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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相公我不是你的妾》【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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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别说,真真让你得说中了。[http://]/http:///大文学”刘雨泽越来越觉得谢凌菲与她心有灵犀,便加以肯定道。

“莫非真让我猜中了,谁从中作梗?”谢凌菲一下子来了精神,此刻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侦探柯南了,不由自主地帮刘雨泽分析事情的真相。

刘雨泽却故作神秘不可答,反问起她来:“你猜。”脸上表现出等她说出答案的惊喜。

谢凌菲眯起眼睛睨了一会,想了想:“嗯……”无数次假设、如果很多次了,都觉得跟刘雨泽的神秘并不相符,当然谢凌菲还不太了解古代的商业内幕,她只了解商业的幕后到底是怎样的惨烈。

“抱歉,我还真想不起来。”最后她还是败给侦探河南,老实地承认自己做侦探不够格。

刘雨泽一脸泄气下去,把来之不易的喜色也褪淡下去,最后他又深深叹气:“是啊,连我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猜不出来是谁买通了南方各家的老板,提前取走了很多药材,最后还施以钱财嘱咐他们阻断给我们刘家的药材。”

“这不明摆着断你后路,让你无路可走吗!”谢凌菲为刘雨泽愤愤不平起来。

“是呀,没想到他做得那么绝。也是,他家跟军官的关系来往密切,什么事都能把持得住,就连别家的小小药铺,大到药房,以及所有的城镇,只要看不顺眼,或有人跟他们家作对,他们就动用军官的名义刁难惹他们的一家,最严重的就会摧毁他们家的基业……”刘雨泽继续说着。

谢凌菲只听到他说到“摧毁他们家的基业”就联想到林媚心对她说过宫鹤轩会把刘雨泽的家摧毁。大文学想到这里,她越发担心起来。

“雨泽你说的那个‘他’是谁啊?”她想完之后,刘雨泽刚好说完,就继续小心翼翼地问。

话一问出口,答案一下子涌上了她的心头。[http://]

但愿刘雨泽说的那个“他”不是她所想的那个人。

“还能有谁啊?宫鹤轩。”答案一出,谢凌菲惊愕之时,不慎把茶壶从手中脱落摔碎在地上。

“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一地瓷碎,惊得刘雨泽叫了一声“瑾娴”,沿桌抓住了谢凌菲的手,站了起来。

谢凌菲也吓了一跳,听到“宫鹤轩”三个字宛如天打雷劈,一失神把水壶得摔了,顷刻间,脸色刷地白了,呼吸难以顺畅。

“瑾娴,你怎么了?”刘雨泽绕过粉碎的茶壶,转移到谢凌菲身后,双手轻轻地放在她双肩,企图安慰。

或许不经意地轻轻地一搭,谢凌菲肩膀一抖动,仿佛碰见了鬼,惊心肉跳地转回身,当看到刘雨泽,她一秒的僵滞一下子松了下去,紧接着长呼一口气。

“瑾娴,你怎么了?”刘雨泽又问一遍,随即看着她脸色不对劲,道:“你脸色这么难看。”说罢,他伸手去摸她的脸蛋,他出门在外已有好长时间没有碰她了,在梦里刘雨泽曾无数期盼能与她同眠共枕。

谢凌菲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到底是心虚,每次刘雨泽举动暧昧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宫鹤轩对她做出可恶的事来。大文学

脸上不自觉现出厌恶的意味,却又怕刘雨泽看出端倪后,让她顿感心虚。宫鹤轩对她做的事实在可憎,可在旧社会里一向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即使女人受了什么欺辱,在外人眼里或许无所谓,又或许是她自己红杏出墙了,所以无论什么过错,究根结底都是女人的错,跟男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凌菲最恨男女现生不公平的待遇,但不公平归不公平,谢凌菲到底怎么面对刘雨泽说出她内心的苦闷呢?

到底说还是不说?如果说了,刘雨泽反而更加消沉,进而误会她和宫鹤轩之间的不清白;如果不说,倒还好,可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迟早东窗事发,闹得刘府火上浇油,闹大了会满城风雨。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我没事。”谢凌菲别扭地别开脸去,扭转身子,移开刘雨泽身边。

刘雨泽见她红着脸躲开他的手,他心里微微带点空虚。多天不见,他那么想念她,见到她又那么渴望与她长厮相守,他那么热恋地亲昵她,而谢凌菲却因浑身不自在而从他身边溜走。

她到底怎么了?见到他就这么反感?刘雨泽瞬间失落极了。

“雨泽,抱歉,我把茶壶得摔了,把你惊到了。”谢凌菲扭过苍白的面孔,不让刘雨泽看到,免得他会怀疑他,软语道。

“呃,没事。不就摔了茶壶吗,回头我叫人给你换新的。”刘雨泽不相信谢凌菲就如此故意与他生疏,紧跟她走近在身旁,又试着伸出一只手轻拍在谢凌菲左肩上,以安定她的心神。

谢凌菲发觉左肩被他轻轻一放,本来她想躲开,可又怕万一引起他怀疑,索性不动,任由他的手搭在她肩上好一刻。

刘雨泽对这一次没被她躲开,深深地长舒一口气,心里的盼想一时间带着希望涌了上来。

谢凌菲扭过脸,朝他淡淡一笑,却给刘雨泽留下了顾盼生辉的一面,心里那小小的燃火一点点亮了起来。

“抱歉。”她声音轻微地又说了一遍。

刘雨泽轻轻摇头,眼睛带着温润参杂一些初生的火热地深望谢凌菲眼眸。

谢凌菲随即感觉到他眼睛的热度,心里慢慢浮起不安之兆,每逢感觉到对方传来的热烈暧昧的时候,就会想起宫鹤轩火辣辣的目光和夹杂锐利的眼神。

“雨……雨泽我今天有点乏了,而且身体感到很不适,可不可以……”抬起头来,怯怯地瞄他实在不敢觑的目光,心里带了重大的勇气说完这话:“去少奶奶那呆会儿?”她最后怕愠怒他,就带着商量的口气问他。

男人的面子时刻都很重要,比谢凌菲考试、学习还要重要。

“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刘雨泽紧张地问了一句。

“只是小样儿,伤了风寒而已。”谢凌菲转而强笑,一笑为让他宽心。

刘雨泽沉默地望她好一会儿,最终同意了:“好吧,你先歇会。晚上我再过来。”刘雨泽搀扶她走到床边,一只手不自觉地揽了她的腰,谢凌菲也没有离开,并依偎在他怀里。

她一切都是故意的,只为让刘雨泽不能看出她脸上的变化,更不能告诉他,她的处女被宫鹤轩先下手为强地夺走了。每想到这,她的心都在抽血地流泪。

头依偎在刘雨泽怀里,痒痒的,柔柔的,有一种冲动令他恨不得扑上去。刘雨泽脸上发热,深深的呼了口气,最后还是克制了自己内心的冲动。

为了满足他先前的失落感痛快地补回来,他紧紧环住谢凌菲的胳膊紧贴他的胸膛,声音柔得像云儿一样气息:“好吧,你先歇着,好好调养身体,等我晚上过来。”他说着低头,声音也低了下去。在谢凌菲耳边轻喃低语:“晚上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拒绝我啊。”热热地呵气在谢凌菲左半脸上,听得谢凌菲心里一阵发虚、发寒又发麻。

谢凌菲脸色暗沉一下去,脸上红了半边天,火辣辣地烫。

谢凌菲头低得更低了,就怕刘雨泽看出她心虚的坏事,现如今她出了事却不敢与谁去说,身边的亲人却一个都没有,与谁去说?

没有110,没有警察局,更没有公正健全的法律秩序,她跟这里没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同样悲哀到极点。

瞒下去吧,就当作不曾有过吧!她第一次违背自己的心意,不向刘雨泽透露任何有关宫鹤轩的事。她现在才明白自己什么叫作“自欺欺人”了。

“瑾娴,我走的这几天,家里人没为难你吧?林媚心和我娘有没有对你不好之处?”在他的眼里谢凌菲成了叶瑾娴,到底情深意浓,他总也忘不了叶瑾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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