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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重生)》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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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飘动着不安,李韶成长舒一口气,他已经感受到了危险。【

自从那一次以后巴菲再也没有再和他见面,反倒是波尔,日日出现在他面前,前几日也是波尔将他推上飞机,带到了这个临时的聚集点。

帐篷外,荷枪实弹的卫兵们走来走去,他虽然单独一个帐篷,但是总觉得安全离自己越来越远。

逃亡是几乎不可能的。

全身都包在拘束服里,皮带绑好,睡觉的时候也不会解开。巴菲这次是铁了心要杀死他了,所以索性不再和他见面?

李韶成不害怕死亡,只是快死的时候忍不住会想再见几个人。

只希望他能顺利逃出沙漠,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有没有到达安全的地方。

李韶成随心所欲的想着,自由被禁锢,唯有思考能不受限制。

但是很快的,这份自由也到了尽头。

有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走进了他的帐篷。

“嗨,小美人!”

他们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着迎上来,因为全身都被绑在拘束服里,嘴里也塞着金属咬口,李韶成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能以鄙薄的眼神看着这群不怀好意的家伙。

为首的男人走到了他面前,捏起脸,仔细看了很久,吹了记口哨。

“本来还想着找件衣服把你的脸罩起来,免得干的时候想到这个是男人就软下来。不过现在看来我有点多余了。如果是这张脸,就算是男人我也硬得起来!”

下流的笑话换来同伴们的哄笑,李韶成倒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拘束服是连体的,如果他们想XX他,必定要将衣服割开,这会给他机会,一个逃出去的机会。

所以他只是冷静地看着他们,等待着好运女神的眷顾。

“这家伙的眼神真美得让人X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也蹲了下来,他毫不掩饰他的,抚摸着李韶成的金发。

“我想X金发美人已经很久了!那群小妞,不就是一头金毛呀,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得给我排最后!”另一个男人笑着起哄,“你有X病,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古巴的时候染上的。”

“不不,在古巴得的不是X病,是梅X。在菲律宾那次才是得了X病。而且我已经治好了。”

被戳穿的男人急忙辩解着,他的同伴却懒得理他,这时为首的人已经做好了安排,不管有没有病,都得用套子。

“我讨厌沾到别人的X液!”

“可是老大你明明是第一个!我们这些后面的还没有介意这个问题。”

又是一阵起哄,好在为首的男人确实很有领袖风范,虽然这些粗鲁的男人对他的提议表示了鄙薄,但最后还是大多不情不愿地答应照办了。

倒不是他们有洁癖或是觉得同伴的□令人恶心,而是担心他们中间的某个人有病,感染了大家。你知道佣兵不能没有X女和烈酒,得了脏病却不自知是常有的事。

意见统一以后,在首领的指挥下,两个始终不愿意用套的人被拍到最后,他们暂时守在帐篷外面放哨,防止有人闯入。等大家都X完了,他们想不戴套玩几次都可以,只要在被人察觉前别闹出事情。

当然,最要紧的还是料理今天的小东西。

首领看了眼拘束服,全身都被包成了一条虫,只有头和脚露出来,但是这不会造成他们的苦恼。【 首先拿出几副手铐,手铐的一端勾在拘束服的皮带上,另一端统一扣在帐篷中央的钢板床上,这样上半身就固定住了。

而后他们用床单将他膝盖以下的部位——在拘束服的基础上再次裹紧,扣上男人的皮带,确定他的双腿不可能动弹以后,刀子从腰部割开了拘束服。

口子不需要太大,完全露出屁股就足够了。

在沙漠执行任务的男人们从不会对性方面有挑剔,浑圆弹性的屁股以及漂亮的脸蛋就足够了,他们能够想办法催眠自己,让自己忘记这个美人根本没有胸部,前面也长着和他们一样的器官。

但是考虑到男人的后门未必松软,首领拿出了充气娃娃的仿真X道。

他掰开臀部,露出鲜红的里面,而后两粒手指伸进去,将蜿蜒的X道强行撑开。

臀部显现出令人颤抖的紧张。

但这不过是开始,他又伸进一根手指,没有拓展过的X穴痛苦的痉挛着,试图将异物排出去,当然主人的意愿在此刻被彻底地无视了,男人另一只手上套着仿真X道,趁着X穴痉挛蠕动的间隙,突然将套着仿真X道的手指塞了进去。

顿时,因为剧痛而颤抖的身体带起钢板床的激烈晃动,有少许灰尘抖落。

首领得意地暂停,他手指抽出,被迫插进仿真X道的□无法合拢,痛苦的臀部在空气中颤抖。

因为是第一个,他理所应当地独占着猎物的全部。或许是处于上位的得意,试图在被束缚的上看见悲伤和恐惧的他紧贴着猎物的身体,手指在臀部抚摸,脸却贴紧了脸。

“很痛对吧?”

耳语般细腻,他轻咬着李韶成的耳垂,这是张会让人有侵犯欲的脸,太骄傲了,以至于忍不住想把它践踏在泥土里。

李韶成的脸毫无表情,这让首领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也是因为这个邪恶的念头,他突然跨开腿骑在了李韶成的身上,后面围观的人一阵亢奋的欢呼,但首领眼睛已经只能看见这个像猎豹一样的美丽生物。

他决定做一个大胆的尝试。

他抱紧了陌生的猎物的身体,此时仿真X道已经开始软化,他空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兄弟淘出来,也许是感染了他的兴奋,X具几乎是伴随着幸福的节奏弹出。伴随着同伴们的欢呼声,他将疯长的X身对准入口,狠狠的一查到底。

因为身体紧贴着身体,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对方的颤抖,但他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飞快地进出着,直到十余下,暂时地舒缓了急躁,他才拔出□,松了口气。

后面的人看着此刻不免有些亟不可待,但老大的还没有结束,唯有耐心等待。

长吁了口气,首领再次握住猎物的腰,缓慢地捅进去。他能听见粘连的X壁被撑开的声响,也感受到这个人的腰正在强力的刺激下变得绵软。他粗重地喘息着,因为少年的皮肤渐渐泛起粉红而满足。X身与X壁的摩擦带来X能的快感,他突然用力穿X进去,直刺顶点,而后X潮突然来临,在近乎昏眩的发泄中,X身软了下来。

首领将X身从猎物身上拔出,看着被首领的X身穿刺过的臀部,在一旁的男人们血气上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扑上去接替他的位置。

但是首领挥挥手,显然他还想再来一发。

大家都因为首领的再三开始变得不耐烦了,却又不敢违逆,只能苦着脸同意。

首领再一次贴了上去,他的X身满足的在穴X中进出,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猎物的X身,一阵搓揉后,X身收到刺激的人吃痛地缩起身体,不住的颤抖。首领得意地笑着,再是几次完全没入的抽X,听着在旁观看的人X身膨胀,几乎要冲上去将他强行拉走了。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令人血脉贲张的□进行的同时,他们的首领将他们出卖给了魔鬼。

他紧贴着李韶成,“你也不想被那些垃圾X吧?”

李韶成本不想理睬这个XX犯,他把这一切都当成侮辱的一部分,但紧贴X身的冰冷金属让他恢复了理智。有些事情正在发生。男人X肢还在他体内抽X,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但在外人眼中正握着他X身的手却捏着一把刀。男人持续着抽X,刀子也沿着小腹一寸寸前进,将上身的束缚逐步割断——至少一只手已经自由了。

“我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我,就看你的了。”

男人低喃着,此时他的X身已经到了极限,射出大量X液。他闭上眼做出享受的样子,把刀子交给恢复自由的手,确定这修长的手已经握紧了利刃,这才将X身抽出。

他长舒一口气,陶醉的姿态令同伴们口干舌燥,而刚刚容下男人的X身的后X短时内不能合上,蔷薇色的里面仿佛女人般吸引着他们。

首领得意地拍了拍李韶成的臀,在手掌下如乳X般颤抖的白皙让男人们险些打起来,好在他们很快就达成共识,干脆两个一起上,这样节约时间也更刺激。

你只有一次机会。

李韶成抓紧了手中的刀。

虽然被一个人XX和被两个人XX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谁都不希望XX这种事情一再发生吧?

他收缩着身体,第一个男人已经享受完毕,得意地翘着腿坐在钢板床上,打算观摩。

而已经重新决定了顺序的两个男人走上前,一人伸出一只手托起他的一条腿,而后两个人的手一起将臀X掰开,贪婪地舔舐着。

“不做好润滑根本就进不去。”

真正实施的时候才发现实际没有想象中那么美满,两个人苦恼地弄着,早就被刺激地高涨的X身已经有汁液流出,只可惜X皮过长的X具毫无美感,幸亏套了套子。

手指也伸进去了,互不相让的两个人谁都不想另一个占到便宜,所以均衡地抱住他的腰,进行着摩擦和扩张,突然——

“你——”

手中还沾着润滑液,男人扭曲着面容指着对方。

“我杀了你!”

他反手抓起枪,就要射击,另一个男人虽然还在莫名其妙中,但到底反应灵敏,意识到同伴试图对自己开枪,不由恼羞成怒,也翻身拔枪准备射击。

他们互相对持着,谁也没发现,猎物正在偷偷割断束缚身体的皮革。

短短几秒,局势已经有了可怕的变化。

为了证明举枪的合法性,第一个拔枪的男人举起他藏在少年身下的手,胳膊上一刀深深地伤痕,血正汩汩的往外流。

“你个狗娘养的!居然拿刀子砍我!”

他愤怒地大喊,对方更加莫名其妙,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拔出随身的军刀,刀刃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迹。

两人不由地发愣了,除了首领外,还立在帐篷里的四个人根本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原本像蚕蛹一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猎物潇洒地切断束缚上臂的皮革,坐了起来,他随手扯掉封嘴的金属塞口,同时一刀割裂腿上的束缚。

“谢谢你们的款待。”

他冰冷地宣布着,虽然衣衫不整X身还插着情X物品,但金色的头发下,闪烁的是恶魔的光芒。

宛如一只美丽的猎豹脱离了铁笼,他微笑着,露出牙齿。

空气有些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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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美的意向。

安德里虽然也杀过很多人,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

虽然主演不是他。

看美人神经兮兮地杀人绝对是一种享受,安德烈本只想看一场闹剧,但真正上演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一次享受。如歌剧的酣畅淋漓,金发飞扬的杀手在残片中穿行,生命碎裂,绝望和恐怖笼罩全场。

我似乎释放了一只不得了的野兽,他坐在钢板床上,满足地翘着腿,观看着。

他如舞蹈家般游弋着,手中只有一把匕首,但他却能轻松地抵挡袭来的每一次攻击,甚至还能辨别是圆舞曲的节奏。只是圆舞曲的舞者不会像他一样,在令敌人炫目的同时,割断他们的喉咙。每一个尖刺横划乃至于高砍,都带着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冷酷,匕首是短武器,意味着他必须以极快的速度接近敌人而后一刀致命。

是的,一刀致命。

他的每一道刀痕都割在了致命的部位,但渐渐地,他不复一刀致命的干脆,变得残忍而无情。刀依旧致命,却倾向于剥夺敌人的抵抗力,而后,留下庞大的肉块任他宰割。

同伴的血在房间里飞溅,哀鸣逐渐消失,那些粗俗的家伙死去了,他们在化为血肉的瞬间被死神赋予了难以想象的美,甚至连弥留时难以置信的眼神也笼罩着神秘主义的光芒。

很妖冶的感觉,明明恐惧到了极点,却又忍不住地X潮。

性感得令人X潮。

杀戮就快结束了,安德烈敏捷地跳下床,地上全是血,他小心翼翼地找比较干净的地方,却还是不小心踩中了同伴的内脏。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原来这个只剩下半截身体的人还没有死透,他抓着安德烈的脚,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

安德烈毫无仁慈之心地一脚踢开了他。

他的眼睛只能看见站在中央的人形娃娃,那么美丽那么冷漠,X裸的身体沾了血,性感得夺目。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走上前,抚摸着沾满血的脸,因为鲜血而加倍滑腻的皮肤让他血液加速,而没有反抗的平静更是催化了X欲。

他迫不及待地抱紧了这个血腥的身体。

他疯狂的亲吻着,从额头吻到肩膀,这是个有魔力的,迷惑着男人的。

而后他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冰冷的锋利滑进他的小腹,带着长长的血痕挑过心脏,但那一秒降临时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竟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这似乎就是他在等待的结果,当安德烈释放了野兽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我已经厌倦了这一成不变的世界。

他努力睁大眼,帐篷的灰绿色是他看见的最后风景。

“结束了,谢谢。”

耳畔,传来恶魔的祝福。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字用X屏蔽,脑补无能的话就找我吧,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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