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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魔录》2我什么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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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南理人的烟酒糖茶一概取消,不但如此,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了大牢里。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不入流的戏班子一天天的拉着不着调的曲子,一男一女两个戏子,一个没事儿就扯脖子喊,经常喊的脖子上青筋直爆眼珠直凸;一个眼睛贼大动不动就摇头晃脑还画了很重的眉线。他们两个每天就是重复着演一段戏,戏里的台词是这样的:

男: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女: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男: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女: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男:我就算在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女: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男: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女: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男做崩溃状:

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

好戏上演的第一天,白铁、白玨还有小样都过来看热闹,结果三个人看了一遍就吐的稀里哗啦从此再不敢踏进大牢半步。小样曾经问过司徒澈是怎么想出如此恐怖的戏码的,司徒澈只是心中嘀咕,这还恐怖,你要是把这一系列的电视剧看完,你得疯。

所以,这么多天过去了,别说是人,就是神估计也被这连续几天不间断的戏码给折磨疯了吧。

果然,南理人早没了那天的悠闲,现在看着比刚从山下接出来的白琊还要颓废,几天来他受到的折磨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特别是男戏子扯着脖子喊“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那段。

司徒澈示意戏班子可以停下撤掉,但是女戏子似乎演上了瘾,还想再加一场,司徒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此女之后权衡了一下利弊,便吩咐下人无论如何要将此戏子留在京城,重金供养,专门为了以后刑讯逼供使用。

临走之前,司徒澈还叮嘱道:“以后你的代号就是芙蓉,切记,切记。{Www。Shouda8.Com 首发 手.打/吧}”

看着女戏子兴高采烈的离开,司徒澈不禁问了戏班头一句,“什么来头?”

班头满脸谄媚的说:“前几日雍王府的管家送给小的的姨太太,大人若是感兴趣,不如……”

“啪!”一块砚台横空飞来,将班头拍飞。

“哼!”小样白了司徒澈一眼,梗着脖子掘起了嘴。

司徒澈心道:小姑奶奶,你这次可是真的误会我了,你当我是芙蓉姐夫不成吗?

此时,看到闲杂人等已然全部离开,司徒澈来到了南理人的牢房之前。此时的南理人已然目光呆滞,精神涣散,颧骨突出,两颊深陷。

司徒澈不禁感叹道,想不到,这个时代也能看到宅男的影子。

“两条路给你走,要么招,要么我就叫他们继续演演到你死为止。”司徒澈也没用翻译,他很清楚,现在的南理人怕是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装蛋下去了。

“我招,我都招,但是求求你了,先让我睡一觉吧。”南理人终于开口了,这一脸的哭腔是在让人看着非常同情,光是这语速就已经能听出他依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行,你招了,才能睡。”司徒澈眯着眼睛,像是诱导亚当和夏娃的那只毒蛇,现在正用那让人无法抗拒的声音来诱导他们去偷食禁果。

“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求你,快点让我睡觉吧。。。。。。。”眼前的南理人看样子是真的挺不住了,司徒澈的要求刚刚提出,自己就开始招了,这让还想显摆显摆的司徒澈十分的无奈。

“我叫莫多,是兽谷派来的,我们住在。。。。。。”

“兽谷,兽谷在哪里?”司徒澈很感兴趣。

但是莫多似乎没有听到司徒澈的问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是十七年前来接兽王的时候来到京城的,那时候四大长老都在,他们。。。。。。”莫多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整个人开始慢慢的向一边倒了下去。

司徒澈大叫不好,赶紧叫人打开牢笼,当他把手搭在莫多的脖子上的时候,莫多的动脉已经没了跳动。

在场的人和动物都很囧,

这是他们头一次见到的被恶心死的人。

死的好惨哪。

“**,”司徒澈给了地上的莫多一脚,这刚有点眉目人就挂了,太说不过去了,本来还指望能从这个人的嘴里套出点什么,现在可好,死翘翘了。

自己下手是不是有点狠了些?司徒澈开始自责。

唉,司徒澈仰天长叹,下次先让咆哮帝出马好了,芙蓉还是留着压轴吧。

“你们刚才听没听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小样突然提醒大家,在莫多死的时侯嘴里似乎在念叨些什么,人听不到,他们动物的耳朵可是都听得到的。

“他好像说什么女男什么的。”白珏经小样的提醒开始回忆莫多死前如蚊蚋一样的声音。

司徒澈和甶铁两人开始思考这个“女男”两个字,这个方向太模糊了,光是这男女之事就有无限暇想,更何况这莫多死之前说的东西都太没营养,就是福尔摩斯和小柯南在一起也没辙,这人根本就是司徒澈弄死的,更何况,一点线索都没有。本来就有些泄气的司徒澈更没动力了。

“这孙子死的太不是时侯了。”他只能在心里骂了,丫就知道“男女”这档子事,臼长这么大了,一点正事没有,说不定还是个处男,要不然怎么一身敏感词的味道。

白铁在一旁仔细的回吷着莫多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感觉自已已经很接近真相了,但就差那么一点,究竟是什么呢?焦恩俊般俊俏的面孔陷入了沉思,一时间闪闪发光。

“十七年,这帮家伙已经在京城待可这么久了啊。”一想到有这么一群藏在暗处的人已径藏了这么长时间而自己对他们一无所知。白珏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要说和韩家没有任何关系,怕是谁都不信的了。

“十七年,女男,女男,十七年。。。。。。”白铁无意识的开始念叨起这两个没什么联系的词语来,碎碎念的声音慢慢的大了起来,而频率也越来越快,周围的几个人都开始注意起他来。

终于,白铁一拍手结束了碎碎念,司徒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从白铁的眼神里司徒澈知道有门。

白铁斩钉截铗的说:“不是女男,是玉兰。十七年前的玉兰苑。”

两日后,皇城。

“你们要去玉兰苑?”

听到司徒澈和小样的话,傲侙和傲倵两人同声喊了出来,随后二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怎么?不行么?”要不是从白铁那里把玉兰苑的底细问了个明白,看到两人的表情说不定自己也会惊讶一些。

皇宫大内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但如果问哪里最神秘?既不是当初叛臣策划叛乱而杀入的玉莱殿,也不是传说中第一任开国皇帝傲来仙去的云霄阁,最神秘的地方是地处皇城西南角的玉兰苑。

十七年前,年轻的玉妃刚刚诞下十九皇子,结果一把神秘的大火将玉兰苑烧了个精光,玉妃连同连刚出生的婴儿皆未能幸免,那场大火据说烧的异常诡异,不知因何而起,不知因何而灭,曾经参加过救火的一些太监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惰况,无论他们浇多少水火势都不见小,甚至水洒进去以后火势更旺了,而熊熊的大火燃烧一阵之后突然熄灭,只留下一堆断瓦残桓,最后收拾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已经烧成了灰,玉妃同十九皇子的尸体根本就找不到了。这是第一怪。

大火烧完以后,皇帝陛下不忍看到玉立苑的断壁残恒便命工匠重新修缮以纪念玉妃,却不想近百名工匠某日一夜之间全数死亡,尸体没有任何伤痕,而死者脸上也不见任何痛苦,而随后看守玉兰苑旳兵丁也死过好多甚至到了后来整个玉兰苑里全是些飞禽走兽的残骸。从此,鬼魂锁命说在皇宫里流传了起来。此二怪。

玉兰苑后来被封闭了起来,但是十几年来总有巡逻的士兵听到玉芝苑内有奇怪的声音又或者他们在巡逻旳时侯无缘无故被袭击,犹其是今年,上次杭锦堂事件的起因之一便是两位在玉兰苑巡逻的兵士遭到了袭击。无缘无故的遭受袭击,此三怪。

三怪随便拿出一个,便能改编一个毛骨悚然的故事,更何况三怪凑在了一起,这更让知道内情的人心有余悸。

傲侙恢复了心神,“不是不行,只是,尔等不怕这鬼神冥界之物吗?”

“哼”司徒澈一阵冷哼,自己是被雷劈过的人,又能听懂动物说话,身边还有一个会变身的小狐狸,再多几个ghost做伴也没什么不得了的,“陛下请放心,虽说这等玄怪之事似乎有根有据,但是臣毕竟还是十四衙门的统领,臣更相信,有些事情的发生不过是一些我们未知的原因罢了,就像前人只能用青铜做武器,到了后来已然能用铁铸剑一般,我始终相信,科学是第一生产力。”

傲侙和傲倵再次陷入迷惘的状态。

司徒澈发现自己又说跑题了,只好赶紧补救,“臣的意思是,这不过是有人暗中操纵罢了,臣就不信,凭借十四衙门和臣,就不能将这些装神弄鬼的宵小之辈给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傲侙点点头说:“哦,司徒,你最近的文采进步不少啊。”

司徒澈:囧

“也好,反正查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结果,不如让你前去,说不定你这小子能找出什么他们没有找出的线索来。”傲侙点头同意,“老六,你就带着他们去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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