,和人就是何颙。而对面那个人也是一身白色的深袍,但是披头散,满脸胡子,就像个野人。如果袁绍在的话,一定很奇怪何颙怎么和他在一起做什么。

“奉高兄,我们有多久不见了”何颙先问。

“自延熹九年止,时至今日,粗略一算大概有十三年了吧!”

“奉高兄真的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吗?”

“我已经老了,你看看我的样子还能出去做事吗?”

“奉高兄,我们党人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我准备请令弟去担当大事的领导者。”

“哦!谁啊?莫非是本初。”

“就是他了,希望他能给我们党人带来希望。”

“那他答应了。”

“没有,所以我才来找奉高兄助我一臂之力。”

“伯球你确定你没说错,我在这里能帮到你什么,我已经决定终身不出此屋了。”

“用不着奉高兄出此屋,奉高兄一定要答应我。”

“唔!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为党人尽一份力吧!”‘奉高兄’沉吟了许久方才开口说道。

是夜,何颙又出现在袁绍的书房内。

“伯球兄,非某矫情,实在是我脱不开身啊!”袁绍不等何颙说话变先开口。

“呵呵呵!本初兄的难处,颙已知之。“

“哦!不知伯球兄何以教我。”

“我为本初兄介绍一人,不知本初兄意下如何?”

“不知伯球兄所说乃何人。”

“袁闳袁奉高如何?”何用一脸微笑的说道。

“他”袁绍意识陷入沉吟中。此人他不是不认识,非但认识还很熟,在一起读了十几年书了能不熟吗?还是自己的堂兄。要说这人的本事也是不凡,而且洁身修行,耕读自安,实乃高士也。延熹末年党锢之祸,为避祸意欲投迹深山,只因老母尚存,未便远遁,乃筑土室,不设门户,但开一小窗,孑身伏处室中,从窗间纳入饮食,母或思闳,有时往视,闳方开窗应答,母去便将窗掩住;虽兄弟妻孥,不得相见,如是历十有三年矣。常私语家人道:“我先公福祚留贻,后世不能修德承家,乃好慕荣利,与乱世争权,恐不免为晋三却了!”三却,并为晋厉公所杀,事见《春秋左传》。为此居安思危,所以蛰居土室,久伏不出;遇有从父馈遗,一介不受,甚至母殁丁忧,亦未闻出室送葬。此之种种皆是为了避祸。不过让他做阿丑的老师也算不错了,毕竟阿丑还小,奉高他最多就是个启蒙老师罢了。袁绍在心思转动之间,就已经将大事决定了。虽然不明白何颙是如何打动袁闳的,但他绝不会拿着开玩笑。此事一了,出仕的事就不宜再拖延下去。京城雒阳,我袁绍来了。

“伯球兄,不愧为党人中坚也。此事困我久矣,非是伯球兄某又要蹉跎数载矣。”

袁绍喜形于色道。

“不知本初兄,何时动身去京。”

“伯球兄勿急,待小儿行过拜师礼再走不迟。”

“是颙太心急了,让本初兄见笑了。”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是夜袁绍书房的蜡烛一夜没灭。直到凌晨时分,何颙才从袁绍的书房中走出,虽然一脸倦容,但是依然掩饰不住满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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