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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世界里挣扎的日子》第一卷 贞操保卫战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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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谦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去问赵检查?”

单鞭老道笑道:“说起来,赵老弟也忒不够意思,他拉着贫道抖完了满肚子酸水,自己是愉悦了,却勾起了贫道肚子里的馋虫。带要细问,却死活不肯说。不然贫道也不至于大老远绕道过来亲自瞧瞧。怎么,难道还真是惊天罕有的门派机密不成?”

贺兰谦在肚子里破口大骂赵宏宇臭不要脸。要知道魔道宗门之间可没有正道门派那么多礼义廉耻。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叛师投敌,强抢人才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所以贺兰谦才在大殿中训话时强调忠于宗门的重要性,和叛出门派后果的悲剧性。事实上,许多魔道宗门都会利用本门功法的特定性限制或者控制人才资源流失。比如说在功法中特意加入些歪歪道道,导致如果不长期处于宗门中得到门派独门丹药或者独家秘方的辅助,修炼者功法就会一泻千里,甚至危及性命。但一门崛起就意味着一门没落。所以好人才抢不过来,就早下杀手。这已是魔道惯例。许言真是初来乍到,但小白花已被陈蓬莱看中,各种关窍早有提点,提早教她道法也是对她安全的一种保障。话及此处,许言真发现现在轮到小白花的身子开始抖起来了。

严格的说,小白花等人本来就是合欢宗从正道门派手里抢出来的,虽然那灵童小队尚未正式入门。现在合欢宗早已没落,难得寻到一两个资质上佳的弟子。合欢宗上下各层领导都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抢别人弟子可以,别人觊觎自己弟子不行。是以赵宏宇脑子进水找好友大吐苦水,也只是背地里恶意诅咒陈蓬莱和刘贺桐终生不举。但是对于小白花的详细样貌资质却是绝口不提。待到单鞭老道兴趣来了想要详细询问,又拉不下老脸拒绝,只得推到贺兰谦身上,让他亲自去单君峰走一遭。

贺兰谦眉头微皱,明知道赵宏宇随地拉屎不地道,逼着自己给他擦屁股,却不得不替他掩饰。当下耍了个花枪,冷笑道:“那倒不是。说起来却是丢人,这批弟子里面资质好的没有几个,长相好的却是不少。这千把人中,给那仙缘镜照出一个绝色中的绝色,几个老不修顿时浑身骨头都酥了。赵殿主和陈殿主俩差点为这个小妮子打起来,宗门不幸,倒是叫道长见笑了。”

单鞭老道笑道:“矮油,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贵宗的美人向来出名,就是贺兄你身后这几个都各个非同凡响。却不知贫道今日是否有幸得之一观?”

贺兰谦皱眉道:“这……怕是不太方便。”

单鞭老道把玩着手中的多罗幻镜,惋惜道:“那真是可惜,贫道对后辈也是一片关怀之心,本想将这新得的宝贝赠予贵宗,说起来也算是锦上添花,双镜合璧。没想到贺兄居然这般见外,唉。”说罢,收起宝镜,轻轻拍了拍青驴的屁股,作势欲走。

贺兰谦使了个眼色,他身后两名核心女弟子同时上前娇声唤道:“道长,且慢。”

贺兰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道长真是想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便是赠予道长也没什么,大不了和陈蓬莱干一架便是了。”他转身眼光一扫,台下跪着的数千名弟子各个都觉得背脊上汗毛一竖。

许言真背上的毛竖得尤其笔直,她再不明白这二人打什么机锋,也知道自己被推到风浪口上去了。小白花暗暗舒了口气,一边用怜悯的眼光望向许言真。方才单鞭老道与贺兰谦说话的内容,早有精明弟子听见,眼光便不时望向小白花这里,且不在少数。只是千百人齐齐跪在地上,头不敢抬起,那单鞭老道何等精明,只知道大致在这个方向,却不知道是哪一个。

贺兰谦将计就计,将许言真这个四灵根的废柴推出来保全小白花,当下对身后女弟子吩咐道:“将仙缘镜借来,便说是我借的。”一面又高声道:“言真留下,不相干等人速速离开。”

单鞭老道笑道:“这倒不妨。仙缘镜乃是贵宗法宝,连贺兄要用都需借来,想是万分重要。贫道多罗在手,又何须用到仙缘?只管将她叫来,借贫道一观便是。贵宗子弟,哪能说赠就赠?贺兄多虑了。”

言下之意就是仙缘镜这种垃圾,也只有你们合欢宗看重。老子手里的多罗幻境,随手就可以扔给你们,何必大惊小怪要出赠弟子?

台下弟子本来听到贺长老让自己等人退下,心中大喜,跪了这许久,腿都麻了。恨得抱住单鞭老道亲上数下。却哪知被他这么一拦,刚要站起来的腿又只得重新跪好。

贺兰谦被气了个倒仰,心中却也想见识下多罗幻镜的妙处,强压恼怒,对身后女弟子道:“带她上来。”

许言真被两道香风挟持到高台上。她哪敢多嘴,只得老老实实朝贺兰谦拜道:“弟子许言真,参见长老。”又转身朝单鞭老道拜了一拜,恭声道:“参见道长。”

单鞭老道上下打量一番,挑剔道:“看上去也不果如此。”说罢取出多罗幻镜对着许言真一照。只见一团明光罩住许言真周身。许言真只觉得浑身肌肉撕开,骨骼欲裂,痛疼异常,忍不住吃痛叫出声来。贺兰谦面上一冷,打定主意等送走单鞭老道,就好好修理修理许言真,一点疼痛大惊小怪的,实在丢人。他之前被迫替赵宏宇擦屁股,又受了单鞭老道的挖苦,一肚子气发泄不得,只能迁怒在许言真身上,当下喝道:“叫什么叫,闭嘴。”

许言真足足被明光裹着疼痛了一炷香的时间,早已疼到浑身麻木,哪里听得见贺兰谦的训斥?在她看来,简直是生不如死。身上的衣裳被伸长的躯体撕裂,她只能捂住胸前的破布,墨黑的长发垂下,直至脚踝,只在微风中掀起,偶尔露出一方雪白的背脊。好在下身的衣裙尚能遮到膝盖,只露出一双修长光洁的小腿。光滑精致的踝骨,和已被撑破的单鞋露出淡粉色的圆润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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